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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穿书]——晴川泪相思

时间:2023-11-01 10:30:23  作者:晴川泪相思
  章宴嘴里被堵着布,想要替自己辩解,却开不了口,只能‘呜呜呜’地叫着,试图引起林扈的注意,让人把他嘴里的布拿开。
  林扈冷冷地瞥了一眼章宴,道:“太子现下如何,可曾叫了太医?”
  “回皇上,殿下身子不适,已回东宫,臣与殿下在宫门口分开,不知殿下是否传了太医。”
  林扈步下御阶,一脚踹在章宴身上,道:“混账东西,敢对太子动刀动枪,你是想造反吗?”
  林西就是林扈的宝贝,真真正正地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竟然有人敢对他动刀动枪,这简直就是在找死!
  章宴‘呜呜’地叫着,急得出了一身冷汗,造反的罪名他可担不起,万一真被按上,那就是诛九族的大罪,就算有章辛撑着也没用。
  林扈心里有气,照着章宴又是一脚,冷声说道:“若太子出了事,朕要了你的命!让他在这儿跪着,敢动一下,就抽一鞭子。”
  “是,皇上,奴才遵命。”
  林扈大步走出御书房,乘坐辇车来到东宫。
  林西正在院子里泡茶,见林扈走来,连忙迎了迎,笑着说道:“父皇,您来了。”
  见林西精神不错,林扈不由松了口气,道:“西儿这是唱的哪出?”
  “父皇,您是没在场,不知那章宴有多嚣张,儿臣都躲着不见了,他却不依不饶,非要硬闯,若不是锦衣卫军士身手好,说不准儿臣就真被伤着了。”林西拉开椅子,道:“父皇坐,尝尝儿臣泡的茶。”
  林扈坐了下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禁点头说道:“味道不错,西儿是何时学的?”
  “偷偷学的,就是想在父皇面前‘一鸣惊人’,嘿嘿。”
  林扈听得一乐,道:“确实‘一鸣惊人’,这泡茶的手艺快赶上余庆了。”
  “嘿嘿,那是,儿臣可是太子,自然要样样精通了。”
  “哈哈,不愧是朕的儿子,就该有这份自信。”
  现在的林西撒娇卖乖已经驾轻就熟,尤其是在林扈面前,他是真的把林扈当成了父亲,“父皇,儿臣也是一时气不过,才让人绑了章宴,可若太后知晓,只怕更加不喜儿臣了。”
  章辛在狼妖案平息后,便被接回了皇宫,到底是亲生母亲,林扈就是再狠心,也不能把她扔在广恩寺一辈子。不过自从章辛回来以后,好似变了很多,几乎不出慈安宫半步,也没找过林西麻烦,林西怀疑是林扈和她说了什么,不然以章辛的性子不会如此消停。
  提到章辛,林扈脸上的笑意便淡了许多,道:“这本不是西儿的错,就算太后知晓,她也说不得什么,西儿不必担心。”
  “父皇,您是没看到,章宴那时有多豪横,说只要儿臣让出雅间,儿臣今日的开销他就全包了。您知道儿臣今日出去花了多少钱吗?足足二百多两,杨指挥使半年的俸禄,儿臣知道时心疼得不行,他却说包就包,出手还真是阔绰,也不知这钱是哪来的。”
  见林西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林扈有些好笑,道:“西儿可是太子,区区两百两实在不算什么?”
  “可这两百两也是父皇辛苦赚的,儿臣怎能不心疼。听说他是那家酒楼的常客,每次去都是几百上千两的花销,就跟钱是大风刮来的一样,一点不心疼。”
  林西的话被林扈听进了心里,章家现在什么情况,他一清二楚,若真如林西所说,章宴如此大手大脚,那这里面就肯定有猫腻儿。
  林西见林扈陷入沉思,便明白他这是听进了心里,这就是他绑章宴回宫的目的,就是要提醒林扈,章家并不像他看到的那般简单。
  “父皇,儿臣从醉福楼给您带回来一份蟹黄包,您也尝尝。”
  林扈回神,看向林西,道:“西儿打算怎么处置那个混账?”
  “儿臣不想惹太后发怒,可这章宴实在太过了,连我都敢动,在京都除了父皇,怕是没有他不敢动的。知道的还好,是他自己的主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纵着的,有损皇家声誉。儿臣以为还是要好好教训为好。”上眼药,他也会,就是不想章宴好过。
  林扈点点头,道:“西儿言之有理。”
  两父子聊了会儿天,林扈尝了尝他带回来的蟹黄包,这才又回了御书房。当他回到御书房时,章辛已在里面等着,身边跪着章宴,此时的他已被松绑,嘴上塞得布也没了。
  难怪章辛会来,章宴被绑在车辕上灌了一路的风,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得见,就算没有章家进宫禀告,她也能收到消息。
  林扈见状微微皱眉,道:“母后怎么有空过来?”
  “哀家听闻章宴被绑进了宫,便过来瞧瞧。”
  章辛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意思很明显,‘我都来了,你还不赶紧放人。’
  林扈看向广信,道:“是谁给他松得绑?”
  不待广信回答,就听章辛说道:“是哀家。”
  林扈没有理会章辛,又问了一次:“是谁给他松得绑?”
  广信如实答道:“回皇上,是太后下的命令,崔嬷嬷松得绑。”
  “拖出去,杖责一百。”林扈的语气很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众人皆是一怔,崔嬷嬷率先反应过来,被吓得跪倒在地,道:“皇上饶命!”
  “是,皇上。”广信招呼门外的锦衣卫,一左一右架起崔嬷嬷。
  “慢着!”章辛回过神来,脸色变得很难看,质问道:“皇帝,她犯了何罪,让皇上竟想要了她的命。”
  章辛这话倒没夸张,就崔嬷嬷这个年纪,再加上平日里养尊处优,一百板子当真会要了她的命。
  “违抗皇命!朕说过不许松绑,让他跪在原地,动一下抽一鞭子。如今他却被人松了绑,母后觉得朕是处罚崔嬷嬷,还是章宴?”
  章辛神情一滞,林扈这是让她在崔嬷嬷和章宴两人中选,且笃定她会选章宴,放弃崔嬷嬷。
  崔嬷嬷原本还指望章辛救她,可听到林扈给出的选择后,她便瘫在了地上,就算她对章辛再好再忠心,章辛也不可能选她。
  林扈淡淡地看着章辛,道:“这本是死罪,朕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已从轻发落,母后还想如何?”
  “皇帝,章宴到底犯了什么事,让你震怒如斯?”
  林扈挥挥手,道:“拖下去,打。”
  “是,皇上。”
  锦衣卫不顾崔嬷嬷的挣扎,将她拖了下去。
  “皇帝!”章辛被崔嬷嬷失望的眼神刺痛,心中怒火升腾,道:“你当真要将章家赶尽杀绝?”
  “若朕真如母后所说,便不会只让他跪在这儿,抽他几鞭子。”
  “哀家已经问过宴儿,不过是一场误会,太子却小题大做,将宴儿绑进皇宫,这分明是挟私报复。”
  为何章辛会说林西挟私报复,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小题大做?他让人拿着刀枪硬闯西儿的雅间,朕有理由怀疑他意图谋害。”
  “宴儿并不知雅间中是太子……”
  “怎会不知?”林扈打断章辛的话,道:“他已认出门口守卫是锦衣卫,锦衣卫是天子近卫,只受命于天子,便是普通百姓也一清二楚,他却依旧选择硬闯,这还不是图谋不轨?”
  林扈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但凡长点脑子的,比如淳王世子林安,就不会在明知门口是锦衣卫的情况下,还敢硬闯。
  “宴儿是鲁莽了点,可此事并非全是他的错,太子明知门外是宴儿,为何不露面?若他出了面,又怎会有这样的误会?”
  听着章辛强词夺理,林扈眼底闪过失望,道:“朕以为母后在广恩寺礼佛许久,又在慈安宫静思两年有余,能有几分改变,没想到依旧如故。”
  章辛心里一紧,道:“皇帝这是何意?”
  “章宴惊扰太子,罪不可恕,夺其侯爵,贬为庶民。”
  章宴闻言连忙求饶,道:“皇上,皇上,宴儿冤枉,宴儿没有谋害太子的意思,宴儿冤枉!太后,求太后帮帮宴儿!”
  “皇帝!”章辛震惊地看着林扈,道:“章家已经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你竟然还想剥夺他的爵位?”
  “意图谋害太子是死罪,朕只剥夺他的爵位,已是格外开恩,母后还有何不满,难道是想让朕公事公办?”
  “皇帝,你已经夺了章家的权,现在就只剩这个爵位,让章家还有几分体面,如今你竟连这也要夺走?”
  “皇上,宴儿知错,求皇上饶宴儿一次,宴儿保证下不为例,请皇上开恩,开恩呐!”
  章宴跪在地上,砰砰地磕着头,只期望林扈能收回成命,不要夺了他的爵位,若真的连爵位都没了,那他们章家就算有章辛,也逃不过没落的下场。
  林扈淡淡地看着地上的章宴,道:“你敢质疑朕的命令?”
  被林扈盯着,章宴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不敢!宴儿不敢!”
  章辛明白林扈早就不是她可以操控的儿子,为了章家她不得不放软了语气,道:“皇帝,此事宴儿确实有错,哀家让他去跟太子赔礼,都是一家人,事情说开了就好,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君无戏言。”林扈抬眼看了过去,冷漠地说道:“母后以后便呆在慈安宫,吃斋念佛,修身养性,若无大事,便不要出来了。”
  章辛一怔,苍老的眼睛闪过慌乱,道:“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
  “来人,送母后回宫。”林扈并没有回答章辛,他清楚她听得懂。
  “皇帝,你又想囚禁哀家?”
  广恩寺一游,让养尊处优的章辛吃足了苦头,她不想再去过那样的日子。
  “母后放心,只要您不出慈安宫,您的吃穿用度照常,一分都不会少。”
  “皇帝,哀家是你生母,你却违背人伦,几次将哀家囚禁,就不怕传出去,遭天下耻笑吗?”
  “母后的身份,朕一清二楚,但母后并不自知。您嫁进皇家,就是皇家的人,而你却时时处处帮着章家打压父皇,让父皇成了傀儡,以至于父皇不到四十岁,便郁郁而终。”
  章辛狡辩道:“你父皇是病逝,与哀家何干?”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林扈已然失去了耐心,道:“余庆拟旨,章宴冒犯太子,废除其永康侯之爵位,贬为庶民,钦此。”
  余庆领命道:“是,皇上。”
  章辛颤抖着双手指着林扈,道:“皇帝,你……”
  林扈再次打断章辛的话,道:“送太后回宫,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出慈安宫。”
  “是,皇上。”
  “皇帝!”章辛这句喊的咬牙切齿。
  广信走到章辛身边,躬身说道:“太后请。”
  章辛没理会广信,直直地看着林扈。林扈与她对视,让她看清眼底的认真。
  过了许久,章辛方才移开目光,转身离开御书房,她清楚林扈不会改变主意,若是再闹下去,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堪。
  章宴见她要离开,慌忙抓住了她的衣服,道:“太后,您不能走,您帮帮宴儿,章家.章家不能没了爵位……”
  林扈冷冷地看着,道:“你是要脑袋,还是要爵位?”
  章宴身子一僵,缓缓地松开章宴的衣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章辛看看章宴,又看向林扈,转身走出御书房,正碰到行刑的锦衣卫过来回报,她顿住脚步,站在殿门前,听着里面的禀告。
  “皇上,崔嬷嬷受不住刑,已气绝身亡。”
  听到这个消息,章辛踉跄了两步,靠在了门框上。
  旁边的侍女连忙上前,道:“太后,您保重!”
  章辛看着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的崔嬷嬷,心中愤怒异常,扬手就给了侍女一巴掌,道:“一个个都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章辛这完全是迁怒,话也是说给林扈听的,她虽贵为太后,却也只能享受荣华富贵,完全没了权势,就好似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能依附主人活着。
  “太后息怒,奴婢知罪!”
  虽然被打得冤枉,可侍女半句怨言不敢有,连忙跪在请罪。
  章辛转头看了看林扈,低头走出御书房,不敢再看崔嬷嬷一眼,侍女们见状连忙跟上,小心翼翼地侍候在章辛身边。
  林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章宴,道:“拖出去。”
  林扈的命令一下,门口进来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架起章宴,拖着就走了出去。
  “宣杨潇来见朕。”
  “是,皇上。”
  当林西得到消息时,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林扈竟然做的这么绝,不禁对章辛有一丢丢的同情,这妈做的也太失败了。
  晚上,林西洗完澡正靠在床头看书,年过去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即便这书枯燥乏味,他也能读得下去,毕竟这里除了看书,也找不到其他娱乐方式。
  ‘啪’的一声轻响,什么东西砸在了被子上,林西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一眼便看到了锦被上的油纸包。年前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林西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他.他回来了?不是吧,这都过去年了,难道他还没死心?”
  年的时间,他已从之前的一米五,变成了现在的一米七五,身子也不似之前瘦弱,身体比例堪称完美,再加上称得上完美的外貌,妥妥的小鲜肉一枚,林西对此十分满意。
  可之前有多满意,现在就有多忐忑,林西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他干嘛要支持出兵,而且还举荐焦战当主帅,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他忍不住在心里哀嚎:“林西啊林西,你真是昏了头了。”
  林西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依旧低头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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