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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玄幻灵异)——七寸汤包

时间:2023-11-02 12:41:49  作者:七寸汤包
  老付:“你也知道。”
  老付视线在几人身上绕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奚迟身上。
  班长职位倒是次要,返祖症却是大问题,先临时担个班长的名多让人来办公室转转也好。
  “那小……”
  “迟”字还没说完,前排突然传来一道女声:“老师。”
  李书静盘完发:“我来吧。”
  老付有些意外,但有人自荐是好事,更何况这人还是李书静,他都不用操心。
  “好好好,那以后就辛苦书静了,同学们鼓掌。”
  李书静在掌声中起身,微笑中透露着疲惫。
  不辛苦。
  命苦。
  自找的。
  谁让您想喊西山秘书长的时候我偏偏转头看过去,然后和自家老大对上了视线。
  第一节自习课一下课,李书静立刻掏出手机。
  【我想静静:老大,您为了西山秘书长把自己秘书长推出去,这真的河狸吗?】
  那头隔了两分钟才回复,没说话,只回了一张截图。
  李书静点开大图一看。
  可太熟悉了,山海一中学生会章程。
  图片上是第33条,章程规定,学生会成员担任班干部可以视职责大小减少相应的任务指标——山海一中每届学生会都有任务指标,涵盖内容很多也很杂,除了最基本的学生活动,更重要是的参与校史馆更新等事项,毕竟教职人员中还有很多人类,妖族相关的一些事宜他们也不清楚,这届又刚刚合并,任务更重,班长能减7%!
  【我想静静:高二一班从此就是我的责任!】
  发完,李书静回头往角落那边看了一眼,手指在键盘上敲敲减减,最终还是发了过去。
  【我想静静:黎哥,你对西山那位,好像有点特别?】
  江黎看着最后这句话,眼帘很轻地抬了一下,随手点开信息界面,划拨两下。
  比他预想的还多。
  已读的,未读的,校领导、老师、族里长辈、桑游,上百条信息,每一条都带着“小迟”两个字。
  最新一条,Y001打头。
  【儿子,小迟怎么样了?情况有没有好一点?已经高二了,时间短任务重,这症拖不得,你要提高认识,具体都做了哪些工作,成效如何,要及时跟钟山那边反馈,小迟不像你和小游皮糙肉厚的,多上点心,各个方面都要照顾到,落到实处,明白吗?】
  江黎三行并一行扫过,看着信息里“时间紧任务重”几个字,抬眸,看了身旁人一眼,随手敲下几个字。
  几秒后,李书静收到一条消息。
  【-:任务指标。】
  李书静:“???”
  -
  老付说的“降温”转眼就到。
  一场暴雨过后,瑞城一夜入秋,连老付都披了一件厅里厅气的外套,端着水杯站在教室门口,叮嘱完加衣加被收凉席,才开始讲开学考的事。
  “十分钟清理好自己的桌子,把书本以及和考试有关的东西全放到走廊备用桌上,书静把考场名单贴到黑板上,然后把准考证发下去。”
  “九点准时开始考试,提前半小时必须进到各自考场,就按照高考时间来。”
  底下一片哀嚎。
  “还有准考证?这么正规?”王笛心都凉了半截,“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范文都还没背完呢。”
  祝余:“没事,还有一个小时,背到哪里了?”
  王笛:“Dear Lihua。”
  所有人:“……”
  杜衡:“第一门特么考的是语文!”
  “不背了!”王笛在茫然学海中破罐子破摔,“我们修行人讲究的是什么?”
  “讲究的就是一个‘炁’字。”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地人和,人居中位,这代表着什么?”
  杜衡:“?”
  我听你能放什么屁?
  杜衡:“所以呢,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做题不如做法!临时抱佛脚不如去摸一把迟哥金手!”王笛合掌起手,仰头开祷:“上禀五文聖帝列比特尊者,我知道你们忙,不求施恩,但求让我跟迟哥坐近一点,跟学神们坐近一点,保佑迟哥道光普照,从天而降,開啟下民智慧,急急如律令!”
  刚令完,祝余一个箭步从讲台冲过来,拉住王笛。
  祝余:“现在有三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王笛笑容灿烂:“都三个好消息了,能有什么坏消息,好消息狠狠砸过来!”
  祝余:“好消息,你和迟哥在同一个考场!”
  祝余:“好消息,你就坐在迟哥后面一位!”
  祝余:“好消息,你后面的位置上坐着的也是学神!”
  王笛被好消息淹没,不知所措。
  五文聖帝列比特尊者听到了他的祈愿,作法大成!
  杜衡:“那坏消息呢?”
  祝余:“你后面那个位置上的人,姓江。”
  “我又没有姓氏歧视,姓江有什么关……你说姓什么?”
  三秒后。
  王笛再仰天,再合掌,虔诚凄切道:“五文聖帝列比特尊者,我务实,我做题,我凿壁偷光手不释卷鸡鸣而起,求您速速收回成命!”
 
 
第11章 论坛爆炸
  五文聖帝列比特尊者显然没再听下民祈愿,并且平等地惩罚了每一位不脚踏实地妄想走捷径的学子。
  王笛捏着准考证,麻木站在考场门口,一打眼就看到了他座位后面,也是最后一排那位。
  王笛:“……”
  他死了。
  遭了天谴也不过如此。
  果然道行不深随意作法会遭到反噬!
  “准考证好像忘带了,我去教室拿。”
  5号考场迅速撤回一个王笛。
  “等等,”杜衡在走廊上拉住他,“不是说要早点去考场趴那装睡等开考吗?”
  王笛欲哭无泪。
  他去考场装睡就是为了避开南山那位,现在人都已经在里头了,还装个屁。
  杜衡三两下摸清状况:“这么怵?”
  王笛不答反问:“你不怵?”
  杜衡:“……怵。”
  怵的不仅是对方南山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还有对方本身——金乌。
  王笛遥遥看了五号考场一眼。
  虽说老大和迟哥一个若木一个扶桑神树,也是大妖,灵力都不比金乌低,但神木天生性和,尤其是迟哥,灵力更是与天地同宗,花花草草对其有天然的亲和力,但金乌不是,放蛮荒时期那就是掠食者顶端的家族,他小小一朵喇叭花怎敢与日月争辉!
  王笛在考场门口踟踟躇躇,直到看见奚迟的身影。
  他一个箭步飞扑过去:“迟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我一早上都没看见你。”
  奚迟像是刚洗了脸回来,指骨、耳垂、脸侧都凝着水,领口也湿着,王笛也顾不上问别的,忙从兜里摸出一包纸巾递过去。
  奚迟接过纸巾,道了声谢。
  “迟哥你昨晚没睡好吗?”王笛问。
  怎么大早上的去冲凉?
  “没有,”奚迟简单回了一句便转开话题,“在走廊等什么?”
  王笛:“等你。”
  奚迟:“?”
  正想问等他干什么,一抬眸,视线越过整间教室,倏地和江黎撞上。
  临近开考,教室基本已经坐满,只有江黎前面两个位置还空着。
  奚迟大概猜到王笛等他的原因了。
  他脚步稍顿,很快回神,朝着座位走去。
  王笛紧跟着走了进去,目不斜视坐在位置上,然后……接受整间教室目光的炙烤。
  5号考场鸦雀无声,要不是黑板上写着“山海一中高二上学期开学考”几个大字,恍惚间还以为进了什么高考考点。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教室一角,没人说话,可每个人眼神都明晃晃说着:“为什么中间还夹了一个???”
  被夹在中间的王笛双眼呆滞。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有种横插一脚的背德感。
  他就不该叫王笛,身边哪只有一个王。
  从今天开始,他就改名王笛王。
  奚迟没理会周遭的眼神,衣领被水渍沾湿,贴在身上有些冷粘,他伸手松了松领口,想到王笛刚刚在走廊上问他的话——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其实是没睡好,甚至不止昨晚,一连几天都有些失眠。
  他想过是“症”的缘故,可和之前昼夜不分的症状又不太像。
  白天好好的,只有晚上。
  要说多严重,似乎也没有,不像之前那么难捱,身上不疼,只有些轻微发冷,发冷的结果就是醒醒睡睡,睡睡醒醒,好几次睁开眼天还是黑的,睡觉本身成了一件更麻烦的事,索性起来做题打发时间。
  妖族的天生优势这时候就显现出来了,几个晚上睡不好倒也不影响。
  奚迟只当是并发症,没太在意。
  这次考试为了提高学生们的重视程度,完全参照高考流程来,上午语文考完,走廊里还有几分欢声笑语,直到下午数学重拳出击。
  魔鬼老付依旧是魔鬼。
  第二天上午理综考完,所有人心如死灰,食堂饭都不香了。
  “考完理综你还笑得出来?”杜衡看着王笛,一脸“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补习”的怀疑。
  王笛放声大笑:“一个菠萝电压十万伏特哈哈哈哈。”
  “你说物理那道求电压的填空题?哈哈哈哈哈我以为我解方程把X消掉已经够离谱了,竟然还有更离谱的,十万伏特,这傻子谁啊哈哈哈哈哈哈。”祝余脸都笑裂。
  王笛:“这傻子是我。”
  “……”
  祝余沉默,低头,几秒后,拿起筷子一戳一拧,在炸小黄鱼上拆下一个鱼头,放到王笛盘里:“吃哪补哪,多补补。”
  王笛看着餐盘里的鱼头:“谢谢,要不是那俩窟窿,还以为你给我夹了粒花生米。”
  “坐迟哥后面你都能写出十万伏特来,看来五文聖帝列比特尊者不仅没让迟哥开啟下民智慧,反而没收了智慧。”杜衡说。
  祝余想了想:“也可能是因为南山那位在,智慧对冲,把你冲掉了。”
  王笛:“……”
  放屁!
  “说到南山那位,迟哥和那位没出什么岔子吧?”杜衡轻声问。
  说到这个,王笛可就不困了:“没有,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没说就好!”祝余拍桌道,“就要让南山那边知道我们迟哥和南山那位完全不熟,什么一段情,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我们‘奚’山坚决不答应,就算对方是南山学生主席也不行,我迟哥独美!”
  邱长清吃完饭,放下筷子慢吞吞开口:“昨晚山海论坛里好像已经有人在说了。”
  祝余:“说什么?”
  邱长清:“那人应该也是5号考场的,和笛子说的一样,说迟哥和南山主席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应该不熟悉,起码没有传闻中那么熟悉。”
  王笛:“!”
  他从来不知道开学考还有这种意义。
  “很好,以这种趋势,等英语一考完谣言就不攻自破了,”祝余拍了拍王笛肩膀,“这么看来,你横插在迟哥和那位中间真是横对了,两人之间要是没有你,一转头不就对上了吗?那传个卷说不定都会被传成传个情。”
  王笛觉得祝余夸张了。
  “也不至于叭,传张卷都能被传成传个情,那算上草稿纸和答题卡迟哥都给我传了8张了,也不见有人说迟哥给我传情啊?”
  王笛话音落下,所有人俱是一震,就连一向慢兮兮的邱小观长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吓得王笛以为主任来了,连忙回头看:“怎么了?”
  杜衡大惊:“就算功德减一我也要说,好自信一副嘴脸!”
  祝余:“狂徒竟在我们中间。”
  王笛:“我%¥#@”
  午休结束,总算到了下午英语考试。
  王笛一进考场就看到奚迟靠在椅背上,带着刚睡醒的倦意,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脸色都有些发白。
  王笛有些担心地从课桌拿出一瓶风油精来:“迟哥,要不要擦一点?”
  额角经脉一胀一胀地疼,奚迟伸手接过。
  风油精气味有点冲,不知道是起了作用还是心理原因,似乎有好一点。
  几分钟后,监考老师夹着密封档案袋走进来,边改黑板上的时间和科目,边说:“同学们打起精神来啊,最后一门了,听力准备。”
  万年不变的“九磅十五便士”试音响起,所有人低头看题。
  题目还未过半,奚迟耳朵里忽地“呲”了一声。
  那声音像是老旧电视雪花屏的电流声,出现得突兀,只一两秒便消失,又在几分钟后再度“呲”了一声。
  奚迟以为自己耳朵坏了,直到熟悉的寒意冒头。
  奚迟:“…………”
  听力结束。
  王笛正抓耳挠腮做完形填空,前排忽然动了一下,他看见奚迟伸手,将椅背上的校服外套拿了起来。
  奚迟把校服拉链拉到底。
  那寒气依旧凉得像是从骨子里冒出来,冻不化,身上校服带来的暖意寥寥。
  好在不像之前那么凶,除了冷没有其他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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