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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玄幻灵异)——七寸汤包

时间:2023-11-02 12:41:49  作者:七寸汤包
  老付喝了一口水,和蔼可亲,有问必答,大概是觉得自家学生的问题有些好笑,还乐了:“对对,都病假,又都病假。”
  所有人:“…………”
  老付你确定不是遇到“诈骗”了吗?
  虽然请假的这两位不需要,但…这踏马到底什么病?还能昼出夜伏的?昨天晚自习不都还好好的吗?!
  李书静在恍惚中想起昨天许云锐说过的话。
  他说昨天的假是黎哥向老付请的。
  李书静没忍住,又问了一句:“老师,今天的假也是黎哥请的吗?”
  老付:“这次不是,是小迟请的。”
  西山一群人:“?”
  桑游:“……?”
  老付一走,教室再度沉默一瞬,然后集体转头看向桑游。
  要不是今天天气放晴,再加上西山主席坐在这儿,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陷入时间循环了。
  这下不止王笛他们,连许云锐都有些惊讶:“桑会长,这次生病为什么没带你?”
  桑游:???
  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桑游一头雾水,但只能装作一早就知道的模样打发了一群人,然后等王笛他们一扭头,立刻低头摸出手机。
  这才看见奚迟给他发了消息,时间在十几分钟前。
  【Chi:昨晚江黎去了一趟钟山,回来三点多了,我帮他跟老付请了假。】
  钟山?
  桑游立刻正经起来,眉头跟着蹙起。
  【日行一善:怎么突然去钟山了?这么严重?昨晚他又烧起来了?】
  正躺在寝室床上的奚迟看着桑游的消息,想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把昨晚犯症的事说出来,用江黎昨晚跟老付他们请假的说辞回了过去。
  【Chi:没,医务室建议去钟山,就去了一趟。】
  【日行一善:几点去的?】
  【Chi:11点多。】
  【日行一善:11点去钟山,回来3点多?怎么这么久?】
  【Chi:输液。】
  【日行一善:?】
  【日行一善:输液?原因呢?】
  【Chi:?】
  【Chi:刚打完架,原因你说呢。】
  桑游被冷风狠呛了一口。
  打架是因为内生热他知道,但输液……就江黎那性子能因为一个内生热老老实实坐那输液?骗谁呢?!
  【日行一善:你陪他去的?医生这么说的?内生热需要输液?】
  【Chi:我没去,江黎家里人在。】
  【日行一善:那你怎么知道他昨晚三点多回来?】
  桑游敢打包票,江黎回来的动静肯定不大,不至于在3点多这种睡得最深的时候将人吵醒。
  如果不是陪着一起去,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日行一善:所以你也三点没睡,等他?】
  对面足足隔了一分钟,才重新回过消息。
  【Chi:睡了,后来醒了。】
  又过了一分钟。
  【Chi:你话怎么这么多?】
  桑游:“……”
  这不是被戳中真相后的恼羞成怒是什么???
  【日行一善:奚迟!】
  【日行一善: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日行一善:不让我说话你给我报备什么?】
  这次那头回得倒是挺快。
  【Chi:没报备。】
  【日行一善:?】
  奚迟最终还是发了过去。
  【Chi:江黎还没醒,他手机没静音。】
  【日行一善:你怕我给他打电话吵醒他?】
  【Chi:不是你。】
  【日行一善:?】
  【Chi:跟你旁边的许副说一声。】
  奚迟本来没想说。
  但事实证明,他可能真的和许云锐有些犯冲。
  现在想起昨天早上那通电话神经都还要绷一下。
  桑游都快兜不清醒了。
  这其中还有许云锐什么事?
  桑游噼里啪啦敲一通,还想问,但那头已经单方面停止了聊天。
  【Chi:就这样。】
  桑游:“……”
  桑游没辙,最终老老实实传达了自家秘书长的指令。
  原本桑游以为自家秘书长也就是顺手一敲,他也就是随口一提醒,许云锐也就随耳一听,毕竟是南山副主席,给他家主席打个电话关心一下无可厚非。
  可谁知道,他话都没说完,许云锐表情已经开始狰狞。
  “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在早自习给黎哥打电话了。”
  桑游:“???”
  早自习铃声在教学楼响起。
  桑游把手机熄屏,往桌膛一扔,可在短暂停顿几秒后,又把手机从桌膛拿出来。
  桑游重新解锁,点进和奚迟的聊天记录,把消息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
  视线最终落在“江黎家里人在”这句话上。
  大半夜去钟山挂水,真的只是因为内生热?
  还是身体出了别的什么状况,没跟小迟说?
  桑游没能放下心,几秒后,他拍了拍许云锐:“我去打个电话,十分钟,刘老师来了你跟她说一声。”
  许云锐不明所以,还是应了一声。
  -
  十几分钟后,还在宿舍的奚迟手机屏幕一闪。
  他靠坐在床上,放下手上的卷子和笔,点开一看。
  消息是桑游发来的。
  【日行一善:你确定江黎昨晚跟家里人一起去的钟山?我打电话问了阿姨和叔叔,别说跟着一起去了,压根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你再问问江黎他是跟谁一起去的?!】
  奚迟三行并两行看完消息。
  沉默。
  长久沉默。
  几秒后,他退出和桑游的聊天界面,手指微微下移,点开下面一个熟悉的头像,把聊天记录往上翻了几条。
  视线最终定格在一个显示着“已拒绝”三个字的摄像机上。
  奚迟:“…………”
  骗他有人陪就算了。
  在身旁没人的情况下,还敢弹视频???
  作者有话说:
  黎哥:危。
 
 
第39章 “要跟我回家么。”
  江黎睡了自内生热以来第一个好觉。
  也是第一个回笼觉。
  起床钟第一次响起的时候,天光还不算亮,依稀光线里,他听见奚迟的声音,说:“我帮你跟老付请假了,补个觉,再睡一会。”
  “你呢。”他问。
  “等你一起。”奚迟说。
  江黎很少有需要“补觉”的时候,哪怕是在上了一天课后去打一夜的球,也能简单冲个澡,再上一整天的课。
  可今天却在一句轻飘飘的“等你一起”中懈下神来。
  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大亮,但寝室窗帘被拢得很好,光线并不刺眼。
  江黎揉了揉因着睡沉而有些发胀的额角,从床上坐起来。
  “醒了?”某道声音从另一侧传来。
  “嗯,”江黎声音有些惺忪的哑,“几点了。”
  奚迟:“七点十分。”
  多睡了一个多小时,江黎身上倦意退得明显。
  他往窗外扫了一眼:“停雨了?”
  奚迟:“嗯。”
  江黎沉默片刻,他眼皮很轻地一撩,侧身靠在墙上,看着不远处那张床,以及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日对面的人有些…冷淡?
  “不睡了?”奚迟面无表情放下搭在膝盖上的一叠卷子,合上笔。
  江黎好整以暇看着他,“嗯”了一声。
  “那你醒会神,我去洗漱。”说完,他掀开被子往床下走,“啪”的一声,把卷子和笔放在桌面上,径直朝浴室走。
  奚迟放卷子的动作其实不大,但那叠卷子厚度快赶上一本书,最外层塑封皮又硬,饶是动作再小,放在木质桌面也会有动静,更别说这次不算放,算…扔?
  江黎:“……?”
  浴室很快响起水流声。
  几分钟后,奚迟从浴室出来。
  江黎正站在课桌旁,翻着刚被他放在桌上的那叠卷子,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奚迟顿了下,淡着脸问:“看什么。”
  江黎散漫倚着桌子:“看是哪张卷子出得不顺手。”
  让秘书长写得不满意。
  隐约听出了一点话外之意的秘书长:“……”
  奚迟走过来,当着江黎的面,将卷子合上:“去洗漱。”
  “我只请了早自习的假。”
  “你还有二十分钟。”
  等江黎再从浴室出来,奚迟已经换好校服穿好外套,靠坐在椅背上。
  课桌上那叠书本厚的卷子和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手机。
  奚迟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眸半垂着,视线不知道落在桌面上还是手机上,直到江黎走过来,他才缓缓抬头。
  这下,江黎再没发现某位秘书长在生气,就只有一个原因,他内生热还没好,还在烧。
  事实证明,回笼觉睡不得。
  因为会惹人生气。
  江黎在心里笑了一声,面上却不显。
  “先换个衣服,行么。”他淡声问。
  奚迟顿了下,没答。
  这个为什么要问?
  又没不让他换。
  奚迟明明没说话,江黎却应了一声:“嗯。”
  奚迟:“……”
  奚迟正要开口,下一秒,他撇过头去。
  江黎说换个衣服,说换就换。
  此时就站在床铺前的位置上,没遮没掩的,背对着人直接将睡衣脱下。
  奚迟:“……”
  虽然都是男生,但奚迟没有盯着别人换衣服的习惯,于是礼貌回避。
  脱完睡衣,江黎又随手去扯挂在上铺护栏上的干净t恤,干脆利落换好衣服。
  虽然只是一晃眼,但奚迟在余光中还是看到了江黎肩胛和脊骨的弧度。
  一个人住惯了,某些习惯总归不怎么好改…也正常,奚迟心说。
  就在奚迟走神的这几秒钟内,江黎已经换好衣服,慢悠悠转过身来。
  他没上前,只靠在床尾的钢制床框护栏上,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然后——等候发落。
  虽然直到现在,江会长还是不知道哪里把人惹急了,但不影响他先摆正态度。
  奚迟抬眸,正要开口,先听到了江黎的声音。
  “我认错。”
  干脆又利落。
  奚迟被江黎这声“我认错”打得措手不及,他停顿好一会儿,才怀疑着问:“认什么。”
  江黎言简意赅。
  “都认。”
  “……”
  奚迟几乎可以肯定,江黎还不知道桑游打过电话的事。
  什么都不知道,还“都认”,奚迟又好气又好笑。
  考虑到“病假”还有十几分钟,这次奚迟没再迂回,开门见山,他看着江黎:“昨天你去钟山,说家里人在。”
  “谁在。”
  “谁陪你去的。”
  江黎:“。”
  奚迟开口前,江黎其实隐约有了点预感。
  毕竟除了昨晚钟山那事,一切如常,更别说一个多小时前,某人语气都还好好的。
  可在预感成真的瞬间,江黎还是礼貌诧了一下。
  诧完,三两下将事猜了个大概。
  “桑游说的?”江黎问。
  倒不是他对桑游有什么意见,而是怀疑范围实在小。
  昨晚知道他去钟山的人就不多,除了老付和老王,也就只有冯叔和眼前某位秘书长。
  去钟山一路上没碰到别人,输液的两个小时又没离开过十二楼,输完液更是直接回了学校,问题不出在来回路上。
  最大的可能也就只有回笼觉这一个多小时,想也知道是谁。
  “不管是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奚迟对江黎猜到桑游的事并不奇怪。
  这次江黎答得倒是挺快。
  “冯叔。”他说。
  “谁?”奚迟问。
  “家里司机。”
  江黎说着,朝前走了几步,俯身捞过枕边的手机,解锁,将通话记录调出来,放在奚迟面前。
  在一连串老王和老付,以及几个备注着“钟山”两个字的号码中,有三条“冯叔”的通话记录。
  两条在11点多,还有一条凌晨2点多。
  按照时间算,刚好是江黎来回学校的时间。
  “七点,有点早,但你要查,打个电话也可以。”江黎手虚撑在奚迟面前的桌上,笑着开口。
  电话?
  奚迟抬起头:“什么电话?”
  江黎修长的手指在“冯叔”那条记录旁点了两下。
  意思不言而喻。
  奚迟:“……”
  奚迟一把摁灭江黎的锁屏。
  昨晚刚折腾完老人家早上又折腾,想想都要折寿。
  江黎猜到了奚迟在想什么,又笑了下:“冯叔是鹑鸟,晚上开车更精神些。”
  奚迟:“可你要打电话的‘现在’,是早上。”
  “没办法,有人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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