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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3-11-02 12:44:36  作者:花卷
  江于青不是要成为绝世高手,而是为的强身健体,陆刀便打算教他一套拳法。江于青虽身体底子不错,可到底不曾习过武,下盘无力,出拳也不得其道,陆刀便先让他扎马步。
  所以当陆云停醒了,披着大氅迷迷糊糊寻出来时,就见江于青正在院子里的小池边扎马步,两条腿练得直哆嗦,白了许多的脸汗涔涔的,透着股子红晕。
  陆刀就站在一旁,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却在江于青支撑不住时,以刀鞘啪的轻轻抵在江于青腰上助他稳住了身体。
  陆刀说:“江少爷歇会儿吧。”
  江于青如蒙大赦,脆生生的应道:“哎!”
  陆云停目光还看着那把在江于青腰上碰过的刀,整个人登时就清醒了。
  作者有话说:
  俩小傻子谈恋爱,随便写着放松放松的小甜饼,大家随便看。
 
 
第9章 38-39
  于青38
  江于青没江想到扎半个时辰的马步竟比干一天农活还累,他两条腿都软了,手也酸,陆刀一句歇息他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江于青缓了缓,端起水壶先和陆刀倒了一杯茶,说:“陆大哥,您用茶。”
  陆刀脸上没什么表情,盯着那杯茶看了几眼,见江于青抬手就要灌茶,开口道:“小口喝。”
  江于青:“嗯?”
  陆刀却没有回答,而是抬头叫了句:“少爷。”
  江于青怔了下,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真见陆云停站在朱红扶栏边看着他们,晨雾未散,陆云停凭栏而立,散着头发,衬得那雪白漂亮的面容,很有几分出尘意味。江于青看得呆了呆,旋即回过神,“少爷。”
  他一见陆云停只披了件大氅就出来了,眉毛就皱了起来,一边朝陆云停走去,口中道:“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早上可凉,别冻着了。”
  陆云停这时也发觉自己不但披着大氅就出来了,头发也是散的,他有点儿恼怒,又有点儿不自在,不咸不淡道:“练功了?”
  江于青随口应了声,伸手就去摸陆云停的手,凉的,忙将他的大氅紧了紧,道:“您快回去吧。”
  陆云停轻哼了一声,陆刀也过来了,先朝他见了礼,又对江于青道:“今日就练到这儿,江少爷,您陪少爷回去吧。”
  江于青点头道:“好,那我明日再来,多谢陆大哥。”
  陆云停一言不发地看着二人一句江少爷,一句陆大哥,他莫名的有点儿不愉,府中上下都管江于青叫江少爷,本就是听惯的称呼,不知怎的,今日听着分外刺耳。
  陆大哥——陆云停面无表情地想,怎么练了一个时辰的功,陆刀就成了陆大哥了。
  “少爷?”江于青正想拉陆云停回去,却见他一动不动的,诧异地仰起脸,说:“咱们回去吧,您手都凉了。”
  江于青合掌握着他的手,还搓了搓,他正练了功,通体都热腾腾的,俨然一个小暖炉。陆云停动了动手指,却没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
  二人是一道回去的,陆云停不知在想些什么,话少,江于青也没留意,口中还在念他,“少爷,您下回要出去要多穿些,万一得了风寒——呸呸呸,少爷才不会得风寒。”
  陆云停听着他嘀嘀咕咕,话里都是真切的关心,自晨起不见江于青的那股阴霾都散了几分,他又听江于青想起什么,问他,“少爷,您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如今休沐,平日里陆云停这时候定是还在睡的。
  陆云停看了江于青一眼,他心里想着今日江于青要去练武,不知怎的就醒了,可他醒得迟了,睁眼时江于青的小榻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被褥都凉透了。陆云停想也不想,披上一件大氅就走了出去。
  陆云停道:“陆刀教你什么了?”
  江于青提起这个,腿就打颤,咕哝道:“陆大哥说我下盘不稳,让我扎马步,”他心有余悸道,“我现在腿还软得像面条呢。”
  陆云停说:“受不住了?”
  江于青想了想,摇头道:“那不能,陆大哥说练些时日就好了。”
  陆云停听他左一句陆大哥,右一句陆大哥,扯了扯嘴角,道:“江于青,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和陆刀这般熟稔了。”
  “陆大哥,陆大哥,哼。”
  于青39
  江于青听出陆云停话里的不愉,可又不知他为何不高兴,望着陆云停,说:“陆大哥教我练武,我自不能直呼他名字,他又比我年长——”
  陆云停盯着那张懵懂的脸,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心气不顺,可要说他就是不高兴江于青叫陆刀大哥?好像又有点儿多管闲事。
  转念一想,江于青的事怎么能叫闲事?
  他整个人都卖给陆家了,还是他有婚书的妻子,陆云停管管他,不让他叫别的男人哥哥怎么了?
  理所应当!
  大哥也是哥!
  真要说起来,江于青还没叫过他哥哥呢,陆云停脸色更冷了。他也比江于青年长,教他读书习字,二人都出身平岚书院,依着学堂规矩,江于青得称他一声师兄。
  江于青哪儿能想到一句“大哥”就让陆云停想了许多,他惦记着陆云停体弱,不敢教他受冻。寻常人得了风寒,吃上几帖药就好了,陆云停却得花上大半个月。二人回了屋子,屋中暖和,江于青赶忙去找了陆云停的衣服,让他先将大氅脱了穿上。
  陆云停动作慢吞吞的,眼睛却盯着江于青,口中道:“赵子逸也年长于你。”
  江于青:“啊?”
  陆云停面无表情道:“你怎么不称他大哥?”
  江于青奇怪地看着他,说:“赵少爷和少爷是至交好友,我怎能称他大哥?”
  陆云停说:“陆刀是陆家家生子。你和我有婚书,是陆家半个主子,你称他大哥岂不是乱了陆家规矩?”
  江于青呆了呆,说:“可我也管留春和引月叫姐姐,夫人从未说过不合规矩。”
  陆云停梗住,登时想起江于青如今嘴甜,什么姐姐婶子叫一通,府中的下人都待他很是不错。
  哥哥和姐姐有什么不同?
  可要江于青就此改口,又显得太刻意,陆云停又反应过来,江于青这么说,岂不是说陆刀和引春留月一般,客气罢了——就江于青这蠢蛋,知道什么好哥哥好姐姐。
  陆云停想到这儿,也不纠结了,盯着江于青的脸颊,伸手狠狠抓揉了一把,说:“好啊,江于青,你出息了,都拿我娘来做挡箭牌了。”
  江于青被他揪得脸都变成了那面团子,含糊不清地说:“少爷,我没有……”
  陆云停轻哼了声,眷恋于指尖细腻温软的触感,这可都是他们陆家养出来的,要真没了,忒可惜。
  还有那白软软的肚子。
  江于青见陆云停还要去摸他肚子,睁大眼睛,手忙脚乱地推拒起来,小声说:“少爷,我练功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呢。”
  他不让摸,陆云停偏要揉,也没闻出江于青一身汗臭,反而见他推拒又窘迫的模样,心里蹿出了一点儿火,他垂着眼睛盯着那红润的脸颊,喉结动了动,鬼迷心窍一般,竟凑过去咬了一口。
  这一口,二人都傻了。
  陆云停僵住,江于青也呆住了。
  江于青瞪圆了眼睛,捂着被咬的脸颊,退开两步,说:“少爷,您咬我干嘛?”
  陆云停有点儿不自在,他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咬他?!可咬了,齿尖也好似残留着温软细腻的触感,果真如软糕似的。
  陆云停心中窘迫不已。
  半晌,他恶声恶气道:“我饿了!”
  江于青小声说:“您饿了也不能咬我啊,我又不能吃。”
  陆云停道:“那你还不去让他们备早膳!”
  江于青“噢”了声,临到门边又反应过来,探出个脑袋,说:“那我们今日不和夫人一起吃了?”
  他们休假在家时,都是要陪陆夫人和陆老爷共用早膳的。
  陆云停:“……不和。”
 
 
第10章 40-41
  于青40
  那一口“咬”下去,陆云停脑子里懵懵的,觉得真是活见鬼了。他和江于青说是咬,可陆云停知道,这哪儿是咬,他是想亲江于青。
  他怎么会想要亲江于青?!
  他疯了吗!
  陆云停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所幸江于青心大,竟当真信了陆云停说的因为饿才咬他,虽然他并不知道饿和咬他之间有什么必要的关系。
  可陆云停见他信了,心里又生出几分微妙的不愉快,江于青怎么这么笨,这样的话也信?如此愚笨,仅剩的那点聪明劲儿都奔读书上去了,要不是在陆家,只怕被人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江于青怎么不多问几句?要是问了……要是问了,陆云停想,他要说什么呢?这个念头在心里浮动,游鱼一般,不时撞在心上,撩拨得他心头发痒,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呼之欲出。
  陆云停那一下咬得不重,江于青揉一揉,咕哝了几句便作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陆云停就爱捏他的脸和肚子,江于青起初有点不习惯,可他性子绵软,对陆云停尤其如此——少爷想捏就捏吧,又不会少块肉。
  江于青自己还揉了揉,手感确实比当初瘦了吧唧的样子好,难怪少爷会喜欢。
  想来咬也是因为如此,夫人说他还小,又跟着陆大哥学武,等再长长,肉就没了,到时候少爷就咬不着了。
  江于青如是安慰自己。
  江于青跟着陆刀练习拳脚的事情并未搁置,甚至第二天,陆云停也早早就起了,就杵一旁,就着烧的碳火,一手端着热茶,一手执卷,看着陆刀教江于青练拳脚。
  江于青从未见陆云停无事起得这样早,劝过几句,陆云停一副你别管我,你练你的,再佐上几句一日之计在于晨,千金难买少年时的话,将江于青的话堵了回去。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陆家下人都能见着他们府上不到日上三竿不起的少爷揣着手炉坐在亭子里,亭外是嘿嘿哈哈练习拳脚的江于青和陆刀。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半闭着眼睛,仿佛随时能睡过去,一个精神抖擞,穿着单衣依旧大汗淋漓,面色红润。
  陆云停是当真不爱早起,他身体不好,觉多,陆家二老也从不要求他勤勉,离开书院,陆云停不到睡够是不会起身的。可他偏又想让江于青时刻在他眼前,左右一衡量,便只得哼哼唧唧,满腹怨气地起床了。
  他心中不快,等江于青凑他眼前时,他自是要揉搓江于青出气的。
  咬过江于青那一口,陆云停如同开了窍,见着他薄薄的耳朵,颈子,肉嘟嘟的脸颊,甚至练功了那分外殷红的嘴唇都想咬上一口。尤其是江于青的嘴巴,他嘴巴小,生了漂亮的唇珠,红润润的,实在很是可口。
  陆云停心猿意马,又不敢咬下去,总觉得他咬了,那就不一样了。至于哪儿不一样,从未沾过风月的陆云停也不懂。
  41
  到了年关,陆家也热闹起来。陆家是江洲大户,江洲在大周以南的楚中郡,虽比不得楚中郡的府城楚州城,可它四通八达,商贾云集,亦是楚中郡内的繁华之地。
  陆家扎根江洲百余年,是江洲大户,一到年关,登门送年礼的,递帖子的不在少数,就是陆家也曾办过两场宴会。
  陆云停是陆家嫡出的,也是唯一的少爷,自当出席,江于青也一并去了。若换了半年前,江于青说不得要畏畏缩缩,拘束不已,可经过这半年,他如同磨去了顽石的宝玉,俨然哪家出身的富贵小公子。
  整个江洲都知道陆家只有一个少爷,乍见江于青,便问了起来,陆老爷乐呵呵地说江于青是陆夫人族亲,来江洲求学,顺便和陆云停做个伴。
  他招手让江于青过来,管场中人叔叔伯伯一通叫,江于青也不怯懦,笑盈盈地都叫了过去。能赴陆家宴的,哪个不是人精,见陆老爷子待江于青亲昵,又这般郑重地将他引见到人前,无论是不是表亲都足见看重。
  陆家看重,他们也自当客客气气的,赞誉的话一箩筐地往外送,夸得格外真心实意。江于青不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还是有点儿不自在,他看了眼陆老爷,又看了看身边的陆云停,不想丢了陆家的脸面,身姿笔挺,谦逊地笑笑算作回应。
  等到入了座,江于青挨着陆云停坐,见没人注意他们,凑过去小声问他,“少爷,我没丢人吧?”
  陆云停有点儿心不在焉的,闻言瞧了他一眼,说:“没有,你做得很好。”
  江于青咧开嘴就想笑,他这么一笑就冒出点儿傻气,陆云停拿了块糕点堵住他的嘴,道:“一笑就露馅儿了。”
  江于青当即闭上嘴,他咬着糕点,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鼓着腮帮子的松鼠,陆云停愉悦了,说:“吃吧。”
  江于青:“嗯嗯。”
  陆夫人也和人这般介绍江于青,远方侄儿,来江洲求学,陆云停听在耳中,莫名的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暖阁里只剩下陆夫人和陆云停时,陆云停问陆夫人,“娘,江于青算是陆家哪门子亲戚?”
  陆夫人笑盈盈地瞧他一眼,说:“不说是侄儿,难不成说是你的未婚妻?”
  陆云停一顿,不吭声了。
  “倒也不是不能这么说,毕竟有心人去衙门一查,就能查到你们的婚书,”陆夫人说,“娘这不是怕你不高兴?”
  陆云停抿了抿嘴唇,偏过头,不咸不淡地说:“我再不高兴,您和爹不是已经给我们立了婚书?”
  陆夫人说:“只是婚书而已,娘和你爹想了想,你们年纪都还小,等再过两年,若是你想和离,又确实于你身子无碍,”她叹了口气,道,“我们也只能遂了你的意。”
  陆云停哑然。
  陆夫人道:“如今我们对外称于青是陆家表亲,既全了你们的颜面,又免得你心烦,岂不是正好?”
  陆云停想说他并不心烦,可又不知如何说出口,硬邦邦道:“怎么,做我陆云停的妻子还丢了他江于青的脸面?”
  陆夫人笑笑,温声道:“你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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