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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3-11-02 12:44:36  作者:花卷
  江于青笑了,很是轻快狡黠,“朽木。”
  50
  江于青并不在意周黎昇所说,陆云停是什么人,他知道,可这和周黎昇无关。
  周黎昇将这话说给他听是何居心?江于青没理由不信陆云停,却去信一个外人。要是周黎昇知道江于青所想,只怕要气得吐血,骂他一声不知好歹了。
  周黎昇全没想过江于青这么看着一个呆呆木木,一心只会读圣贤书的人还能防着他,虽说他说这话确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可倒也是真心提醒。
  他自个儿就是江洲城里的纨绔子,给点甜头收买人心的把戏他从小看到大,像江于青这样没门没户的,脑子又不聪明的,一看就是被人拿捏的料。
  他哪儿玩得过陆云停?
  可江于青不听劝,好言不劝该死的鬼!周少爷鼓了鼓腮帮子,他难得好心一回,不听就算了,他就等着看江于青哪日后悔得哭天抢地,到时他必定要在他身边仰天大笑三声,再说一句该,叫你不听少爷的。
  兴许是平岚书院远在城郊,书院规矩严,任江洲城中风起云涌,余浪也拍不上书院这块净土。陆云停离开了书院几日,他没有带上江于青,只叮嘱他好好待在书院,每日散学等着庄子里的人来接他,江于青自是应好。
  陆云停看着他乖乖点头的模样,眼里不见半点不舍,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了,伸手掐了掐江于青的脸颊,道:“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江于青迟钝地眨了眨眼睛,没有闪躲,他隆冬里养出来的肉软乎乎的,深得陆家人喜欢。不说陆云停,就是陆夫人都会忍不住捏上两把。
  江于青想了想,说:“我在书院等少爷回来。”
  陆云停轻哼了一声,不满意,碾了碾指头的软肉,道:“还有呢?”
  江于青心想,还有什么?
  他话都写在脸上,陆云停哪儿能看不出来,心里也不痛快,盯着江于青,提醒他,“我这一去至少三天。”
  江于青嗯嗯点头,三天之后就回来了,很快的。
  陆云停不高兴,说:“至少三天,说不定五天。”
  江于青眨巴眨巴眼睛。
  陆云停生生被他气笑了,说:“江于青,你故意的是不是?”
  江于青:“啊?”
  陆云停看着他茫然的神色,气得牙痒痒,凑过去逮着他的脸就咬了一口,说:“每天中午元宝会给你送饭,别去跟着什么楚言凑一块儿,散学了,他也会来接你。”
  江于青不明所以,不过陆云停本就不喜欢楚言,他想了想,就点了点头,应道:“好。”
  陆云停稍稍满意,可又不放心,补充道:“别忘了,张夫子有意让你明年参加县试,你是他的弟子,若是榜上无名,可就让人笑话了。”
  江于青神情一肃,认真道:“嗯!我一定会更加勤勉努力,不会辱没老师的声名的!”
  陆云停本就是随口一说,怕他一个没看住,江于青就教蒙童班里的那帮小鬼头拐跑了。江于青向来勤勉,可他开蒙晚,张夫子又严厉,对江于青素来严格,每日的功课绕是陆云停见了都有点儿牙疼。
  他知道张夫子是为江于青好。
  江于青有天赋,奈何开蒙太晚,可无论是科举场还是官场,弱冠之年的状元郎和而立不惑之年的,前程远不相同。
  陆云停想起江于青捧着书就痴迷忘我,浑然不知饥饱寒暑的模样,轻咳了一声,道:“……也不必如此。”
  陆云停说:“身体为重,切不可舍本逐末。”
  江于青这才想起来什么,叮嘱陆云停说:“我好着呢,少爷回去可千万注意身体。”
  这话说得熨帖,陆云停瞧了江于青一眼,见他目中关切不似作伪,笑了笑,道:“书房第二个书柜的第三排架子上是我早些年读过的书,你闲来无事,可以拿来看看。”
  上头都有他做的批注,他就不信,江于青看了那些书,能不想起他?!
  江于青眼睛微亮,应了声,“哎!”
  陆云停早知他会高兴,心里也愉悦,可仔细一琢磨,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好像,他还不如那些死物来得让江于青惦记。
  陆云停有点儿纠结。
  小六更纠结。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他们少爷说出门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
  现下他们少爷还抓着江少爷想说什么,一副全然不知走的模样,不知道的,还当他们少爷要远行去京城呢。
  小六在一旁惴惴不安道:“少爷……”
  陆云停:“嗯?”
  小六小心地抬手指了指天上,道:“咱们该……该回去了。”
  陆云停:“……哦。”
  江于青说:“是哦,天色不早啦,少爷你们快出发吧,夫人要等急了。”
  陆云停盯着江于青,对一旁的下人吩咐道:“都背过身去。”
  周遭下人齐齐转过了身。
  江于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陆云停低下头,倾身以唇抵着他的嘴唇,二人谁都没动,过了须臾,陆云停轻轻厮磨了片刻,在江于青想说话之际,伸舌舔了一下。
  江于青睁大了眼睛。
  陆云停看着微启的唇,下意识地便想将舌探入其中,可却并未行动,他看着江于青呆呆愣愣的模样,愉快地笑了一声,用力揉了揉江于青的脑袋,轻快道:“出发。”
  意气风发,说不尽的愉悦快活。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的一年半现实都特别特别忙碌,更新随机掉落。
 
 
第16章 51-52
  于青51
  自打江于青到了陆家之后,和陆云停朝夕相处,说来二人还是头一遭分开。起初几日江于青很是不习惯,每日起来如常地跟着陆刀练练功夫,梳洗一番,便回屋中喊陆云停,叫过两声无人应,这才想起陆云停回城去了。
  江于青心中生出几分失落,心中想道,也不知少爷的事情办得如何了,虽说是罗家状告的曹家,可陆云停作为苦主,是要一起上公堂的。时下百姓对府衙满怀敬畏,平日里都不敢正视,更不要谈上公堂去见江洲的一州知州。
  在寻常百姓眼里,公堂再是肃穆不过,江于青心中知道陆云停当是不会挨板子的,可在他眼里,他们家少爷身体羸弱,那是半点苦都吃不得的,也不当吃的,去了那等地方,哪儿能不惦记。
  江于青叹了口气。
  冷不丁的,他突然想起二人临别前的那个吻——彼时江于青还不知这算是吻,只记得陆云停蹭他的嘴唇,虽只有一瞬的唇舌相贴,却莫名地让江于青心中发颤。
  这和陆云停平日咬他的脸颊——好像,有点不一样。
  要说清楚哪儿不一样,江于青说不出,也想不明白,嘴唇却隐隐发烫,有种隐秘的,不可言说的欢喜又夹杂着几分忐忑。江于青揉了揉自己的嘴唇,恍惚间觉得他们家少爷的嘴唇软极了……还有点儿香。
  ——不对不对,他怎么能想着少爷的嘴?江于青用力摇摇头,一个念头又从脑海里掠过:陆云停这个冬日里吃的药少了,原本不见血色的嘴唇都变得红了几分,越发衬得肤白唇红,姿容出尘。如此一想,又不可控地往他处想,陆云停嘴唇生得好,脸也漂亮,江于青如今也算小小的见过世面了,他还未见过有谁生得比陆云停好。
  殿前三甲有探花郎,听闻大周历年的探花郎无不是姿容绝世,相貌极佳的青年才俊,他们少爷来日要是参加殿试,必定能夺下探花之名。
  探花——江于青一个激灵,顿时将散乱的思绪收了回来,他明年便要正式下场考试了,当更勤勉努力才是。
  元宝如今是江于青的书童,近身小侍,他原本以为他们少爷不在,江于青便会按捺不住,如同没了他爹管束的他一般。毕竟江于青年纪小,哪有少年人不爱玩的?
  没想到当真有。
  江于青将平日里用来哄陆云停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了。
  元宝看得瞠目结舌。他一看书就头疼,他爹说,他就不是读书的料。江于青过目不忘,又如此勤勉,难怪老爷会送他来书院了。元宝是知道江于青身份的,他本以为江于青就是来照顾陆云停的,可来这儿之后,发现江于青竟是正儿八经来求学的。
  元宝不知为何江于青已经是陆家少夫人了,还要来求学,可见有人能这般喜欢读书,心中倒是当真敬佩不已。
  这一日,元宝照旧来给江于青送饭食,就见楚言几人围着江于青说些什么,脑中顿时警铃大作,陆云停临行前可吩咐过他,一定要防着江于青书院里的这些同窗。
  拿陆云停的话来说,就是他们家陆少夫人天真好骗,别教这些人将他带坏了。
  “少爷,少爷!”元宝提着食盒小跑了过来,就听楚言问江于青,“于青,你当真不去?”
  元宝想也不想,当即道:“不去不去,我们少爷哪儿都不去。”
  楚言不高兴,他年纪不大,气势却足,闻言皱起眉毛,盯着元宝说:“这就是陆家的规矩?”
  “你们少爷还没开口,”楚言说,“哪由得你一个下人僭越?”
  元宝脸色一白,江于青拍了拍元宝的手臂,说:“阿言,你们去吧,先生给我布置的策论我还未写完呢。”
  楚言看向江于青,不情不愿道:“功课何时不能做,”说是这么说,却也知道江于青的性子,心中仍是不快,忍不住埋怨道,“平日那陆云停总拘着你,不让你同我们一道,如今难得他不在,你还不愿,你是不是瞧不上我们?”
  江于青无奈一笑,看着楚言认真道:“我怎会瞧不上你们,你也知我启蒙晚,夫子有意让我明年下场,给我布置了许多课业,实在是分身乏术。”
  楚言看着少年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口中嘀咕:“不过就是一场童生试,”楚言年纪小,却已过了童生试,便是院试也是成竹在胸,他说,“你就放宽心,县试再简单不过了。”
  江于青笑了起来,“嗯!”
  他一笑,楚言也不恼了,道:“罢了,那我们就先去了,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江于青:“诶!”
  楚言一行人离开了,元宝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平时主子在书院读书,下人偶有碰面。他自其他府上的下人口中听闻,楚家的小公子楚言生得好,脾气却有些骄纵,若是他这时当真要发落他,元宝只能生生受下,他低声对江于青说:“多谢少爷。”
  江于青摇摇头,说:“不碍事,你以后若是自己碰着阿言就躲远些。”
  元宝道:“是。”
  用膳时,江于青对元宝道:“你明日就别给我送饭了,我在书院吃。”
  元宝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说:“不成,少爷交代过了,他不在,我每日也得来给您送饭。”
  江于青一怔,也就不再多说,心中却在想,陆云停说离开三天,已经是三天了,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
  于青52
  陆云停离开时说短则三日,长则五天,可真回到郊外田庄时却已经是八天后了。
  黄昏时一场春雨淅淅沥沥地下将起来,早春春寒料峭,这是今岁春的第一场雨,下得不大,细如牛毛,冷意却彻骨。江于青这些日子夜里睡觉总不安稳,小腿抽筋,膝盖也疼,他惯于隐忍,便也不曾告诉元宝。绵密雨声敲击窗纸如乐曲,江于青睡得迷迷糊糊,冷不丁的突然生出一脚踏空的感觉,整个人也抖了一下,登时就醒了过来。
  江于青蜷在小床上,又望了眼垂着床帐的床榻,里头是空的,陆云停还未回来。
  他揉了揉酸乏的小腿,正欲闭上眼再睡时却隐约听见人声,自打他跟着陆刀习武以来,身体结实了许多,也越发耳聪目明。江于青侧耳细细一听,只能听见夹杂在雨声里的模糊人声,听不真切,可不知怎的,一个念头在心里浮了起来,江于青猛地自床上蹿起,趿上鞋子就急步跑了出去。
  别院中廊下挂的灯笼亮着,细雨迷蒙,只见几人踏着小径而来,伞面在雨夜里微微摇晃。
  江于青还未看清,可心中就笃定是陆云停回来了,他嘴角咧了开去,就想冲下去,可又下着雨,不曾拿来伞,只这么踌躇的一瞬间,那方有人抬伞看了过来——不是陆云停是谁。
  陆云停一眼就看见了穿着白色里衣,披散着长发的江于青,心里先是一喜,旋即目光落到少年单薄的亵衣上,眉毛就拧了起来。他打着伞小跑了过去,还未走近,就听江于青兴冲冲地喊了一句,“少爷!”
  “少爷你回来啦!”
  那高兴的模样,活脱脱的绕着主人打转的小狗一般。
  陆云停本想训斥他一通,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将伞一丢拉着江于青的手腕就往屋子里带,“穿得如此单薄在檐下作甚?”
  他手冷,江于青被冻得一个激灵,回到屋中这才觉出冷来,也顾不上,抓着陆云停的手就搓了搓,笑嘻嘻地说:“等少爷呢。”
  江于青一张小嘴叭叭叭,“我本来是睡着了,可不知怎的就醒了,一听外头有声音,我猜就是少爷回来了。”
  “少爷,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外头可还下着雨,又冷,你没淋湿吧?”说着,江于青伸手去摸陆云停的衣服,衣服有些凉,却是干的,江于青松了口气,对跟着的小六说,“小六哥,有劳你先将炭烧起来,再让厨房送热水过来少爷沐浴。”
  江于青又问:“少爷,你吃晚饭了吗?饿不饿?”
  陆云停自打进门只说了一句,江于青已经说了一大串话,丝毫不给他说话的余地,他看得又气又笑,将稍稍回暖的手自他掌中抽出,就捉住了江于青的颈侧,“成了,这些事自有他们去做。”
  江于青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陆云停,又叫了一声,“少爷。”
  陆云停轻哼了一声,算作回答,江于青嘿嘿嘿笑起来,他一笑,陆云停也绷不住脸,用力搓了搓他的颈子细腻皮肉,拉近了,端详着他这张脸,说:“瘦了。”
  江于青碰了碰自己的脸,“……没有吧。”
  陆云停戳他的脸颊肉,说:“我养出来的肉,我还能不知?这些日子没有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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