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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巨星前夫上了婚综(近代现代)——沈圆圆圆

时间:2023-11-02 12:45:20  作者:沈圆圆圆
  乐冬愕然三秒,随即喃喃道:“你们俩玩得真花啊……不对,等下,照这么说,七月底云子就下了镜子的订单?!”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云子不会早就知道你要……我可一点消息都没透露啊!天地良心,老板,虽然我没有良心,但我的职业操守——”
  “我知道你没说。”林凤鸣打断道,“他应该只是猜到了大致的方向……”
  乐冬沉默了三秒,献上了最真诚的建议:“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该服软时就服软吧,希望一个月后还能见到你。”
  林凤鸣冷着脸挂了电话,握着手机的左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此时镜子才装了一半,林凤鸣却有点不敢看装成之后的效果,他转身下了楼,从冰箱里拿出冰水猛喝了两口,喝完才想起来燕云不让他喝过冷过热的水,可即便如此也没能压下心头的悸动和热意。
  安镜子的工人都很有职业素养,只管安,完全不管为什么会有人把卧室装成这样,问都不带问一句的。
  安完之后林凤鸣要付钱,那位姓万的师傅却道:“不用了,那位姓燕的先生是你丈夫吧?早就已经付过了。”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
  林凤鸣闻言一僵,随即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那就辛苦各位了。”
  送走了安玻璃的工人,林凤鸣在玄关站了整整三分钟,才敢转身缓缓走上二楼。
  拉开卧室门的那一刻,他不受控制地吞了吞口水,睁大眼睛看着屋内的样子,回过神后反手关了门,可是心跳却越来越快,根本压不下去。
  他一个人在家待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勉强恢复神色如常的样子回到医院。
  云燕见他来了,火急火燎地从病房出来:“小猫在家等我喂食呢,我得赶紧回去,嫂子晚上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这么几天晚上都是林凤鸣一个人,然而眼下听到云燕的疑问,不知怎的他脚步蓦然一顿,三秒后才回道:“嗯,没问题,多谢你了。”
  云燕没看出异样,点了点头随手拿了个苹果边吃边走了。
  林凤鸣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燕云此时正裸着上身在进行复健,除了腰上的绷带外几乎看不出他受了伤,听到身后的声音,他顿了一下扭头看过来,看到林凤鸣后他勾了勾嘴角:“来了?下午干什么去了?”
  对上燕云眼神的那一刹那,林凤鸣喉咙开始干涩,后背不受控制地有些发麻。
  无论是语气还是用词,都太像高中时的燕云了。
  然而正是因为过于相像,才让林凤鸣心生怯意——站在他面前的,很有可能是彻底恢复记忆的燕云,再不济也是恢复了一部分记忆的燕云。
  在今天之前,林凤鸣乐意陪他演,然而在看到那些镜子后,林凤鸣却从心底生出了直接挑明然后求饶的心思。
  燕云见他不说话,蹙眉紧张道:“怎么了?”
  心底那点所剩无几的好胜心又在此刻作了祟,林凤鸣几不可见地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下午去处理了一些关于林勇辉遗产的事。”
  说完他把燕云扶到了床边坐下,简单地和他讲了一下他的计划。
  说完之后林凤鸣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不知道眼下的燕云会不会……嫌他恶毒。
  未曾想燕云看了他三秒,却突然笑道:“没想到宁宁这么杀人不眨眼啊。”
  林凤鸣睫毛微颤,虽然他没有说那些细节,但燕云稍微一想就足以把他威逼利诱那几个人签字的画面印在脑海。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杀伐果断的冷淡美人,此刻却略带紧张地坐在他的床侧,微微低下的侧脸白皙如神祇。
  燕云忍不住眯了眯眼,正当他打算再说点什么时,医生突然敲响了病房的屋门。
  明天就是燕云出院的日子了,然而他的记忆似乎还是不见好,医生非常尽职尽责地又来详细问了情况,但燕云的回答还是那么滴水不漏。
  最终医生只能将这归结于概率极低的突发事件,但他同时也表示:“不用太担心,按以往所有拥有类似情况的病例来看,最长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不过为了让患者尽快恢复,考虑到他现在生理方面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可以尽量做一些他之前熟悉的事帮他找回记忆。”
  林凤鸣闻言沉默了三秒,他甚至都有点不敢去看燕云的眼神,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接下了医嘱:“好的……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医生走后,病房门关闭的一刹那,林凤鸣下意识坐直了身体,然后不出意料地听见燕云道:“熟悉的事……宁宁,我之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喜欢干什么?”
  晚上九点,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
  刚刚洗漱完的林凤鸣擦了一把脸,扭头便对上了燕云期待的目光。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战栗走到床边,看了燕云三秒后支起身跪坐在对方腿上,而后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骤然僵硬的身体。
  林凤鸣左手环住燕云的肩膀,抬起已经拆了绷带的右手,缓缓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手心尚未恢复的疤痕擦过肌肤,带起一片颤抖。
  莹白的锁骨就在自己面前细细颤抖,燕云在这一刻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记得你大学时喜欢做梦……”林凤鸣解开扣子后就那么敞着衣襟,低头捧住了燕云的脸颊,呼吸几乎喷洒到了对方的嘴唇上,“有梦到关于过我的事吗?”
  燕云肉眼可见地吞了吞口水:“……有。”
  林凤鸣侧头吻了吻他的嘴唇,用舌尖描摹过熟悉的形状,而后轻声道:“梦见我什么?”
  燕云的呼吸都凝滞了,他僵硬地环着身上人的腰肢,半晌一句话没说出来。
  然而林凤鸣却感受到了什么异样,愣了一下后勾了勾嘴角:“是梦见我哭着骂你……还是梦见我哭着求你?”
  一句话宛如点燃了枯叶,瞬间烧遍了整个森林。
  燕云不受控制地揉上了怀中人的腰,低头蹭着他的唇角质问道:“你这么清楚……是哭着骂过还是哭着求饶过?”
  林凤鸣丝毫不示弱:“都有。”
  “他听得……”燕云抵着他的腰窝不放手,“我难道听不得吗?”
  林凤鸣骤然夹紧了双腿,丰腴的腿肉几乎要把人给溺毙了,过了半晌他才压抑着喘息轻声道:“你是想挨骂……还是想听求饶?”
  燕云闻言忍无可忍,却问了另外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我之前喜欢怎么亲你?有点想不起来了,给我示范一下。”
  林凤鸣定定地看了他三秒,随即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张开嘴探出了一点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燕云的嘴唇。
  这下子示范确实是到位了,林凤鸣直接被人按着后脑亲了上来,所有的呜咽和喘息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然而这一吻实在是太过了,毫无章法的燕云把人亲得呜咽着推他,却依旧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林凤鸣被他亲得差点呼吸不上来,气得抬手推开了他的脸颊,恼羞成怒地骂他:“……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没出息的王八蛋。”
  燕云一听这话反而笑了,低头亲了亲林凤鸣手心的疤痕:“骂听过了,该求饶了,来两声听听。”
  林凤鸣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你之前那次还没听够吗?”
  燕云挑了挑眉:“什么?你说哪次?我失忆了记不太清。”
  林凤鸣见状恨的牙痒痒,但最终还是妥协地坐直了身体,抬手将人环在了胸前。
  那股熟悉的清香立刻就把燕云给包裹了,细腻的肌肤摩擦在他的鼻头,使得他瞬间就暗下了眼神。
  林凤鸣被燕云挺翘的鼻子磨得也有些战栗,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声音在对方耳边道:“求你快点想起来吧……哥哥。”
  话音刚落,颈边便传来了一阵刺痛和难以言喻的濡湿,林凤鸣呼吸一滞,跪在燕云身侧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收紧。
  他压抑着喘息,猛地闭了闭眼:“想起来了吗?”
  燕云埋在他的颈窝处道:“没有,多来几次说不定有效果。”
  林凤鸣呼吸一滞,随即带着最后一丝理智将他推开,呼吸都是炙热的:“这里是医院……明天,等到明天……”
  “明天下午我们不是要一起去找林安吗?”燕云含着他的唇瓣轻咬了一下,被林凤鸣一把推开后才笑道,“难不成你舍得让一个伤患等到晚上?”
  林凤鸣难以克制地闭了闭眼,最终妥协道:“……中午有时间。”
  燕云眸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了片刻,随即又恢复成了那个“失忆”的男高中生,勾了勾嘴角道:“好,一言为定。”
  林凤鸣咬了咬下唇:“……嗯。”
  随意承诺的下场就是林凤鸣当晚差点没睡着,林安的事也被他暂时抛到了脑后,满脑子都是明天中午怎么办。
  燕云会在中午直接挑明吗?还是会继续他们心照不宣的事,直到晚上回去?
  带着这样的思绪,林凤鸣过了不知道多久沉沉睡去了,然而一夜梦中俱是那些镜子,和在镜子中浮现的,挂着泪痕被迫跪在对方身上颤抖着道歉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惊醒时,林凤鸣一身是汗,再一扭头,病号自己已经快把东西收拾好了。
  看着燕云精壮的后背,林凤鸣仿佛被烫了一下般骤然收回眼神,恰好手机上发来了一通新的消息,他低头看去,只见是任敏发来的:“你哥哥中午要睡午觉,麻烦你们下午三点后再来。”
  这是林凤鸣活了这么大,任敏第一次和他说“麻烦”两个字,但形式和语气都是因为畏惧改的,内容却一如既往。
  此刻的林凤鸣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做任何回复,他只是平静地按灭了手机。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燕云一扭头就看见林凤鸣平静但不怎么高兴的表情,他愣了一下:“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他一句话把林凤鸣从任敏的短信中拉了出来,一时间又羞又恼,羞自己安个镜子就做那种梦,恼燕云到现在了还在演,使得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恢复到了哪一步。
  最终林凤鸣冷着脸道:“没有。”
  言罢拿起牙缸洗漱去了。
  燕云见状非但不恼,反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似乎窥探到了什么事。
  云英和燕九州都有班要上,只有云燕是个闲人,正开着车在医院门口等他们俩。
  看到两人出来后她把墨镜往头顶一推,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这两人到底谁才是住院的那个。
  燕云拎着东西大步流星,林凤鸣跟着后面不知为何有些迟疑。
  二人上车后云燕笑道:“两位先生,先去吃饭还是先去民政局啊?”
  “吃饭。”按理来说高中或者大学时的燕云根本不该知道他结了婚又离婚的事,但他此刻索性也不演了,直接了当道,“民政局明天才上班。”
  林凤鸣闻言呼吸一滞,坐在燕云身旁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半晌也没想清楚该怎么开口,告诉对方他们暂时复不了婚。
  正当林凤鸣轻轻咬着下唇纠结时,燕云相当自然地搂上了他的腰,他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耳根瞬间就热了起来。
  云燕从倒车镜中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调笑道:“哎哟,一觉醒来娶到白月光什么感觉啊?”
  “很惊喜。”燕云搂着怀中人不着痕迹地把刚刚的话圆上,“不过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去民政局干什么?”
  云燕一愣,陡然意识到说漏嘴了,她完全没看出来燕云是演的,故而连忙打哈哈道:“我开个玩笑嘛。”
  燕云垂眸看着怀中一动都不敢动的人:“这样啊……我还以为又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一个“又”字把话里有话发挥到了极致,林凤鸣闻言睫毛都是颤抖的,半句话都不敢说,满脑子都是那一屋的镜子。
  燕云见状却开口道:“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林凤鸣此刻简直是有求必应,闻言顿了一下后轻轻抬起右手翻了过来。
  他自己都不愿意看上面狰狞的疤痕,燕云却握着他的手腕低头细看了良久,最终道:“疼吗?”
  林凤鸣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身体却骤然僵在了原地——那人却轻轻摩挲起了他的伤疤。
  刚刚愈合的伤口才长出了一点新肉,正是又痒又麻的时候。
  此刻被人这么狭昵地一揉,林凤鸣几乎头皮都在发麻,他下意识想抽手,却被人按着腰肢轻声道:“别动。”
  于是他就真的不敢动了。
  此刻的燕云对他来说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装的人五人六的,林凤鸣却生怕自己哪句话说不对就点燃这颗炸弹,只能堪称顺从地压抑着本能,颤抖着摊开手任人摩挲那条疤痕。
  云燕只当燕云在担心林凤鸣的伤口,她压根就不知道事情背后藏着什么,见状非常贴心地安静了下来,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俩。
  午饭三人随便在外面吃了点什么,菜称不上健康,甚至还很油腻,好在进入演艺圈之前的燕云吃饭还没那么挑嘴。
  此刻的他倒是把当时自己的状态演绎得淋漓尽致,连云燕都忍不住感叹:“真是好久没见你小子这么纯情的样子了。”
  燕云闻言挑了挑眉:“怎么,我结婚之后不纯情吗?”
  云燕叼着黄瓜条道:“呵呵。”
  “如果用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盯着老婆看叫纯情的话,”云燕托着下巴道,“那你确实还算纯情。”
  “这样啊。”燕云若有所思道,“那我还真不是东西。”
  云燕挑了挑眉看向林凤鸣:“嫂子,这可是他自己说的,赶紧录下来当证据啊。”
  然而平常抓住机会就要对燕云冷嘲热讽的林凤鸣此刻却没了声响,云燕不解地看了他三秒,却发现他轻轻抿着下唇,身体似乎还有点抖……难道是她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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