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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冰山美人契约闪婚(GL百合)——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时间:2023-11-02 12:53:58  作者:同心难改的胡耀耀
  她眼神空洞,唯一还剩的半分理智,驱使着她矢口拒绝着凶徒的威胁。
  “我只是希望借你,讨回一些我想要的东西,仅此而已。”叼着雪茄,段承霈一阵吞云吐雾,“只要乔波尔肯出面,事情会很轻松的解决,真的会非常轻松。”
  凌希孱弱的靠在床头,硬气的警告着:“虽然我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不会让她陷入到危险的境地,我劝你最好不要招惹她,不然你的下场会落得很难堪!”
  “你甚至不知道我所求的是什么,就一口咬定不会帮我,你太不给我面子了。”段承霈自始至终保持着绅士般的笑意,无人知晓他究竟在密谋着什么大局。
  他拉着椅子坐到床前,翘起二郎腿抖了抖烟灰,“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个小故事,像你这么优秀的考古学者,一定很爱听故事的。”
  “哼...”凌希嗤笑,表示不以为然。
  段承霈将搭在腿上的另一只脚,大势的搭到了床上,他握成拳头的手敲了敲小腿,发出了金属磕碰的回响。
  他撩起裤腿后,一条定制的机械加推落入凌希的眼帘,“曲烨和赞达你一定很熟吧,毕竟他们是你的女朋友最得力的手下。
  当然,这个故事的主角并不是乔波尔,对对对,我也应该尊称她微珀尔·乔瑟法女士,故事要从赞达说起。
  十多年前,我也是PA-40的优秀雇佣兵,那时候的翡冷翠以及周边的国家,常年战争不断。
  赞达是我的搭档,我们收到翡冷翠军方的指令,配合主力军在前线厮杀搏斗。
  战争不会给人类带来进步,只会让手握权利的人,享受到更多优越的滋味,像我们这样的棋子,只不过是炮灰罢了。
  作为翡冷翠古老贵族的乔瑟法一族,在当时的困境,做出了怎样的选择吗?
  为了缩短紧缺的物质,他们竟然让军方削弱了雇佣兵团的武器装备和干粮,这无疑是釜底抽薪的事。
  多么愚蠢至极的笑话啊!
  我和赞达带着一支不到三十人的队伍,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在前线拼了三天三夜。
  鏖战惨烈,快要看到希望的曙光时,我踩中地雷废掉了一条腿。
  更可笑的是,我被昔日的搭档抛弃在战场上,明明他知道我还活着,却毅然决然的选择带队离开。”
  “即便乔瑟法家族和赞达有过失,那和我,还有波尔有什么关系!”凌希拉扯着手铐,她并没有被这干瘪的故事打动。
  “当然,你们不过是故事里,连名字都不需要谈及的甲乙丙丁,不过...我这个人,最喜欢揪着软肋不放,你是乔波尔的软肋,乔波尔是赞达和曲烨的软肋,擒住你,我的成功便有了一半的希望。”
  段承霈深吸一口雪茄,他蛰伏了这么多年,当然有更多的耐心逼出想要见的人,以及想要得到的东西。
  “我的目的特别简单,我要赞达死,我要PA-40垮掉,我还想得到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而这些,乔波尔只要愿意帮我,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啊!!!”
  段承霈笑容明媚,仿似明天他就能如愿以偿,雪茄被硬生生的摁在了凌希的腿上,裤子被烧出了动,深深的揉进了她的皮肉里。
  瞬时间,客房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哀嚎。
  那作恶的人依旧保持着轻松的笑容,甚至眼底流露出深深的羡慕,“啧啧,有腿有知觉,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呢,多好啊~”
  ......
  作者有话说:
  1.别看是剧情章,这对于后面主线非常重要哦
  2.凌希和乔波尔是《虽然是精神病但超好哄》的主角,对于本文的故事和人物关系,其实讲述的很清楚,实在不懂,问出来,我可以一一解答
  3.预收文《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求收藏
 
 
第75章 蜜月VI
  窗外的光拼了命的想要挤进卧室, 奈何被厚重的帘子,无情的挡下了所有的调皮。
  如松糕软塌的床里,小两口紧紧的抱成一团, 挨着脑袋难舍难分,亦是睡得又香又沉。
  沈羡说的没错, 度蜜月无非是换个地方和环境, 疯狂的为爱酿酿锵锵。
  她们足足盘玩了三天三夜, 也没有丝毫玩腻的感觉, 累了便小睡一会儿,醒了继续搂搂抱抱,饿了渴了随便潦草的应付一顿,反正爱得汹涌澎湃。
  唯独热烈的亲吻不敢马虎, 实在是爱得昏天黑地。
  毕竟热恋期的多巴胺作起祟来, 透着一股无人能挡的气势, 疯狂裹挟着二人陷入无法自拔的恩爱里。
  床头柜上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划破卧室的恬静安宁。
  扰了大小姐的眉心, 也乱了她的清梦,只得不悦的闭着眼睛,用力的往纪南岑的怀里钻了又钻, 撒娇的发泄着不满的小脾气。
  小财迷顿然惊厥的抓起电话, 仓皇失措的摁了消音键,深怕吵醒了疲乏的老婆。
  来不及看来电显示, 她慌张的接通电话, 掩着嘴嘘声询问:“喂,哪位?”
  “蜜月玩的开心吗?”电话那头, 陆之默的问候并不热络, 反倒有种薄荷的透心凉, 使得纪南岑瞬时大脑清醒,打了个通体舒畅的激灵。
  将老婆搭在腰上的胳膊轻轻挪开,又把被子严实的掖了掖,方才下床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小财迷气的翻白眼,叉腰走到了一楼客厅,才敢放开了嗓子唏嘘:“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我合计着你出门也有几天了,连平安都不报一声,怕你们出什么事,我实在无聊,就想着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万一你们交代在水北市呢?”
  “你是在咒我吗?瞧你说的那是人话吗?还有!你无聊了就给白清让打电话呗,我又不能慰藉你的寂寞!”还不知情的纪南岑,调侃着走进健身房,开了手机外扩,她一边陪着聊天,一边换了健身的衣物,“对了,富贵和金花还好么?”
  “挺好的,你那几个母鸡宝贝最近产的疙瘩不多,算正常吗?”
  “正常,最近天冷又换了新环境...你帮我多放点饲料,富贵的狗粮也多放点,免得它们饿肚子。”
  纪南岑做完热身运动,走到力量区熟练的调试着铁饼,看样子今天要狠狠的撸铁。
  大概是听到沉重的粗喘声,陆之默会错了意,听筒里沉默一阵后,传来她邪恶的轻笑,“你这么忙就犯不着陪我煲电话粥了吧...你家那位难道不介意么?”
  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纪南岑放下卧推的杠铃,坐起身缓和着呼吸:“天啦噜!你胡说什么呢?我在健身!”
  陆之默不可思议的嘲笑:“健身?你都跑去水北了,不花前月下,你健身?”
  “你看看这才几点?要不是你打来这通无聊的电话,我怕吵着屿汐,你觉得我会清早八晨的跑来健身吗!?”
  纪南岑跳脚的抱怨着,忽而感知到了不对劲,索性将话题扯到了陆之默身上。
  “不对不对,你不对劲!大早上的你不应该跟白清让抱在一起腻歪么,怎么会无聊呢?嘶...你们该不会吵架了吧?”
  听筒里的人似按了消音键,纪南岑误以为没了信号,下意识瞅了几眼手机屏幕,在一阵沉默后,终于响起了陆之默寥落的声音。
  “我们分手了。”飘来的五个字似轰然的霹雳,又显得格外郑重其事。
  “什么!?”纪南岑发出了突兀的惊叫。
  在她的印象里,陆之默和白清让是一类人,她们冷静稳重,分得清孰是孰非,完全能筑起牢固的关系,轻易分手不像是她们的作风。
  明明性格契合度那么的高,在一起就像是晚了些年头,但又命中注定的事,所以才会让旁人笃定她们的关系。
  可惜她们确实分手了。
  “我也说不上具体的分手原因,反正就是分的很突然...”陆之默的表现过于平静,以至于让纪南岑觉得这不过是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
  她轻松的说教着:“瞧瞧你这没心没肺的语气,搞得分手的人不是你,难道你不懂得如何挽回么?”
  “上次在孤儿院发生的事,对清让的精神影响比我想象的要大,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患得患失,但是想一想又很合理,也许分开不是坏事,起码她会更安全我也会更放心。”
  陆之默在为自己失败的感情,努力寻找着理由,可是越说便显得越苍白无力。
  “......”纪南岑无言以对,额上渗出的汗水顺着鼻尖落下,她就着手背拭去汗珠,终于想到了反驳的话语,“老实说,你这样的想法听上去很合理,但实际上,这是杞人忧天的为明天,你懂我的意思吗?”
  陆之默冷静的分析着:“其实你不用劝我,我思考了整整一晚,在没有摆平段承霈和怒马会之前,我不会考虑争取和好这件事,哪怕这一生我会错过她,如果清让因为我而陷入到危险的境地,我没办法原谅自己,希望你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何必步步为营?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前,我们不能往最坏的方向打算,这样的心理暗示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PA-40和段承霈已经激化了矛盾。”陆之默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也试图让纪南岑看清现状,“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苏屿汐不仅仅属于你,她有庞大的家业,还有健在的父母,有太多因素能成为段承霈威胁的把柄,多替她考虑考虑。”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努力寻到两全其美的办法。”纪南岑走到跑步机前,她严肃的看向落地玻璃,镜面上映着她的脸颊,早没了先前的轻松愉悦。
  “蜜月能多待几天是几天,别那么早回来,起码你们在水北会更安全。”
  “你呢,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
  “有件事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打算烂在肚子里?”陆之默忽而转移了话题,“你在执行任务时见到了曲烨?如实回答我。”
  纪南岑瞬时提悬了心,她嗫嚅着唇,沉默片刻后给出简短的回答,“是的。”
  “他人现在在哪儿?”
  纪南岑关了外放,抓起手机的指节捏得泛白,紧张的反问着:“曲烨已经不是PA-40的人,他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你有没有想过,我给你电话,从来没有为了废话,单纯的消磨时间?”陆之默终于道明了这通电话的目的,“你害怕我对叛变的人下狠手么?请放心,曲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想要求得答案的人是赞达,而且下午我会和乔波尔见面,所以我需要知道他的下落。”
  “为什么你会去见波尔小姐?”
  “凌希被段承霈绑走,曲烨单枪匹马的去救她,结果失败了,反倒成了段承霈的傀儡,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明明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为什么不同我汇报?结果现在变得更糟糕了。”
  陆之默并没有厉声呵斥,语调平静的细数着纪南岑在执行任务时,犯下的过错。
  努力会议后,纪南岑如实解释道:“那日,在清剿完地下赌场后,我遇上了想要拦下我的曲烨,他并没有伤害我,只是简单的告知凌希被段承霈带走的事。
  他受伤后被我安顿在市中区的家里,并且一再强调,必须等到赞达从翡冷翠回来才能行动,所以我才隐瞒了一切。”
  “乔波尔的事我来接手,你不用操心,在水北和苏屿汐安安心心度蜜月。”听筒里传来挂断的忙音,纪南岑站在跑步机上愣了神。
  纪南岑摁了开始键,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思绪却游离在万千之外。
  从苏屿汐再到凌希,毫不相干的两路人,为什么都与段承霈沾了边?
  表面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却能牵扯出一连串的危机,段承霈究竟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接了清剿怒马会的任务,好似某个阴谋正伺机破蛹,她成了参与者也成了旁观者。
  倏而一抹白色的身影悠悠出现,轻易扰了忧心忡忡的纪南岑。
  苏屿汐漫步到游泳池边,俯身研究着温控仪器,捣鼓一阵后,待到启动恒温模式,她用脚尖探了探水温,感觉满意了才褪去裹在身上的浴袍。
  霎时间,那一身布料只遮半霞的比/基/尼,将凹凸有致的身线全数揉进了纪南岑的眸底。
  小财迷暗叹老婆的惊世美貌,这些日子越相处,越是被她吸引。
  独属于她的味道,时而愉悦时而清冷的声音,还有倨傲不容侵犯的优雅,每一面都是让纪南岑深陷其中的毒药。
  本就汗如雨下的身躯,顷刻间又附着了血脉上涌,燥热,一股莫名的燥热袭上心头。
  她放慢了跑步机的速度,这才顾得上欣赏池中欢快嬉戏的美人鱼。
  苏屿汐游了好几圈,如芙蓉绽放,将湿漉漉的长发拂于脑后,激起一池粼粼碧波,荡漾在纪南岑的心底。
  三天三夜都未平息的火苗,再次被勾出飘摇的瘙痒。
  她咽着干涩的喉咙,只想将那湿哒哒的娇妻紧紧抱住,好以消解全身上下难以覆灭的焦躁。
  眼看着老婆从池中走出,带起一滩水渍。
  纪南岑终于跳下跑步机,走到健身房的门边。
  苏屿汐也想看看小老攻在干嘛,好奇的堵在了门口,也撞了一个满怀。
  赶紧扶住险些摔倒的老婆,二人隔着身高的差距,彼此目光在对方的脸上盘桓游移。
  纪南岑只着了一件运动背心,汗珠裹挟着肌肉与凹凸不平的旧伤疤,竟漩生出另类的诱人。
  她双手背在身后,努力表现出自在,但爱一个人,眼睛说不了谎,她盯着老婆清冷又澄澈的眸子,便再也没能挪开眼。
  被炽热的目光扰了理智,惹得苏屿汐偷咬舌尖。
  想起被大狗狗攻,牢牢抱在怀里反复亲吻的羞人画面,竟一时间找不到开口的话题。
  还是纪南岑更主动些,她夺过老婆手中的浴袍,帮忙擦拭着滴水的长发。
  大小姐的脑袋被浴袍包裹,被心爱的人细心照顾着,她露出盈盈轻柔的笑容,“早安~”
  纪南岑没有给予回答,无视身上蒸腾的汗水,也不在乎满身湿答答的老婆。
  她沉默的抿着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健身房最里面的更衣浴室走去。
  “啊!你干嘛?”苏屿汐娇羞的惊呼,心知肚明小老攻要干嘛,偏偏挑着她的心火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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