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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玫瑰(玄幻灵异)——隔岸观火

时间:2023-11-04 09:37:14  作者:隔岸观火
  还好仆人们都被遣出去了,不然他要丢大人。
  “殿下要是对这方面完全不了解的话,还是建议您抓紧时间多学习学习,以免弄伤陛下。”齐悦颜提醒褚与昭,“omega娇贵,陛下又从小养尊处优,是一点痛都受不得的。”
  褚与昭开始犯愁。
  学习……怎么学习啊?又不可能实战,难道要他看片?
  他倒不是没看过,以前他那不做人的室友江勉招呼好兄弟一起来宿舍鉴赏小电影的时候他也在,抬头瞄了几眼屏幕,觉得没啥意思,就继续打低头打游戏了。
  后来还被江勉嘲笑阳.痿。
  其实褚与昭不看,只是因为看不来两个没爱的人像野兽似的交.合,这让他觉得很丑陋。
  当然,他管不着别人怎么想,从来只是默默地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学生时代身边很多人都在谈恋爱,青少年们随波逐流,也热爱互相攀比,于是你谈我也谈,你秀我也秀,比较谁的男女朋友更优秀更好看暗暗较劲的戏码时有上演。褚与昭只觉得无聊。
  没遇到看对眼的人,褚与昭就一直单着。不过后来就变成了只能单着,因为在十八岁的那一年他就被云溯给预订了。
  褚与昭中途有点跑神,没多久又被齐悦颜的声音拉回来。
  “殿下也不必太过担忧,alpha嘛,在这种事情上都是天赋异禀的。”她笑着说,“陛下的发.情期快要到了,就在下个月月初,也有可能会提前个几天。”
  ……话里有话是吧。
  褚与昭感觉齐悦颜的笑容也很邪恶。
  “我留个联系方式给您,如果您有什么想问的,随时都可以问我。”
  齐悦颜给褚与昭留了个手机号,提起她的医药箱离开了,回到明镜宫去,和同事换班。
  皇室的御用医生都是外聘的,齐悦颜和潘霄都不住在宫内,而是像普通上班族一样每天通勤,轮流换班。云颐和喻黎安都住在宫外,不需要他们照看,他们负责的皇室成员其实也就云溯和双生兄妹三人而已,工作并不算太忙碌。
  齐悦颜昨天上的是夜班,今早又去了白桥一趟,实在是有些困了。她急着下班,赶紧回办公室去拿自己的包。
  潘霄已经来了,正往身上套白大褂。
  齐悦颜和他简单交接了一下。
  “原来你是去白桥了。”潘霄喃喃道,“怪不得。”
  “嗯?”
  “你身上沾了点味道。”他说,“是陛下的味道。”
  齐悦颜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她笑了笑:“可能是给陛下推药的时候不小心沾上了。”
  潘霄问:“陛下的信息素不稳定?”
  “是啊。”齐悦颜一边把随身物品装回包里一边随口说,“不就昨天云灼殿下易感期的事儿嘛,陛下在他房间外面待了一会儿,被影响到了,所以有点信息素外泄的症状。”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早上公爵殿下也来白桥了。”
  “哦。”潘霄扣衣扣的手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也是陛下成年后一直不婚,总靠抑制剂撑着,才会这样。”
  “他身边的alpha不少,竟一个也没看上。”
  “你还敢议论陛下了啊,真是胆大包天!”齐悦颜笑着用手提包拍了下潘霄的背,“身边再多alpha又怎样,谁能比得过独一无二的‘命运’啊!”
  两人共事多年,既是同事又是朋友,偶尔会互相开开玩笑。
  齐悦颜摆了摆手:“走了啊——”
  她赶着回家,自然也没能看到潘霄藏着不甘的眼睛。
 
 
第22章 不稳定因素(7)
  褚与昭来这儿一趟是有正事的,他还没忘。
  齐悦颜起身离去了,alpha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透过擦得锃亮的窗户看到花沐在小花园里打理花草。于是也推开一楼的侧门来到花园里。
  “花沐姐姐——”
  褚与昭喊得挺甜,只是这肉麻的一声差点把花沐手里提着洒水壶摔掉。
  “可不敢这样叫啊殿下!”花沐心惊肉跳,“您管我叫姐姐,那我成陛下的什么人了!”
  褚与昭卖乖的时候脸皮最厚,把花沐吓着了他脸上也还是笑嘻嘻的:“没事儿!反正陛下现在睡了,听不到。”
  花沐又开始在心里默念罪过罪过。
  “您是想问陛下的喜好是吗?”她把洒水壶放在一边的石桌上,“其实您不必这样讨好的。您是陛下未来的丈夫,自然也是我的主人,您的问题我也不敢不答。”
  “真的吗!”褚与昭两眼一亮,“那你告诉我,陛下喜欢什么样的alpha?”
  花沐:“……”不久之前还说想问陛下的喜好,现在直接想一步到位了是吧?
  “抱歉殿下,这我真的不知道。”她为难地说,“我不过是个下人,这样的事,陛下怎么会跟我说呢?”
  “没事没事。”褚与昭很宽容地摆摆手,“我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万一你真知道,那我不就赚了吗!”
  花沐:“……”唉。
  “我们题归正转,来来来坐下说。”褚与昭一屁股在石凳上坐下了。
  花沐习惯于立侍,但既然褚与昭这样说,她还是在石桌另一端坐下了。
  褚与昭昨晚回家后在星网某知名恋爱论坛上彻夜学习,提前准备了一肚子的问题,这就滔滔不绝地开问了。
  “你知道陛下喜欢什么样的穿着打扮吗?喜欢听什么风格的音乐?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在吃东西上有没有特别的偏好?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习惯?”
  这些都是花沐再清楚不过的了,她一一答了,然后说:“陛下是有个小习惯,但算不上不为人知。”
  “陛下只要离开白桥,就必然会带上那柄白色的手杖。”她道,“那是先皇的遗物,陛下平日里非常爱惜。”
  褚与昭听了,脸色一变。
  订婚仪式那天他撞到云溯的时候,好像是把手杖撞到地上去了来着。原来那是云苒的遗物,怪不得云溯会那么紧张它。
  还好是没摔坏……
  “陛下……很爱他的母亲吧。”褚与昭叹道。
  听喻黎安说,云溯是因为云苒的离世才选择了缔结神契。这已经足以证明云溯对母亲的爱。
  “是啊。”花沐脸上多了些愁色,“陛下他现在虽然……但每年快到先皇忌辰的时候,他都总是整晚整晚地失眠。”
  身体的自然反应是不会说谎的。思念一个人的时候,会彻夜难眠。
  褚与昭没有经历过与亲人的死别,但是在南区的荒山里进行封闭式训练,无法与任何亲人朋友取得联系的时候,他也曾受过失眠的折磨。
  褚与昭短暂地陷入了沉默。
  神契只是抑制住了云溯的感情,但感情并没有真的消失,所以才会造成云溯看起来冷漠、却会为了母亲的死而失眠这样的情况吧。
  褚与昭打心眼儿里觉得这样不值。就像治病一样,只治标不治本,对病人来说最是折磨——表面上的好转让人产生自己还有救的错觉,可事实上,病根早就深深扎进了骨血里,等有朝一日药石无用,不知道会迎来多么痛苦的折磨。
  要他来说,这狗屁神契还是快点废掉比较好。
  花沐道:“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有有!”褚与昭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你知道怎么讨陛下的欢心吗?”
  花沐在心里叹了一声。
  这是直接让她出主意了啊?
  其实一直以来想要讨好陛下而来找她打探消息的人不少,但那些人往往都是八百个心眼子,是绝不会把话说得这么明白的。
  褚与昭殿下,真特别。
  选皇夫选到这么一个没心眼的人身上,不知道对陛下来说是福是祸呢?
  “其实殿下只要安安稳稳地待在陛下身边,听陛下的话,陛下就会开心的。”她道。
  “不行啊,只是开心还不够。”褚与昭苦恼地摇了摇头,“我得成为他心里最特别的人才行。”不然云溯怎么会特别开恩放他去宇宙军呢?
  花沐:“……”这几天是发生了什么吗?叛逆皇夫忽然成了痴情种?难道订婚仪式跑路记者发布会后跑路都是她的幻觉?
  花沐望着褚与昭的眼神愈发复杂起来。
  这人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怎么会比没有表情的陛下更难懂?
  褚与昭并未发觉花沐的眼神变化,抱起胳膊在石桌边来回踱步,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主人起了身,没有仆人还继续坐着的道理,于是花沐也站了起来。
  褚与昭还以为她要走,连忙叫了一嗓子:“等等等等!我还没问完呢!”
  “……我不是要走。”花沐差点又要叹气,她无奈道,“您问吧。”
  “其实我之前听别人说了点事儿。”褚与昭站近了些,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弄得神秘兮兮的。
  他口中的这个“别人”,正是明青。
  而明青口中是说不出什么正经话的。
  昨天晚上,褚与昭听明青讲了不少的皇室八卦,也不知其中哪些真哪些假。
  他听明青说,如今云溯的副手、诺因的首相晏嘉,年少时是被养在明镜宫里的,两人之间似乎有点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褚与昭一琢磨,那晏嘉和云溯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虽然褚与昭没谈过恋爱,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这世界上的异性青梅竹马有几对是清白的?别说AO和AB了,就连AA发小都没几对清白的。日久生情生的到底是友情亲情还是爱情,大家心里都有数。
  更何况那段时间云溯只是储君,还没有缔结神契,是能爱人的。
  于是褚与昭好奇地问花沐:“陛下和晏嘉以前是什么关系啊?我总觉得晏嘉看我有点不顺眼。”
  “……”花沐已经想逃了。
  晏嘉喜欢云溯的事她是知道的,或者说,常年待在云溯身边的人只要没瞎都能看得出来。但这事似乎轮不到她来讲。
  花沐正在思索怎么把这个问题敷衍过去,一道冷冽的声音就从两人头顶的方向传来,带着微哑。
  “怎么,你对我和晏嘉的事很感兴趣?”
  云溯正站在二楼敞开的窗户边,胳膊随意地搭在窗棂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
 
 
第23章 不稳定因素(8)
  “陛下!”褚与昭一惊一乍,“您怎么醒了……”
  云溯垂首,淡淡瞥去一眼:“你嗓门那么大,我又不聋。”
  “……对不起。”
  毕竟是在军歌比赛上不需要话筒也能唱得舞台震三震的好嗓子。
  “上来。”
  关上窗户前,云溯轻飘飘地撂下一句。
  褚与昭仰着头望了望合上的窗户,问花沐:“我是不是要惨了……”
  打听八卦,还被正主给听到了。而且不知道云溯是从哪句开始听的……
  褚与昭开始头痛。
  花沐说:“您放心吧,陛下很好说话的,顶多也就是口头训斥几句。”
  褚与昭只当是安慰,唉声叹气地上二楼去了。
  云溯还站在窗户旁边,衬衫外披着件薄外套,懒懒地用半边肩膀靠着墙壁,看上去有点困倦,在枕头上蹭得略显凌乱的黑发也没有整理好。
  平常的云溯总是穿着打理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保持着上位者应有的优雅与端庄,这样随意的状态,对褚与昭而言很新鲜。
  目光便忍不住一直往云溯的头发上瞟。
  云溯直起身体,来到沙发前坐下。薄唇中吐出个简要的单字:“坐。”
  褚与昭听话地在他对面坐下了。
  “你好奇我和晏嘉的关系?”
  “嗯……”
  “外面是有些流言,我也听说了。”云溯抬眼看他,“你若想知道实情,直接来问我就是。”
  褚与昭心道:我哪敢啊……
  但看云溯这态度,就能知道那些流言显然都是假的了。
  云溯见褚与昭沉默,便主动说:“我和晏嘉只是朋友。”
  只这一句,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
  褚与昭干笑:“哈哈,这样啊……”
  云溯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一并问了吧。”
  褚与昭挠了挠脸,欲言又止。
  他还真有个想问的,但又有点不好意思。
  云溯看他一副忸怩的样子,道:“怎么,你又要问什么大逆不道的问题吗?”
  “……不是。”褚与昭支支吾吾,“就是,呃……”
  褚与昭做了个深呼吸,才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
  “您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是……处男吧。”
  “知道。”
  “……您介意吗?”
  在这个开放的时代,二十一岁的处男alpha已经很少见了。在军校这种地方,更是一百个人里都找不出一个。
  “不介意。”云溯很坦诚地告诉他,“我也是。”
  听到云溯这么说,褚与昭忽然有点松了口气。
  云溯也没有经验,那至少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不会被嘲笑了。
  不过,一个omega到了二十八岁还是零经验,在当下其实是比较罕见的事。omega因为数量稀少,又大多容貌美丽,身后永远都不缺追求者,贵族家的omega少爷小姐们几乎都是一成年就订婚,到了婚龄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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