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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穿越重生)——玉露酒

时间:2023-11-04 09:59:30  作者:玉露酒
  算了,不点破了,让梁灼自求多福吧,他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配的上的。
  想到此,林嘉川不再多话。
  快到十点的时候,林风裁催促林嘉川快回酒店睡觉,夜太深了,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
  “哎”林嘉川叹了口气,“让我再多待一会儿吧,明天下午我就要走了。”
  林风裁点点头,开始嘱咐他:“到了国外照顾好自己,有难解决的事,随时联系我。”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能什么事都麻烦哥哥,可是听到他这么说,林嘉川还是感到鼻子有点酸。
  “哥,我和同学的那个项目已经要开始运作了,......一定能赚到钱!我......我会好好生活,不让你失望。”
  灯光下,林风裁的眉眼十分柔和,“不要太辛苦了,身体最重要。”
  等快十一点的时候,林嘉川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林风裁的病房,他刚走到电梯口,电梯门便缓缓打开了,梁灼从里面走了出来。
  林嘉川主动和他打了招呼,第二次喊他“梁哥”,这次喊的十分顺利。
  梁灼不见热情也不冷淡,向他微点了下头,眼见两人就要擦肩而过,林嘉川鼓起勇气,对他道:“你要是喜欢我哥,你就得对他很好很好才行。”
  梁灼的脚步一顿,转过头,看他。
  林嘉川任他打量,尽管在单独相处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怯他。
  梁灼“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刚才的话,然后,无端的问他:“你很怕我?”
  林嘉川背着手,右手捏着左手的手指,嘴上说着:“不怕啊。”
  梁灼道:“棉花糖好吃吗?”
  “还行......”
  “嗯,那就别怕我了。”
  林嘉川正要嘴硬反驳他,忽听他又补充:“至少别当着你哥的面怕我。”
  林嘉川:“......”想当着我哥的面演和睦是吧!你真的很不真诚!
  说完这句,梁灼又多看了林嘉川两眼,迈步离开了。
  林嘉川返校后,林风裁又在医院住了两天,第二天晚上,梁灼征求他的意见:“林老师,我带你去珑御府吧?那里院子多,你挑个喜欢的房间住,让医生每天来给你做检查就好了。”
  林风裁问他:“为什么?这里住的好好的。”
  梁灼眼中闪过一道光。这里当然也不错,他可以每晚和林风裁同室而居。不过,此地毕竟是医院,林风裁迟早有离开的一天,倒不如把人骗到家里去,每天看着,好吃好喝招待着,让他乐不思蜀,永远留下才好。
  心里的想法当然不好直接说出口,梁灼故作正经道:“这里的住宿环境太糟糕,底下的花园也建的草率,林老师在这种地方养病,不利于身体的恢复。”抬起眼看向林风裁:“倒不如到我家里去,照顾你的人也多一点,吃喝都方便。”
  林风裁还在犹豫,他可从未觉得这里的住宿环境糟糕,视线延伸,望到了对面的那张陪床,小而窄,虽然床垫看上去是软和的,但是比起梁灼家里的床,恐怕要差的远了。
  再者,林风裁忽然想起了梁灼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
  那时,他还住在春田小区,房子老旧,家具破损,梁灼进来以后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沙发有响声,梁灼当时还说了句:“我可没坐过会叫的沙发”。
  到底是精贵的少爷身。他能陪着他在这里住这么多天,已属难得,还是顺着他的意吧。
  况且......林风裁忆起珑御府的宜人的环境,住在那样的地方,他也能重新投入到剧本的创作中。
  林风裁道:“好,得麻烦你了。”
  梁灼的眼角溢出笑意:“林老师千万别见外。”
  【作者有话说】
  宝们抱歉惹,今天只是微微猛orz
 
 
第49章 玻璃房
  疼。
  早晨,林风裁醒来已近九点。
  他自从生病以来,白天的睡眠时间明显拉长,起初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后来便成了惯性,整个人过的颇为懒散。
  想到马上可以换个地方住,林风裁振了振自己的精神,想把这次的“搬家”作为新的开始,提醒自己尽快恢复到工作状态。
  他醒后不久,高修便亲自上门,说是接他去珑御府。
  梁灼在珑御府的宅院占地面积不小,依山傍水,风景也很秀丽,林风裁到的时候,管家侯在门口,从高修的手上接过林风裁的行李。
  他问管家,“我住在哪里?”
  管家笑眯眯道:“林先生,您到了就知道。”
  走进大门,一路向西而行,林风裁清楚记得,这条路正是他第一次来时走过的路,果不其然,没多久,他就到了熟悉的地方。
  梁灼给他安排的院子就在他自己住房的隔壁,上次来的时候,梁灼住的房间遭了火灾,两人临时找地方休息,用的便是这间房子。
  管家道:“林先生,知道您要来,我已经着人把这个院子好好收拾了一番,您瞧瞧,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和我提。”
  林风裁的脚步踏着院中的青石板,走过一个玻璃花房,里面盛开着各色的花卉,十分漂亮。
  林风裁细细观赏,这东西上次来还是没有的。
  院子的西南角种满了细竹,开得正茂,掩映着一方小池塘,上面搭着个小拱桥,起装饰作用,没几步就能走完,不过走在上面的时候,可以看到池塘里游弋着的几尾红色锦鲤,锦鲤不怕人,见有人站在桥上,都扑棱着尾巴挤过来,吐着泡泡打招呼。
  “我挺满意的。”林风裁回过身,笑着对管家说:“辛苦了。”
  管家觉得林风裁脾气温和,好相处,心里松了口气,笑的越发真心了。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小雨,林风裁写作一个下午,本要喂喂鱼放松放松,但是鉴于下雨,便搁置了这个想法,走进花房。
  花房里面有一个漆成青色的铁艺秋千,上面放着软垫,林风裁坐了上去,身下微晃。
  此情此景,天地间撒着细雨,唯有玻璃墙壁为林风裁隔出一个干爽的世界,尽管雨滴打在硬物上劈啪作响,但是他身处其间,只觉静谧。
  渐渐就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梁灼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林风裁所在的院子里看看,一脚踏进院门,本要径直走向主厅,却在不经意间已然看到了坐在花房秋千上的林风裁。
  怎么在秋千上睡着了。
  梁灼微哂,调转脚步进了花房,进去后轻手轻脚,站在了林风裁的面前。
  开始欣赏他的睡态:白洁的面庞温煦清朗,额前飘着几缕碎发,下面的睫羽并不浓密,清浅而可爱的搭在下眼睑上。
  睡着的林风裁比平日里还要沉静,几乎赶上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境界了,梁灼心中一动,手已先于脑的操控,流连在林风裁的脸颊上,更进一步,屈指蹭过林风裁的嘴唇。
  这时,林风裁的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
  梁灼无比自然的将手放下来,道:“怎么在这里睡,穿的也这样单薄,不冷么?”
  说着,坐在了林风裁的身边。
  秋千在重力的压迫下晃的厉害。
  林风裁的身子沉了沉以防跌下去,看了梁灼一眼,梁灼正在仰着脖子看天,紧挨着他的右手放在秋千的靠背上方,如果他此刻身子向后靠去,就会有躺在他怀抱里的嫌疑。
  不禁想到他刚才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其实,当梁灼初将手伸过来的时候,他就醒了,不立即睁眼是出于对忽然对上视线的尴尬。
  不想梁灼却得寸进尺起来,连他的嘴唇也不放过。
  梁灼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一时无话,林风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为什么,他又想到了那天,两人即将从摩天轮里出来的时候,梁灼怪异的动作和眼神。
  现在想来,那眼神里的东西实在太过说不清道不明,他有些看不透梁灼了。
  一双大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终究不用他亲自靠过去,梁灼已经将他揽在了怀中。
  林风裁微侧一点头望向他,梁灼也正看过来,勾着唇,一脸餍足。
  秋千后面,缤纷的花卉开的正艳,以一己之力对抗着雾蒙蒙的天地。
  林风裁忽然开口:“梁灼,你是不是想睡我?”
  语出惊人。
  梁灼放在林风裁身上的手明显一僵,林风裁心道:果然如此。
  隔了几秒钟,梁灼忽然笑了,声音朗如玉石相撞,划破雾气腾腾的雨幕。
  “林老师,”梁灼道:“我要,你给吗?”
  林风裁什么也没说,从秋千上下来,留个背影给梁灼,看样子要离开了,没走几步,梁灼叫住他。
  “生气了吗?”
  生气?当然生气。
  虽然对外貌并不过分关注,但是,林风裁知道自己生着一副好皮囊。
  梁灼被他的外在吸引,他很久之前就有所察觉,只是到了此刻,当他已经从心底里接受了梁灼不是原书里无恶不作的反派,从心底里愿意和梁灼站在一起的时候,却发现,梁灼有可能还是停留在原地,只是觊觎他的这幅臭皮囊,他实在愤怒。
  不过,林风裁按住自己的胸口,他的愤怒并不纯粹,一种奇怪的感受围拢着这股愤怒,那是可以被称之为“格外在意”的东西。
  林风裁素来心态平和,愿意接受一切意料之外的曲折,这也是支撑他遇到穿书这种奇事,依旧能安之若素的原动力。
  可是,梁灼今天给予他的这种意外轻视,却让他格外在意,无法接受,从心底腾起的怒意,超过了他的理性所能控制的范围。
  他默思着一切,并没有立刻回答梁灼的问话,梁灼也耐心十足,静静的候着他。
  良久,林风裁转过身,脸上的神情倒是依然平静,说出的话却心口不一:“不生气。”
  闻言,梁灼脸上的愉快自在一点点消失不见,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林风裁走过去,湿底皮靴踩在干燥的青石板上,发出的声音间奏很长。他走的很慢,有点磨刀霍霍的意思。
  林风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也忍耐着毫不退让,直直面对着他。
  高大的身影逐渐贴近了,梁灼穿着一件风衣,衣领几乎要挨到林风裁的胸膛。
  他的身上有一股干燥的烟草味,淡淡的,似有若无,偶尔撩一下林风裁的鼻尖,林风裁有些怔。
  梁灼垂下头,嘴唇-贴-在林风裁耳垂下面的那段脖颈上,林风裁的眼睛睁大,瞳孔微张。
  下一秒,脖颈处一-湿,两排凌厉的牙齿,咬-住了他脖颈上的肉。
  疼。
  林风裁的眉皱了起来,刚要推开身前的人,梁灼却已经松开了嘴,干燥的拇指亲蹭着自己的作恶处,垂着视线看他。
  林风裁只有震惊,说不出话来。
  梁灼淡声道:“罚你的。”
  林风裁瞪着眼睛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他忘记带放在花房门口的伞,冒着雨,从花房走到卧室,关上了门。
  隔着透明的玻璃,梁灼的视线始终追寻着他的背影,听到那声关门的“碰”响,他的唇边晕开一道笑。
  还是生气了。
  第二天,林风裁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天才刚刚擦亮,时间不过清晨六点。
  他去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脖子。
  梁灼咬的狠,上面的痕迹还没有消散,红了,捎带着浅浅的凹痕。
  林风裁敛下眼皮,静静的刷牙洗脸,之后又去了院子。
  一夜的雨让院子里的绿植更显碧翠,团团绿雾看得人十分舒心,青石板上还氤着深色的痕迹,是没有干透的雨水。
  林风裁搬了把椅子坐在池塘边喂鱼,尽量不去注意旁边花房里的秋千。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脚步声,他喂鱼的动作一滞,脚步声也随即而停。
  大门在身后,明知或许有人站在那里,林风裁依然没有选择回头,继续向水里丢着鱼食,看着鲤鱼们荡着尾巴将其衔走。
  脚步声重新响起,离他越来越近,林风裁的上半身绷成一把弓,忽然,一件黑色的夹克披在了他的身上,熟悉的烟草气息一下笼住了他。
  林风裁抬起头,却对上一张笑眯眯的圆脸。
  是宅子的管家成叔。
  他下意识向门口望去,什么也没有望到。
  成叔却像是猜透了他的想法,道:“刚落过雨的早晨,湿气很重,先生看您穿着单衣坐在院子里,便叫我进来给您披件衣服。”
  林风裁刚道完谢,成叔又笑着补充:“先生已经离开了,这衣服是先生的。”
  林风裁的指尖轻触皮衣微凉的表面,“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成叔语声亲切:“这院子太小,先生怕您在里面闷的慌,让我带您到宅子里四处逛逛,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林风裁想了一下,道:“刚下过雨,空气还很清新,我想现在逛,可以吗?”
  成叔道:“当然,我去屋子里推您的轮椅。”
  过了一会儿,林风裁坐上了轮椅,由管家推着他,开始在这所宅院中闲逛。
  因为已经见识过梁家老宅的模样,林风裁对梁灼的这处居所并没有感到格外的吃惊,只是觉得,比起老宅,这里的很多景观,在构造上要更小巧雅致一些。
  经过了后山,成叔介绍道:“这儿是后山的入口,家里的好些个吃食都是自己种的,可惜林先生的腿不方便,否则可以上山去玩玩,也别有一番趣味,我家夫人就很喜欢上山去。”
  林风裁一向喜欢爬山,自从进了趟医院,已经好久没在山上走过了,此刻心中颇为冲动,真想扔下轮椅,竞走一番。
  也能驱驱心里因昨晚事而起的郁气。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试了试自己的腿,成叔胆战心惊的望着他,林风裁向他解释:“我的腿恢复的很好,坐轮椅只是一时的需要,成叔放心。”
  成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想这位爷他家先生宝贝的不得了,可不能出一点岔子,忙道:“林先生,您还是坐回来吧。”
  林风裁觉得腿上的力气比起前些天来,足了很多,并非不能走路,医生也说过他需要适度的活动,望了望山头,他转过身对成叔道:“我想上山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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