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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穿越重生)——玉露酒

时间:2023-11-04 09:59:30  作者:玉露酒
  李青容是梁家老管家的女儿,是何幼薇在梁家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陪伴着何幼薇寂寞的婚后生活。
  可是,后来,李青容绕过何幼薇,成了梁鸿达的妻子。
  那时,梁灼也被梁老爷子接到身边去养,梁老爷子禁止母子两见面。
  于是,何幼薇在梁家的所有希冀都没有了,她的精神再难承受环境的压力,终于不堪重负,彻底紊乱。
  “因为恨着我和她,李青容便决心和梁允弦合作,拿出紫玫瑰吸引我参加拍卖会,再让梁允弦动手。”
  “她代替她成为梁家新的傀儡儿媳,却对她充满恨意,是不是很难理解?”
  梁灼的问题将林风裁从对过往的想象中拉了回来。
  林风裁道:“或许是因为他的儿子总是矮你一头。”
  “梁沛.......”
  梁灼带点轻嘲的语气念着这个名字,林风裁知道,他从未把梁沛当做过自己的弟弟,两人很小就很不对付,梁沛在李青容的教导下,总想事事压过梁灼,却因为自身才能所限,未能成功过。
  “我的事就是这些,全部都告诉你了。”梁灼道。
  林风裁思考着如何回应他,冷不丁梁灼凑到他的耳边,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听你的故事?”
  哪怕被他如此挨近,林风裁依旧表现的很镇静:“你不是已经调查过我了?”
  耳边传来梁灼的轻笑声,说的话意味深长:“没关系,我等的起。”
  林风裁不置可否,静了一会儿,身边不见动静,林风裁轻轻唤了声梁灼的名字,想看看他是否睡着。
  听到一声含糊的回应。
  林风裁知道他困了。
  然而,林风裁却无法入睡,他望着身旁模糊隆起的黑色暗影,想到梁灼每次提到何幼薇,几乎不会称呼她为“母亲”或者“妈妈”,总是用“她”代替。
  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呢?
  何幼薇的精神错乱虽然并非她的本意,可是,梁灼究竟还是对她怀有怨恨吧。
  怨她生出了他,却无法给他完整的爱和幸福。
  可是,梁灼又近乎偏执的守护着何幼薇,固执的想要触摸到冷酷童年里唯一的温暖,然而,一切都已消失在过去......
  不,他一定要努力让何幼薇恢复神智,至少要让她认出梁灼。
  林风裁想到了紫玫瑰,原书里,这个对何幼薇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最后却没有被梁灼成功拿到手里,它最终的结局是破碎在那场拍卖会里,永远的消失。
  现在,紫玫瑰已经安然的留在了梁灼那里,不日就会被他送给何幼薇。
  那块紫色的石头,是何幼薇曾经的爱人送给他的,或许如今的何幼薇,经过生活的磋磨,早已忘记了爱人的模样,可是那块石头所凝聚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她对幸福和自由的所有憧憬。
  希望紫玫瑰能唤起何幼薇意识的一丝清明。
  想着这些东西,林风裁也缓缓闭上了眼睛,意识即将模糊的那一刻,他想到,自己还没有问梁灼,为什么在拍卖会之前,紫玫瑰会在李青容的手上。
  一夜过去,林风裁在闹钟的催逼下睁开眼,身旁已经空了。
  他推开隔间的门,看到了正在桌旁处理文件的梁灼,高修就站在他的身边,察觉到他出来,两人齐齐看向了他。
  梁灼搁下手中的笔,似笑非笑:“今早又有约?”
  林风裁点一下头。
  “还是和那个何导?”
  林风裁边拿起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边“嗯”了一声。
  梁灼说会让司机送他去的。
  林风裁没有拒绝。
  被司机送就意味着被梁灼安排的人监视,他知道,自从拍卖会结束,梁灼对他的控制欲就强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他多和旁人说一句话,都够梁灼回味好几天,转而各种明示加暗示,恨不得在他身上贴一张标签:梁灼的。
  林风裁向来是风轻云淡的性子,随他去了。
  他从来都清楚,梁灼的心理没有健康到哪儿去,他的偏执和某种程度的扭曲,都在林风裁的设想范围之内。
  曾经,他答应他会在泥沼中陪着他,那话是有分量的,林风裁对自己的话负责。
  他这是爱吗?
  林风裁...不知道。
  司机送他到了和何炳然约好的地点,然后守在街对面,何炳然还没有来,林风裁刚坐定,司机忽然拿着手机进来,说是梁灼打电话找他。
  林风裁拿起手机的那一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梁灼的声音已从扬声器传出:“傻瓜,怎么连手机都不带?”
  梁灼的这声“傻瓜”当然带了情趣的意味,隐约还有点宠溺,然而,林风裁人生第一次被骂“傻瓜”,不禁皱眉,不大高兴道:“忘记了。”
  梁灼大概察觉出了他的情绪,更直接道:“宝贝儿,下次要记得。”
  听着这一声宝贝儿,林风裁的耳朵立刻红了起来,看一眼司机,他倒是在看别的地方。
  梁灼今天犯什么混呢?
  林风裁想说“不要乱叫”,可是又觉得这话说出口,多少像是在假正经,沉默一瞬,预备挂了电话,忽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哥。”
  哥?
  能叫梁灼哥的就只有梁沛,林风裁不确定的问道:“梁灼,谁在你旁边?”
  病房里,梁灼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脸色冷了下去,连带着声音也降了几度:“梁沛还有……李青荣。”
  下一秒,梁灼恢复了正常,依然是那个轻松的语调:“林老师,我让人把手机给你送过来。”
  电话被挂断了,林风裁却再也坐不下去。
  自从梁灼和原书一样受伤住院以来,林风裁一直在努力回想原书中的一个剧情点。
  此刻,听说梁沛和李青荣一起来了医院,他终于想起来了,原书里,梁沛和李青荣去医院探望梁灼,曾经趁着众人不注意,在梁灼的药里动手。
  虽然这件事最终被发现了,可却是以梁灼从鬼门关走一遭为代价的。
  林风裁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他用司机的手机给高修打了电话,叮嘱高修:“盯好梁沛和李青荣。”
  高修并不知道林风裁的用意,但是依然坚定的答应了下来。
  然而,他话音刚落,林风裁却又改了注意,语气严肃的说:“今天所有给梁灼的药,都要多查几遍。”
  挂了电话,何炳然已经来了,林风裁的心却全在梁灼那里,无法安宁。
  “何导,我们可以改天约吗?”
  何炳然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林风裁面有急色,他理解道:“林老师是遇到急事了吗?”
  【作者有话说】
  赶在0点之前发出来,这样就能拥有今天的小红花啦!
 
 
第55章 不多问
  他和我一样,替你去拿紫玫瑰。
  梁灼的病房里,李青容拢了拢自己的外套,开口道:“小灼,也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当心,这么晚才来医院看你。”
  梁灼懒得和他们绕弯子,“您不当心,梁沛可当心的很,看我在床上躺着,什么主都替我做了。”
  李青容忙笑了一下,拉了把身旁的梁沛:“他已经和我说过这件事了,悔的肠子都快青了,这不,拉我来给你道歉呢。”
  梁灼将目光投向梁沛。
  床下的梁沛高高瘦瘦,同样带着一副眼镜,却全然没有林风裁的沉静斯文,一副披皮焉儿坏的败类象,无端让人生厌。
  此刻,梁沛一脸歉然,沉痛的表情和旁边的李青容如出一辙。
  梁灼笑了,毫不客气,“看来还是钱好使啊,来钱的渠道一被封,立刻到我这儿来道歉了,梁沛,你可真是能屈能伸。”
  梁沛的后颈僵直着,没滋没味的说:“大哥哪里的话。”
  李青容忙打岔:“都是一家人,什么钱不钱的,你们和乐点,老爷子脸上也好看。”
  梁灼冷笑,“还拿老头子压我呢,怎么,如今家里是谁在做主,你们又忘了吗?”
  李青容讪讪,只是一个劲的赔笑,很难想象她在踏进医院的前一刻,还在和自家儿子狠狠咒骂梁灼。
  一旁的梁沛见母亲这幅委屈求全的样子,心里也非常不得劲。
  梁灼成为家主之前,李青容就很有远见的告诉他,她俩以后在梁家的日子不会好过的,梁沛当时只是听听罢了,如今真切的身处其中,才知道这不好过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不过是动用自己的人脉拉着部门的人参加了一个项目的投资,因为项目紧急,还没来得及经过高层的协商,想的是先斩后奏,没想到,梁灼却这样生气,直接将他降为副职。
  梁沛的拳头握紧了,李青容有所察觉,忙暗地里拍拍儿子的肩膀让他松心,可是梁沛的劲已经拧起来了,难以松开:
  “梁灼,爷爷还没死呢,你当上家主,难道就连基本的长幼尊卑都不论了吗?难道整个梁家的人都死光了,只剩了你,全由着你。”
  李青容拉他的手让他别说了,梁沛却已经完全豁了出去:“梁灼,你不要太得意,对你不满的人多的是!”
  李青容只有叹气的份儿,目光望向床上的梁灼,果然,梁灼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轻蔑与傲慢,他淡淡笑着:“是啊,对我不满意的人太多了,你梁沛首当其冲。”
  “不过,那又怎么样?”
  “老家伙还没死,我不论长幼尊卑,那又怎样?”
  “梁家都由着我,那又怎样?”
  梁灼的一连三个“那又怎样”,直接把梁沛问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梁灼竟然能嚣张到这种地步,也终于明白,梁灼早已不同往日。
  李青容深深的无奈了,是替自己无奈的,他望望病床上的梁灼,再望望自己的儿子梁沛,终于醒悟,哪怕何幼薇已经疯了,却有一个这样的儿子,哪里是她生出来的这个榆木脑袋梁沛能比的。
  李青容道:“梁灼,他不懂事,你......”
  梁灼微微眯起眼,锐利的视线投向说话的李青容,“紫玫瑰怎么会在你手里。”
  他这句话虽为问句,却语气笃定,几乎在陈述一个事实。
  李青容的脸陡然变白,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什么紫玫瑰?”
  梁灼的目光让她无可逃遁:“梁允弦已经告诉我了,紫玫瑰是你交出去的,目的就是引蛇出洞,至于这个蛇是谁......”
  李青容感到有些站立不稳。
  ......
  林风裁赶到梁灼病房的时候,李青容母子两已经离开了。
  林风裁推门进去,梁灼正在低着头看文件,边和旁边的高修谈论着什么,人好端端的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林老师回来了。”高修先看到了林风裁,出声道。
  随着他声音的落地,梁灼和林风裁的目光相撞,梁灼唇边勾着浅笑,“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风裁调整了一下因为着急赶路而急促不已的呼吸,缓缓向梁灼迈步走去,梁灼拍了拍他身旁的沙发扶手,林风裁坐在了扶手上。
  “低头。”梁灼这样说着,十分贴心的拿起一个手帕替林风裁擦额角的汗,“这么着急,是怕我不见吗?”
  林风裁拿过梁灼手里的帕子,自己给自己擦汗,目光看向高修,高修和他微微点头。
  这点互动怎么可能逃过梁灼的法眼,但是他没有点破,好心对林风裁道:“不要因为我耽误了林老师的工作。”
  林风裁分给他一点目光,道:“已经耽误了,你要怎么办?”
  “好办,”梁灼道:“反正你写那剧本也怪辛苦,钱也挣得少,不如来给我当秘书,正好替了高修,你想到要多少钱我给你开多少钱。”
  高修惶恐的喊了声“老板。”
  梁灼也不看他,只盯着林风裁瞧,林风裁将手帕还给他,站起身道:“我没什么兴趣,高修挺好的,你得留着他。”
  高修向林风裁投去感激的一瞥,意识到这一瞥正好被自家老板看见了,忙低下头。
  林风裁没有和梁灼说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回来,甚至连个理由也没编,梁灼竟然也没问什么。
  到了傍晚,林风裁正在和梁灼同桌吃饭,高修忽然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安保,安保手里押着一个穿着医生服的中年男人,林风裁认得他,他是梁灼的主治大夫之一,姓沈。
  高修道:“老板,我今天让人查了一遍您的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后来找了家里的宋医生查验一遍,才发现您的止痛药里有过量的□□,长期服用下去,轻则成瘾,重则致命。”
  听到“致命”两个字,林风裁的眉头紧皱。
  梁灼点头,看向他身后,高修道:“他是您的主治医生之一,止痛药就是他经手开的,今早在夫人和沛少离开后,我派人跟踪了他们,发现他们和他有接触。”
  梁灼漫不经心,似乎一点也不惊奇,甚至没有停下手里剥虾的动作,他把剥了皮的虾放进林风裁的碗里,才开口道:“查户头了吗?”
  高修看了欲争辩的沈医生一眼,“查了,有进账。”
  全程,梁灼连看也没看沈医生一眼,着押着他的人把他带下去,但是让高修留下来。
  门被关上了,偌大的屋子里剩下梁灼,林风裁和高修三人。
  梁灼的声音响起:“说说吧,是谁让你查我的药?”
  高修怔了一下,没想到梁灼一开口就问起这个,想到林风裁对他“事后就说是你自己觉得不对劲,才那么做”的嘱托,他犹豫了,半天没开口。
  林风裁放下手里的虾,淡声道:“是我。”
  高修快速抬头看了他一眼,疑惑林风裁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其实林风裁只是想到了那个梁灼派去送他的司机,他当时用的可是人家的手机,电话也是当着司机的面打的,想必从他对高修说第一句话开始,梁灼便已经知道了一切,他后来对高修的叮嘱,纯属多此一举。
  梁灼看着林风裁,笑的十分开怀:“早晨那么着急赶过来,全都是为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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