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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竟成了情敌的老婆!(近代现代)——薄荷冰茶

时间:2023-11-04 10:00:35  作者:薄荷冰茶
  边往前走,盛旖光边伸手在墙壁摸索,想找到廊灯的开关。
  忽然后方传来“吱呀”一声,声音拖得长长的,像老旧的木门被风吹开。
  盛旖光顿住脚步,手指一点点蜷缩起来,心里止不住的发慌,脑子里想到很多。有童年时在傅竞泽家里,有初中时在电影院里,有高中时在教室里,阴森可怖的画面逐渐清晰。
  盛旖光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看过这样多的恐怖片,从片段的画面再往下想又空空的,有时是柔软的掌心覆在眼上,有时是后脖颈被捏住按下,本该连续的画面被一次次阻断,在最可怕的地方戛然而止。
  盛旖光神经紧绷着,听到有脚步声迫近,是拖鞋蹭在地面的哒哒声,缓慢的、不间断的。
  凉丝丝的风顺着衣领钻入,游走在光滑的背脊。
  听说半夜三四点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那些白天不敢出来的东西会在这个时间活动;听说阴魂就喜欢找落单的人下手,先吓一吓再吸干;听说……
  盛旖光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多听说TAT
  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冷汗从身体里沁出,手指蜷到发疼,那脚步声也终于停了下来,在距他一步的地方。
  呜呜呜要是傅竞泽明天醒过来发现他被吓死在走廊里会嘲笑他一辈子的吧。
  盛旖光觉得他今晚回来就是个错误。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等他回头,那阴魂就停着不动了,特别可恶特别坏心。
  等了几分钟,盛旖光绷紧的弦到了极致,忍不了了地捏紧拳头猛然转身:“吓你大爷,捶死你!”边喊着,边闭眼乱锤。
  拳头并没有落到实处,这让盛旖光更加害怕了,挥拳的动作也更快。似乎只有武力能让自己不至于崩溃。
  眼前忽然有亮光,伴随着低沉清冽的声音:“鬼混回来了?”
  盛旖光停住手,急促地喘息着睁开眼,傅竞泽的脸在视线中一点一点清晰,带着点少见的戏谑。
  根本就没有什么阴魂,他打了一套空气拳。
  盛旖光的脸一下子爆红,甚至顾不上指傅竞泽坏心的捉弄,眼神迅速漂移开,拒绝回答傅竞泽的问题,也拒绝就刚才发生的事做任何解释。
  傅竞泽却不再好说话,薄荷的气息里混着醇香的酒味,他偏过头追着盛旖光,认真地看着盛旖光的眼睛:“害怕了?小迷信。”
  盛旖光第一次见傅竞泽喝酒的样子,那双冷清的眼眸潋滟着,长长的睫毛半落下来,似乎有些温柔。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没留下什么痕迹。
  可能喝酒的人话都会特别多,也会特别烦人,盛旖光背转过身不想回答,也不想看傅竞泽现在的样子,如果可以他还想屏蔽傅竞泽的声音。
  傅竞泽依然没有放过的意思,从盛旖光的后背贴上来,湿热的呼吸落在盛旖光发顶:“刚才在想什么?有想我吗?”
  确实想了,还想了很多,盛旖光不可能承认,继续沉默,并祈祷傅竞泽清醒过来后最好能忘记今晚的事。
  傅竞泽的手背继续贴上盛旖光的脸,被残留的不知是雨还是汗沾湿,声音低低的伴着酒味的热息:“你身上都湿了。”
  此时此刻,盛旖光觉得傅竞泽比身上潮湿粘腻的衣服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没听到回音傅竞泽也没在意,又拉过盛旖光的手贴在自己小腹,继续说:“把我衣服弄湿了。”
  因为惊吓和紧张,盛旖光刚才出了很多汗,汗液把本就潮湿的衣服湿了个透。
  手心下傅竞泽的衣料确实也湿了。
  被烫到般盛旖光迅速收回手,双眼不自主的睁大,并在转身面对傅竞泽时将双手藏到了身后,大声质问他:“你是喝了多少,脑子喝坏了吗?”
  傅竞泽目光专注地看着盛旖光,忽然像是冷静了下来,没有回答质问而是以陈述的口吻:“我明天去K国出差,大概三天。”
  话题转换得有些快,盛旖光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又想到张舒赫报备行程的说法心下有些别扭。
  以后不能让傅竞泽喝酒了,盛旖光这么想着。
  混乱中,傅竞泽又说:“不用自己去外面住。”
  盛旖光很迷惑,正想问个究竟,又听傅竞泽说:“等我回来陪你去医院复查。”
  听到复查,盛旖光一惊,万一这次被发现了呢:“啊,还要复查?我可以自己去。”
  傅竞泽坚持:“等我回来。”
  “去洗个澡,该睡了。”
  盛旖光不太有精神地点了下头,觉得今晚有很多的不对劲,又没力气去想明白,连思绪都被傅竞泽跳跃的话题击得稀碎。
  恍恍惚惚中抓住点什么,盛旖光问:“你拍快递壳给我干嘛?”快递壳上有收件人姓名,一看就知道是给谁的呀,哪里需要特意确认。
  “没什么。”说完不等盛旖光再说什么,傅竞泽转身就走,步子比来时要快得多,像是在躲什么。
  盛旖光没力气追上去,倚着墙壁缓了会儿,怔怔地看着自己白嫩的手心,上面什么也没有,却隐隐发烫。
  方才手心摸到的不只是被汗液打湿的衣料。
  盛旖光不敢深想,匆匆往自己的房间里去。
  再醒过来时别墅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盛旖光随意吃点了东西,把九点抱过来逗弄。
  他本来不太能在家宅得住,可今天一点出门的想法也没有,逗完猫猫就去娱乐室画图,直到画累了才停下。
  吃过晚餐继续听专业课。
  盛旖光本来是开的正常速听,但脑海里像是本来就有那些东西,他听了一点就知道后面会讲什么,后来干脆开了两倍速。
  到凌晨两点钟的时候,他就把整个大一的课程过掉了,这时候再看电脑文件里的代码,已经不再云里雾里。
  盛旖光试着按自己的想法给《旅行者》加了点内容进去,再修复原先的bug,忙活到凌晨四点自己试玩了下没什么问题,就把最新版本上传到自己的私人账号供玩家下载。
  躺到床上时已经是早上了,盛旖光没精力再东想西想,一下子就睡过去。
  盛旖光做了个梦,梦里他在一个很大的教室,下课铃声一响他就冲出教室,一路跑到学校门口,拦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上他接到个电话,他和电话那头的人说:“我上车啦,应该半个小时就到!”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他笑得很开心。
  等他挂断电话,前排的司机忽然把棒球帽摘下来,从后视镜看他:“你原来会喜欢男的?”
  盛旖光从后视镜看清了那张脸,是消失了两年多的丁一觉。
  丁一觉瘦了很多,眼窝深深下陷,头发剃成贴头皮的寸头,整个人透着阴郁。
  可梦里的盛旖光只有满腔的高兴,见到丁一觉的那刻他眼睛都亮了起来:“一觉,怎么是你啊?”
  “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好久。”
  盛旖光兀自激动地问了很多,最后有些遗憾的:“可惜我今天和傅竞泽约了。”
  丁一觉很低地笑了声:“不可惜,我今天特意来找你。”
  随后梦境一转,盛旖光在昏暗的地下室里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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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K国早上九点,傅竞泽在酒店接到薛文达的电话。
  “傅总,鑫泰那边赵志杰一早致电,说随时可以签合同。”薛文达在电话里汇报。
  傅竞泽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对着镜子整理领带,语气淡淡:“嗯,盯紧丁一觉。”
  “知道了,傅总。”
  K国首都和宁市有两个小时时差,傅竞泽坐上前往商务会面地点的车上后,随手点开盛旖光的朋友圈,有一条凌晨五点钟的动态,是九点的照片。
  九点睡在圆形的猫窝里,团成个球。软乎乎的绒毛里陷着只修长好看的手,冷白色皮肤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似乎纤细脆弱,可总是张牙舞爪。
  傅竞泽的目光一点一点柔和下来,将图片保存到相册里,退到两人的聊天窗口,许久才输入一行字:不要太晚睡。
  “老板,到地方了。”
  直到司机提醒,傅竞泽的手指才从手机屏幕上松开,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收起。
  ——
  盛旖光睡了很长的一觉,像陷在沼泽地里怎么也出不来,情绪、意念随同身体被吞噬,只剩下深深的疲累。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很静很静,只有沉重压抑的呼吸声。
  盛旖光只能感知到自己的心情从云端跌落深渊,其他都是模糊不清的。
  一声清亮的“叮”穿透梦境,猛然将他拉扯出来。
  恍惚有张失色的脸闪过,伴着靠近的沉重的力道、干燥炙烫的气息。
  盛旖光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脑海空白了几个瞬间才恢复过来。
  柔柔的灯光洒落,眼前的空间开阔明亮。
  梦境散了。
  盛旖光想要再回忆梦里的情形,却无法再集中注意力,像学习时明明在看书,一个字也进不了脑子。
  尝试几次后盛旖光放弃了,从床上坐起来,拿过手机。
  手机里有不少未读消息,盛旖光按照顺序往下看,视线在傅竞泽发来的那条停顿。
  傅竞泽怎么知道他晚睡了?
  没睡好脑子有些昏沉,盛旖光慢慢琢磨了会儿才记起来自己凌晨发了朋友圈,倒是没想到傅竞泽会有空刷朋友圈。
  盛旖光点进朋友圈看自己昨晚发的图,是可爱的猫猫睡觉图,小猫软乎乎的手感特别好,可惜不肯跟他睡觉。
  欣赏了会儿自己拍的照片,盛旖光满意地下床洗漱,决定午饭后要强制抱着猫猫在客厅沙发上再睡一觉。
  再醒过来就是黄昏了,绒团子趁他睡着悄咪咪回了自己的小窝,盛旖光感觉身体轻松多了,起来骚扰了会儿绒团子就往娱乐室去,娱乐室该改名了,以后要叫工作室,盛旖光这么想着。
  刚打开电脑,盛旖光接到费也南的语音电话。
  “光,出来陪哥哥喝点。”费也南听起来有些失落,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盛旖光:“你在哪里。”
  费也南回答:“The Night。”
  盛旖光在手机导航里输入地点名搜索:“行,等我半个小时。”
  The Night是一家清吧,调酒比较有名,位置还算好找。
  盛旖光在角落的位置看到费也南,总是没个正形的费也南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穿了一身严肃的黑西装。
  费也南抬眼看过来,对盛旖光说:“来了,给你点了他家的招牌,落日玫瑰。”
  盛旖光点头,在他对面坐下来,面前有一杯色调浪漫的鸡尾酒,闻着很香,真像是落日下的玫瑰园。
  盛旖光直接问:“怎么了?”
  费也南看着盛旖光清澈到什么也藏不住的眼睛,缓缓叹了口气:“可能说了你也不懂,但也只能和你说说了。”
  明显的嫌弃让盛旖光拳头稍稍硬了点,不客气地对费也南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懂,瞧不起谁啊!不知道是哪个人期末考要借我的笔记看。”没错,他是会翻聊天记录的,并且记性很好!
  费也南默了默,道歉了。
  盛旖光抿了口酒,大方地原谅了他:“行了不和你计较,说吧什么事?本军师给你参考下。”
  费也南组织了下语言:“我的朋友里也就只有你和男人结婚了,想问下你们怎么说服家长的?我家最近在给我安排相亲,郁原都不理我了。”郁原是费也南大学就在谈的男朋友。
  虽然同性恋婚姻合法化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尤其是一些家长,会因为后代延续的问题让自家小孩和异性结婚。
  费也南家里就比较传统,又因为家大业大只有费也南一个小孩,很难在性取向上让步。
  盛旖光看过聊天记录,知道大致情况的。老实说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服父母,如果他知道,首先要做的就是说服他们支持自己离婚。
  为了让费也南刚才说他不懂的话不成立,盛旖光仔细想了想,非常自信地给出自己的答案:“首先要让你父母喜欢郁原,像傅竞泽从小学二年级就差不多在我家驻点了,我爸妈非常了解他也非常肯定他,常常让我和他学习,傅竞泽几乎等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另一个儿子。”
  费也南喝了口酒,听得很认真。
  盛旖光受到了鼓励,继续给出建议:“郁原现在开始也不晚,多多的去你爸妈面前表现,让你爸妈觉得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不能是自家的呢?久而久之,说不定会把你打包送给郁原。”
  盛旖光越说越自信,几乎把自己和傅竞泽的老底掀光了,最后给出结论:“一定要坚持,持之以恒,让你爸妈知道孙子哪里有儿子好,不用养都又优秀又孝顺。”
  费也南点头,看向盛旖光的眼里有难得的崇拜,说出的话却是:“傅总不愧是能做大事的人。”
  没等来预期的夸夸,盛旖光不太开心地瞪了眼费也南,纠正他:“给你提建议的是坐在你面前的我,不是远在K国的傅竞泽。”
  费也南揉了揉鼻子,他心情倒是好转过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拿过菜单给盛旖光:“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哥哥请你。”
  “贿赂我。”盛旖光边吐槽着边把菜单接过来认真看。
  “傅竞泽大周末的去K国干嘛?”
  盛旖光随口回答:“出差。”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老板的人哪里有双休呢,有傅竞泽也不会认真休。
  费也南一想,猜测到:“不会是躲你吧?那天回去你俩吵架了?”
  盛旖光动作一顿,特意抬头反驳费也南:“没有吵架,是他自己忙。再说了我很可怕吗?”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不由想起费也南说的这种可能性。
  躲这个字用在傅竞泽身上实在是不贴切,反正认识这样久盛旖光没见傅竞泽怕过什么,多恐怖的电影也不会怕,多重要的考试也不会紧张,总是淡淡的神色。
  所以出差只是因为有工作而已,没有其他的原因。
  费也南见他较真,也不敢再说了:“没有没有,选好了吗,我让服务员来点单。”
  接下来的时间盛旖光饱餐一顿,叫了代驾把自己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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