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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他非要跟我谈恋爱[娱乐圈]——西瓜都甜

时间:2023-11-06 15:46:22  作者:西瓜都甜
  严竹从不扭捏,在看见温凌云的那一刻,他就直接跑着过去了,然后用尽了全部力气,把自己摔进了温凌云的怀抱里。
  张新宇:......要长针眼啦!谁能管管这对儿小情侣啊!
  “等我呢?”温凌云把头窝在严竹的脖子上,声音像是兑了温水,缠缠绵绵地就渗进人心里,引得严竹后颈一阵发麻。
  严竹说:“你怎么才来啊?”
  温凌云说:“还不是张新宇,半路上不知道怎么开的车,车胎爆了,折腾好半晌才好。”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撒娇,双手挽着严竹的胳膊往小院儿里走。
  ***
  说来也奇怪,温凌云感觉自己对别人也没有粘人到这种程度。
  只有对严竹,感觉黏在一起根本不够,浑身上下全都贴在一起也不够,或许他对严竹是一种恨不能把对方揉入骨血的霸道。
  晚上,羊圈里的情况已经看不大清楚了。
  温凌云在边上瞅了半天,感觉除了不太活泼之外其他没什么感觉。
  那羊见着他“咩咩”的声音都不够响亮。
  不过他也不是兽医,现在过来不过是为了王东文他们这些甲方能安心,其实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王东文还在屋里跟白嘉兴说话,时不时地传出几声叫嚷,虽然不算激烈,不过严竹和温凌云还是互相看了一眼,上楼去了。
  王东文的房间大开着,里边没有人。
  白嘉兴的房间倒是亮着灯紧闭着。
  随后,“哐当”一声响,那卧室的门被狠狠砸了一下。
  温凌云赶紧上前敲了敲门,“文哥?”
  “嘉兴?”
  “我俩刚看完了羊,有点事儿说说,现在方便吗?”
  温凌云刚说完那门就被猛地打开了......不过很不幸,这门被装反了,居然是朝外开的。
  白嘉兴正在气头上,开门的劲儿不小。
  站在门口的温凌云可算是遭了殃,鼻子被猛地撞了一下,立刻鲜血滚滚流。
  严竹吓坏了,脸色冷地白嘉兴一句解释都不敢说,只弱弱地在那道歉。
  温凌云满脸都是血,纸塞在鼻子里都要渗透了。
  已然是这幅狼狈的样子,他还笑呵呵地揉着严竹的手安抚,“没事没事,鼻子是真的塌不了。”
  “不疼,估计是最近吃肉吃多了,有点上火。”
  “真没事儿,别担心。”
  温凌云安抚完了严竹后,转身对着在卧室门口低着头排排站的王东文和白嘉兴说道:“你俩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大家都是有素质的人,怎么还能吵架呢?”
  白嘉兴红着眼说了一句,“对不起,狗哥,我们这民宿不干了,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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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按照网上的话来说,撞击后流鼻血是因为毛血细管破裂引起的,不是大问题,堵一会就能好。
  可温凌云这流血程度也太吓人了。
  严竹担心地不行,硬是拉着去医院挂了个急诊,让医生瞧过了说没事才放心。
  大半夜地来回一折腾都要后半夜了,他俩从医院回来之后小院的灯还大亮着。
  王东文坐在廊下的小竹凳上抽烟,房内隐隐传出一阵阵小声抽噎。
  温凌云先去水管把脸上的血痕洗干净了,才走到王东文身边坐下,“给我也来一根儿呗。”
  王东文缓缓抬起头,愣了两秒眼神才缓缓聚焦。
  他苦笑着说:“严竹老师不是不喜欢烟味吗?你还抽?”
  温凌云晃动着膝盖碰了碰王东文的腿,“少废话,等会我就去刷牙。”
  草原上的秋夜凉透了身体,也冰透了人心。
  王东文就在廊下的小竹凳上垂着头抽烟,一根儿又一根儿地,直到那烟盒里再也拿不出下一根儿。
  温凌云打了个哈欠,“你可算是抽完了......说说吧。”
  “这才几天啊,你老了能有十岁。”
  “沧桑地我都没敢认。”
  他说着还对着空中吹了一口气,居然有了一层薄薄的白雾......看来秋也是深秋了。
  王东文像是没听到他在说话,继续沉默着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就当温凌云以为今天他什么话也不会说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
  “我跟嘉兴......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温凌云说:“倒是听他提起过,你俩是发小。”
  “对”,王东文叹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亮堂的客厅,白嘉兴还继续啜泣,把头深深埋在膝盖上。
  温凌云看着他的表情,第一次发现居然人的表情真的可以表达出心痛。
  王东文回过头来接着说:“小时候一起去游乐园,我给他背着书包带着水。”
  “上学的时候帮他写作业,只因为他说了一句,作业太多了......写得手疼。”
  “我们上了同一所高中,后来同一所大学,也是同一个专业。”
  “出门我帮他收拾行李,饿了我给他买饭。”
  “我刻意娇惯着他,直到他离不开我。”
  “可我感觉,是我先离不开他的,或许从小时候,我就已经离不开了。”
  温凌云的心一颤,他好像已经隐隐地知道什么了。
  他问:“你喜欢他?”
  王东文眼眶微红,看了他一眼,“嗯,我爱他。”
  “那他......呢?”
  温凌云问了一句废话,如果一个人从小就出现在另一个人身边,亲情已经大于爱情,这道天堑是难以跨越的。
  而且按照王东文的说法,白嘉兴被娇惯地太单纯了,缺少对人情世故的接触和理解,很有可能会对感情产生钝感,因此分辨不出自己的感情。
  若是遇到了,可能就慌了......
  温凌云探着头往物理看了看,白嘉兴的眼睛已经哭成了一对儿核桃,严竹在边上又是递水又是递纸的。
  王东文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一字一句说道:“我一开始,就想着......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我可以一辈子惯着他,对他好,他想干什么都可以......我给他兜一辈子。”
  “可是......前几天,看到了你和严竹。”
  “我贪心了!”
  “我不甘心永远以朋友的身份陪着他,这个世界已经足够包容,为什么不能原谅我的龌龊呢?”
  “我只是喜欢他而已,仅此而已。”
  “那天我喝多了......没控制好自己。”
  “呃......”,温凌云支支吾吾问道,“你该不会那天喝多了就霸王硬上弓了吧。”
  王东文噗嗤笑出来,“你真看得起我,我敢吗?”
  “我那天一冲动,就亲他了。”
  ***
  当晚,小院的灯亮了整夜,温凌云和严竹熬不住直接去睡了。
  这事儿别人很难插手,王东文和白嘉兴都没错。
  感情就是这样,两个人相互扶持多年也不代表互相喜欢。
  一个人也不能因为另一个人的多年付出就必须同意在一起的。
  得全都看透了才行。
  不够坚定的爱情是走不到最后的。
  温凌云晚上临睡前还在嘟囔着,“得亏你喜欢我。”
  严竹笑了笑,“我得多谢你没有推开我......你要是这么哭,我得吓死了。”
  “所以啊,咱俩就是一个瓶儿配了个盖儿,完美契合。”
  温凌云扯着一嘴白牙笑,昏暗的房间内只有窗帘的缝隙透着一丝丝亮光。
  他迎上去对着严竹的喉结咬了一口,“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严竹的手机就开始唱歌儿了,一遍又一遍的。
  刘玲那边接触到了一个特别好的项目,对方对严竹也很有兴趣,特别是看了这档助农综艺之后觉得角色跟严竹特别契合。
  有一种知识分子下乡,穿着白衬衫带领农民跟上时代的时代感。
  严竹垫着脚走到小院儿里接电话,“这个事儿,不能等过一阵回去再说吗?”
  刘玲那边闹嚷嚷地,她的高跟鞋噔噔蹬地响了几声,好像是走到了阳台上,听筒里传来了阵阵风声。
  “哎呦,怪凉的。”
  刘玲感叹了一声接着说:“这个角色盯着的人特别多,咱们对面那向前娱乐让冯楠都准备上了。”
  “我也想等你拍完,可是机会不等人。”
  “咱们还得多做做准备,这个戏的剧本我看了,百分之九十能拿奖。”
  “我跟程诚那边说一声,你赶紧回来吧。”
  严竹抿唇没有出声。
  刘玲好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劝慰道:“这个世界变了,谈恋爱吃不饱饭,事业才是最可靠的。”
  “我知道你不想离开那个谁,许娇娇都跟我说了。”
  “但是你得清醒点,挣钱才是王道......你都三十岁了,满打满算还能拿几回奖啊?怎么一谈个恋爱,脑子都不清楚了呢?”
  “快回来吧,我求你!”
  “你混得好了,给小温也能带去不少好处,不是吗?”
  “听说他在开公司呢是吧!”
  前边的那些话,严竹半点没听心里去,脑子里都在盘算着怎么拒绝了。
  他现在实在是不想离开,浑身能难受死。
  可刘玲后边说之后能帮到温凌云,说实话。他有点心动了。
  严竹抿唇轻笑,“那给我三天时间,我先告个别吧。”
  “三天!”刘玲大惊,“你疯了吧你,啥别要告三天啊?你要给他做首诗啊?”
  “温凌云那大老粗,他也听不懂。”
  “就一天,明天就回来......听说这次助农也快结束了,说不定你们没两天就又见了呢,乖......回来吧。”
  当相守的时间进入倒计时的时候,严竹的整个心都开始焦灼了。
  他匆匆茫茫回到房间,看见温凌云正在洗手间洗漱。
  严竹猛地从背后给对方一个熊抱,双手紧紧箍住了温凌云的腰,“做吗?让你在上边。”
  温凌云感觉浑身骨头都酥了......漱了口之后转身就把抵在洗手间的门上亲。
  严竹气喘吁吁地搂着温凌云,眼神都泛着水光,“不做吗?”
  温凌云不应他,只从鼻尖到锁骨,亲得严竹浑身发软。
  他又问了一句,“不做吗?我想......。”
  温凌云用手狠狠地擦净了严竹嘴边的水渍,“这不太隔音,你想气死王东文啊。”
  严竹泄了气,倚在门上大喘着气,心上好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咬,让他感觉自己可能要活不过今天了。
  ***
  昨天迪马雅利说的兽医早上就给温凌云打了电话,说尽早过来.....但是高低也得下午四点左右了。
  温凌云应下了。
  他把严竹从洗手间抱出来,俩人都重新洗了澡换了衣服才下楼去。
  这个时候白嘉兴已经在大堂的沙发上睡着了,王东文就在边上目不转睛地看着。
  要不说俩人的关系,这场面还真有点吓人。
  严竹和温凌云一起到羊圈里喂了牛羊就上呼尔兰和市区逛去了。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兽医在嘉嘉小院儿的羊圈里。
  温凌云赶忙走过去,看着正在检查的兽医,“医生,您看这怎么回事儿呢?”
  “吃得不多,有点拉肚子,其他倒是没太大感觉。”
  兽医是个四五十岁的人,看着要比同龄人更年轻,估计是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呢,穿得十分喜庆。
  他笑眯眯地说道:“没什么事儿,就是这些牛羊啊,一开始是在草原放养的。”
  “现在突然被圈养起来,换了地方,换了食物,有点不适应。”
  温凌云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水土不服啊?”
  “对对对”,兽医说:“可以这么理解,大部分也不会这样,估计这几只有点娇气,不新鲜的就不吃,哈哈哈哈,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让它们熟悉熟悉。”
  温凌云松了一口气,合着担心了两天,是这羊太娇气了呀。
  他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兽医,然后给迪马雅利那边也去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迪马雅利说其他地方也有个别出现这种情况的,但不多,估计缓几天就好了。
  解决了问题,温凌云也泄了气儿。
  然后就开始懒懒散散地变得没骨头了,双手搭在严竹的肩上,让对方拖着他走道儿。
  他说:“拉肚子的事儿解决了,那咱们就得继续跑市场了。”
  严竹的眼睛忽闪忽闪地低下了。
  他说:“我怕是得提前回去了......玲姐那边有事儿要我赶回去,已经跟程导说了。”
  温凌云站直了身子,“那......。”
  “对。”
  严竹揉了一把温凌云的脸,“我们又要分开了。”
  这一句话给温凌云干沉默了,一整天都恹恹地提不起劲,笑也不笑了,把大白牙藏得严严实实的。
  他斜靠在严竹身上,把头搁对方肩膀上对着严竹的耳朵吹气。
  “不许跟别人走得太近。”
  “不许跟喜欢你的人说话。”
  “不许隐瞒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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