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直直朝大魔王走去,妈惹,大尾巴狼配大魔王,我尖叫鸡!!”
戴蒙走到陈大班面前,双手环胸,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他。
陈大班穿着一件黑色长裙配白色木耳边围裙的女仆装,头上戴着白色猫耳。两人站一起,一猫一狗,还真的有点般配。
良久,才开口:“我什么时候答应,有这种员工福利?”
陈大班手摸了摸他的狼尾巴,像安抚着炸毛的小狼狗,问非所答。
“戴蒙,其实你比较像猫。特别傲娇。”
“明明身材那么好,cos得那么好看,为什么不试试?”
酒吧的音乐奏起,舞池里全是形形色色的人物在疯跳,应了那句群魔乱舞。
如果往日,戴蒙一定觉得别扭,此刻,可能是换了服装,反倒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份子。
陈大班给他要了杯万圣节特饮,深红酒液这个节日看更像血液,杯子上插了个骷髅头。他跟陈大班坐在吧台上,沉默着对饮。
熟人看他们,都纷纷过来打招呼。Alex和广爷,穿成了马里奥兄弟。在人群里特别显眼。
林佐看见戴蒙,过来打趣:“我去,跟大班谈恋爱之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没见你身材那么好啊。”
戴蒙喝了口酒,没什么表情:“身材好,也不是让你看的。”
林佐觉得他没劲,摇着酒杯,找“女护士”玩去了。
陈大班喝完第三杯,眼神有点迷离,朝他眨眨眼,女仆皮鞋在他小腿上有意无意地勾缠着。
看他还想要第四杯,戴蒙制止了。拉着他往二楼走。上次来的时候,他知道这里是包间。
陈大班脚步虚浮,黑暗中走得歪歪扭扭,只能紧跟着戴蒙。他找了一间空的包间,把人塞了进去。
他锁好门,看见陈大班倚在沙发上,女仆裙摆凌乱,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他咽了唾沫,坐在沙发旁,俯身看着陈大班。
陈大班杏眼蒙了一层水雾,让人异常想欺负。他凑上去,主动舌尖舔了舔戴蒙的唇缝,戴蒙耳朵一动,头上的狼耳也一动。
陈大班觉得有趣,笑着说:“主人,你耳朵动了。”
戴蒙被“主人”两个字刺激到,抬起他的下巴,哑声问:“谁是你主人?”
陈大班手搭在他胸前,能感受戴蒙强有力的心跳,以及燃起的体温:“你是主人。”
戴蒙嘴唇上扬问:“主人要惩罚你,可以吗?”
陈大班点点头,没开口说话,就被戴蒙压下唇开始深吻。
他的猫仆人非常顺从,毫不费力地张嘴迎接主人的搜掠,哪怕过于凶狠也不抗拒。无奈下溢出几声求饶似的□□,也乖得很。
戴蒙手指摸着他的耳垂,吻落在他的侧颈,“嗯……”陈大班漏出几声难耐。
戴蒙指尖往上摸着他头上的毛茸茸的猫耳,热气喷在颈边:“猫仆人,应该是猫叫才对吧?”
他们四目相对,大尾巴狼的脚卡在他中间,双手控制他的上身,庞大的身躯,把猎物牢牢笼罩着。
陈大班咽了咽口水,乖巧道:“喵……”
大尾巴狼满意地笑了,掀起仆人裙,埋头开始惩罚自己的猫咪。
“喵……喵……”
猫仆人被大尾巴狼折磨得受不了,腰不受控抬起,优美的腰线在漆黑的房间划出一道弧线,影子落在房间的墙上,脆弱又可怜。
猫咪的双腿挂在主人腰上,止不住地抖动,爪子在他背后划了许多抓痕,但反抗只让大尾巴狼兴奋,大手用力按压猫咪后腰,要把它揉入怀里。
“喵……”
女仆裙从两边肩膀滑落到手肘,露出光洁的后背。猫咪的喊叫声过于惨烈,大尾巴狼把毛茸茸的尾巴给猫咪咬住,才把猫叫声堪堪压下。
戴蒙抱着浑身湿透的猫咪,低声喘气。他的唇不依不饶地黏在猫咪耳朵上,哄骗似的说了句什么。猫咪眼睛瞪得很大,满眼可怖,他“喵喵……”地摇头。
戴蒙完全不在意他的拒绝,低声哄道:“我们家猫咪很棒,主人觉得你可以……”说完,哄着猫咪自己翻了个身,又开始下一阶段的惩罚。
这回,戴蒙彻底喜欢上万圣节,陈大班则彻底明白,到比万圣妖魔更恐怖的,是戴蒙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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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番外三
昨夜凌晨,香港来了一波冷空气。瞬间从单件卫衣变成羽绒裹身。白天下了一天小雨,寒风凛冽,阴森湿冷。
戴蒙穿着黑色羽绒服和灰色运动裤,魁梧得像只黑熊。他站在文华东方门口,原本就冰冷的脸上,还写着抗拒。
戴日朗酒量不好,可人菜瘾大,容易醉还总爱喝。每次醉了,都是戴蒙收拾烂摊子。
要是戴蒙在国外还能逃。刚好遇上圣诞假,他压根没有拒绝的借口。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赴约。
他迎着风抽了好几根烟,等戴日朗给他打了第三次电话,才摁熄了烟,抬腿走进酒店。
跟着服务员走进戴日朗订好的包间,门一开,整个包间都吵吵闹闹,满桌菜剩下一半,看出来已经吃了一会儿了。
戴蒙快速扫了一眼包间里的人,除了眼熟的世叔伯之外,还坐着屈指可数的几个年轻人。
戴日朗手里端着红酒杯,上一秒还在跟老友吹水,下一秒就看见戴蒙熊似的从门口进来。
他满脸通红走到戴蒙身边,一手搂过他的肩膀,举起酒杯,中气十足朝现场的人喊。
“今天,赢了比稿大家辛苦!大家放开肚皮,不醉不归!”
大家都异常兴奋,举杯喊着:“老板万岁!”继续埋头吃喝。
戴日朗把戴蒙拉到一个空位坐下,手指捏捏他后颈,有点抱怨:“宁愿在外面抽烟,也不进来!”
戴蒙猜他爹是闻到身上的烟味,他抿着嘴没反驳。
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男生,嘴里刚吃完一块叉烧。看戴日朗过来,立刻擦了擦嘴,恭敬地喊:“戴老。”
戴日朗用蹩脚的普通话介绍:“我蛾子……戴蒙,Demon。在美国读金融。”
又指了指陈大班,“陈大班,内地的CD,很醒,你们年轻,认识一下。”
他凑在戴蒙耳朵说:“大班不懂粤语,你take care他。”
交代完,“哈哈哈”大笑着,晃晃悠悠走回自己的老友圈子,继续吹水。
戴蒙叛逆地想:谁有空帮你take care……
戴日朗匆匆来又匆匆走,完全没给戴蒙消化时间,他靠在椅背上,安静打量着身旁的年轻人。
五官很柔和,一双杏眼灵动得很,仿佛眨眼就是一个新想法。耳垂挂着黑金属耳钉,衬托着他的耳朵分外白皙,耳廓上有一颗痣,恰如其分。
他套着一件灰色毛衣,里面露出一点白衬衫衣领,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纯粹,气质跟现场,喝得浑身发红,满嘴烟酒气的广告人不一样。
陈大班嘴里刚吃完了一块烧鹅,烧鹅的油脂把他嘴唇燃得蹭亮,红润嘟嘟,让人想帮他擦一擦。
他舀了一勺的石斑鱼,转头问:“你吃饭了么?”
他声音很柔和,笑容也很温柔。不像旁边那群喝醉了就大吼大叫的世叔伯。
兴许是对比太过明显,戴蒙心里便不反感戴日朗说:“认识一下”的提议。
看他半天没反应,陈大班拿过他的碗,把鱼肉放了进去。陈大班舀给他,没骨头的鱼肚部分。
戴蒙低声说:“谢谢。”
陈大班从旁边给他拿了碗白饭,然后就默默坐下吃饭了。一时间不知道谁在Take care谁。
热闹的包间里,一群老广告人搂在一起唱歌,他跟陈大班两个年纪最小的小年轻坐在角落,默默吃饭,默默看热闹,可能是有同伴,倒也不觉得厌烦。
况且,在戴蒙观察下,陈大班还挺有意思的。
他实在太能吃了,身板那么瘦小,吃起东西来,特别惊人。面前半只烧鹅和清蒸石斑,几乎他一个人包圆。吃那么多,怎么也不见长肉。一条腿长又直,腰身纤细,戴蒙一只手就能搂住。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奇怪,戴蒙皱了皱眉,低头吃饭。
服务员把热腾腾的牛杂端上桌的时候,陈大班一双杏眼几乎是瞬间点亮。
第一勺牛杂夹到戴蒙碗里,凑到他耳边:“牛杂滚一滚,神仙企唔稳。”
神仙企得稳不稳,戴蒙不清楚,但他要是站着,肯定不稳。
陈大班的声音太近了,说话时嘴唇还蹭到他的耳朵。戴蒙半边身体酥麻麻,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别的,感觉血气从下往上涌,脑袋“嗡嗡”叫嚣,心跳得异常剧烈。
他忽略身体的异样,强迫自己想其他事情。心想,陈大班说的那句是粤语,不是说不懂?我看挺流利啊。
他说:“会说粤语?”
陈大班一脸疑惑:“我在【日与夜】工作好几年了,勉强能说几句,但日常对话都听得懂。”
他夹了一块牛杂放嘴里,迅速被牛杂的味道俘获,朝戴蒙竖了个大拇指。没说一句话,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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