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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残疾大将军怀疑人生了(穿越重生)——鹿绒

时间:2023-11-09 09:40:11  作者:鹿绒
 
 
 
刺挠微麻的感觉往下蔓延,穆长沣极喜欢宴云细长如天鹅的脖子,以鸳鸯交颈的姿势将他整个人都缠得紧紧的。
 
 
 
刚刚还在抱怨疼痛难忍的腿,也悄无声息的挤进宴云两腿之间。
 
 
 
穆长沣腿上伤势极重,哪怕宴云的疗愈系异能豁出命擦出火花子的治疗穆长沣,他双腿筋脉仍有半数以上尚未接驳痊愈,今晚能不拄着拐杖稳稳的走了好几步,已经是刺激下额外的发挥了。
 
 
 
因此,长腿架着宴云坐好后便没再动弹,穆长沣只是双臂紧紧的搂着宴云,学习着宴云曾经的动作,大掌在他纤细的腰侧游动,嘴唇则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宴云柔软的唇齿。
 
 
 
宴云被穆长沣的过度热情搞糊涂了,睁大眼,睫毛动也不动的看着他,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珠大大的,呆呆的,让他看上去乖极了。
 
 
 
穆长沣哑着嗓子说:“张嘴。”
 
 
 
“呜……”
 
 
 
男人侵占欲十足的动作令宴云心惊肉跳,他白净的耳根都红透了,但心房的某一处始终是凉飕飕的。
 
 
 
穆长沣眼看着傻呆呆的妻子差点又窒息过去,才好心的松开,一只手撩起单薄的衣裳,只隔着一层薄绢肚兜轻抚着宴云的后背,帮他舒缓气息,平复心跳。
 
 
 
宴云带给他极奇妙的感觉。
 
 
 
他纤弱轻盈,傻呆呆,可可爱爱,穆长沣只当他是掌中的一朵娇花,想好好呵护。
 
 
 
看着他清丽美好的脸,一紧张便浑身发红的娇嫩皮肤,穆长沣骨子里暴虐的习性又被激发出来,很恶劣的想弄得他眼皮晕红,泪珠乱坠,想将他困在窄窄的一方天地里,想求饶也逃不掉,只能吚吚呜呜的哭……
 
 
 
穆长沣明明有那样多的证据,证明妻子爱极了自己,那双清澈乌黑的眼珠里却又藏着秘密,让妻子看上去清纯而神秘,引人深入,欲罢不能。
 
 
 
“为什么要离开将军府?府外有人接应你?”
 
 
 
这话里潜藏着危险的讯号,尤其穆长沣有力的大手略重的揉了揉宴云侧腰,微痛让他蹬了蹬腿,挣扎着想下去。
 
 
 
穆长沣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他的后颈,让宴云不能动弹。
 
 
 
宴云无奈的和穆长沣四目相对,他紧张的舔了舔下唇,终于鼓足了勇气,答非所问:“你……你设想一下,如果这一刻你抱在怀里,嗯,亲的人,是一个男人,你会怎么办?”
 
 
 
“其实……《花为媒》那出戏很精彩,我才、才知道,原来男子和男子也能相爱,相处一如……真正的夫妻。”
 
 
 
穆长沣浑身一僵,怀中的妻子垂着长睫毛,眼珠却饱含希望的看着自己。
 
 
 
原来如此。
 
 
 
穆长沣瞬间了然。
 
 
 
谢英知来过将军府后,匪夷所思的流言还是传到了妻子耳中,妻子这是和自己闹别扭呢!
 
 
 
窥知妻子心事,穆长沣冷峻的脸瞬间化冻,唇边浮着一点轻松的笑意。
 
 
 
“和男人这样亲昵,绝无可能。”事实上,多疑冷傲的大将军愿意划出一片安全隐秘的地盘,容纳人进入,唯有眼前的结发妻子一人而已。
 
 
 
他和谢英知同窗多年,只论朋友之谊自然是有的。
 
 
 
在穆长沣眼中,谢英知身上天生自带倜傥风流,气质和弟弟穆长钧颇有几分相似。
 
 
 
他身上还有一件弟弟没有的优点,演武堂里不怕吃苦,被狠狠欺负了第二天依旧没事儿人似的过来上课,身上有股习武之人常见的韧劲儿。
 
 
 
穆长沣出手帮过他几次,此后,便觉察到谢英知小心翼翼的靠近自己,千方百计的找话题,和穆长沣聊天套近乎。
 
 
 
穆长沣有自知之明,他少言寡语,除了深植心底的信念外,人生里也没甚么乐趣可言。
 
 
 
想和他说上话,很难。
 
 
 
谢英知的讨好藏得妥当,谨慎小心的挑选穆长沣感兴趣的话题,渐渐的,穆长沣也习惯了身边有这个好友。
 
 
 
直到那日打了胜仗。
 
 
 
那是穆老将军离世后,穆长沣独立带兵赢得的第一场重大胜仗,将谋逆藩王带领的叛军打的溃不成军,避免了一场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大劫难。
 
 
 
穆长沣和一般武将不同,既反感找军妓减压,也不好饮烈酒解乏,但军营中素有大胜后饮宴狂欢的习俗,穆长沣也不好过分的违背旧俗,只好与众多战士们把酒言欢,喝的个酩酊大醉。
 
 
 
他酒量天生不错,那日的大醉便格外的古怪。
 
 
 
他闭眼躺在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隐约察觉到异样,似有一条湿漉漉的蛇往身上盘旋,醉梦中察觉到鲜红的蛇信不住吞吐,他陡然睁开眼,却见谢英知只是端坐一旁,细白手指擎着一壶酒,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大将军,你和众将士同乐,不和我这个军师共饮一壶,有些说不过去吧?”
 
 
 
“……”穆长沣蓦然一股恶寒,他低头一看,自己衣襟松散,胸膛上染了几滴酒。
 
 
 
开始时,他还怀疑自己多心,直到谢英知几乎扑进自己怀中,而他罕见的手脚麻木,几乎不能动弹,他才愕然发觉,他自己把谢英知当一生好友看待,谢英知竟觊觎他的身体,想要……和他睡觉?
 
 
 
简直荒谬!
 
 
 
后来,他又隐隐推测到……
 
 
 
穆长沣不愿谢英知单方面的荒唐行为,造成自己和妻子的罅隙,以更加坚决的口吻说:“龙阳断袖有违天道,媳妇儿你放心,我绝无这等恶习。”
 
 
 
千万别拿谢英知的片面说辞冤枉我。
 
 
 
穆长沣恨不得剖心剖肺,让眼前的人明白,他心里只有媳妇儿一个人。
 
 
 
宴云慌乱的移开双眼,不敢想象他日穆长沣发现自己“有违天道”的抱着一个男人亲吻抚摸,爱不释手……
 
 
 
他会不会悔恨得把手给剁了啊?
 
 
 
这一晚,宴云睡得很不安稳。
 
 
 
他缩在床脚,不想穆长沣继续犯下“有违天道”的错误,他日知道真相后悔莫及,若穆长沣允许的话,宴云恨不得效仿祝英台,在床铺放上一排装满茶水的杯子,谁敢越雷池一步,便落的冷水泼身,彻底清醒。
 
 
 
穆长沣则步步逼近,仗着他两条腿终于能动了,学着宴云曾经的习惯,又是帮宴云解衣襟,又是摸手摸脚的,把他当个大抱枕一般紧紧搂在怀里,密不透风的贴着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宴云自暴自弃的发现自己的手贴在穆长沣的胸肌上,嘴唇贴着男人下巴。
 
 
 
罢了。
 
 
 
他磨着后槽牙,凶巴巴的咬了男人下巴一口,恨恨的想,穆长沣你一点也不避开我,将来有你哭的时候!
 
 
 
回到将军府之后,倒也有两桩小小的喜事。
 
 
 
一个,自然是穆长钧给了他一枚定心丸吃。
 
 
 
在小演武场重碰面,宴云和穆长钧都有几分尴尬。
 
 
 
好在他们也没独处多久,穆长沣和何管家便过来了。
 
 
 
今日练弓箭,穆长沣说:“待你们练到箭不离靶后,便上马骑射。”
 
 
 
穆长钧倒抽一口冷气,指出一个肉眼可见的事实:“大哥,我看你最近恢复得相当不错,也能抛去手杖走上数步,彻底恢复如初指日可待。所以,我还有必要……吗?”
 
 
 
因穆长沣的目光越来越犀利,最后一句“有必要习武吗”,被穆长钧无助的对着手指,吞回了肚子里。
 
 
 
穆长沣冷冷看着不成器的弟弟,右手拄着紫檀木手杖,往前两步:“我身体恢复与否,和你继续习武有何关系?”
 
 
 
穆长钧一缩脖,不吱声。
 
 
 
“你若不想再支每日五十两银子的零花钱,现在就从演武场滚出去。”
 
 
 
这可点到了穆长钧死穴,他赶紧昂起头,谁知穆长沣又给他致命一击。
 
 
 
“你何时看见我不用拄手杖,行动数步?”
 
 
 
穆长钧顿时冷汗涔涔,糟糕,他一时嘴快,暴露了穆长沣从马车上下来时,他缩在后巷探头探脑的事情。
 
 
 
“大哥——”
 
 
 
穆长沣皱眉,不再听他扯东扯西,手指向弓箭,示意两个学生赶紧开练。
 
 
 
不出意料,宴云初次练习,箭箭中靶,甚至还有三箭正中靶心,赢得何管家拍掌夸赞。
 
 
 
休息的空隙里,因穆长沣公开露面,军中副将已经登门找主帅,将堆积的军务送来给他处理,顺便汇报颜世繁找茬的情况。
 
 
 
见大哥忙去了,顾不上这边,穆长钧长舒一口气,四肢摊开,大字型躺在地上,伸出舌头喘气。
 
 
 
见宴云姿态端雅的托着雨过天青色瓷杯喝蜜茶,他挪过去,翻身坐在草地上,很诚恳的对宴云说:“嫂嫂,自从知道你是男子之身,我便彻底断绝了对你的妄念。”
 
 
 
宴云一怔。
 
 
 
穆长钧和穆长沣还真是骨肉相连的兄弟俩,想法竟如出一辙。
 
 
 
他撇撇嘴,说:“哦,你对我有过妄念吗?”宴云还以为,穆长钧当初纠缠不清,只是出于报复兄长的目的呢,换任何人当他嫂子,穆长钧都会做出张狂孟浪的事情。
 
 
 
穆长钧摊手,说:“我承认我当初荒唐过头——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为何要长得这么漂亮?不过嫂嫂你放心,自从知道你的小兄弟未必输给我之后,如今我再也不会痴心妄想。更不会打算和你私奔离开将军府,双宿双飞了。”
 
 
 
宴云表情复杂的看着穆长钧,他一点也不喜欢小叔子,幸好穆长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那……你愿意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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