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毕竟这次,是想检验一下我的调教成果嘛……”
“看看是否需要把我的教化方式,加点料呢……以后他的日子怎么过,可就看小狐狸你了~”
死物般的目光,戏谑的话语,落在了在狐狸的脊背上。惑的目光开始虚焦,竖瞳止不住地颤栗,柳叶瞳仁,出现了重影。
舟恒感受到惑的异动,食指挠了会儿狐狸的后颈,尽力挤出点声音,安慰道:
“我…我喜欢……痛一些的……”
语毕,他把自己的下唇咬破,腥甜的血丝漫在口中,下穴就绞得更用力了,夹得狐狸颤了一下,立耳的绒毛竖起,他那雄物又胀大了几分,撑开四面环绕的嫩肉。
狐狸目光暗了下来,腥甜的香气,游了几缕钻进他的鼻子里,绿色的幽光便从瞳仁里散出。接着,他把舟恒的双腿岔得更开,手心扶上了他满是淤青的腰腹,猛地一压而上,肉根便捅到了刚才从未到达的秘处,壮硕的伞冠剐蹭到了前列腺的外壁上。突如其来的剧痛搭着秘处爽得失神的快感,引得舟恒的小腹一阵凌乱,墨瞳的焦距猛地涣散起来,红光在眼底闪了下,舟恒后知后觉才娇哼着,绞紧了眉目。
“呃!啊…嗯呜……嗯~”经过这么一按,舟恒的媚喘的确变得更为粘稠了,蜂蜜一样的地化在狐狸的心头上,但是这层水亮的糖衣,却封得他有些窒息。
拇指指腹不断地碾按着青紫的花瓣,身下人的嫩穴就会暴风式地把肉棒往深处吸,来回吞吐着,用粘糊的小穴谄媚地伺候大肉棒,好让自己的主人不那么疼痛。
痒醉地发麻的快感就会从内穴深处包裹上来,捂暖主人恐惧的心脏,迷醉感就会从心尖窜上脑海,接着一片浓雾就把舟恒包围,他的神志便开始涣散起来。
“啊!啊~啊嗯~啊嗯~嗯~”娇喘逐渐大胆,声调每高出一分,狐狸的肉茎便会一颤,精液堵在他的囊袋里胀疼,于是胯下便使了猛劲,狠狠撞在骚媚的嫩处,好让他教训一下着淫荡不堪的湿处。
舟恒开始翻起了双眸,虚焦地望着上方,白光笼罩着视野,只能感觉到模糊的浅紫在眼前乱晃。下胯瘙痒的感觉越发明显,于是疼痛的腰枝开始自发地左右摇摆,无形中又加重了苦痛,但是这一丝半点的痛意压不住酸爽的热流,他混乱的样子像是游动的小蛇,让人想用肉棒钳住这骚蛇的七寸,一动不动地被暴肏到濒死,让他吐出殷红的蛇信,翻着白眼,下体开出媚红的烂花。
“惑~惑啊——我~我要……嗯~我要、不行了……”过于娇媚的语调像是雌音,从舟恒的唇瓣中央吐出来。同时肉臀开始不自觉地收紧,变得坚硬起来,绞紧的玉足,大腿有节奏地往上一颤一颤,带动菊穴往更舒服的地方蹦去。
肉棒被来回蜜穴来回摩擦戏弄着,狐狸的兽性压制不住了,他张大了双唇,尖锐的四颗兽齿在背光的反衬下白的发亮,幽绿的荧光从吊梢眼的深处散出来,睨着身下的猎物,压制性的气场让舟恒心跳漏了一拍,确似被钳住七寸的黑蛟,无法动弹。
凶兽狭长的媚眼勾起笑意,在贯穿性的一个肏撞中,利牙咬死了舟恒的肩颈,血液便开始从尖锐的深处往外渗。腥甜的热液涌进狐狸的口器,满足感和酥醉感涌上大脑皮层,插在小穴的肉根便爆开了白精,咕咚咕咚地灌进了饥渴的肉穴深处。
“啊嗯——”舟恒被这烫液一灌,浑身痉挛,体温骤升。发热的媚肉得想把穴内的肉棒蒸熟,但很可惜,这阳具似乎比嫩穴更烫,肏在小穴里不断施加让猎物抽搐的春潮,被这大肉棒狠狠征服,让小蛟蛇痴痴地吐出红信,津液落了一地。
接着,小蛇勃起的玉茎窜了一条白色的抛物线,射在了自己的身体上,腥膻的白浊粘液,敷在瘀血处。酥麻的刺痛感从肩颈处徐徐传来,好似被雷电击中,电流带来的麻痹感流窜到全身上下各个角落里。痉挛的手足在虚空里抽了几下,接着异瞳上翻,便失了知觉,悬空扑腾的手足就脱力下坠。
狐狸松了嘴,血腥的味道从牙缝尖窜上舌面,甜热的鲜血从口腔滚入咽喉的瞬间,使他极度兴奋,像是许久未开荤的饿兽,美味佳肴落入囊中,可以无忧地酒足饭饱。于是,下胯的肉根继续肏着这昏厥的人,伸出兽舌,舔舐着冒血的四个黑孔。
酥麻和快意又把舟恒从失神中拽了出来,迷迷糊糊又醒了,胯下依旧被凶物侵犯着,但是肏得舒服,发雾的脑子便不想追究,哼哼唧唧喘个不停......已经...已经高潮过了吗......
舟恒费力地抬起手,推了推狐狸的脑袋,那双兽眼才幽幽望向他的墨瞳。
单瞳里的墨色,像是黑洞,在无限流转的水晕里,淌开轮回的甬道。
狐狸的意识倏忽恢复,明白了自己到底方才到底在做什么。
难受从咽喉里哽出来,双瞳发酸。
他没办法从快潮里清醒,也没办法从交媾中解脱。他永远都在被剥削,永远是锁在铁笼里的困兽。
浅紫的双眸回了色,却了光泽。
他轻声喃了句,气若游丝的音量,不知说给谁听。
“我的愿望,终究,是幻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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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瘫坐,吸烟,吐一口)
哦!偷偷补充一句,猫猫不喜欢痛哦。即使他已经习惯了,甚至身体为他找好了最优解,让他在痛苦里比较舒适。但是他本人不喜欢受伤也不喜欢疼痛。(后文会有对应解释,也算是个小小微微一丢丢的伏笔。。。吧?目移)
第104章 73.梦3.0
“你说……给我们的宝贝留点什么礼物,会比较好呢?”
温柔的女声,像是一阵和煦南风,佛进他的心尖。
“你来定就好了~”
男子往女子的白颈处落下一个吻,从背后搂住心上人,鼻尖嗅着她体内腥甜的芳香。
“我想,让他安全一些……不如……就用那个礼物吧~”
男子稍微愣了愣神,墨瞳里流转着水晕,“那个,不会很……”
女子摇了摇头,看着怀里宝贝圆鼓鼓的脸蛋,像是绵软的小面包,翕动的睫羽,闪烁着水花。
“人的欲望,是最尖锐的利刃……”
“同时——
也是最稳固的护盾啊……”
女子眉目垂下来,忽而低落的情绪,像是涓涓细流,安静地途径他人的心房,不知觉地使见者落泪,心头一阵悲凉。
她用玉指蹭了蹭孩子的脸颊,轻声道:“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
于是,她转头看向爱人,微微点了点头,便轻柔地放下孩子,随他出了门。
关门的那一刻,她恋恋不舍地望着婴儿车的孩子,双眸里闪了些水光,接着一咬唇,扭头合上了门。
……
火光从实验室爆燃,冲起一片黑焦的蘑菇云,焰苗舔舐着一切,将所有的生物的水分,都吸食殆尽,化为一片死灰,扬进旋风里。
……
“拓?”
黑发男孩转了头,一对水亮的墨瞳,望着白褂衣的姐姐。
姐姐朝他走近,蹲下来,从口袋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U盘,温柔地说:
“这个,是你的父母留下的。你的妈妈说,一定要好好交到你手上。”
男孩愣了片刻,接过这枚小小的盘,攥进了掌心。
他回到了房间,打开电脑,将U盘插了进去。几个G的文本,储存在硬盘中,他打开了一份看了看,是一串程序代码,于是浅浅点开了所有文案,代码相互嵌合,环环相扣,大致是一个游戏的编程数据。
于是他将代码敲进了电脑,按下了回车。
投屏开始亮起蓝光,接着一阵爆闪,把他带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一代游戏,就正式开始了。
……
“拓,你旁边那个蓝发帅哥叫什么呀?”
黑发少年看了一眼旁边的帅哥,代号“01”,是独属于自己的bug,他想了想,答道:“他叫舟恒。”
“舟……舟恒?”
“嗯……”
拓想了想,游戏里,玩家不能用实名,丢了名字,有可能退不出去。干脆,就让“01”帮自己保管这个名字好了。不过他又想想,就算“舟恒”这个名字丢了,现实里,好像也没人太在意吧……哎,无所谓了,毕竟现实里也没什么在意的人......
……
“拓,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不把力量储存起来......你每次来我这边兑换东西,都得削走一部分能力……能力越强,在这个游戏里不是越有利么,甚至你可以通过一些副本掉落,来兑换更高阶的珍品啊,这样就不用每次都削走自己的力量来兑换了……”
中定阁小厮撑着脸,瘫在木椅上,望着拓,猫眼里满是疑问。
拓扬起一丝微笑,墨瞳里流转着不知名的情绪,突然对上那小厮的猫眼,狡黠地笑道:“太强就没意思了,还是中庸好一些,酸甜苦辣都能尝到~要不然在这游戏里呆这么长的时间,我都要无聊死。”
小厮撇撇嘴,表示无语,顺手把他要置换的物品塞他手里,警醒道:“别乱用哈,里面关着的是恶鬼,但凡和他做了交易,你就永远出不去了。”
拓的墨瞳里幽幽转着水晕,半合间,高光渐散。
……
“哈~和我打个赌吧~赌注是: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能力~”金发赤瞳的小恶魔在空中转了几圈,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个聪明人。
“赌什么?”拓抬眸,对上恶魔的目光。
“我赌你,总有一天会自尽~”
他淡淡一笑,眼底露出轻蔑的神色。
“如果你输了......就永远呆在游戏里吧~那样我就有个伴了~要不然多寂寞啊~”
“你想要个伴?那为什么不直接说让我永远当你的伴儿好了?”
“哈~你知道与恶魔相伴,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嘛......”
小恶魔轻眯赤眸,唇角咧起冷笑,忽然又兴奋得窜出了些眸光,笑容甜得不符合他的身份。
“这样...我换个方案好了......你不想拥有的力量,会永远束缚你,阻碍你追求的所有愿景~”
“可以吧~我已经很仁慈了呢~都不像个恶魔了,真是的!你真是个天使!真讨厌~”
小恶魔在虚空里转了好几圈,看样子开心得兴奋,似乎已经大获全胜。
拓利用恶魔的能力,完成了很多麻烦的事情,却一直却没觉着这可能性几乎为零的赌约会输——赌他的忍耐力,只有最差的赌术,才能掷出这种砝码啊……
直到——接二连三的绝望来临。通过自己放在心上的每个人,惨死眼前的方式。一次又一次销毁着自己构建起来的精神壁垒。比肉体创伤更痛苦的是,来自精神的无尽折磨。
于是,他把苦痛的敏感度调到最高,没有屏蔽地接下了游戏里的所有伤害。伤筋错骨的剧痛,不知不觉成了家常便饭,但也只有那一刻,他能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忍痛的方向上,不至于被精神的重创折磨至疯,长期如此,自己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调试出了一套最佳的忍耐方案……
每一代游戏都有重要的人陨亡,他踏上了无期限的复活之旅,下一代游戏的目的,便是复活上一代的玩家。
[毕竟,我是“游戏”的管理员,“游戏”也是我父母设计的....要对着被迫卷进死亡征途的普通人,好好负起责任……]
……
无期限的轮回,他变换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角色,不同的人生,不同的离别,终点是只会是陌路。
他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自己是玩家,还是npc,还是管理员,还是一些别的什么存在。他听过最多的称呼,是别人叫自己“拓”,以至于听见“舟恒”的名字,第一直觉是自己身旁的bug。
以前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身份?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难过的事,怀念的人,通通在混乱的轨道中,滚进了无法逆转洪流。
他往后每过一个阶段,就会消除自己的记忆,同时也会抹除,与他相遇的所有人对自己的印象。
复活了多少人,拯救了多少人,到头来,不会有人知晓他的存在。
也包括他自己,不会记得和游戏里的谁谁,产生过联系。
无限膨胀的空虚感,像是命运之手,扼住自己的咽喉,寂寞就从咽腔滚上来,呛得窒息。
但是...
遗忘不会是最终解。
也不可能是救赎。
记忆总是会重现,伤痕也总是反复叠加,最终还是会疼到旧疾的创口上。
死亡原因是什么......
自尽的原因又是什么?
是那个虚伪的承诺。
还是肩负不起的责任?
明明,明明我也只是想做一个普通人,普普通通过完作为“舟恒”的一辈子罢了。有亲人,有朋友,有师长,有恋人,与无数人擦肩,相伴,建立联系,步入结局。明明,如此简单,在自己身上,却成了妄想。
好累……
好......
疲倦……
记忆不会抹去,只会藏在心底的某个死角,暗不透光。但终有一天,光束打亮心房之时,便是痛苦降临之时,它还是会被发现。就像是水坝,开了个缝隙却无法修缮,一开始只是渗出些细水住,接着会出现更多地裂痕,一道又一道水柱叠加,最终,只会决堤。
彼时不会是自尽的时机,但也打开了自尽的汽油。
只等一束火星,便能爆燃。
当然,点火的权力在,
我自己手上。
我交接好所有的工作,筹划了十几年的方案,确认了开启便没法暂停——那个按下运行键的时机,便是我自尽的时机。
游戏——必须要关停。
是的...必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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