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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那个弱柳扶风的丞相大人(古代架空)——燕行泽

时间:2023-11-10 09:58:35  作者:燕行泽
  放下笔将信纸给折起来,顾峤封好之后就直接交给了云暝,要他亲自交到京兆尹的手上。
  好在如今京都当中的官员大多都是顾峤信得过的人,京兆尹也与世家没有什么关系,在收到了帝王书信之后很快便寻到了顾峤想要的东西,连夜送到了宫中来。
  顾峤直接将籍册丢给云暝,让他按着去查朱家当中的人丁,防止有其余人再混进来。
  他已经给了朱家一个不错的退路,若是朱五德还要同他对着干的话,那也就不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将事情完全安排下去就已经入了夜,奏折处理了个七七八八,顾峤在用过晚膳之后将剩下的给解决了,便什么都不愿意多做,犯了懒只想要沐浴歇息。
  没有让宫人单独备水,两个人直接到了温泉去,如今已经坦诚相见过,便不再顾虑那般多,顾峤利落地解了衣裳下水,将自己埋进去,只剩一个脑袋露出来。
  商琅很快便贴着他一同下了水,顾峤原先阖着眼,听见水声才瞧过去,手腕就猛地被人抓住了。
  流水温温柔柔地缠绕在侧,模糊了触觉,顾峤眸子一颤,茫然地看向商琅,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忽然这般。
  水汽蒸腾,两人眼前都蒙着一层雾气,朦朦胧胧,商琅喉结滚了滚,凑近他,这才瞧得清晰:“陛下不是说,要在夜里么?”
  顾峤脑袋发懵,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答:“可这是沐浴。”
  “沐浴不是正好?”
  有水,可方便多了。
 
 
第93章 没轻没重
  温泉当中是流动的水。
  顾峤靠在温泉池的石壁上, 两只手都紧紧扣住一旁不规则的石头,眸子眨一次便簌簌落下一串泪珠来,却很快被眼前的人吻干净, 半分痕迹不留,哽咽到沙哑的嗓音成了最后拿来控诉的证据。
  商琅分明没醉。
  却半点也不温柔。
  不, 不对。
  应当说, 只有声音温柔极了,动作却没有半分的怜惜。
  商琅臂力极好,掐得顾峤腰疼——那里定然是要青紫了的, 甚至因为圈得太紧,顾峤都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商琅不仅察觉到了,还特意俯下身子来问他:“陛下难受?”
  顾峤可怜兮兮地抽噎着“嗯”一声,却没注意到这姿势只会让两人贴得更近,下一刻商琅就死死地锁住了他,那一下很用力, 顾峤瞳孔顿时涣散,彻底失了神,好一会儿眼前白光才散下去, 他眨了眨眼, 聚焦的时候, 就瞧见了商琅唇边的笑。
  “陛下这副模样,可是半点瞧不出难受来。”甚至瞧着还极为享受,不然方才也不至于。
  丞相大人话语当中的调笑明晃晃地, 顾峤指尖发软, 连张口的力气都没再有, 只拿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瞪着他, 控诉意味明显。
  如今的帝王在他怀里软得不像话,商琅眸色沉沉,忽然就着这个这个姿势将人从水中带了起来。
  顾峤赶忙伸手抱住他脖颈,看着人大有直接这么抱着他往外走的架势,声音都打着颤:“商月微——你敢!”
  “陛下以为臣要做什么?”商琅低头看他,眼底有惊讶也有笑意。
  随后他直接将人放到了一旁的贵妃榻上,拿出来澡巾细致地将人身上擦干。
  但是顾峤方才被折腾得狠,如今静下来,眉眼间也带着倦怠,拢着腿不想让人动,哑着嗓子抗拒:“朕自己来。”
  商琅动作顿了一顿,没有坚持,将澡巾递给他之后,就转到了屏风外去。
  顾峤慢吞吞地擦拭,听见屏风那边传来的水声,没一会儿就见到商琅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跪坐在顾峤面前:“陛下先润一润嗓子。”
  顾峤垂着眼没理他,自顾自地擦拭身上的水渍。
  “燃犀?”商琅见他不理人,等了一会儿之后,无可奈何地换了称呼,连带着声音也放软。
  顾峤还是没理。
  “娇娇……阿峤?”
  一个个称呼都试过一遍,顾峤这才抬了眼,耳尖红着,憋出一句话来:“别叫娇娇。”
  实在别扭。
  商琅从善如流:“阿峤。”
  这一次顾峤轻轻敛了一下眸子,总归是没有再反驳了,又听见商琅问他:“可是我伤到了阿峤?”
  小皇帝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属实是让商琅有些惶恐,那双琉璃一样的桃花眸里都盛满了不安,全然没有方才在池中的浓重墨色。
  顾峤自然是摇头。
  商琅虽然下手不算轻,但也知道要怜惜他,而且不得不承认,那些隐现的痛感之外,他是舒服的。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意乱情迷成那副模样了,商琅还能如此游刃有余。
  顾峤脸上浮现出来的疑惑太过明显,商琅没有直白地问,也上串下联地猜测到了几分,便循循善诱:“此事是夫妻之间的闺中趣味,也因人而异,阿峤若哪里不适,直接同我说便是,不然,我也怕手中一时没个分寸,伤了阿峤。”
  “没有不适,”顾峤耳尖发烫,吞吞吐吐地开口,“我只是没想到……先生懂得这么多。”
  这话没头没尾,就连商琅也是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哭笑不得,握住顾峤的手同他解释:“我知晓的也算不得多,大都从书册上来——尤其是御书房那些,陛下应当也知晓。”
  顾峤愣愣地点头,忽然又反应过来,一下子抬高声音:“你说哪?!”
  商琅被顾峤这惊诧的模样弄得一愣:“陛下不知……?”
  他知道什么!
  顾峤有些发懵,仔细回想了一下,御书房当中的书他应当都有印象,哪有什么涉及了房中事的东西?
  一阵恍惚,他问商琅:“那几本书……叫什么名字?”
  丞相大人于书籍上的记忆里向来惊人,仔细回想了一下便犹豫地吐出几个名字来。
  名字一出,顾峤就明白了原因。
  他对这些书名有印象,都极为晦涩,也都是被他束之高阁的,从来都没有碰过。
  就算是去翻商琅看过的书也不会去碰这些瞧着就难懂的东西……
  没想到其中竟然是这等荒诞不经的内容!
  顾峤的脸已经红透了,方才情至浓处的时候都没有红成这样,满脑子都是——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商琅究竟看了多少这样的东西?尤其是这东西还被放在御书房这等庄重的地方,商琅当时看到的时候,会如何想他?
  胡思乱想的功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搭到了他的脸上,顾峤这才回神,听商琅温声同他说:“此乃人之常情,陛下莫要多想。”
  不用顾峤开口,商琅都明白他心中所想。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顾峤莫名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来点惋惜。
  总不能是惋惜他从未看过这些东西吧?
  顾峤被自己这样荒谬的想法惊了一下,随后忍不住摇了摇头,将这些想法从脑海里面甩出去,轻咳一声,没打算再同他聊这些东西只是含糊地道:“知晓了……等朕改日瞧上一瞧——在这里耽搁许久,也该回寝殿了。”
  商琅颔首,主动帮着人将中衣给系好,衣裳外套一件披风还不算,又给顾峤罩上件斗篷,裹严实了才带人往寝殿去。
  外面冷风一点没沾到顾峤的身上,他转头瞧了眼没穿斗篷、显得有些单薄的商琅,轻蹙一下眉。
  真要论身体好坏,商琅才是更应该小心受凉的那个,怎么被照顾的就变成了他?
  想到这,顾峤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身上的斗篷松了一松,他看向商琅:“先生不冷么?”
  两人过来的时候均没有多带衣裳,顾峤身上的这件斗篷原先也是商琅的。
  “臣无事,”商琅偏头看他,眸中神色在清冷的月光下更显温和,“陛下方才身上冒了不少汗,更应当小心风寒才是。”
  冒汗还不是因为——
  顾峤没有反驳出口,闷闷地不再说话,甚至还主动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将自己裹在一片暖意里面。
  这个时候还有寒风料峭,回到寝殿解下斗篷的时候,顾峤触到外侧一片冰凉,伸手去碰商琅的衣裳,果然也是凉的。
  顾峤当即喊来宫侍让人将地龙再给烧得暖一些,然后拉着商琅偎到了床榻上。
  方才在温泉池闹的太多,顾峤现在还有些疲乏,神情倦懒,却还是忍不住去回想方才的种种。
  尤其是那几本书。
  在此之前,他当真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尤其是没想到商琅既然在看到这样的书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看完之后一言不发地归还给他。
  只不过被人这么一说,顾峤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中发痒,想要瞧一瞧,究竟是如何的内容。
  但是商琅在侧,他怎么好意思去瞧?
  心中烦闷,到最后顾峤坐也坐不住了,没骨头一般懒躺在榻上,伸直了腿搭到商琅膝盖上。
  丞相大人顺势去给人揉捏。
  方才在水中,因为商琅一直揽着顾峤的腰,帝王上半身几乎是完全动弹不得的,要挣扎就只能靠着一双腿,结果到最后也是腿上落下的痕最多。
  小皇帝娇生惯养,皮肤也娇嫩,商琅看着那被他捏出来的红痕,就忍不住去想,当年顾峤习武的时候,摔打那么多,究竟受了多少苦。
  明明只有过一次,商琅如今就已经能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暗格里面寻出药膏来,想要给人上药。
  顾峤原本享受着丞相大人的伺候,正阖眸小憩,却忽然听见旁的声响,一睁看眼,就瞧见了商琅手中拿的药膏,顿时一愣。
  随后就是哭笑不得,连带着腿也下意识地曲起来,避开了商琅的手:“先生不必如此,都是些过夜便能消的痕迹,未曾伤及根本,还犯不着上药。”
  “可是先前陛下恢复了一整日才好。”商琅垂了眉眼,语气坚持。
  “这一次同那一次哪里一样!”顾峤坐直了身子,一双长腿便从商琅膝盖上落下来,怀中一空,眼前人眸子似乎垂得更低了,但顾峤没仔细探究,继续道,“我身上的伤如何,我自己最是清楚不过,先生当真不必如此担忧。”
  生辰那日商琅醉酒之后可以说是半点分寸也无,每一次都是往狠了去,尤其之后顾峤身上许多经久未消的痕迹实际都是被他给咬出来的,要是随手捏捏碰碰就能伤重,顾峤这么多年身上早就青紫一片了。
  顾峤拒绝得干脆,商琅抬眼又静静瞧他一会儿,最终妥协,一边轻叹一边将药膏给重新放回暗格当中。
  两人静默一会儿,丞相大人似乎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顾峤话语中的意思,忍不住问:“先前那次……我是不是当真不知轻重地伤到了阿峤?”
 
 
第94章 冰火两重
  说商琅懂得多, 如今顾峤来看,丞相大人跟他也是半斤八两。
  “没有,”他懒声否认, 伸出手去勾着人的衣摆胡乱把玩,被人伸手握住了便利落地反握回去, “我当真无事, 如今也无事,先生不必想那么多。”
  “再者,在先生眼里, 我还是那等逆来顺受的人不成?”
  他分明向来都睚眦必报。
  手中一用力,毫无防备的商琅被他拽倒, 顾峤翻了一个身,跪坐到了他身上去,一只手被商琅扣紧了,便用另一只手去勾散了他的发冠,发丝顺着落到他手里, 被顾峤一点点缠到了指上。
  商琅一动不动地瞧着他动作,桃花眼温和又无辜,顾峤心里痒痒, 奈何两只手都已经有了事做, 就只好俯下身去, 鼻尖相碰,那双眸子骤然一缩,顾峤便忍不住笑, 终于开了口, 只是隐约还有些难为情:“虽然说那夜……确实过分了些, 但是若我当真不喜欢, 又怎么可能会有下一次?”
  “商月微,就算是你,我也不会一声不吭地忍着委屈,”话到最后渐渐顺畅起来,顾峤俯低了在他唇边碰了一碰,“所以先生不必这般小心。”
  扣着他的那双手松开了,下一刻,圈到了他的腰上,将他猛地压下去。
  近在咫尺的长睫胡乱颤着,像只被雨打落之后挣扎的蝴蝶,顾峤只是看怔一瞬间,就被人圈紧了,吻了个严实。
  方才才在温泉那边胡闹了一番,商琅却半点疲乏的意思也没有,顾峤方才带起来的那点困意也已经消散了个七七八八,火这么一撩起来,没过一会儿那雪白的中衣就坠了地。
  顾峤抽出手来挥灭了外面的烛火,商琅似乎有些不满他的分心,有些用力地把他胳膊拽回来,带落了外面系得松散的帘帐,便连微光都映不进来,榻上成了一片黑暗。
  商琅有些诧异地开了口:“陛下?”
  明明先前两人都赤诚相见的,怎么忽然……
  顾峤沉默着没有给他解惑,只是去拉他的手催他,黏黏糊糊地唤:“先生——”
  接下来的话语被哽咽啜泣和沉重的呼吸淹没,顾峤不想说,商琅也便没有问,一声不吭地,在黑暗中摸索。
  龙榻旁的暗格算不上少,也都被顾峤给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商琅在这段时间里面已经将位置给摸了个清楚,顾峤听他在开那些暗格,却不知晓他究竟要做什么,直到触及了一片冰凉。
  帝王瞳孔都颤了一颤:“商月微!你做什么!”
  是玉石,温凉,圆滑,不规则。
  顾峤就算是再乱放东西,也对自己暗格放的什么有点数,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商琅手中拿的物件。
  是他先前送给他的那块白玉笔搁!
  顾峤羞得整个人都好像充了血,脸上滚烫,他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腿,却被商琅牢牢抓着脚踝。
  手在打颤,目光空茫地落在一片黑暗里,他不明白商琅为什么会忽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丞相大人也没有开口,小心摆弄着那块笔搁,等松开手方才轻轻道:“陛下不喜欢么?”
  喜欢什么?喜欢这冰火两重天么!
  不知道是不是这笔搁太凉,顾峤现在只觉得自己身上烫得过分,也难受:“你把它——”
  商琅根本没给顾峤拒绝的机会,又去吻他,试图堵住他的嘴,但顾峤这一次似乎真的是被气狠了,在他探过来的时候咬了他一口,商琅无法,就只能稍稍撤开,在人唇边一点一点,试图将人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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