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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计划(玄幻灵异)——匿名咸鱼

时间:2023-11-10 10:25:30  作者:匿名咸鱼
  他开始发情,开始痛苦地向我求欢,我知道他现在恐怕已很难分清我是谁。我听到他难耐的闷哼,他的生殖器呈紫红色生猛勃起,紧贴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双腿毫无尊严地敞开,下意识地寻找着雄性体,他睁开眼似乎想要看清我,口齿不清地向我发出疑问。
  我无声地重新握住他张开的双手,十指与他紧扣,他的喘息越发地艰难,像是被困在丝茧中的蝶,竭力地挣扎和寻找光明的出口。我难以描述这一场面带给我的震撼和冲击,甚至充满了艺术的破碎感。他梦呓着,抬起一条腿主动勾在我的腰身上,潜意识地想要被我进入。
  他闷哼着动弹不得,鼓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任由我为他扩张,实际上那里根本不需要扩张,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受孕般地舒张着红艳的肉,鲜活地随着外界刺激而抽搐,与他经长期暴晒的肌肤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时,他夹紧了双腿,好似对任何细微的快感都充满着极度地渴望。他的喉咙沙哑,像个长期患病的性瘾者,放浪地勾引着,肆无忌惮地宣扬着自己的欲望,他难以自控地发出呻吟,却如何也叫不出我的名字。
  “我叫Christopher……”
  我忍不住提醒他,我看向他,难以说服自己这曾经是第六战区最强的指挥官,穿着最高荣誉的军装,是被全卡西圣兰爱戴和歌颂的战士。他似乎有一瞬的清醒,猩红的血色在瞳孔中倒退,仿佛对发生的一切反应不及。我看到他顿时难堪地侧过脸去,金色的刘海被汗水浸湿,汗珠挂在他有棱角的下颔骨上,他在挣扎和对抗,好似在某个黑暗的异世界边缘孤独地徘徊。
  我抬起头,和他在神殿的祭坛上僵固很久,暧昧的气息从未消弭,他与身体中非人性的部分抗衡,而我在与身体中的强烈电流抗衡(体内的定位装置携带电击功能,近乎一种非人道的野蛮刑罚,被军区掌控着行动)。
  认识的将近三十年里,我们总是说说笑笑,几乎从未这样地沉默过,但我们的手仍然紧紧地牵在一起,像是互相寻找力量和慰藉。
  很快,Phillips就又一次沦陷了,头顶的金光变得晦暗不明,他半阖着发红的双眼,嘴中压抑着渴望的呻吟,有力的腰肢牵动着肉体,他两腿间的液体流淌得更为汹涌,像是催促外界帮助这具肉体更快地完成这场受孕。他身上的肌肤更为滚烫,简直是烫得吓人,像是一场随时能夺走生命的高烧,有什么在摧毁他的神经中枢,剥夺他的理智,他崩溃地反复夹紧双腿,阴茎看起来胀得快要废掉了。我感受到他布满茧的手抠紧我的上臂,我听到他崩溃的呻吟,浑身的肌肉都在激烈地鼓动着,我咬紧他肿大的乳尖,逼迫他的头颅向上仰起来,露出尖尖的下颔骨轮廓,而他就像是古希腊里堕落进情欲的神祇,在自己的圣殿上组织一场淫乱地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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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do了
 
 
第4章 祭典2
  我的手指按在他柔韧浑圆的屁股上,白色的指印留在上面,狂躁将他变成了逐渐失去理智的瘾君子,一位走向歇斯底里的疯子。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与呻吟,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而我逐渐被某种猛烈的、灼烫的力量给牵引了,它形似一种无法反抗的臣服和压力,又于黑暗中潜藏着贪婪的妄念,这种扭曲的力量将我撕裂。我为之痴迷,也因此暴虐,狂乱下掐紧了他乱动的屁股,发烫的触感轻微地烧灼着我的手掌。他猛烈地喘息着,如拥有母体的自觉般地躬腰雌伏在我身下,一种征服的快感极大地填补着我的内心。
  我脑中混沌一片,对准那藏在臀缝里的红艳洞口,将粗大的性器逐寸地顶进他身体里。那处狭窄的通道温软又湿润,窒息的快感迎面将我牢牢地扼住,浅蓝色药剂的效用有如炸裂般地在我身体里猛劲发酵。
  我们分明处在人类最高文明构建起的神殿上,却更像是在荒原中交媾的两个大型野兽,而暗处一双双紧盯的眼就像是等着坐收渔利的狐狸。
  他在我的身下承受着疼痛和欢愉,人性被麻痹,兽性被激发,他臣服在被充分改造的肉体欲望之下,身体反应更接近十三军区以外的异形。好强的本性使他熬住了一百五十多天的实验改造,此时却轻而易举地被降服在一场滚烫的原始祭典里。
  人们为他打造神殿,要亲手将他捧上神坛,将他命名为“圣母”,仿佛不仅是要他生产出对抗异形的武器,更是要作为一种超出人类的意义支撑在末世里。而从今往后,他光辉的过去伴随着他的“遗物”死亡,他至高无上的军衔要尘封进玻璃柜中,唯有被称为曙光的圣母,要接受被囚禁在空旷金殿里的使命,一次又次淫乱地受孕和生育。
  我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液体,很难分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将我绞得实在是太紧了,我无暇分心去想其他事情,我和他的理智一同被焚烧殆尽在这场烈焰里,我鲁莽地寻找他的敏感处,反复地折磨他,暴力地向里冲撞着,他的肉体为此颤栗不止,浑身被汗水浸透了,嗓音几近沙哑,仍然饱含着性感。
  我们彼此忘我地进行性爱,忘了还有人在窥视,甚至忘了这是世界末日,军区外一片蛮荒。好像回到了3994天前的夏日,我和他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明媚的卧室里激烈地偷尝禁忌。
  “Chris……”我听见他崩溃地呻吟,连他的屁股都在发抖,我捂住他的嘴,用力地再次狠顶进去,他浑身一紧,抽搐着,微凉的精液猛地一汩汩泄在小腹上,而我终于在混乱中顶到了那层薄肉。
  他分明还处在不应期,却受到了极大地刺激,我不知道那个被植入的器官是怎么牵连到他的神经元的,总之他的反应激烈得要命,像是条濒死翻滚的鱼,在我的身下剧烈地挣扎。我知道母虫通常对受孕都会充满排斥,总是要由强劲的雄性来将它暴力征服,以确保能够受孕成功,产下后代。
  我无法控制我的冲动,一次次地尝试把龟头顶进那半开的软肉里,他被顶得逐渐没了力道,浑身都在哆嗦。
  假使我尚存半分理智都绝不会再继续强迫他受孕,可那一瞬所有自私的欲念占据了我整个脑海。这些卵若是生下来也是会有我的一部分基因,想到这我就近乎狂热地渴望他为我孕育生命。
  我用力地按住他的腰,将他死死地按在石坛上,上面铺垫的柔软毛毯被我们搞得一团糟。出于最原始的习惯,我咬住了他脖颈上那犹如艺术品的蝴蝶红纹,舌尖品尝他发咸的汗水,像是咬住了一只野兽的命脉,嘴中是狰狞的红。我将阴茎发狠地顶进受精腔的开口,感受到他身体内部的急剧抽搐,他后背肌肉上的猛烈颤抖,有液体如潮喷般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狼狈地淋在两腿间,浇湿了我的性器,他浑身彻底瘫软,而受精腔的开口大张。
  我们交叠在一处,此起彼伏地喘息着,有那么一瞬间我被扑来的愧疚和后悔所吞噬,我像是猛地清醒了,吵乱的声波消失了,黑暗的撕裂的荒诞想法也消失了。只剩下头顶的阳光,记忆中他的理想,他当下的孤立无援,然而这些都是徒劳。我们身处牢笼,没多久我就被体内电流所强迫着扶住他的腰坐起来,他没有拒绝,也不再那么的情绪化,甚至配合地按住我的肩膀,坐在我身体上,将整个勃发的性器吞进了屁股里。我们像是不知厌倦地两只野兽,在某个发情的春天里被体内苏醒的兽性支配着,无止境地在水边热情交媾,直到母兽怀孕为止。
  神殿角落的一圈石像在无声地凝视我和Phillips,我认不清那些石像的名字,也不知道是源于哪种宗教。我抱住他的腰际,抚摸他后背上被异形撕裂过的伤疤,注视着神殿天顶的模糊金光洒在他的身上,洒进我的怀里。我掰开他的两臀,缓慢地抽插在里面,幻觉中仿佛听见有低沉的吟唱之声,那些声音细缓而神圣,把圣洁和性都歌颂在一起,我猛地回过神,那些声音又再次消失了。
  我不禁要怀疑所有的幻觉和癫狂是否都源于那支未知的浅蓝色药剂,还是源于近乎怪诞的声波。我将他抱进怀中,龟头徐缓地向里磨在腔口处,掌心下是他细微的颤栗。他垂下脖颈与我接吻,坚毅的下巴抵住了我,尽管他现在如此香甜,我仍能闻到本该属于他的硝烟味道,我的指肚沿他身上的纹路游走,假借温存贴近他的耳朵。
  “Phillips,给我点时间……”
 
 
第5章 营养
  “感谢配合,专家需要检查虫母体征,你可以离开了。”
  生物耳机中传来监视者冷酷的命令,神殿中所有的灯光都随之昼亮。我才发现原来这座古神殿只是一个伪装的壳,明晃晃的白炽灯几乎要将人致盲,那一缕曾如希望的金光在此间变得微弱、透明,甚至被冷白色的光所完全覆盖了。
  地面的暗板被打开,各种沉重的医疗器械从地底自动抬升上来,没几分钟就挤满了整个空间,石砖墙壁表面翻出一层反光的银色材质,这里仍然是一座实验室,一座按着神殿结构来修缮的实验室。
  七八个人身穿白色衣褂,夹着文件往里进,两位身形壮硕的保安递给我一条浴袍,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盯着我,将我请离出了“蜂巢”。他们带我回到单独的休息室,使我又回归到之前那近乎囚禁的待遇。
  我在休息室中被迫等了将近三天,期间能听到走廊中来往的脚步声,推动手拉车的声音,迁移设备的声音,还有些难以判断的动静。我在抽屉里找到张空白的纸,用笔不断地记录这些声音,根据重量等信息来猜测他们的用途,反复地尝试推导他们的实验进程,罗列出数十种可能性。如果不是当了将近十年的军人,我很难拥有这样冷静的素质和灵敏的耳朵,可也正是这十余年的军人生涯,使我和Phillips从此再也无法回归常人的生活。
  最近声音混乱了许多,按我的猜测是近几天的实验陷入了僵局,也许是出现了什么状况。这种猜测让我的心情再次陷入慌张,几乎如我所料,当天夜里,一位女士敲开了我的门。她穿着职业装,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言简意赅地要我立刻随她出来。我低头看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按她的要求消毒自己,然后进入空旷的走廊。
  “实验体最近的情绪有波动,身体各项指数不稳定。我知道你是他的朋友,你来安抚他。”
  “你们做什么了?”
  “做我们该干的事。”
  女士将眼中虹膜录入实验室大门,实验室亦随之打开了。尽管已是后半夜三点,仍然有两位专家忙碌在工作台上。
  “实验体呢?”女士问向其中一位专家。
  “观察室里。”专家指了指监控屏,回答道。
  我四处张望,记忆中圆形的神殿此时已彻底成为六角形的实验室,除了中央那台蕴藏着微光的紫水晶祭台,真要怀疑几天前就是场诡异幻觉。
  “你的朋友来了。”女士径直带我走向观察室,录入了指纹,随后白色的自动门打开了。我看到Phillips疲惫地坐在里面的一个棕色皮沙发上,他没有衣服穿,就只是那么疲惫地躬身坐着。
  看到他至少表面上一切安好,我紧绷的神经才算有些放松。
  Phillips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那一对视间,我们互相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关心和尴尬。
  “你先进去吧,需要离开的时候会通知你。”
  穿着黑色西装裙的女士冷脸离开了,观察室的大门被关上。我有些不知所措,踌躇了两秒,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Phillips的身上。
  “那天…没吓到你吧?”Phillips披上我的外套,用手揉了两下额头,眼皮下明显的青色。
  “没有……”我不知还能往哪看,此时的Phillips是清醒的,我们都是清醒的。
  “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叔叔交代了。”他看起来略为痛苦地垂下头去,两手捂住脸,白金色的碎发从额前散落下来。
  “这不是你的责任,Phillips,…你这几天怎么样?”我忍不住看向他的小腹,那里似乎很平坦,又似乎有点鼓起的轮廓。
  “他们对我实施受孕测试,但我的生理反应过激,所以他们决定先保持观察。”
  “这…实在是……”
  “荒诞至极。”
  “也许有两瓶伏特加会好一点。”我坐到他旁边,两手虚握着,环视这间六七十平米的观察室。
  “这里营养液的味道有点像酒,你要尝尝吗?”
  “放在哪了?”
  “前面的柜子里。”
  我动身过去拿,这柜子里有够夸张,摆得全是营养液,像一排排的黑色瓶装啤酒。
  我拿出两瓶营养液,一回头就见到Phillips在看我。我的那件外套根本替他挡不住什么,灯光衬出冷白色的皮肤,修长的赤裸的腿,和两腿间的阴影,在我这个角度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神色不自然地滚了下喉咙,打开两瓶营养液,我们假装那是酒,互相地碰了个杯。
  “他们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他们只是安排我待在休息室。”
  “那就好。”
  “你不要总关心我。”
  “为什么?”
  “你才是深陷地狱的人,多想想你自己,Phillips上将。”
  “好吧,我...我在幻想有天能回到恩德牧场去。”
  “但那里已经是重灾区了。”
  “是的,我知道。”
  恩德牧场,曾经我也很想回到恩德牧场,继续照看我父亲养的那几头小奶牛,接我妹妹放学,和她一路吵着嘴回到家,吃几口母亲新出炉的莱恩饼。
  但现在已经很久没那么想了,或许是梦里恩德牧场沦陷的模样太过真实,我清楚地知道那里已没有任何事物还能等着我。
  那Phillips呢?
  他会怀念他的父亲,母亲,两个弟弟,还有什么呢。还有他班级里那个对他有兴趣的校花,两个人总是约会,在学校的操场上。
  “你还记得Candice吗?”
  他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记得,她父亲是警察,带她一家搬离的比较早,……保佑他们平安无事。”
  “嗯,但愿吧。”我有些沉默地坐着,喝着那瓶发苦的营养液,受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监视。
  我们互相沉默了一会,末了我用“酒瓶”轻轻地撞了一下他的瓶口。他怔住了,看到我有对他笑,像是受到感染,也笑了,抬头把营养液都灌进嘴里。
  我们为对方悬着的心都放下来了,也逐渐打破了尴尬的隔阂,尽管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在我们讨论到食物的时候,我的耳机里再次响起了某些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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