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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不想复活(综漫同人)——昂驹

时间:2023-11-10 10:30:01  作者:昂驹
  “克苏鲁?!”沢田纲吉下意识轻呼出声。
  “不,那是组合的洛夫克拉夫特,”太宰治的神情里夹杂了点微不可闻的慌张,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前几年已经被他削弱战力根本没有遇到洛夫克拉夫特的组合又招募到了这名成员,也没有时间去想他留在港口fia的银之手谕为什么没能阻止某个人的出战,他只是看着空中浮起的那个小小的红色光点,低声询问着同样认出那是谁在战斗的沢田纲吉,说,“你知道中也的能力吗?”
  “异能名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实际效果表现为重力操控,”已经进入超死气状态的沢田纲吉沉静的说道,“但老头子跟我提到过荒霸吐,现在那边的情况,与此有关?”
  “是,”首领宰需要一个人,带着他穿过这可能藏有不知多少组合招募的雇佣兵、至少一公里的距离,把他送到不得不开启污浊的中原中也身边去,此刻他也只能选择信任太宰治信任的这个小小的孩童,“那是“污浊”,这个状态下中也可以释放部分属于荒霸吐的能量。但污浊一但开启,就无法自动终止,在死之前,中也会不断维持疯狂的状态破坏他能看到的一切……咳、咳……”
  “抱歉。”沢田纲吉突然说道,因为下一秒,他就拎起首领宰飞上了夜空。
  快速飞行下,寒风吹得首领宰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包括那句“目前人间失格是终止污浊的唯一办法”。然而用死气之炎推进赶路虽然迅速,却少不了被地面上的雇佣兵发觉围击,沢田纲吉降低高度确定不会让太宰治受伤后,就把首领宰朝中原中也的方向扔了过去,同时往左偏离了存许,避开了朝他发射来的便携防空导弹。
  夜风吹开了贴在沢田纲吉脸颊的柔软发丝,他的眼中,倒映出从空中可察的,所有雇佣兵的身影。下一秒,紧紧盯着夜空的雇佣兵就愕然发现,他们失去了打击的目标。
  窜入树林的小教父轻轻放下一个被他敲击后颈晕过去的雇佣兵,毫不在意的紧了紧有些开裂渗血伤口处的绷带。
  在这边的老头子和啾也解决掉那个怪物之前,这前面——
  “禁止通行。”年轻的首领轻声说道。
  他绝不会放这些人过去干扰。
  ----------..
  同时刻,树林深处。
  某一处透明的空气似乎发生了扭曲,随即,三秒后,那处扭曲消失,而原本空无一物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穿着红衬衫黑西装的银发青年。
  “这里是……哪里?十代目?”
  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沙哑茫然,像是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在他记忆的最后,他明明见到了从那具棺材里出现的十年前的十代目,还向对方交代着,一定要除掉入江正一。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出现在了这个陌生的树林。
  他在这里,那么十年前的十代目呢?
  狱寺隼人环顾四周,但一无所获。
  是梦?是幻觉?
  他徒劳的攥着手指,似乎那样就还能触及沢田纲吉还带有温度的肩膀。
  然后,就在他迷茫抬起头的时候,他看到了从空中划过的,他绝对不会认错的,也一生不会忘记的,无比熟悉的火焰。
  “十代目……?”
  狱寺隼人听见自己轻到微乎其微的呼唤。
  眼前仿佛被罩了厚厚的水雾,视线被阻隔的见不到别的东西,只有那人色块般模糊的身影。
  脸颊上似乎划过了什么温热的液体,嘴角也感觉到了咸涩的味道。
  他想走向那道火光所在的地方,那绝对不会是幻觉,他如此坚信着。
  可他却动不了,他全身都在颤栗,伸出的手不敢再向前,想要迈开步子的腿——如坠千斤。
  “砰。”
  他的双膝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十代目、十代目、十代目……
  狱寺隼人仰着的脸上似喜似悲,他看着身上沾满鲜血,以幼年模样像他走来的沢田纲吉,重重的,把头砸在了他眼前的地面上。
  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他毫无知觉、漠不关心,叩了一下,又一下。
  “隼人!狱寺隼人你给我停下!”
  “十代目……是十代目啊,真的是十代目啊,”突兀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狱寺隼人笑的微弱而麻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紧紧的抓着沢田纲吉的手,如末日逢生的旅人发出哀鸣,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含着血,嚼碎了自己的骨骼。
  他向着不知是自己幻想还是梦境中的沢田纲吉,这样卑微的祈求道——
  “求您了,十代目——把我的命也带走吧。”
 
 
第37章 第37章
  一步一步躲开中原中也使用污浊造成的影响,向那个散乱着头发、身上布满可怖花纹的身影走去的时候,太宰治少有的感到了一丝怀念。
  他是所有太宰治中,最为特殊的一个个体。
  首领先生的记性很好,但他确实不记得那是在哪一天,或许是在他实验新的自杀方式的时候,总归,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被人送到了一家小诊所里。在跟那边那个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人的医生搭话之前,他首先摸到了自己怀里的一本书。
  没有任何影视动漫里的发光特效,另一个他的记忆就在他触碰到那本书的时候,直接涌入了他的大脑。
  他看到了大多数“太宰治”的既定人生,也体会到了“太宰治”在加入黑手党的那短暂几年里体会过的喜怒哀乐。
  他不认为那是馈赠或者什么幸运,但在确认了那确实是自己的“未来”之后,他确实做出了很多改变。
  比如说在对战兰堂的时候因为有所准备他跟中也都没受什么大伤,比如说用了很大努力让自己的挚友活下去,比如说终于让中原中也成了不得不听自己话的乖狗狗下属,比如说在最后的最后,没有选择活下去。
  为了做这些事情,他在成为了港口fia历代最年轻的干部之后,又成为了历代最年轻的首领。
  而在18岁经历的的某次被人以丧命式疯狂袭击的暗杀后,他就只能待在fia大楼某一层黑暗的办公室里,从那之后,他也就再也没有像少年时跟中原中也一起出过一次任务了。
  “不听话的狗狗会被惩罚的,”偏头却没能躲过被某个小矮子轰出来的石子碎屑,年轻的港黑首领擦着眼角下被碎石擦破的皮肤流出的血液,轻声低语,“红叶大姐和广津先生都不能劝住你吗,中也还说我任性,明明中也才是最任性的人吧。”
  人间失格可以消除异能力,却没办法消除异能带来的间接影响,太宰治从这些深深浅浅的大坑里艰难的走着,他的右臂无力的垂在身侧,那是刚才在想办法让组合的洛夫克拉夫特从内部爆炸的时候受的伤。
  人类想要抓住“荒神”实在是太难了,当太宰治终于触碰到中原中也的脖颈时,他身上的衣服都变得破破烂烂,还多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流出来的血浸在黑色的衣服里看不清痕迹,但是铁锈一般的血味无比浓郁。
  瞳孔逐渐恢复正常,理智也回归的干部、不,应当说是首领中原中也,他在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后,狞笑着用现在濒临极致、几乎不能起身的身体,拼着意志一跃而起,绞着太宰治的腰腹把人按倒在了地上。
  他又咳嗽着吐出了几口血,连说话都带着血沫,首领中也喘着气艰难的说:“前代首领,不,太宰治——”
  “怎么,这也是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中也,”身上的疼痛没有让首领宰改变一丝面色,他只是用被压迫着的胸腔发出有些干涩的声音,说,“你知道的,我从那里跳下去了,我已经……”
  “***的给我闭嘴!!!”中原中也狠狠的闭了闭眼,涌上喉咙的腥甜血液被他强行咽了下去,他眼里有些凶残的模样,怒吼出声道,“老子忍了你整整四年!不是为了让你在我回来的时候跳楼给我看的!!”
  “中……也……?”太宰治愣住了,他飞快的理解了中原中也的意思,可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这四年他一直规避着中原中也进行了计划,可并非是因为他不信任对方,而是他知道,即便中也嘴上和他说着互相厌恶的话,他们还是能交托彼此性命的最为信任也最为在乎对方的存在。
  就是因为知道中也在一定会千方百计的阻止他死去,才延长了中原中也在外出差的时间,但是如果按中也这句话的意思,如果没有那个意外,那么,他将死在中原中也的面前,以一种血肉模糊的姿态告知自己的搭档,他终于成功了。
  太宰治的呼吸倏的一窒。
  他……还没有想过,用那样惨烈的方式在中原中也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
  “为什么要死?”中原中也突然问道。
  “中也是变成笨蛋了吗?”太宰治露出个无所谓的笑容,说,“我不是一直在寻死吗?这个氧化而腐朽的世界对我来说,多么难以呼吸啊。”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四年计划了什么,织田、芥川,这两个人你根本没有结识的经历,却从很久之前就在关注他们了吧,还有被你带回来的中岛敦,”中原中也的意识已经要涣散了,但他还是强撑着问道,“计划的收尾粗糙成那个样子,根本不是你的风格!太宰,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为什么要死!”
  为什么……
  太宰治无神的看着中原中也的脸,他轻轻把左手从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中原中也手中挣脱出来,将中也凌乱的发丝别至耳后,恍然的想起了在Lupin的那一天。
  那时候织田作之助对他说——被不认识的陌生人做了保证,总感觉没有什么说服力,那时候他突然像被人掀开盖子一样的明白了——他对于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陌生的。
  他曾经窃喜自傲过。
  织田作活着,安吾没有弄脏自己的手,他没有背叛双黑,中也没有被人抢走,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直系下属,他可以光明正大的逗弄自己的狗,而不是像某个跟朋友反目、失去挚友、叛逃港黑的丧家犬一样,什么都没有了,连见中原中也一面都要小心翼翼。
  他曾经觉得自己是所有太宰治中的唯一一个胜利者。
  他战胜了那给太宰治这个人准备的既定的命运。
  但在那一刻,他所有的沾沾自喜,都化为乌有。
  他的大脑嗡鸣着,他急促的呼吸着,干涩的咽着唾沫。
  世界变成了不可名状的怪物,将他吞噬拽入漆黑不见一丝光亮的海底。
  他是太宰治,他是成为了港黑历代最年轻首领的太宰治,他是帮朋友活下去实现了梦想的太宰治,也是没有朋友的太宰治。
  他是双黑之一,他是中原中也唯一的搭档,他是中原中也唯一的首领,他也是没有办法再跟中原中也嬉笑怒骂,没有权利把下巴搭在中原中也肩上,没有资格跟中原中也交换一个吻的太宰治。
  他什么都没有,他有的,只是“太宰治”的记忆。他错误的把那些属于别人的记忆当成做现实,但在属于他自己的真实的记忆中,他跟“他自己”的朋友们是陌生人,跟“自己”的不容易构造出的美好未来,在同伴心上刻下无法磨灭伤疤的罪人,不仅仅是白兰……
  还有他。
  他罪无可赦。
  “这不是十代目的错!!”狱寺隼人反应激烈的抬头,他颠因为太过激动说的颠三倒四,“都是我,如果我再强大一点,十代目不应该道歉……”狱寺隼人突然顿住了,因为他看到了沢田纲吉还在渗血的手掌,“该死,我居然没看到十代目的伤口,十代目,请忍耐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狱寺隼人的脚步有些蹒跚,但用来抱沢田纲吉的胳膊却无比平稳。
  他头上的伤口还沾着沙土流着血,可他却一无所觉。
  “狱寺君……”
  “是,十代目,我在。是伤口疼了吗,对不起,是属下的疏忽,没有携带晴属性的匣子,请再稍微忍耐片刻。”
  “狱寺君……”
  “是,十代目,请不要担心,医院马上就到了,一定能治好您的伤口……”
  “狱寺隼人!!”幼童的手垫着绷带紧紧的捂着狱寺隼人的伤口,但就算这样,那些血也已经把沢田纲吉双臂上的衣服染红。沢田纲吉喘着粗气,再也无法忍耐的崩溃版般哭吼着,“你给我停下!!!”
  “隼人……求你……别再走了……”
  “十代目?”瞳孔微微有些散开的狱寺隼人还在用着虚弱的声音说着,“十代目,对不起……”
  沢田纲吉咬破了自己的下唇。
  他逼着自己去看,去记住狱寺隼人现在的样子,这都是他造成的。
  进入超死气模式的年轻首领,终于从狱寺隼人箍的紧紧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他看着仍旧沉浸在自己幻想中,分不清现实的狱寺隼人,只能也用手刀让自己的友人暂时昏睡过去,不至于继续做一些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沢田纲吉撕开一袋新的消毒绷带,缓缓处理着狱寺隼人的伤口,同时语气平淡的略微侧头,向身后说:“出来吧,阁下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踪迹居然暴露了吗?”穿着白大褂,大部分短发都扎在了脑后的某位孤儿院院长含着笑意说,“那么那边小小的少年,你需要来自医生的帮助吗?”
  “虽然我的营业执照还是四年前的,但是在处理某些外伤方面,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啊。”
  “你是谁?”夜晚的光线不算明亮,再加上森鸥外故意站在了树荫里,沢田纲吉并没有把他跟资料上的港黑首领对上号。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孤儿院长,一个曾经的小医馆里的医生,”那人这样说道,“只是跟你身后躺着的那两位有一些渊源。”
  沢田纲吉下意识回头,顿了顿,又不得不用死气之炎飞起来到达一定高度,才从树木间的缝隙里看到了森鸥外说的在远处躺在地上、身上都有伤、看起来状态十分不好的这个世界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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