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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穿越重生)——优秀的元宝

时间:2023-11-14 10:45:00  作者:优秀的元宝
  那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落在堂中都似能砸出响儿来。
  沈实的媳妇儿赵氏大着嗓门道:“你三叔好心好意的劝你,你竟半分也不听?罢了,你爱吃不吃,死活跟我们没关系……三郎,我们走。”
  说着就去扯自家丈夫的袖子,想让丈夫跟她走,却不想丈夫紧紧盯着沈舒,一步也不肯挪动。
  这下,其他村民们也怒了,纷纷道:
  “舒娃,你看看你三叔,一心为你,你怎么能这么忤逆他?”
  “这鬼菇它就是有毒,我们还能骗你不成么?”
  “这犟孩子,除了大同村长谁都降不住他,他想吃让他吃,让他死了算了。”
  ……
  沈舒面对众人的责难,皱着眉头,二话不言,重新抄起筷子,撬起一大块野香菇酱送入口中。
  这似血般鲜红的颜色,过分独特的气味,就像是蛊毒侵蚀着村民们的内心,然而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沈舒就真吃了——
  村民们:“!!!”
  一刹那,堂里所有人大脑一片空白,滞住了眼神,凝住了呼吸。
  他们皆是瞳孔巨震,面色发白,看着这一幕,像是看到了平生最离奇最荒诞的画面。
  而吃着“邪物”的沈舒本人却很是淡定,用指腹拭去唇周溢出的油汁,重新坐回到桌前,一口一口蘸着馒头吃。
  眼见他一口接一口,一口接一口,眨眼间就蘸着这酱把馒头吃掉大半,村民们终于回过了神来……
  赵氏经不住这场面,混乱的尖叫:“要死了要死了,他居然真的把鬼菇给吃了,三郎,快去叫村医叫村医……”
  沈实如梦初醒,赶紧跑出堂中。
 
 
第13章 
  “舒娃,你怎么样?”
  相较于赵氏,其他人就收敛一些,然脸上频繁抽动的肌肉,也显示出了他们的不淡定。
  他们紧紧盯着沈舒,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什么重要的画面。
  沈谷堆暗喜不已,悄然退出门槛,藏在人群后边偷偷观望沈舒。
  ——他得站远点儿,不然一会儿人死了,怪到他头上。
  沈舒摇摇头:“诸位放心,我没事。”
  赵氏便好似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拍着手道:“那菇子是有毒的,你怎么会没事呢?不,一会儿、一会儿你就有事了,舒娃,你说你为什么要瞎吃?”
  其他村民也接连开口:“舒娃,这酱是你一定要吃的,到时你真出了事,你可不能赖我们啊!”
  沈舒无比淡定,轻松打趣:“不若我给叔伯们留个字条,日后谁敢追究,你们就把字条给他看?”
  村民们闻言心里好受了许多。
  他们都不想承担劝不住人的罪责,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怪沈舒自己非要瞎吃,这下好了吧,马上命就没了。
  “舒娃,你要是死了,你就好好的去吧,千万不要怨我们呐。我们会选个稳重的村长接替你,到时候也会把你记到村志里,逢年过节叔伯婶娘们都会去你坟头看你的,啊……”
  沈舒除了好笑就是好笑,唇角勾起:“也许,我并不会死呢?”
  “不可能,吃了鬼菇就没有能活的,况且……”
  村民们悄悄暼向沈舒,见他白皙的面庞泛红,额头沁出薄汗,分明就是毒发的前兆。
  他们实不知沈舒是被辣的,一个个痛心疾首——
  唉,这会儿沈舒便是后悔也晚了。
  沈舒却也并没有立刻反驳他们,只是倒了杯茶,祛了祛了口中的辣意,方才说:“叔伯婶娘们,我感觉我离还死还有段功夫,不若你们坐下来等,站久了恐会脚累。”
  村民们见他如此体贴,复又怅然叹了一声。
  明明是个好孩子,怎么就想不通非要去寻死呢?
  这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活他了。
  然而,半刻钟过去了。
  一刻钟过去了。
  两刻钟过去了。
  ……
  沈舒仍是悠哉悠哉坐在那里,安然无恙,他的脸色看着比之前还好了一些,双颊褪去被辣椒辣出的不正常红晕,只余面庞本有的颜色。
  堂中村民十分纳闷,怎么毒性拖了这么久还没发作,村里的老人不是说鬼菇即吃即死吗?
  一个村民忍不住问:“舒娃子,你……你可有哪里不适?”
  沈舒温润含笑,微微一哂:“并无任何不适。”
  这这这这这这……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没事呢?
  村民们怀疑沈舒在硬撑,眼神透露着怀疑,并含有深深的迷惑。
  便闻得沈舒说:“叔伯婶娘们,鬼菇并非邪物,只是你们对它不甚了解,才赋予了它本不该有的含义。如若你们相信我,改日我教你们辨认有毒的蘑菇和无毒的蘑菇,介时我保证咱们村的人不会出事。”
  村民们心说,他看他们还是再等等比较好,万一一会儿他毒发了,岂不是打自个儿的脸。
  于是,又过去了一刻钟。
  沈舒他妈还活着!
  “这……”村民们不死心的问,“舒娃,你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吗?”
  沈舒含笑反问:“我究竟该出什么事比较好呢?”
  村民们霎时震惊,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懵逼……一直以来,村里的老人们都说鬼菇是是剧毒邪物,信誓旦旦,才令他们深信不疑,却不想今天有人推翻了他们的认知。
  如若鬼菇真的能食,也非邪物,那他们岂不是耽于愚昧受人蒙骗良久?
  那他们岂不是个没脑子的猪?!
  当即,便有村民发问:“舒娃,你明知道这鬼菇没毒,怎么不早早告诉大家?”
  沈舒从善如流的应对:“我不是说了很多遍么?哦,叔伯们是问以前为什么不说是么?从前我爹当村长,轮不到我管村里的事儿,我哪儿管这许多?再者,菌子品类繁多,想要辨清哪些有毒哪些无毒十分不易,你们当真愿费那个功夫去琢磨?”
  那当然是必不可能琢磨,他们受陈旧观念约束已久,即便有人告诉他们鬼菇无毒,他们也未必肯信,也未必肯去采来吃。
  继而又听沈舒道:“总之,事实摆在眼前,叔伯婶娘们若不信,不妨自己来尝些试试。”
  村民们哪里接受得了,哪怕明知它没毒,心里也忌讳着呢,然沈舒的话他们却是不得不信,看向那不起眼的陶罐,分外分外的不甘心。
  明明是有毒的东西,怎么突然就变得没毒了呢?
  这时,沈谷堆突然从门槛处冲了进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桌上的陶罐,又惊愕的望向沈舒……
  鬼菇是没毒的?
  沈舒还活着?
  这、这怎么可能?!
  “不。”沈谷堆完全无法接受事实,“这一定不是鬼菇做的酱。”
  “是不是九叔公自己来吃一口不就知道了?”沈舒岂能不知沈谷堆的想法。
  但他的愚昧无知注定了他今日非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言,沈谷堆不死心的奔上前去,伸手将陶罐里的野香菇酱抓了一把塞进嘴里。
  滑嫩软糯的野香菇掺着香辣润泽的红油,与他生平吃过的任何一种食物都味道不同,这极其顺滑的口感呛得他明明不停直咳,却还想再吃几口……
  而他也真的吃了,又抓了一把送进口中,确认是鬼菇无疑。
  村民们震惊的看着他狼吞虎咽,一时也有点心动,这鬼菇做的酱当真有这么好吃么?
  而在这时,沈实带着村医匆匆赶到,一眨眼就从院子奔到屋里,他拨开人群,满头大汗的喊道:“林大夫来了,林大夫来了,舒娃怎么样了……”
  村民们还未答,沈实定睛一看,傻眼了,沈舒怎么还活着?
  “这……”沈实不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沈舒还是立在那里,他的媳妇儿赵氏不安的挤到他的身旁,尴尬道,“三郎,已经没事了。”
  不是。
  村医才来还没看过,怎么就没事了呢?
  赵氏将方才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沈实顿时目瞪口呆:“舒娃太厉害了。”
  到底还是读书人聪明灵慧,同一种植物还能分得清有毒没毒的,他就说他当初选沈舒当村长准没错。
  以后村里人也会因为此事不敢再轻视沈舒了。
  而村医林大夫刚过来就听闻没事,心里好一阵无语,方才他给沈麻子治完病刚准备回去,走到半路就被沈实给截下来了。
  沈实拉着他一个老人家那是连走带飞,要不是他身子骨硬朗,恐怕人到这里还不一定是谁先没气儿。
  “九叔公,让你失望了吗?”沈舒适时在沈谷堆耳边说。
  沈谷堆的老脸瞬间涨得猪肝色,羞臊极了,他还从没在人前丢过这么大的脸,这次栽了个跟头,心里真的服了。
  沈谷堆无不窘迫道:“舒娃,你这酱……还挺好吃,你看我手伸进去也弄脏了,不如这罐就让我带回去?”
  沈舒着实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到,微微一笑:“九叔公想要拿走就好。”
  反正被他的手抓过,他是不可能再吃了。
  *
  次日,整个平梁村都讨论着鬼菇无毒之事,沈舒也彻底出名了。
  他能破除封建迷信,让村里人的菜谱多上一项,村里人自是感激他的。
  只是,事情光是做到这个地步其实还不够,所有人又都忍不住把重心转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那就是——
  沈舒真的能把野香菇酱卖出去么?
  这也太难了。
  如今平梁村虽是是辟了谣,村民们对菌菇已不再厌恶反感,但平梁村以外的地方还是遵从着老人的陈旧观念,对此讳莫如深。
  如此受人忌讳的野香菇酱真的会有人愿意买吗?
  为此,村民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均有自己的看法:
  “我看这事玄乎得很,咱们平梁村的路不好走,等那什么野菇酱运出去,估计都臭了。”
  “也不知道村长想把鬼……哦,是菌菇酱卖到哪里?难道想卖给县城的达官贵人们吃?”
  “达官贵人哪儿会吃这玩意儿,我看还是卖给商贩更靠谱。”
  “商贩多数是本地的,我看村长恐怕白费心思。”
  ……
  无一例外,村民们对此事皆不看好,他们觉得沈舒读书多知识广是一回事,有无手段是另一回事,谁说念过书的人就一定适合从商呢?
  殊不知,沈舒在等一个时机。
 
 
第14章 
  每逢初一和十五,刘敬和都会从县城回来,或是将在学堂穿破的衣服带回来缝补,或是回来支取银钱以做日常开销,今个儿离十五还差两天。
  沈舒虽不想让刘敬和归家,却还是早早做了好几罐野香菇酱,等着他回家。
  十五当日,天上下了一场瓢泼大雨,疾风如狂,乌云遮空,黑暗笼罩整个村庄。
  白日便是点了蜡烛,光线也昏暗得厉害,沈舒推开一条窗缝往外看去,雨水哗啦啦的砸在地面,四处都积了水洼。
  这样的路无疑难走,是个人都懂得避一避,沈舒不由蹙起剑眉,心说刘敬和该不会不回来了吧?
  然而没过多久,一阵猛烈的拍门声高过雨声,带着几分催促和狂躁,使得沈舒放下了心。
  一开门,外头站着的果然是刘敬和,浑身上下皆湿透了,手里的油纸伞都被狂风吹得伞柄脱离了伞面,活似一只落汤鸡。
  他乍一进门,就挟着一股寒意直往沈舒怀里拱,一边拱一边嘴里还埋怨道:“行到半路下了好大的雨,真不知这鬼天气是怎么回事?舒舒,好舒舒,快让我抱一下暖和暖和。”
  沈舒一根手指都没让他挨着,避开了他的手,侧过身子迎他进屋:“敬和哥快进来喝点热水,洗个热水澡,万一得了风寒可怎生是好?”
  刘敬和纵然不满,却还是飞快奔向了房间里,拿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喝了一碗沈舒临时煮的姜汤。
  喝完,他双手捧着热碗,一坐下就跟河水泛滥似的,滔滔不绝:“我这几天在县里,没过上一天好日子,舒舒你是不知道,县里的物价又涨了,我险些没饭吃……那姓周的竟还敢笑话我,说我穷苦出身,何德何能配与他上一家私塾……”
  沈舒安静听着,内心毫无波动,待他絮絮叨叨完毕,堪才问:“敬和哥,我让你买的启蒙书你买了没有?”
  “买了买了。”说着,他便起身去房里拿出包袱,拿出包袱里的书籍给沈舒看,沈舒一瞧全是二手的,他冷眼睨向刘敬和,便见刘敬和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摸着鼻子心虚说道,“舒舒,你也晓得凡是跟读书沾点关系的都很贵,我看书局里的新书价格实在高昂,都不够买两本的,就从同窗那里买了一些。”
  停了一停,他又殷勤的与沈舒捏肩,继续辩驳,“况且,回来的路上下了这么大的雨,我跑得太快,不慎跑丢了两本,也是情有可原,舒舒你应是不会怪我的吧?”
  沈舒听他这么说,好气又好笑,他这是拿他当纯傻子?
  他也是读过书的,书局里的书多少钱一本,他心里门清得很;即便下了这么大的雨,书也是装在包袱,怎会轻易跑丢?
  随便想想都知道,他定是将买书的钱花在了旁处,见没法交差了,才从同窗那里买几本旧书籍过来试图搪塞他。
  如今,钱花都花了,必是要不回来了,沈舒生气也没用,至多骂他几句出出气罢了。
  思及此,沈舒突然懒得费那个唇舌与他计较,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骂他没用,得来日拾得时机让他知道利害才行,目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交代他做。
  眼见刘敬和愈来愈坐立不安,眼神似烛光游离,沈舒不动声色,浅浅一笑:“敬和哥,我怎么会怪罪你呢?你冒着这么大的雨为我送书来,我已是高兴都来不及,只是前两日我为了办学堂,送了一些钱出去,身上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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