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小看她只是女流,能稳坐星云高层十年,不会是什么傻白甜。”
商寒舟听齐墨这么一分析,也意识到去见齐柏庆的行为,太过莽撞了。
现在,还被怀疑怀了孩子。沈秋能彻底看开他和齐墨的纠缠无法分开的原因还好,若是怨恨上了和他们彻底反目,那就麻烦了。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商寒舟攥着男人的袖子,就要起身。下一秒,人触电般,身形顿住了。
齐墨表情大变,紧张的扶着的肚子。
“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
商寒舟摇头,“不是肚子,是脚....脚好像抽筋了。嘶...缓缓就好。”
上一秒还板着的脸,下一秒比当事人还紧张。
“哪儿疼?脚?我给你揉揉.......”
车内空间窄小,齐墨也没有办法,只能催促司机赶紧回去。
商寒舟这一胎,怀得相比别人还算轻松,前期没有吐,只要保持好心情,能吃能喝,偶尔的不适反应,反而让齐墨感觉肚子里的真实性。
“今天吃钙.片没?”
商寒舟乖顺的趴回胸口,脑袋点了点。
“再开快点.....”齐墨催促。
等到家门口,齐墨直接将人抱回房间。
商寒舟被塞进被子时,侧卧着。房间内的暖气一直开着,屋内并不冷。齐墨脱了大衣,熟门熟路的撩起他的裤腿,开始按摩。
看着男人眼皮底下明显的乌青,商寒舟心疼和惭愧。
“齐哥哥.....累吗?”
不管是公司,项目,还是他这个人,齐墨都要关注,不能马虎。
“不累。”
齐墨两只大手包裹着他的小腿,学着医生的手法轻轻的推拿按摩,弄完左腿弄右腿。曾经那个痞气又冷酷的人,因为他变了一个样。
齐墨不笑时,有几分生人勿近的气场。
商寒舟面对这样的他,不敢造次,乖乖的听话。
“还难受吗?”齐墨将他的腿塞回被子,舒缓了一口气。
商寒舟摇头,背靠在床头欲言又止。
“怎么变乖了?”
齐墨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拘谨的模样,掀开被子将人搂进怀里。商寒舟似乎松了一口气,身体一挪将自己大半个身子窝进男人的怀里,乖乖的靠着。
脱掉外衣,可以看到商寒舟的肚子很明显的隆起,手也不自觉的放在肚子上,轻轻托着。
齐墨也很喜欢抱着他的肚子,轻轻的安抚。每当这个时候,表情柔和又宠溺。
商寒舟的胆子又大了。
“齐哥哥,你还生气吗?”
齐墨粗鲁的揉了揉他的脑门儿,“想什么呢?快睡吧。”
“我下次不敢了。”
不管心理是不是这样想的,明面上态度一定要到位。商寒舟抿了抿唇,仰着头在男人唇瓣亲了一下。
齐墨没动,静静的看着他。
商寒舟不满的嘟起了嘴,脑袋一埋在他的嘴巴和脖颈处气喘吁吁地瞎蹭,蹭得男人的心软塌塌的,一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
“.....下次三思而行?”
”嗯。“
商寒舟乖乖点头,男人的身体轻轻一颤,托着他的腰身转了过来,俯身吻了上去。
商寒舟心中一喜,双手揪着他的衣襟,斜依在他怀里,闭上了双眼。
缠绵的吻,略带着一股子极其霸道的味道,商寒舟有些吃不消,憋气憋得无措。
“傻瓜....”
齐墨凝视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声音也开始发哑,低头再次吻住他微嘟的嘴唇,这次温柔了些许,但当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飘进他的鼻尖,齐墨觉得沉稳自制的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失控。
商寒舟天生就是来挑战他的各种底线......
齐墨到底是没敢做到最后,搂着晕晕欲睡的人儿,倒在了床上。
商寒舟枕着他的胳臂,把脑袋往他怀里一扎,睡得香甜。齐墨顶着欲求不满的身体,内心一阵咬牙切齿。
小没良心的,睡得倒是香甜。自己只能再忍忍.....再忍四个月......
......
沈秋给商寒舟打过一通电话,询问他是否怀孕了?
商寒舟经过思索没有正面回答,却回答了她上次的问题,他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与齐墨长时间分开。
商寒舟防着沈秋报复性的发疯。
在此之后,沈秋再也没有联系他。两天后,齐柏庆让他的贴身管家,领着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去了医院,与孩子一起的还有一个中年妇人,打扮精致,穿着时髦,气质娇弱,像是说一句重话,就会抹眼泪。
齐柏庆让人给齐墨打电话,大致的意思是想让他承认齐北川的存在,还想让他关照带回来的这对母子。
齐墨没搭理他,也没有回齐家老宅。哪料到,齐柏庆让人将这对母子领到了公司。
齐柏庆这是铁了心要膈应齐墨。齐墨也没让他失望,当天那位妇人,便在安全楼梯滚了下去,把脚要扭伤了。
日子就那么平静的过了一周。
齐墨用商寒舟的名义为珍珠霜申请了相关的专利,准备产品投量前的第一波营销。
主战场放在S市。
他听从了商寒舟的建议,用网络直播推销的办法,营销的方向是功效。
齐墨母亲留给他的这款秘方面霜,不仅能日常护肤,最神奇的效果是明显的去斑美白效果,如果长时间用,还能明显的淡疤。
齐墨原本是想让珍珠霜顺利上市,回头再处理齐家的破事,但有人等不了了。
齐墨准备和商寒舟回一趟S市时,医院传来消息,齐柏庆陷入了晕迷,不醒人世。
沈秋给齐墨打电话,让他来一趟医院。
机场内,商寒舟正在候机。
齐墨看着坐椅上不停搓手的他,对电话那头的人冷笑。
“我又不是医生,回去他就能清醒吗?还是我回去能看到遗嘱?如果没有,你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齐墨暗骂沈秋愚蠢之极。
齐柏庆半死不活,失去了行动力,长久以往的平衡确实是打破了,局势却越来越混乱了。
欲速则不达。
他现在的根基还不稳定,要全面接手公司,有一半的人不服,只会给自己带来压力。
”你父亲陷入晕迷不是我动的手。”沈秋低声吼道,“我没那么蠢。”
“不是你?”齐墨有些意外,眯起眼。
”也对,若是你出手,不应该是晕迷。”齐墨嘲讽了一句。
“是那个女人!齐北川的母亲,冯艳做的!”沈秋说这句话时,语气里满是戾气,“我倒是小瞧了她。她肯定想把事推到你我头上。你来不来医院?”
齐墨沉默了一会,“那你最近在干什么?”
齐墨盘算着,沈秋在憋大招。没想到被头在地上摩擦。
沈秋表情变得狰狞,”我没打算向齐柏庆下手!我手里有冯艳和其他男人的视频,齐北川有可能不是齐柏庆的孩子。就算是,我也有把握让他不是。"
但没想到那个女人表面看着柔软,心这么狠。在她动手之前,先让齐柏庆闭了嘴。
齐柏庆大概也没想到,他最维护的女人,确是第一个对他下手的人。
"哦....你想让我做什么?“齐墨不是很担心,事情发展到让他不可控的地步。
除了齐柏庆,他手上的持股是第二多的股东。
”齐峰,你说你回星云会帮我,但快一个月了。你什么也没有做,你到底在想什么?“沈秋爆燥的质问。
齐墨没有正面回答沈秋,“我去一趟S市。回来再说。我相信你,可以应对现在的局势。”
齐墨将手机关了机,朝商寒舟的位置走去。
第168章 就该被宠着(粉包求订)
商寒舟看着走过来的人,指尖轻轻的摩挲着椅扶手。
这段时间,他被照顾得很好。几乎所有的事情,对方都包揽了。他过得惬意了,苦累全部被对方抗了。
齐墨除了处理工作上的事,还要抽时间照顾他的情绪。
商寒舟表面上黏人,但他也会心疼男人所努力的一切。
自己留在他身边,确实耽误了他不少时间。这一程回S市,珍珠霜的首售活动,他一个人可以的,且S市又是商家的地盘,没人敢动他。
“走吧,准备登机了。”
远远的,齐墨神情凝重的严肃,在迎上商寒舟的瞬间,脸上的线条不自觉的放柔和了。
商寒舟站起身,两步朝男人怀里扑了上去,男人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齐墨面对突如其来的亲昵,弯嘴角,宠溺的收紧了手。
“齐哥哥,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呗。”
齐墨俊眉微扬,“怎么个表现法?”
“珍珠霜的首售活动,我来按排。”
“可以呀。”
方案和流程他们早就讨论过了,其中一半的意见还是商寒舟提议的。
“你相信我能做好?”
“你觉得呢?”
珍珠霜的首售活动,完全没必要去担心。它的功效是才它的制胜法宝。
“那....我一个人回S市,你留在这边处理齐家的事。”商寒舟抿着唇,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的眼睛。
“不行!”齐墨深呼吸,拒绝道,“你身体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我回S市,身边跟着几个保镖,你有什么不安心的?这个活动最多也就一周。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处理齐家的事。这样的安排挺好的。”
商寒舟伸手环上男人的腰,嘟囔道,“这一个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觉得自己都快成废物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的自己和上辈子有什么区别? 就如笼里的金丝雀。
“胡说八道。你的书背完了?”
商寒舟的脸瞬间跨掉了。他呆在家的这个月,大部分时间就是背经商管理之类的书籍。
“你就相信我,我可以做好这个活动。”
“没有不相信,只是你的身体不合适。”齐墨态度坚持。
“都是借口!别人八个月时,都在上班呢。而且留在你身边才是最危险的。”
齐墨反对的话,就那样卡在了嘴里。
齐墨没有反对,但也没有同意。在他眼里,商寒舟乖巧又漂亮,整个从给人感觉就是应该被宠着护着溺着的那种人。
他只想把自己能给的最好的东西,给他,宠他。但他也不否认,商寒舟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弱。
柔弱的外表下,有着一颗聪慧的头脑和坚韧的心脏。
“三天,三天内,我回去接你。有什么事,先护好自己。保镖不要离开视线。按时吃饭,保证休息,处理不了的事,给我电话,或者让李香玲和彭棋林帮忙 。”
望着商寒舟祈求的眼神,齐墨最终还是松了口。
听着男人婆婆妈妈的话,商寒舟踮起脚尖,拽着男人的前衣襟,将人拉低,在他性感的薄唇,亲了一口。
只是身体还没退离,后脑勺就被男人的大手压住了。商寒舟的身体往前一撞,撞上男人的唇,被动变成主动,男人的攻势疯狂又具侵占力。
缠绵的吻在商寒舟差点窒息时,才被松开。
“事情让助理做就好。不要累到了。我处理好这边的事,马上去找你。”齐墨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不舍。
机场登机的幕声响起,飞机马上要起飞了。
齐墨揽过他的肩,朝登机口走去。
“三天。乖乖的等着我.....”齐墨恋恋不舍的抚着他的脸,眼中有不舍也有无耐。
“不许和沈秋走得太近。不许和她同处一室。”商寒舟掰着手指叮嘱。
“我知道了,媳妇!”
“不要喝酒。”
“嗯……”
“那我走了。”
齐墨欺身上前,狠狠的吻住他的唇。
怎么办?分别才三天,就这么放不下。人还没有走,就开始想念他了!
.......
沈秋和冯艳在医院病房外对恃着。冯艳拿着手帕不停的抹着眼角,哭丧式的直抽泣。她身边的椅子上 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男孩正拿着游戏机打游戏。
沈秋踩着高跟鞋子,愤怒又冷酷的看着她。
乍一看,还以为是沈秋给哭泣的妇人下马威。实际上是冯艳质问沈秋为何在害齐柏庆。
冯艳和她的孩子,这些天都会到医院给齐柏庆送饭。今天早到,却意外的发现沈秋在动输液瓶,而齐柏庆陷入了晕迷。
“沈秋,老齐就是被你害死了。我们都亲眼所见,你怎么还有脸狡辩?”
“医生都没有下定论。你怎么知道药里一定有东西?我已经报警 了。再对我指手画脚 我对你不客气!”沈秋阴沉着一张脸,冷静已到失控边沿。
”不是你还能是谁?老齐已经陷入了晕迷,你无动于衷,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就是看不惯我们母子回齐家,刮分了老齐大部分财产。你心生妒嫉!”冯艳刻薄的指责。
从冯艳嘴里说出的话和她本人温婉的气质,简直双极化。
沈秋也没惯着她,上手真扇了她一巴掌。冯艳自知打不过,打电话找自家人来撑腰。
两人在医院病房外,两个女人在拉扯,沈秋占了上风。身为齐家长子的齐峰又迟迟没有出现。
“你再敢污蔑我,我对你不客气!“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想狡辩!?“冯艳抹着眼泪控诉。
反正没有证人和证据。病房里只有沈秋一个人,冯艳想说什么便是什么 。
齐柏庆有两个儿子,齐峰和齐北川。齐家家产本应该分两份,但是沈秋不去和齐峰平分,自己也想占一份,冯艳怎么可能愿意?
除不掉齐峰,挤掉虎视眈眈的沈秋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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