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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穿越重生)——猫界第一噜

时间:2023-11-16 09:27:50  作者:猫界第一噜
  顾客还疑惑地大声询问:“老板,点两份送煎蛋吗?”
  老板一脸蒙圈:“不送啊。”
  往外走的燕折狡黠一笑,解释了句:“不送煎蛋的,老板也是小本生意——是我未婚夫给我点了煎蛋,还骗我说送的。”
  顾客:“……哦。”
  医院门口吃个饭还要吃狗粮。
  燕折追上白涧宗的脚步:“白先生,老板说不送蛋诶。”
  白涧宗头也不回:“闭嘴。”
  燕折差点没憋住笑,在白涧宗回首瞬间变得乖巧:“我扶您上车吧?您腿上还有伤,万一崩裂了我会心疼的。”
  白涧宗撑着俞书杰递来的拐杖,慢慢往车上挪:“不盼我死就不错了。”
  燕折没想太多,以为白涧宗就是日常傲娇。
  “我怎么会盼您死呢?”虽然白涧宗不需要他帮忙,燕折还是虚虚搀了把,“所以我们现在是去孤儿院吗?”
  “嗯。”
  孤儿院离这里很远,俞书杰上车后就道:“大概需要三小时到目的地,要和孤儿院院长提前通个气吗?”
  “不,直接去。”
  燕折细细一想也就明白了,如果原身小时候在孤儿院生活,那后来把他带走的人是谁呢?
  孤儿院院长对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又是否知情?
  一旦提前联系,院长知道白家要来人,可能会毕恭毕敬,也可能会提前销毁一些资料、甚至通知当年带走燕折的人,倒不如直接去打个措手不及。
  燕折看白涧宗眼下青黑,提议道:“您要不要睡一会儿?”
  白涧宗没说话。
  前座的俞书杰看了眼后视镜,虽然后排也有安全带,但对双腿残疾的人来说仍然不好在车上睡觉。
  一旦出现急刹车或小车祸,完全没有支配下肢的能力,会很危险。
  哪怕只是一点晃动,上身都可能倾倒。
  白涧宗这样瘫痪了都要坚持自理的人,又怎么会把安危交到别人手里?
  在白涧宗闭眼小憩后,俞书杰委婉地解释了句:“燕少爷,老板不方便在车里睡觉。”
  燕折愣了会儿,明白了。
  他悄悄地伸出手,戳戳白涧宗的胳膊,正义凛然地说:“您可以靠我身上的?就算摔死我也会保护好您。”
  白涧宗自然没有理他。
  燕折眼珠子一转悠,干脆背对白涧宗,往人身上一靠。
  “……”
  直接被挤到角落的白涧宗睁眼,身体完完全全被固定再车门与燕折之间,他垂眸看着燕折柔软的发顶,幽幽道:“让开!”
  只见燕折更紧密地贴住他肩膀,脑袋一歪,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白涧宗冷笑:“再装我就把你扔下去。”
  好巧不巧,俞书杰方向盘一转,车直接开上了高架:“老板,现在不好停车。”
  白涧宗:“……”
  他盯了眼驾驶座——今年奖金全扣掉!
  白涧宗最初还僵着身体,坚持盯着燕折的脑袋,目光幽幽,后者浑然不觉。
  可也许是身体确实到了临界点,也许因为燕折就跟个小暖炉,贴在身上热烫且慰藉……白涧宗的眼皮竟然真的慢慢垂下了,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他久违地做了一个不算噩梦的梦。
  ——是十八岁时的燕折。
  那时他们关系还不错,燕折高兴地跟他说:“妈妈说,我高三可以去学校读。”
  因为失忆的缘故,加上老师测试过,同龄孩子知道的知识燕折所知甚少,所以这四年燕氏夫妇一直请家教给燕折补教育进度,课程比学校里紧得多,导致燕折从未去过学校,也对学校的生活充满好奇。
  “不错。”彼时的白涧宗也没那么吝啬赞扬,“想要什么成年礼物?”
  少年燕折却莫名脸红了。
  白涧宗不明所以,冷淡道:“不用不好意思,我不缺钱,想要什么都可以说,觉得亏欠就等以后再还。”
  面前的少年红着脸确认:“真的……什么礼物都可以?”
  白涧宗莫名觉得此时不应该回答“是的”,而应该框选出一个框架,比如说“能用钱买到的礼物”。
  可没等他的回答,燕折就高兴地跑开了。
  他沉默地注视着,咽下了未说出口的话。
  可他还是很快知道了燕折想要的礼物是什么。
  他坐在窗边,管家递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轻声道:“好像是燕少爷写的。”
  展开一看,纸条上写着狗啃般的几个字——
  【白白问我想要什么礼物,他说多少钱的礼物都可以。可他不知道,我只想要一个吻。】
  在生意场上向来雷厉风行的白涧宗第一次失去果决,他坐在窗边,看着楼下又一次偷偷跑出来找他的少年,半晌只说了句——
  “他还小,不懂事。”
  但没想到,这会是“最后一次”见面。
  后来再见到的燕折,都不似燕折。
  白涧宗酝酿许久的拒绝也没能说出口,因为“虚假”的燕折自然没有勇气向他讨要一个青涩的吻。
  梦里画面一转,到了燕驰明六十大寿。
  白涧宗看着不着寸缕的燕折躺在客房床上,他是真的、真的厌烦极了,只想把这个人彻底地丢出去,扔进鱼塘。
  丢尽脸面才好,少来烦他。
  他曾纵容过的不是这具身体,而是那道不知所踪的灵魂。
  可那天,床上的少年睁开眼,清澈透亮的眼神竟一如初见。
  ……
  指尖微微颤勒颤,白涧宗睁开眼,疲倦的血丝终于散了些。
  原本装睡的燕折真睡着了,贴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叽里咕噜说着梦话:“白白,喝酒……吃垃圾……”
  也不知道“白白”是在叫当初的那只白猫还是在叫谁。
  白涧宗垂眸,嗤笑了声。
  见鬼的穿书。
  俞书杰没想到白涧宗真的会睡觉:“老板,再过一个路口就到孤儿院了。”
  白涧宗抽了下自己酸麻的胳膊,冷漠道:“起了。”
  燕折拖着尾音嗯了声,揉了下眼睛。
  窗外,“德善孤儿院”五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燕折微微一愣。
  看照片的时候毫无感觉,这会儿到了实地,脑海里反而出现一个画面——
  纷飞的大雪落在牌匾上,他穿着棉裤,拿着鸡毛掸子踮脚扫着积雪,只是脑海中的孤儿院大门要比眼前的更为破旧,“德善”的德字双人旁甚至少了一撇。
  突然涌上头的熟悉感让燕折有些恍惚,眼睛酸涩得紧,他拿起手机,照着屏幕揉起眼睛。
  身后响起白涧宗的声音:“……又哭什么?”
  燕折吭着头:“没有哭。”
  白涧宗盯着他的后脑勺,不信:“那你在干什么?”
  燕折揪了半天终于揪下来了,他将好大一片放在手心,大大方方地展示:“眼睛冒的汁儿,干了,沾到睫毛上了。”
  白涧宗咬牙,一巴掌掀翻燕折的展示品:“下、车!”
  “好哦。”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燕折对眼屎的雅称:眼睛冒了汁儿。
  (今天比较迟,52个红包,下一章晚上发,加不加更看今天的睡眠质量qaq)
 
 
第68章 孤儿院
  燕折犯完贱就很开心,甚至是依依不舍地扔掉那片干涸的分泌物。
  孤儿院是个像厂房一样的地方,铁栏杆与墙柱依次排开,能清晰看到里面的草地上有孩子追逐玩耍。
  能看出这家孤儿院条件并不好,首先这个位置就很偏僻,周围设施并不便利。其次一眼看去,内部除了正面的招待办公楼外,其它楼房连白墙都没刷,灰色的水泥墙光秃秃的,因常年被雨水冲刷而凹凸不平。
  白涧宗坐上轮椅,燕折立刻扶住椅背,殷勤道:“我推您。”
  白涧宗头也不回:“滚。”
  燕折充耳不闻:“您好凶哦。”
  铁门内,一个年迈的妇人疑惑道:“你们是……”
  俞书杰上前道:“我家老板想资助一些孤儿,所以来实地考察一下。”
  “哦这样!”老妇人的视线在燕折脸上停留了几秒,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后没怎么在意地移开,喜悦道:“快进快进。”
  一旁跑过来几个年纪大点的小孩,帮着一起拉开沉重的铁门,燕折跟在白涧宗后面,推着轮椅背往里走。
  不远处,两栋楼房的夹缝里又跑出来一个年纪小些的男孩:“黄妈,黄妈,小二拉裤子里了!”
  老妇人回首驱赶:“你先去给他换条裤子!我这里有贵客要接待!”
  燕折又是一阵恍惚,男孩的身影与一道瘦小的身影重合,隐约呼唤着“黄妈,我,我裤子湿了……”
  要年轻一些的中年女人上前:“怎么尿裤子了?是不是他们又吓你了?”
  “嗯……”
  “等着,黄妈替你教训教训他们!叫天天吓唬我们小宝……”
  -
  “我姓黄,这里的孩子们都叫我黄妈。”老妇人意识到一直不语的白涧宗才是掌握话语权的人,她笑问,“几位贵姓啊?”
  燕折在出神,俞书杰的姓名无关重要,于是只有白涧宗回答:“白。”
  “哦……这姓好,少见。”
  普通人不上网也就不了解白姓的概念,黄妈脊背佝偻,在前面带路:“怎么没提前联系啊?这都没准备招待的东西,还请见谅啊。”
  正常想捐款或资助一般都会提前联系,要走个过场拍拍照片,捐助者好对外宣传自己的慈善行为,而孤儿院这边也好提醒孩子们礼貌点,打扮得干净些。
  俞书杰道:“临时想来的,不用准备什么,和平常一样就好。”
  “条件比较简陋。”黄妈热情地将三人迎进简陋的招待室,又烧了壶水:“一会儿就开了,你们坐会儿啊,我去叫院长。”
  接待室也很简陋,就一个三人位沙发,加两个小单人沙发,中间放着一个很老气的玻璃茶几。
  周围有几个柜子,里面零零散散放着一些资料。
  白涧宗操控轮椅来到窗边,外面的小孩正在抢玩脏兮兮的足球,虽然条件不太好,但氛围还不错。
  俞书杰低声道:“这个黄妈至少特意看了燕少爷六七眼。”
  燕折亦步亦趋地跟在白涧宗身后:“可能我长得比较好看。”
  白涧宗调转轮椅,伸手掐了把燕折的脸。
  燕折疼得一懵:“您干嘛……”
  白涧宗碾了下指尖,冷笑:“我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我本来就不丑,干嘛妄非自薄……”燕折揉着脸,看向俞书杰,“杰哥,白总所有的烂桃花里,我是不是最好看的?”
  “……”俞书杰不用看都知道老板的脸色有多阴沉。
  人在旁边站,祸从天上来。
  “白总向来洁身自好,不会让无关人士近身,何况您也不是烂桃花,无需比较。”
  俞书杰回答地十分严谨,并快速撇清关系:“另外,您只要和白总一样叫我名字就好。”
  俞书杰特意避开对燕折样貌的夸赞,否则以老板多疑的个性,可能半夜三更都会从梦中醒来,阴恻恻地想自己的保镖头头是不是在觊觎自己的未婚夫,思考是剁碎还是跟石头包一起扔大海。
  好在燕折没多纠结,他弯着腰,小臂撑在轮椅背上托住脸,侧对着白涧宗的耳朵唔了声,突发奇想:“您平时参加宴会,会不会有莺莺燕燕故意往您身上摔呀?”
  白涧宗耳朵微不可见地抖了抖,冷漠道:“少看点电视剧。”
  这世上大多数人还是要脸的,也并非所有人都想靠亲密关系往上爬,世家圈子里玩得野的男男女女不敢招惹白涧宗,除此之外的人教养都还不错,不会玩这种无聊的小把戏。
  至于燕颢那样的……是真少有,一代人难出一个。
  白涧宗:“滚一边坐着去,别跟个背后灵一样站我后面。”
  燕折:“坐多了,站会儿。”
  白涧宗的耳朵很白,和玉一样。
  燕折盯了会儿,莫名想咬上去。
  “呜——呜——”
  烧开的水壶声打断了燕折的坏心思,却也给他创造了机会。
  白涧宗朝俞书杰投去目光,后者快步走去,弯腰去拔插头,色胆包天的燕折趁此机会,直接歪头咬上白涧宗的耳垂,还用齿尖磨了下。
  白涧宗浑身一颤:“燕、折!”
  听到老板的怒吼,俞书杰迅速回头,只见燕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到五米开外,十分无辜地说:“我在呢,您不用叫那么大声,别伤了嗓子。”
  白涧宗阴阴地盯着燕折,直到黄妈带来了孤儿院院长。
  院长是个老头子,他笑着走进来,脸上的褶皱都堆积到了一起。接待室虽然有三个人,但谁掌握话语权一目了然。
  俞书杰板正地站在一边,一看就是保镖之类的角色,至于燕折,气场太弱了。
  只有坐着轮椅的白涧宗,气质阴郁矜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何最重要的是黄妈告诉他,来的人姓白,偌大的榕城,姓白的人家可不多。
  黄建庆直接认出白涧宗,伸出右手,殷勤道:“真没想到清盛的董事长会亲自来我们这个小孤儿院,幸会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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