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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真要和恭俭良离婚,小扑棱必须归他!
  提姆已经把玩具鸭子踹在口袋里,一身板正的军装中间鼓起来大块,走两步一个玩具鸭子脑袋就从中掉出来。
  “第二期结束你又该升职了。”提姆冷静地将玩具鸭的脑袋塞回去,道:“恭俭良的事情让阿奇诺舰长很愤怒,他铁了心要把雄虫调离出第三星舰。”
  禅元冷静地分析这句话的内容,“看来他对我也有些芥蒂了。”
  “带着雄虫执行任务,本就存在争议。”提姆提醒道:“听说第五星舰的人抛来橄榄枝。”
  “口头说说罢了。”禅元冷笑起来,“第五星舰和第三星舰联合报告,可能要你多费一点心思了。那十五个军雌的毒,也要不了这么久解开。甲列早早把血带下去了。”
  无论是害怕与寄生体直接面对面,还是存着第三星舰禅元小队人死光,可以随意篡改事实和报告。禅元绝对不会把人想得太好,甚至可以说在看到十五个军雌的伤势后,他内心就隐约生出了不满。
  对方的毒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身体除了稍许饥饿和冻伤上,比禅元小队任何一个人都要健康!
  提姆提醒道:“这种话,不要说出来。”
  远征军的艰难有时候并不是体现在对外的征途上,比起混乱未知的外部环境,复杂而多变的内部环境,才是无数远征军全军覆没的关键因素。
  明明,在这一趟征途中,大家应该互相扶持。
  禅元毕竟只有二十四岁,养气功夫还不到家,别过脸岔开话题,“接下来进军寄生体基地,名单出来了吗?”
  “你的队友伤势都很重。”提姆不建议禅元继续去地面执行任务。他善意提醒禅元必须解决雄虫这个大问题,“这次的军功不会低……倒是,雄虫可能会影响你上升的稳定性。”
  舰长阿奇诺是大雌子主义者,他本身就对雄虫上战场这件事情持有反对态度,就算有禅元明珠在前,抵消一部分恭俭良产生的负面影响——甲列和伊泊二人的伤势也让这位舰长摇摆不定的心偏移。
  恭俭良,实在太不稳定了。
  甲列和伊泊的伤口都说明,禅元在压制恭俭良这件事情上出现了巨大纰漏。而上位者的怀疑,轻易种下后便不容易拔除。
  禅元心知肚明。
  在二人前方就是舰长室。他们两人要为这次小任务做一次非正式面对面汇报。
  “恭俭良,不会影响到我。”禅元认真说道:“我这次来,也是向阿奇诺舰长表态。”
  无论是扭曲的、病态的、正直的、健康的……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禅元不在意使用任何手段。
  他需要向上爬,仅此而已。
  *
  小扑棱亲完雌父,迈开步子跑到雄父身边。他个子还不足一口气爬上床,因而踩着床沿和床单,尚未发育完全的小翅膀努力挥舞,憋气到满脸通红爬上床,大口喘气。
  下去容易,怎么上来这么困难呢?
  幼崽完全没想到是自重太重的问题,他自顾自觉得要和雌父撒娇,让雌父给自己做一个小凳子——这样子,他就可以自己上下床啦!
  小扑棱一想到新本事,倍感骄傲,哪怕还没有实现,都迫不及待要和雄父炫耀了。
  他手脚并用爬道雄父身边,悄悄掀开雌父盖在雄父身上的外套,闻到血亲的味道后,开心地钻进去,扭扭屁股找到一个温暖舒服的好地方,窝着抬起头。
  雄父距离他好近啊。
  小扑棱的小手抓住雄父的头发。他都不敢用力拉扯,害怕把雄父吵醒,只能抓住-松开-抓住,看着和自己有极大区别的白发提起来-掉落-提起来。
  雄父要睡好久啊!
  小扑棱浑然不知道自己的雌父做了什么。他乖乖等,一直等到打哈欠,整个人手脚缩到衣服里,团成一个奶球,贴着恭俭良的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抱着奶瓶吨吨吨喝奶,忽然冒出一个看不清脸的小家伙,一把踹翻自己的奶瓶。小扑棱被吓坏了,他哇哇张开嘴,爬起来发现那超级可怕的声音从自己的肚子和雄父的肚子里传出来。
  “咕~”
  “咕咕~”
  恭俭良是被饿醒的。
  他比小扑棱醒得早,看幼崽小嘴一边做梦一边在吮吸什么,观察许久都没有想吃梦里有什么好吃的。正准备伸出手摸摸小扑棱不安分的嘴巴,幼崽忽得睁开眼,一大一小面面相觑。
  恭俭良缩回自己不安分的手。
  他想要爬起来,四肢无力,才支起半个身体,又啪嗒一下倒在床上。
  “雄雄。”小扑棱吓坏了,他扑上前,睡得暖烘烘的小手和小脸贴在恭俭良的脖颈上。恭俭良扭头就能看到幼崽快要哭了的表情。
  “雄雄。”小扑棱瘪着嘴,眼眶里有水珠打转,“雄雄。呼呼,痛痛飞飞。”
  啊。扑棱。
  恭俭良张开嘴,发觉声音都沙哑不少,心思也委屈起来。下意识在床头柜上寻找点心和茶水。原本不论什么时候醒过来,禅元都会准备好放在恭俭良伸手就够得到的地方。
  今天却什么都没有。
  恭俭良也忍不住瘪起嘴来。
  父子两的表情如出一致,再加上十分相似的白发和漂亮脸蛋,简直是一大一小两个水晶奶包子。
  “雄雄。”小扑棱已经要爬下床去找雌父了。他挥舞双手和雄父比划,“雌雌,出去……唔。”
  “不准找他!”恭俭良抓住叠好的被子,披在身上,把自己包起来和幼崽告状,“扑棱。雄父被雌父欺负了。”
  不满一岁的幼崽:?
  他张大嘴,缓慢又不太理解雄父的做法,发出惊讶声,“哎?”
  恭俭良倒是找到了主心骨,和自己最亲密的血亲告状,“他打我。雌父打雄父。”他从被子里伸出腿上的伤疤给小扑棱看,“你看。还有这里。”
  小扑棱的世界受到了一些冲击,等回神来,幼崽已经轻轻伸出手碰到那些绷带,又唯恐自己太重了,飞快缩回来,小脸皱成一团,“雌雌。雌雌。呜呜。”
  恭俭良道:“他还不给雄父吃饭。”
  小扑棱眼泪都掉下来。想到雄父和自己梦境里一样,连口奶都不吃上,他心都要碎掉了——提姆叔叔只是少给他泡一勺奶,他就能饿得嗷嗷叫,雄父吃不上饭,该有多伤心啊。
  幼崽呜呜抱住雄父片刻,做出了人生第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将眼泪擦在雄父衣服上,还带着鼻音,发誓道:“那、扑棱的奶……送、呜呜,送给雄父吧。”
  纵然万般不舍,小扑棱缓慢爬下床,将小桌板上一直保温着的奶瓶抱起来。鼻涕泡都哭出来了,还是倔强将奶嘴凑到雄父嘴边。
  “呜呜雄父喝nainai。”
  作者有话说:
  别人家雄虫受欺负:找雌父雄父、找兄长、找雌君告状。
  小兰花受欺负:找幼崽告状。
  ——*——感谢在2022-12-13 00:52:30~2022-12-13 23:09: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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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雌虫幼崽很好养活。
  禅元甚至没有遵守破壳半年需要给幼崽吃虫奶的意见。在榨干自己后, 他去仓库申请了军用成人奶粉。
  至于泡奶粉?
  那就是指挥室一群大老粗的事情了。一群人闲下来还能看一下说明书,忙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奶桶就往奶瓶里怼, 看看奶粉差不多了, 往里面倒热水, 一边跑一边疯狂摇晃, 晃得奶瓶里都是奶泡泡,一把塞到小扑棱怀里。
  最忙的时候, 扑棱还能喝到结块的奶粉。还是提姆叔叔看不下去, 强制在奶瓶上用记号笔强调了刻度线, 每天多看两眼, 拉拉扯扯, 总算避免了小孩吸奶半天吸不上来,嚎啕大哭的惨案。
  不过现在没关系。作为是自强自强的幼崽,小扑棱已经明白喝奶之前自己再晃荡好几下,等里面奶粉都融化了再喝。更别说, 奶粉喝完之后,他每天都是吃提姆叔叔弄来的牛奶。
  牛奶很好喝!和雌父的nainai一样好喝!
  小扑棱恋恋不舍地看着自己奶瓶, 又看看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雄父,小嘴么么颤抖起来。
  恭俭良则盯着那个脏兮兮,似乎还沾着幼崽口水的奶嘴发愣。他支棱起上半身,匍匐过去,叼住奶嘴,尝试性吸一口——
  放弃。
  恭俭良只沾了一点, 就不喝了。人也不说话, 倒在床上失去了高光。
  小扑棱还不肯放弃, “雄雄。呜呜呜。喝奈奈。”因为哭腔, 他的发音都变形了。恭俭良便伸出手,对幼崽招招手,小扑棱连滚带爬抱着奶瓶,努力半天爬上来,哭包蛾子团在雄父身边呜呜咽咽起来。
  “雄,雄父呜。不喝扑棱吗?”
  “难喝。”恭俭良抱怨起来,“一点都不甜。”
  他是喝水都喜欢加糖的雄虫。小扑棱的奶瓶不仅没有额外加入糖、蜂蜜,光闻着味道就是一股最纯粹的奶腥味道。
  小扑棱腾出手抓住雄父的衣服,胳膊抱着奶瓶,自己努力吸两口,委屈到掉眼泪。
  此时此刻,幼崽也说不上是因雄父嫌弃奶哭泣,还是因为雄父还在饿肚子哭泣,小珍珠一颗一颗掉下来,兔子衣服的耳朵随着幼崽的颤抖一动一动的。恭俭良看着觉得有趣,反手给幼崽把兔子耳朵戴上,扯着玩了一会儿。
  他道:“哭什么。”
  小扑棱哭得更大声了。
  “雄、唔唔唔么么哇雄呜呜。”在恭俭良眼里,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哪怕没有力气,他在挤出一点心力来,用手指搓掉幼崽脸上的泪珠,片刻功夫就把小扑棱的脸搓得红扑扑。
  真可爱。
  恭俭良不自觉产生这样的想法。他在夜明珠家里,不是没见过比自己年龄小的幼崽,可每次相见都是相看两厌的感觉——哪里有自己崽可爱。
  “哭大声一点。”
  小扑棱打个哭嗝,乖乖执行雄父的要求,嗓门一下子大起来,显然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门缝都被他哭开了几步。
  恭俭良眼睛亮起来,捏捏他的小屁股,“哭小声一点。”
  小扑棱皱皱鼻子,把脑袋埋在雄父腰间,声音果然小了。就是眼泪和鼻涕擦在禅元留下的衣服和被褥上。恭俭良看一眼,才懒得管这种事情。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雌虫算个什么东西。还不如崽!
  看看小扑棱,多乖。多听话。等长大了,一定是雄父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对比起来,禅元……呵。恭俭良面色一冷,不想那个饿自己肚子的家伙。他将小扑棱圈在自己怀里,脑海中恶劣产生“让他多哭一点”的坏蛋想法。
  “扑棱,喜欢雄父对不对。”
  “嗯。”
  “扑棱最喜欢雄父对不对。”
  “对、对哒。”小扑棱睫毛颤颤,上面的小水珠就落在恭俭良手心。恭俭良满心欢喜,他侧躺着越看越觉得小扑棱将雪白的软发留长、穿上雄虫的衣服就是雄父的样子。
  “扑棱最最最最喜欢雄父吗?”
  “啊。最最最最最最——”小扑棱抱住雄父的手臂,一口气念了太多最,喘不上气,道:“最最最最最最喜欢雄雄。”
  他们都是那么爱我。
  恭俭良口腔泛苦,心里泛酸。
  病弱的雄父,稚嫩的亲子,都像是缓慢激活他内心最柔软的存在。恭俭良忍住不去想,越是不去想,便越想——雄父一定是故意把他养成这样的性格。越是善良又好,像是一团纯粹的、柔软的、含苞待放的花蕾,他越无法摧毁,无法下手。
  他会想到雄父。
  他会想到自己最讨厌的雌父摧残雄父的画面。
  他曾经发誓不要成为雌父那样的混蛋。
  他要猎杀所有和雌父一样的变态。
  “雄雄。”小扑棱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手脚并用爬到恭俭良身边,亲亲雄父脸上的泪痕,“不哭。雄雄不哭。”
  他还以为雄父是饿肚子饿哭了,急急忙忙要滚下床找吃的。
  恭俭良咬着牙使出力气,将幼崽捞回自己怀里,亲亲他的额顶。幼崽带着奶味和汗味的味道,弥漫到恭俭良鼻腔中。
  雄父当年也是这么抱着他的小兰花吗?恭俭良又亲两下,惹得小扑棱仰起头看过来。因为才哭过,幼崽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睛也有些发红。但赖于抱他的人是雄父,他很快开心和放松下来,扬起脸要和雄父贴贴。
  “雄父好饿。”恭俭良低声道:“饿得都没力气了。”
  “扑棱的奶!”
  “不要。”恭俭良撒娇起来,“牛奶不好喝。雄父不要喝奶。”
  小扑棱想了下,终于想起雌父走之前给自己什么东西了。他腻歪在雄父怀里,大声道:“有、糖。雌雌,糖。”
  恭俭良哼哼唧唧两下,“我才不要他。”
  小扑棱迷茫了。
  他不懂雌父和雄父又在玩什么“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新游戏,他茫然地从雄父抱抱里滚出来,茫然抱起雌父给自己的糖罐,强调道:“甜嗒。”
  恭俭良看一眼,都给气笑了。
  不愧是禅元,明知道柜子里有那么多他喜欢吃的糖。偏偏留下自己最不喜欢的一种。
  他算个什么东西。
  恭俭良心情又不好了。他在枕头上把眼泪擦干,道:“我要吃饭。”
  “饭?!”小扑棱趴在床边,不太懂,“哪里,有饭。”
  “不知道。”平日都是禅元打好饭回来,恭俭良哪里知道什么地方有饭呢?他去食堂的那几次,也是别人请他吃饭,绝非自己打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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