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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想要开脑域。
  想要肉眼直视精神力。
  想要看看恭俭良到底有多大……不对。禅元已经开始联系进入基地的那些军雌,他一边干活,一边唾弃自己忽然放松变得不太正经的内心。
  怎么可以为了“看多大”去开脑域呢?这简直是玩笑话,简直太离谱了。他禅元一定是为了建功立业、安家立业,为了在战场上躲避寄生体的追杀,更好的保护队友们才决定去开脑域的。
  什么有多大?那是不可能的!
  禅元靠近诺南,逮住机会把他拽到边上,小声问道:“你看到了?”
  “啊?”诺南反应过来,以为禅元说恭俭良的精神力,如实回答道:“看到了。”
  禅元的脸扭曲起来。
  他没见过精神力,道听途说,脑子里乱成一团,咬牙切齿道:“很大?”
  诺南后退一步,想了想恭俭良直冲云天,远看就像天之钢筋般粗壮的精神力,心有余悸,“很大——嘶。队长你松手,你松手。”
  禅元黑着脸,松开手。
  他大步向前,在心里默念失联队伍里的军雌名单平复内心:艾博、利那、帕帕拉丝、恭俭良、恭俭良、恭、俭、良!你完蛋了。禅元走到那几个寄生体面前,决心还是用这些家伙出口恶气更好,他抬起手,拳头还没有落下。
  磅!
  一阵浓厚的血雾从禅元手中爆炸开来。他还攥着精神体的衣领,正在雄虫被人看光了的怒火中无处发泄,铺开的碎屑和骨头渣滓飞溅到脸上,顿然将禅元整张脸都弄得红红白白,口腔里也有多少污垢。
  禅元摸了摸嘴唇,睫毛上挂着的肉沫叫他视野模糊。而触觉正是黏腻、破碎带着浓厚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他嘴巴里都是寄生体的身体组织。
  “呕。”禅元干呕两下,胡乱抓起地上的雪擦干脸和手,用手指将那些恶心东西抠出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叫所有人慌了神。
  “禅元。”
  “队长。”
  军雄费鲁利是这群人中最惊讶的,他检视尸体,没有发现任何弹药的碎片,反倒是上面突如其来的浓郁的雄虫精神力久久不散。
  明明之前,还没有。
  军雄费鲁利从没有听说过普通雄虫能用精神力杀死寄生体。他苦思冥想,最终只能得出一个看似离谱,又最可能的结论。
  “他……应该食用过恭俭良的精神力。”军雄费鲁利严肃道:“他的尸体上有恭俭良的精神力残余。毫无疑问,他的爆炸肯定和恭俭良有关系。”
  但,恭俭良不是军雄。
  他的精神力没有攻击性,就是没有。
  除非宇宙辐射叫他变异,叫他二次投胎回炉重造。
  “恭俭良?”禅元吐得苦水都要没了,擦擦嘴问道:“他又怎么了?”
  军雄费鲁利道:“我猜,是他太大了。这个寄生体消化不良,吃不下了,就、就炸了。”
  作者有话说:
  禅元:怎么吃不下?怎、么、吃、不、下?
  ——*——
  【老二未出生日常】
  还没有成形的虫蛋支撑不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又痛又麻,哭也不哭出来,努力支撑着自己活下来,半路睡了一觉,醒来时不出意料挨了外面雄虫的一拳。
  虫蛋:……
  他已经习惯了。
  这种拳拳到肉的爱子之心,应该是所有小孩都要经历的事情吧。
  老二自我安慰着,精神力也不乱跑,苟且偷生蜷缩在雌父肚子里,每天这里猫一猫,那边藏一藏,靠本能生存的同时,疯狂学习外面两个不靠谱成年人的发疯语录,在雌父雄父的实践+语言对抗输出中,体会到了极为不雅的事情。
  比如,今天的第五次啪啪。
  虫蛋听着外面的喘息声、撞击声、流水声、殴打痛呼声,习以为常。
  他知道外面两个家伙,一个叫做“贱狗”,一个叫做“凶猪。”毫无常识的虫蛋只能用雌父雄父对彼此的爱称,来称呼他们。
  小孩子的本能,让他情不自禁开始期待自己大喊“贱狗”“凶猪”,那两个家伙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一定会超级开心吧。虫蛋懵懂地想着,浑然忘记自己前段时间还想着学习雌父雄父往对方身上扎两刀。
  “剑。贱狗狗。”虫蛋尝试用精神力发声,他可骄傲了,“猪。凶凶。雄,雄雄猪猪。”
  哇。虫蛋在雌父雄父的啪啪声中,心猿意马,洋洋得意:
  我可真厉害。感谢在2023-02-08 00:10:18~2023-02-09 22:28: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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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 
  雄虫精神力太大?炸掉了寄生体的脑子?
  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别说是听了, 在虫族大部分人心中连想都不曾想过。毕竟有记载以来,寄生体对雄虫从来是一面倒的收割,上万年不曾出现任何意外。
  ——寄生体以雄虫为食。
  这已经是深深篆刻在众人脑海中的事情。
  “不可能。”诺南第一个反驳道:“我知道恭俭良的精神力很强大。但他的强大应该只能帮助寄生体……”他话到了嘴边有咽下去。军雄费鲁利已经开始检查禅元的身体状态, 比起恭俭良是否能炸开寄生体的脑袋, 他现在更关心禅元是否被寄生体寄生了。
  “呕。”禅元用手指扣住自己的嗓子, 力求再吐出一些什么。
  军雄费鲁利的脸色却变得奇妙起来。
  他放下手上下打量着禅元, 心想道:恭俭良看上地雌虫果然很不一般。先前,禅元说自己无法被寄生, 军雄费鲁利还半信半疑, 此刻再看禅元除了脏了一点, 浑身上下不知道有多好。
  特别是他的脑袋, 和上了十八道铁锁一样, 各个方面严防死守,不给外人留下一点入侵脑域的机会。
  禅元用手背擦了擦嘴,无奈地抬起头,“我没被寄生吧。”
  “没有。”军雄费鲁利神色莫测, 安慰道:“这是个不入流的寄生体,伤不到你。”他手起刀落将其余不入流的寄生体全部杀掉。最开始, 他捕捉并留下这些寄生体的性命是为了找到恭俭良。
  如今看来,他们并不知晓雄虫的下落。
  恭俭良和那些失踪的军雌,会在哪里呢?所有人整装待发,不约而同地思考起这个问题。
  *
  星舰上。
  “提么提么。提么叔叔。”幼崽小扑棱已经能说出完整的长句子了。相比起同龄虫崽,他的说话极快,总是有错字和漏字, 中间偶尔夹杂着指挥专业特有的几个名词, “雌父刚刚说, 雄父不见了吗?是这样吗?雌父会用阿普罗寻找逻辑去找他吗?”
  单身雌虫带小孩十分粗糙。
  每天的生活动作, 基本涵盖:把扑棱从床上薅起来,套上外套,喂了奶丢到指挥室,下班休息时再提溜回去。
  “阿普罗不是这么用的。”提姆纠正幼崽的用词,顺便帮他矫正奶瓶位置,提醒道:“你雄父应该和其他军雌叔叔在一起。”
  扑棱不太懂。
  他眨巴眨巴自己的漂亮眼睛,问道:“雄雄不怕雌雌生气呀。”
  “嗯。”
  年幼小孩不太理解。他扭了扭屁股,坐在提姆叔叔的膝盖上,懵懂地想着:可是,雄雄和其他军雌叔叔在一起,雌父一定一定会生气的呀。
  雌父是那么小气的雌虫。
  “等这场战斗结束了。应该会修整一两天。”提姆用手指揉了揉扑棱的脸蛋,承诺道:“到时候,扑棱可以下去打雪仗。”
  “哇。”小孩很快把自己常年出任务的雌父雄父丢在脑后,快活地猫在提姆怀里,问道:“那。那扑棱是不是可以去地面接雌父雄父了。”
  “嗯。”
  提姆心疼地捏捏扑棱的小屁股,将他毫无父德的双亲痛骂一顿,再次承诺,“他们一定很开心看见扑棱。”
  *
  “看。禅元已经被我炸了一脸的尸。”恭俭良洋洋得意,对寄生体炫耀道:“好看吗?”
  他根本不在意寄生体回答“好看”还是“不好看”,自顾自地说道:“等回去之后,我也炸一个给扑棱看看。扑棱一定超级喜欢的。”
  把禅元当做烟花炸了,感觉也是个不错的选项。
  雄虫暗自想着,双手一指,命令两个寄生体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你们。去讨好他。记住,一定要照着我刚刚交给你们的样子演。”
  他距离禅元有足足三公里,这点距离在拥有精神触角后,完全不值一提。恭俭良可以准确地“看见”禅元呕吐的样子,“听见”禅元和费鲁利等人说话的声音。甚至,在他的直觉中,只要他想,完全可以将精神触角伸入禅元的脑子——磅!
  恭俭良笑出声来。
  他觉得自己这样特别聪明,特别像一些影视剧中的超级幕后大反派。恭俭良换了一个姿势,懒洋洋地坐着,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
  基地内。
  提溜着雄虫幼崽到处乱走的寄生体们停下步伐。他们和其余拿着虫蛋直奔门外的寄生体不一样,谨慎地走到基地门口后,通过暗道回到了基地内部。
  因为,他们的卖家来自Q102基地的寄生体们就在这里。
  和一个雄虫幼崽所带来的巨大利益相比,其余雌虫蛋当做诱饵或者弃子都没有关系。
  “幼崽呢?”
  “在这里。”寄生体赶快打开恒温箱。里面铺上了柔软的垫子,脆弱的雄虫幼崽蜷缩在里面,面颊通红,接触到外面冷空气时不自觉哆嗦一下,呼出的气都化为白雾。Q102基地的寄生体倒并不在意雄虫幼崽的孱弱。
  他扇了扇风,嗅到空气中属于年幼雄虫的香味,确认无误后将箱子重新盖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东西已经运输到基地下方了。”
  双方交换的箱子和货物之后,飞快拉开距离,双方像同性磁铁一般错开。不同的是,Q102基地的寄生体朝着上方走,而Q107基地的寄生体朝这基地下方去。
  “雄虫到手了。”
  “躯体到手了。”
  摇曳的昏暗吊灯中,频闪不断。奔跑中的Q107基地寄生体像是被什么吞没一样,最开始是脚踝,然后是膝盖,随后他整个人被翻了个面,从脊背开始往下沉没。
  作为输送虫蛋和幼崽队伍中唯一的幸存者。Q107寄生体们疯狂又孤独地挣扎,而地面的水泥不断涌动,最终将所有人冻结,吞入钢筋水泥中。
  徒留下,一张孤零零的纸,随着风哗啦哗啦地吹响。
  雄虫幼崽怀里的虫蛋猛然动了一下。从雌父肚子里带出来的生存本能,叫他飞快清醒,用力推搡下身上滚烫的雄虫幼崽。
  “唔。呜呜呜。”幼崽并没有多少动作,反而因为接连奔波带来的疲倦,哭不出声音来,两行眼泪缓慢掉下来。他也不说话,只是胆怯地啜泣着,“呜呜。雄雄。雄雄。”
  虫蛋听了一会儿,便感觉到不耐烦。
  他感觉到自己色魔雌父和怨种雄父的存在。本能上,他对这双不靠谱成年人没啥期盼,但对比下还在哭泣的幼崽,虫蛋还是叽叽喳喳输送了一波噪音。
  他的求生本能,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应该是比没出生时,被雄父连续捅了七把刀;雌父胡乱喝什么自爆药水,差点把他原地烧死在肚子里;在肚子里享受了两个月的疯狂□□更可怕的事情。
  虫蛋:……
  可恶。屁大点的小崽崽在蛋里面目扭曲。猪猪狗狗怎么还不来。
  “刚刚暴露踪迹的雄虫就在这个方向。呵。虽然他把气息隐秘起来了,但寄生体之间的精神共享都在这……快点。去晚了。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虫蛋:……
  糟糕!这回小崽崽真的有了点危机感。他不大的脑仁里快速闪过一条从雌父身上学到的至理名言:
  我不会死吧?!
  原来这就是比出生前更可怕的事情吗?虫蛋用力推了推雄虫幼崽的脸,毫不客气把别人的脸弄成一滩哭包,又嫌弃地滚来滚去,焦虑到原地转圈圈,胎教带给他的重大影响,让幼崽判断自己必须做出点什么,才能活下来。
  熊猪猪会杀了他吧。
  应该?不会吧。
  *
  禅元小队正在快速搜剿附近的寄生体。
  他们走康庄大道,都不用刻意去寻找,寄生体就和虎狼之师一般扑过来,前恭后倨,连滚带爬,“兄弟——我未曾谋面的兄弟啊!”
  甲列和伊泊习惯性给寄生体让开一条路,他们两个眼睁睁看着寄生体扑倒队长身上,然后被一拳打到地上。
  “兄弟。兄弟,你忘了我吗?你还欠我十二个雄虫尿液管呢。”
  禅元无情挥拳,面无表情。
  “兄弟。兄弟,你忘了我们一起偷偷舔雄虫脚印的事情吗?”
  禅元踹在寄生体的肚子上,面无表情。
  “兄弟。兄弟。你忘了我们说好一起嫁给同一个雄虫,你做雌君,我做雌侍的诺言了吗?啊~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啊。”
  禅元深吸一口气,拔出刀,对着“苟富贵”剁了足足十三下,面无表情。他的脸上泼满了血迹,用雪胡乱擦一把后,看向自己呆滞的队友们,露出八颗牙齿,解释道:“我没有。我不是。你听他们乱说。”
  他不解释还好,后方一个蓄谋已久的寄生体扑上来,那架势好像禅元不是雌虫,而是鲤鱼跃龙门的龙门,“兄弟。我来支援你了!”
  禅元看都不看,反手拔枪,对准寄生体脑门就是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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