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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这项任务,原本是分配给禅元的。
  可如今,费鲁利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将恭俭良交给军雌了!
  “回星舰?”恭俭良重复一下,他看向禅元所在的位置,笑起来。雪色中,他的笑容勾住几片雪花,看上去温柔又惬意,“我不要。”
  他今天要杀了禅元。
  他不光要杀了禅元,还要杀了禅元生的虫蛋。
  他才不要回去。
  “他疯了。”禅元闭上眼睛,痛骂自己走了一步臭棋。他反省自己先入为主,以为将雄虫的战斗力消除,强制带回星舰是一条可行之路,却万万没有想到,恭俭良的武力和执念远比他想得更可怕。
  在他心中,恭俭良应当是和寄生体搅和在一起,联合寄生体上演一处大戏栽赃自己“被寄生”,由此顺理成章找机会杀掉自己。
  为此,禅元提前准备了刀,计划随时随,乘其不备给恭俭良致命一击。甚至,当时那一刀不在肚子,禅元也会从其他地方抽出武器,给自己的雄主来一下。
  他不相信恭俭良的自控力。
  “他疯了。”
  “你是他的雌君。”军雄费鲁利压低声音,压抑着怒气,说道:“你怎么可以说小良疯了。他只是……他只是被你刺激了。”
  禅元从地上起来。碎片叫他每一次移动都扎心的疼,鲜血几乎浸泡了整件衣服,在寒冷下冻成硬邦邦的冰片。禅元我只能握紧同伴丢过来的武器,在军雄费鲁利身后警惕地做出战备状态。
  “他每次都会发疯。”
  “你明知道他会发疯,为什么还要刺激他。”
  “……我知道了。”
  军雄费鲁利侧过头,他的动作给恭俭良找到机会。雄虫急速前进,刀刃扎入盾牌,连根没入,细微的刀尖擦着费鲁利地手臂,在短暂的嗡鸣声后猛然抽出,接着再次进入!
  禅元道:“他的目标是我。我会负责好他的。”
  他不会给队友们带来麻烦。
  禅元走两步,刀刃碎片长期不取出来就罢了,随着运动少部分刀刃越来越深,几乎和筋骨衔接在一起,随着走路发出咯吱咯吱老化的声音。
  “禅元!”军雄费鲁利拉扯他的衣角,命令道:“你别逞强。赶紧去接受治疗。”他说话的时间,连续不断的“铛铛铛”声音从盾牌上传出。微弱的光和强烈的风共同袭来,在最后一声刀震后,费鲁利的盾牌碎成碎片,像禅元的武器那般化为数片利刃飞驰而过。
  嗡——
  军雄费鲁利一挥手,无形的光圈出现在他与同伴面前。这种无形的武器围绕着他手臂一个极小的圆盾展开,在暴风雪中,无数雪花连同刀刃一并停滞。
  禅元看呆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恭俭良的格斗方式是正确的。在过往的无数时间中,他听说过看脑域,听说过精神力,但他并不认为那是每一个雌虫都要去做的。
  直到,今天。
  他看见了精神力。
  “雄虫。”恭俭良停下动作,头疼地摸了摸额角,“我不杀雄虫。”
  “小良。”费鲁利的精神力还在半空中释放。他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这对夫夫带走!至于带走之后,是先丢给裁决处,还是先丢给医护室,那就是副队要头疼的事情了。
  军雄费鲁利伸出手,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温和而平坦,“小良。你想想扑棱,想想星舰上的大家。”
  恭俭良看着他,微笑。
  随后,抬手拍掉费鲁利的手。
  他快步向前,身边的空气猛然扭曲一下!无数寄生体抽抽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他们发疯地前进,一个接着一个匍匐在地面上,“阁下。”
  “阁下!看看我。”
  “阁下!”
  他们踩着同伴的身体站在高处,为了让雄虫第一眼看见自己做出各种诡异的姿态和动作。
  而恭俭良只注视着禅元。
  “禅元。”
  禅元回望过去。他没有开脑域,按照常理是见不到雄虫的精神力。可在如今这等特殊的环境与情况下,他看见空气像燃烧的火焰般扭曲起来,费鲁利半圆形的精神力盾牌不自在地向内凹陷,无数雪花一层一层地堆积,勾勒出“无形之物”的形状。
  “你看见了。”恭俭良平静地说道:“你看见我的精神力了。”
  你被寄生了。
  禅元一点就通,十分顺畅的理解了雄虫的意思。可他回首看去,除了发疯的寄生体外,所有军雌也瞠目结舌看着恭俭良。
  “精神力……实体化。”
  “你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
  禅元扭过头,真想说不是自己一个人看见,而是恭俭良实在太特殊,叫所有没有开脑域的普通军雌都看见了。
  “雄主。”
  “闭嘴!”恭俭良怒而举起双刀,对准禅元微笑道:“我之前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我说过,谁都不允许寄生他!他是我的!我的!我的猎物!我要杀的是禅元,是我的雌君,不是你们这群啾、啾占鸟巢……”
  禅元听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鸠占鹊巢。”
  “哼。你们这群鸠占鹊巢的家伙!”恭俭良眼睛都红了。禅元的提醒没有让他意识到眼前人是谁,反而越发愤怒,“你还学他!还学他!滚啊!学他什么不好,学这个老东西卖弄学识!”
  只比恭俭良大了三岁的禅元:……
  他忽然,有点担心寄生体。
  果然,下一秒。恭俭良手起刀落,对半劈开距离自己最近的寄生体。整个人宛若旋风一般冲入人海,鲜血冲天飞溅开来,在落地的瞬间越来越多,最后汇聚成一场泼天血雨。
  “我说过,不准寄生他!不准寄生!”恭俭良一刀插入寄生体的心脏,扭转三百六十度,笑着踩着对方的脑袋质问道:“你们是耳朵聋了吗?哈?你们在破坏我的计划。”
  并没有被寄生的禅元:……
  明明说了禅元没被寄生的费鲁利:……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寄生体们:……
  “不是啊,阁下。阁下我们没有啊冤枉啊。”
  “阁下。阁下。我是您的狗。您的狗啊啊啊啊,扎到下面了,下面了。阁下,我没有,不是我。我是您的狗啊,我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
  “谁寄生的?谁寄生了?”
  “阁下。您杀寄生您雌君的家伙啊。杀我们噗。杀、杀我们干嘛。”
  恭俭良手起刀落,当着一众军雌的面将寄生体剥皮抽筋剁成肉泥。无数血沫飞溅到他的头发和脸上,宛若雪地泼梅,香艳又绝望。
  “杀你们干嘛。你问我杀你们干嘛。”恭俭良微笑道:“我在杀鸡给狗看啊。”
  禅元为雄主的文化水平感到担忧,“是猴不是狗。”
  恭俭良抽出刀投掷过去,怒骂道:“闭嘴。狗东西。”
  禅元:“哦。”
  他懂了。
  恭俭良居然提前嘱咐所有寄生体不准寄生我。他果然还在乎我!
  当然也不排除雄虫是顺势而为,借助“分不清是否被寄生”来强杀自己。为了让这个剧情变得更加顺理成章,也为了巩固雄虫与自己的深情人设,先血祭一波寄生体。
  禅元一边苦中作乐,一边预见自己即将被当做寄生体灭杀。他见风雪中,雄虫提刀而来,眉眼低垂,血瞳闪烁,反手抽出身边军雌同伴的随身佩刀迎了上去。
  “雄主。”
  “滚。”
  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作者有话说:
  深夜就应该写点感情戏,而不是这种奇怪怪的剧情(跪)
  ——*——
  【迟到的情人节番外】
  远征结束后的第一个情人节,禅元寻思给两人老夫老妻的生活整点花活。他上班之余偷偷刷了刷购物网站,又去逛了逛社交平台,在一众“雄虫最喜欢礼物”中做了参考,最后下单了某特色酒店两天一夜包间。
  恭俭良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
  “好无聊。”
  禅元坐在床上,用手把玩恭俭良的头发。雄虫不喜欢打理头发,任由其长,如今到了腰部才开始考虑剪断。禅元好言相劝大半天,最后以全权为恭俭良负责护发、梳发的代价,成功保留了长发。
  “无聊就做(爱)啊。”
  “我不要。”恭俭良一巴掌拍掉禅元的爪子,哼哼唧唧不满意起来,“白天上班,晚上打你,我也很累的。”
  两个都是体力活,恭俭良宁愿把这么多精力放在搜索都市变态犯罪上。
  他最近的兴趣是如何在不被全局通报批评的情况下,合理虐杀变态罪犯。
  相比起来,禅元在雄虫眼里魅力骤降。
  ——他们两实在是太熟了。
  “我自己动。”禅元凑近一些,乘着恭俭良不注意,压着他的脸猛亲三两口。雄虫的脸颊都给他压扁了,整个人倒在床铺中睁大眼睛,抬手就给禅元一巴掌。
  “干嘛干嘛。”
  禅元避开恭俭良的掌风,揪住恭俭良的脸颊,像是饿狼叼着肉回窝,“想亲你。”
  “滚啊。”
  禅元意思意思松松口,接着找准机会,逮住恭俭良的脸就开始乱亲。恭俭良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摆烂躺平,接着又被亲得遭不住了,一脚将禅元踹到床底下。
  “烦死了,亲亲亲,有什么好亲的。”
  每天早上,恭俭良还没睡醒就要挨雌虫一顿亲,上班前再一顿亲,下班后在车里又是一顿亲,睡觉前还是一顿亲。亲得恭俭良都怀疑自己的脸是不是什么成瘾性药品。
  这个雌虫都看了二十多年了!为什么还没有看腻?
  不对。
  恭俭良又有点放心。他摸摸自己的脸,觉得禅元这个颜狗不会离开自己,又忍不住担心世界上出现比自己更好看的雄虫,招招手把禅元蛊惑走。
  “雄主实在是太好看了。”禅元忍不住再亲两口,轻声哄着雄虫,“我最喜欢雄主的性格和脸了。”
  “哼。”
  花言巧语。
  恭俭良想着,忍不住抬眼看着面前的雌虫。
  禅元继续夸赞道:“我最喜欢雄主了。”
  哼。恭俭良翻个身,翻个白眼:雌虫在床上说得话一句都不可以相信。
  不过,他还是拍拍身边的枕头,命令道:“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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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虫蛋睡了十七个小时, 终于睡饱了。
  作为一个聪明的蛋,他将事情的起因经过捋一遍,很快得出“身边的雄虫不是猪猪雄父”的结论, 并揣测自己的雌父雄父应该正在打架。
  至于是床上的, 还是床下的, 虫蛋参考自己的胎教内容表示无所谓。
  这种扭曲的夫夫关系, 对他的雌父雄父来说十分健康。
  就是——虫蛋不满意地张开口,咬住病弱小雄虫的精神触角啧啧嘴, 眉头皱起来——他身边这个精神触角看起来好弱哦。和雄父那种超级大超级大超级香喷喷, 又凶又漂亮的精神力完全没办法比呢。
  虫蛋难得想念起雄父的好处, 伴随着身边小雄虫微弱的哭泣声, 悄咪咪想:雄父和雌父现在在做什么呢?
  答案是:互砍。
  就在恭俭良飞速越过军雄朝着禅元劈砍的瞬间, 禅元也拔出同伴的武器冲上前。双方诠释了“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两个人在寄生体的尸山血海之间,对准彼此的头颅、脖颈、四肢、小脑、膝盖窝、翅根……总之一切可以被称为弱点的位置,都被亲切地问候一遍。
  “把禅元放出来。”恭俭良还保有余力。他在雪地上的印记只有前进, 没有后退,战斗的节奏从始至终都掌握在恭俭良手中, 不曾退让出一步。
  对比起来,脑子的节奏就在禅元手中。
  “……雄主。”禅元都分不清恭俭良是在演戏,还是他真的认为自己被寄生了。他尴尬地笑道:“别演了,别演了。”
  “谁和你演了。”恭俭良认真地笔画下武器,似乎在找准哪里可以下手,用最痛苦的方式迫使寄生体放弃禅元的身体, “不讲武德的家伙。我说过禅元是我的东西, 谁准你们碰我的东西了!”
  禅元强行压住内心的窃喜, 躲过恭俭良劈砍自己双臂的动作, 在地上滚了一身雪,猛地一缩脚,蹭着飞来的冰霜站起来,连退三米。
  “雄主。”
  “我要先挑断你的手脚,再一点一点用刀把你剁成碎片——你们这种垃圾根本就受不了疼痛。我就不信了,这样子你还不会从他的身上走开!”
  “……”糟糕。禅元内心慌张,感觉事情逐渐离谱又逐渐好笑,“可是,这么做,禅元也死了啊。”
  “哦。”恭俭良无所谓地提刀上前,“死就死了吧。”
  他的表情在淡漠和癫狂之间来回切换,好像情绪是一种抽象派艺术。禅元盯着雄虫漂亮又清澈的双瞳,片刻后意识到:不像假的。
  雄虫可能真的认为他被寄生了。
  雄虫可能真的打算把他削成□□,唤醒意识后再慢慢凌迟。
  禅元噎住了。
  “不是。他是你的雌君啊。”
  “哦。”
  “不对。雄主。我没有别寄生啊,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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