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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玄幻灵异)——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3-11-16 09:29:19  作者:小土豆咸饭
  他不想见到雄虫。
  和寄生体大六的相处时间不长, 禅元已经确定这和上一个寄生体不是一个脑子。比起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 对方的诉求, 简单而明确,就是带着雄虫成为顶尖寄生体。
  “我不太清楚你和雄虫之间发生了什么。”寄生体大六会安静谈判,他故意释放出身上的气息,“你不同意,我会先杀掉那十五个军雌,再杀掉你的队友们。抱歉。这是我的第一个方案。我也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我的最终诉求是带走雄虫。作为给雄虫准备食物的交换,我可以给你解毒剂。”
  禅元答应了。
  他自动挖掘出其中的逻辑链:寄生体大六为了照顾雄虫,不会轻易杀死自己和余下的军雌。作为交换,自己则要给雄虫准备一日三餐,保证恭俭良能够健康活到目的地。
  两者以雄虫为界限,互相保持安全交易距离。
  禅元掂量下手中的寄生体鲜血,估摸短时间寄生体大六会被雄虫缠住,他快步链接自己的通讯设备,和甲列确定位置,“我拿到了寄生体的鲜血。你问问十五个人,有谁愿意第一个尝试。”
  寄生体的血液,会不会藏了点小手段?又会不会忽然发生异变?
  禅元不清楚。
  他只觉得万事小心准没错。
  *
  寄生体大六则小心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走到房间。他学着影片中的管家,轻扣门,还没敲下第二次,半掩着的门吹开缝隙,露出雄虫一截光滑干净的小腿。
  他似乎睡着了,微微张着嘴,头发压在手下,那层淡粉混迹在一片雪白中额外扎眼。寄生体大六忍不住亮出自己的蛛爪,用最轻的动作挪动到雄虫身边,缓慢地将餐具放在床头柜。可他实在是笨手笨脚,不慎将叉子和盘子碰撞在一起。
  细微的磕碰声,叫恭俭良皱起眉,转过头正对着寄生体大六。
  “嘶。”寄生体大六抽冷,倒吸一口凉气,稳定的蛛爪都齐齐后退一步,在地板上摩擦出噪音。
  他知道恭俭良长得好看,却一直让着兄长大五,没有如此细致地看过雄虫的脸。
  早知道,这个雄虫长得这么好看……寄生体大六无端对死去的寄生体大五产生了嫉妒之情。
  雄虫却不管,被连续两声吵到之后,抄起枕头和床边的东西打砸过来,“吵死了!”他睁开双眼,满脸怒气。禅元若在这里,一眼就知道,恭俭良犯了起床气,这个时候做什么时候都是错的。
  “我要弄死你!”
  寄生体大六躲过枕头,被床边的装饰灯砸中脑袋。头昏眼花之间,他双眼依旧紧紧盯着恭俭良那张洗净的脸庞,蠕动双唇为自己解释,“阁下。饭好了。”
  “我什么时候吃饭要听你说吗?”
  “不不不。您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寄生体大六低声劝说道:“这是您的雌君为您亲手做的料理。您是否要尝尝。”
  听到雌君两个字,恭俭良手中正握着的被套忽然放下。他在床上站起来,走到寄生体大六面前,双腿盘起,随便用叉子将那块快被糖腌制的肉切成数块,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哐当一下把餐具丢在地上。
  “这不新鲜。”恭俭良委屈又生气,“禅元怎么会做这种东西。”
  寄生体大六顿了顿,他知道雄虫娇贵还有点作,是很难供养的小家伙,但他不知道雄虫居然是这么——罐头肉只是过期了,又不是长毛,又不是发绿发臭,他怎么闻一下就知道这不新鲜呢?
  于是,拿出禅元挡枪。
  “阁下。我亲自看着他做出来的。”
  “你一定是瞎了。”恭俭良不管,他无理取闹,只相信自己的判断,“禅元不是这样的人。”
  “阁下。”寄生体大六回忆起禅元那张狰狞到恨不得往饭里的下毒的脸,提示道:“说不定,他变了呢?”
  恭俭良揉了揉自己洗干净还没留疤的脸,哼哼两声,“你觉得我说错了?这东西不新鲜就是不新鲜,就算不是禅元的错,那肯定就是你的错。你还敢和我顶嘴。”
  寄生体大六已经在窒息的边缘徘徊了。
  他现在脑子里甚至产生把禅元抓回来,让这对夫夫自己在厨房折腾的念头!这种走在路上被踹一脚的滋味,他有生之年只在雄虫这里尝过。
  “阁下。这已经是最好的食物了。”
  然而这对锦衣玉食的恭俭良来说,真是莫大的委屈。
  他小时候被温格尔阁下捧在手心,连送到嘴边的水都是最适合入口的温度,想要什么有什么,衣服每年有当季最新款的送到家里任他挑选,天南地北的好吃食物,只要在社交媒体上刷到,说一声半小时后就能吃上。
  这样的日子过不上。那也有禅元在。
  都不用从床上下来,恭俭良床上睁开眼睛就能被禅元照顾得好好的。他要吃什么,要穿什么,要喝什么,脑子都不用动。眼睛疼都只要眨一眨,禅元就会准备好冰敷毛巾、热敷毛巾还有糖水点心,叫他躺在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现在?
  瞧瞧吧,居然有人让雄虫吃不新鲜的食物!
  “你肯定是自己做的!”恭俭良指责道:“禅元绝对不会这么对我。他、他。”恭俭良本来想说禅元喜欢自己,可又想起对方之前信誓旦旦说“后悔”“不喜欢”,紧急换个词,“他是个好人!”
  嗯。勉强让禅元污染一下“好人”这个词吧。
  恭俭良在心里对禅元开豁免。他对禅元任何事情都能挑毛病,唯独照顾人这件事情,禅元哪哪儿都好,一个错字都说不出来。恭俭良饿着肚子,越看这个寄生体,越觉得对方长得磕碜。
  他烦躁道:“不准用他的脸。”
  寄生体大六;“啊?”
  恭俭良咆哮道:“我要撕烂你的脸!”他说到做到,跳下床,一脚踹在寄生体心口,抄起地上坚硬的物体要扎寄生体的眼球。寄生体大六浑身颤抖,偏偏雄虫漂亮的脸近在咫尺,他大喊一声,“我带你去找他!”
  尖刺在眼球一毫处停止。
  恭俭良乖巧收起凶器,嘟囔起来,“我饿了。”
  他前二十年都被家里照顾得太好,性格古怪又散漫,想一出是一出,根本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再凶悍也是要回家找雄父投喂的小雄虫。此刻,在咕咕叫的肚子面前,恭俭良不得不承认禅元的重要性。
  他。
  暂时和禅元和好一下吧。
  恭俭良从寄生体大六身上起来,跑去洗手间给自己洗把脸,撇干水珠,草草梳理下头发,走到寄生体大六旁边道:“带我去找禅元。”
  寄生体大六见恭俭良对镜子练习笑容的样子,恍恍惚惚咽下所有拒绝的话,带着雄虫出去找禅元。
  “阁下。请走这边。”
  恭俭良嫌弃地面脏乱又冷。浑然忘记把雪地车内部弄成这个样子,自己是最大的工程。他踹一脚寄生体道:“把椅子扛起来。”
  寄生体大六:?
  他感觉到自己的怒气值在一点一点攀高,雄虫的无理取闹在不断叠加,终究会有翻车的一天。然而,在抬头目睹那张漂亮矜贵的脸蛋后,寄生体大六就像松手的气球,脑子瘪瘪的,任劳任怨将椅子扛在肩膀上。
  恭俭良赤脚踩在寄生体的背上,两三下爬上寄生体大六肩膀的椅子上,整个人窝在上面,寻找最舒服的位置,又把被褥枕头扯过来垫舒服。
  “你干嘛老在动?”恭俭良不满意地用脚踩了踩寄生体大六的脑袋,把寄生体整个踩偏过去。“我都坐不稳了。”
  原来被雄虫踩着是这种滋味。
  寄生体大六感觉自己浑身都在战栗,他先前去其他基地也远远观看过别的雄虫。
  ——没有人会像他背上这位一般。
  奴役。
  贬低。
  自视甚高。
  理所应当命令所有人。
  当然,最重要地一点,是他长了一张如此摄人心魄、叫人欲罢不能的脸。
  作者有话说:
  【幼崽恭俭良】
  恭俭良很喜欢自己的脸,因为这张脸能吸引变态。
  他意识到这点时,还在上幼崽园,就有古怪的雌虫盯着他的脸看,课后给他偷偷塞糖,想要带他出去玩。
  恭俭良十分享受这种滋味,当然,他最爱的还是自己一拳打在变态腹部时,听到对方惨叫的时候。
  然后被嘉虹哥哥揪回去,按在小黑屋里把《刑法》正当防卫相关法律内容,抄了十遍。
  恭俭良:许愿一个能帮我抄书写检讨的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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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恭俭良学习不行, 但被表演课老师压着学了许多年,多少懂得观察人并模仿人。他知晓禅元总盯着自己的脸愣愣出神,在星舰上死皮赖脸要睡在自己屋子里不说, 每天早上还额外早起十几分钟, 蹲在自己床边什么也不做。
  ——他就盯着自己的脸看。
  哪怕再讨厌那个雌虫, 不愿意保护自己这张脸, 恭俭良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是自己对付禅元最有用的工具。
  他闭上眼睛,半依在椅子上。寄生体动作轻巧又快速, 快速行走时, 冷风飕飕刮得雄虫直打哆嗦, 把手脚全部缩到衣服里盘成一个球。禅元出去扛两个人回来时, 就看着一个球安稳在椅子上, 圆润而诡异地颤抖着。
  禅元:……
  他沉默地看着寄生体大六对自己视而不见,从那块雪白的布料球中伸出一只手,狠狠揪对方的头发,像是抓住烈马的缰绳, 寄生体发出吃痛后朝着自己走过来。
  禅元毫不犹豫,转身就跑。不忘转个弯, 将两个军雌交给接应的队友们。
  “站住!”布料里长出手和脚,白色的头发下冒出雄虫的脸。恭俭良就是冲着禅元工具人来的,怎么可能让他跑,“禅元!站住!”
  可恶。这么快就发现是过期食物了吗?禅元加快速度,后悔自己把恭俭良照顾得太好,叫雄虫一点脏的臭的都吃不下去。换成他自己, 要饿极了, 什么都能吃下去。
  寄生体大六殷切地加快步伐, 八只蛛爪在地上快速挪动, 当当当作响之中,地板上擦出指甲盖大小的坑洞。恭俭良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双手发力,拆下椅背,充当武器,跳到天花板上,抓住水管。他单手晃荡起来,背后双翅张开,双管齐下,竟然比禅元和寄生体都要快,将自己甩到最前方。
  禅元二话不说,闭上眼睛扭头冲向寄生体。
  恭俭良和寄生体二选一,他选择寄生体!
  “站住!”恭俭良下意识举起椅背,对准禅元的后脑勺就是一板子,“禅元~”他甜腻的话语和凌然的动作迥然不同,禅元翻身格挡,脚底抹油同步使用,整个人凭借恭俭良一板子的力量,滑出去,穿过寄生体的蛛爪。
  恭俭良的脸瞬间扭曲了。
  他根本没有停下自己残暴的举动,厚重的椅背结结实实挨在寄生体大六脑门上,登时叫寄生体大六仰面倒地。恭俭良赤脚从上面踩过去,追过去。
  “禅元~你跑什么啊~”
  禅元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和神经病计较。
  我跑什么,你不清楚吗?你心里是真的没有一点数啊!
  “禅元~”
  禅元快速跑。
  声音开始变得柔弱和无力,其中还有一点喘不上气的滋味,“禅元。”
  禅元头也不回。他现在将雄虫学过表演这件事情刻在脑子里,时刻拿出来默念两遍。
  回头?回头是绝对不会回头的!他恨不得让这个雄虫死在这里!
  背后噗咚传来一声摔倒声。再也没有人喊“禅元”,就连寄生体大六都没有追上来,空荡荡的走廊中只有禅元急速的脚步声。
  摔了?禅元在心中列出各种可能性。他猜测这是恭俭良的花招,只要自己回头,可能就要面对贴面杀。或者自己心软几分,上前就会被雄虫绞杀。想起过往的经验,禅元心中一片冰凉。
  他已经进化了。
  他再也不会是那个对美色垂涎欲滴的禅元了。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铁石心肠无欲无求的苦行者禅元了!
  他的脚步没有任何停滞,几乎要跑到走廊的尽头。身后,终于传来一种类似哽咽,脆弱又无助的声音。
  雄虫哭了。
  禅元咬着牙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他还在给自己洗脑,“别想了。他哭得次数也不少。每次哭都是发疯。”一边背后压低的声音,像雏鸟饿坏了般叽叽喳喳,又像是幼兽呜咽讨食。
  “禅、呜呜禅元。”恭俭良喊着禅元的名字,整个人摔在地上,双手掩盖面部,几乎是匍匐在地上。他哭腔带着鼻音,在了解他的人耳中,这已经不是哭泣那么简单了。
  雄虫还有点感冒!
  也对。禅元自顾自地想到,供暖设备停掉之后,温度确实会越来越冷,最后和外面的气温基本持平。
  可这和他这个受害者有什么关系呢?
  “饿。”恭俭良的声音,先是被他的嗓子过滤过一层,又被他的手过滤了一层,听上去十分失真。可断断续续的哭腔,叫这个“饿”一波三折,受尽了委屈。
  禅元顿住。
  他冲过去,单手把雄虫从地上扯起来,同时扒开这家伙捂住双脸的手——很好。
  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滴眼泪。
  被揭穿之后的雄虫根本不存在“羞耻”这种东西,饥饿驱使下,他的进食本能战胜一切。禅元之前和他发生了什么,他对禅元做什么根本不重要。恭俭良脑海中只有“禅元会做饭”这个最优选择。他什么都要最独特,最好的,他也喜欢这么做,自然觉得别人会喜欢一切最独特的事情。
  “禅元~”恭俭良下意识抱住禅元的手臂,整个人盘在雌虫的腰上,杀伤性极强的脸贴着禅元,情真意切地表演起来,“禅元~”他的衣服就是一层床单,稍微动一动,就露出脖颈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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