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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玄幻灵异)——朦胧见

时间:2023-11-17 10:38:59  作者:朦胧见
  他疯了一般在江月白的房内找自己父母留下的天魔信物,却一无所获。
  从头到尾,江月白都没有拦他,甚至屏退了所有峰主和弟子。
  直到穆离渊的赤羽魔鞭劈裂了院内千年紫藤、布满倒刺的鞭尾刺进江月白胸口,风雪夜归才一剑霜寒,破开了他周身魔气。
  “自今日起,”江月白没有躲开向着心口而来的魔鞭,任凭身前血雾四溅,“你我两不相欠。”
  风雪夜归并没有伤到穆离渊,剑锋只停在他颈前。
  穆离渊咬牙说:“不可能!”
  江月白的单薄的双唇间有隐隐的血色:“你还想如何。”
  “我要当着仙门二十六家的面,将仇人千刀万剐!”穆离渊通红的双眼盯着江月白,一字一句地说,“报仇雪耻人之本性,师尊不就是这样教我的吗!”
  冷剑归鞘,一声颤然轻鸣。
  江月白收回了风雪夜归,语气无波无澜 :
  “好,我等着那一天。”
  ......
  穆离渊也等着这一天。
  在魔界深渊煎熬的每一个夜晚,他都靠着这句话支撑着剧痛的身体。
  用传世魔武炼铸的九霄魂断剑,让三界闻风丧胆,威力足以毁天灭地。
  但他只想用这把凶剑,杀一个人。
  可当这日真正到来的时候,穆离渊却觉得,就这样杀了江月白,太仁慈了。
  剑落见血,身死魂灭。
  只有一瞬的痛苦。
  他不想要这样的复仇。
  太阴魔蚀凝结成星月结界,夜晚寒风不止,飘荡的发丝绕在江月白的眉眼。
  穆离渊看着江月白的眼睛——多年过去,这双眼眸依旧如昔年诀别那日一样。
  淡漠,无情。
  “谪仙台。”穆离渊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冷笑道,“那是你们仙门的地方,若到时二十六家布设圈套,我岂不是又要栽跟头。”
  江月白道:“魔尊手眼通天无所不能,还怕区区几个仙家。”
  “怕啊。”穆离渊故作无辜地说,“我心思单纯,以前总是上师尊的当,一上就是好多年,如今杯弓蛇影,看谁都没安好心。况且......”
  江月白:“况且什么?”
  “况且......”穆离渊微微停顿,忽然贴近江月白的耳侧,“我不想杀你。”
  冷风呼啸,哀嚎遍野,凶猛的腥风血雨瞬间淹没过了这句话。
  但这样耳鬓厮磨的距离,江月白还是清晰地听到了每一个音。
  “师尊要活着啊,”穆离渊放缓了声音,别有深意地说,“我对着一具尸体能做什么呢。”
  江月白握剑的手轻颤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我想,”穆离借着这个气息交错的位置,微微向后移动了下眸子,看着江月白的侧颜,“带师尊回魔界......”
  “做我的,”他用极低的气声,一字一顿,“仙奴。”
  【📢作者有话说】
  【置顶排雷】
  两个男主都又狠又疯,做仇人时也经常会do;
  攻前期很混蛋有原因,受后期下手太狠也有原因,如果看到角色做出难以理解的行为,还请稍安勿躁;
  受有万人迷属性,会出现暗恋者/爱慕者/青梅竹马等,但仅限他人对受的单箭头;
  排雷暂时这么多,会根据文章发展和评论区讨论继续调整和补充。
 
 
第2章 穷途晚
  往事不可追
  风雪夜归快过了主人的命令,在话音未落之时便已猛然挣脱出鞘——
  寒雾乍起,疾风骤冷,锋利直取咽喉!
  穆离渊迎着剑风,却连步子都没挪,只侧头避过了擦脸而过的剑刃。
  而后用魔鞭缠住江月白的剑身,狠狠一拉,将剑和人都收在身前!
  血污与发丝一起飞扬,此瞬时光仿佛被拉长停滞。
  “师尊还是这样,只会为他人不平,不会为自己不平。”穆离渊在此刻刀剑相向的交锋里深深看着江月白,目光依然是温柔的,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描摹。
  山谷间到处都是诡异的响声,黑压压的尸山在蠕动,夜幕之下接连站起僵直的人影——在魔蚀里中毒的弟子,变为了只会杀戮的怪物。
  他们意识清醒,身体却失控,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抓烂同伴的身体、看着自己的刀砍掉同门的头颅......
  穆离渊叹了口气:“何苦来哉。”
  他做了北辰仙君十年弟子,他知道江月白不会因为一句羞辱而出剑,这把风雪夜归,永远只会为无法出剑的人而出。
  比如此刻在魔蚀中饱受煎熬的弟子。
  但这更让他不悦。
  风雪夜归的寒铁剑锋几乎顶进穆离渊胸口,江月白冷声说:“撤了魔蚀结界。”
  穆离渊用唇形描摹出无声的字:“求,我。”
  江月白想要抽手收剑,但毒蛇般的赤羽魔鞭却紧紧缠住了风雪夜归的剑身。
  “师尊,对我温柔点。”穆离渊手上的力道近乎残忍,眸光却很和缓——这双眼睛生得太好看,甚至会让看到的人生出它们含情脉脉的错觉,“我可以考虑放过他们。”
  风雪夜归代替主人给出了回答。
  银白灵光炸开,挣脱魔鞭,剑气震得山石崩裂!
  剑气急浪乘风,直冲群山,自叠嶂间泄出波澜云海。
  这一剑劈得山石碎裂,穆离渊在飞沙走石中腾空后撤,落在远处山巅。
  魔气缭绕聚拢,九霄魂断剑在黑雾中显形。
  尘埃四落,穆离渊面上已经笑意全无:“看来师尊只会让人伤心。”
  晚风哀嚎,万鬼嘶鸣,九霄魂断的魔气猛然撞破风雪夜归的寒霜——
  山谷中爆开巨响与炫光!
  江月白握剑的虎口霎时崩出了血线。
  但他面色仍旧波澜无惊,好似接住这石破天惊的一剑并没有花费什么力气。
  穆离渊的目光落在江月白的剑柄——雪白的细线缠绕成紫藤花结,又化成无数道冰色流苏垂下,在剑风中飘动。
  这是他十四岁时亲手编的,送给师尊的上元节礼物。
  “师尊喜欢这个剑穗吗。”他在血味的风里问。
  “陌路之人,”江月白嗓音淡漠,“往事何追。”
  旧伤未好,江月白每用一次灵力、每做一个动作、甚至每说一个字,浑身就如同沸水滚过般刺痛。
  但这种苍白的沙哑,只显得话音更冷。
  穆离渊缓缓微笑点头:“师尊说得是。”
  他笑着看对方雪白的剑刃在魔气灼烧中渐渐融化翻卷,看着那些魔焰沿着对方的剑身一寸寸向前蔓延。
  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江月白手臂旧伤接连崩裂,绽开一朵朵细小血雾——不仅仅是手臂,他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开始在魔气的凶猛侵蚀下溃烂,一同向外渗血!
  重伤在身,他如今不是穆离渊的对手。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下一刻,魔息猛然冲破剑气!
  江月白右臂瞬间被鲜血淹没,整个人被撞得向后跌去。魔兽虚影张开血盆大口,獠牙就要咬上他的脖颈......
  他来不及后退,只能仰身闪避。
  可面前的猛兽忽然消失了。
  紧接着,江月白感到腰后被人一把揽住——
  “原来带着伤来的,”穆离渊接住了他下坠的身体,冰凉的指尖摩挲着他腰侧渗血的伤口,低缓又恶意地说,“早说,我轻点。”
  风雪夜归飞速地调转了剑锋。
  可穆离渊没有躲,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江月白觉得剑锋尽头软绵绵的——穆离渊微微一笑,身形化作黑雾消失。
  “师尊下手也太重了。”带笑的声音又远远出现在江月白的另一侧。
  话音刚落,所有送出过的剑气与灵力一齐回弹!
  反魂咒。
  咒如凶兽,遇强则强,睚眦必报。
  江月白立刻侧身,面颊仍被划出一道血痕。
  他每一击都用了全力,反噬回来的力量千钧之势,将山巅草木巨石全部震裂。
  穆离渊毫不留情,顺势狠狠推了一掌!
  江月白凌空吐了一口血,一连后退了数十步,才勉强用长剑撑住身体。
  带血的衣摆飘荡在崖边,宛如一片萧瑟秋叶,似乎血雨腥风再急促一点,他就会跟着风一起坠下悬崖。
  月华流高崖,银光映血色。长剑跌在脚边,扬起雪沫。
  江月白第一次脱手了风雪夜归。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穆离渊将魔鞭一寸寸绕回自己手腕,望着月下鲜血满身的人,像在欣赏一幅曼妙的美人图,“此夜良辰景,当真风光无限好。师尊觉得呢。”
  山谷四处皆是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
  被困在结界里的弟子们不是成了血泥,就是变作了疯癫的怪物,正双眼充血地残杀着还未倒下的同门手足。
  江月白艰难地站起身。霜天破夜,崖上风急,吹得白衣血发飘扬。
  他将口中鲜血往下咽,伸手召回了跌落血泊的佩剑。
  穆离渊收了魔鞭,也收了九霄魂断剑,他重整衣衫,毫发无伤地负手站在远处,笑道:“还来吗?”
  他以前从不敢用这样的口吻和师尊讲话。
  现在却无比享受这种感觉。
  但下一刻,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了。
  身后冷风骤急,刺耳尖锐的呼啸由远至近!
  是箭。
  极其凶猛的箭。
  穆离渊不用转身回头,就知道向后心而来的暗器是什么、来自谁。
  他经历过太多不留余地的刺杀。所有人都想他死。
  可惜也只能是“想”。
  银羽摩擦疾风,灵光疾驰流星。
  是苏漾的千鸾白羽箭。
  穆离渊刚要转身,江月白的风雪夜归已经擦着他的脸侧而过——
  碎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两截断箭跌落污泥。
  穆离渊微怔在原地。
  江月白的剑,竟为他斩断了身后来的暗箭!
  魔息护体,任何暗器都伤不了他。但江月白替他拦下的动作仍旧行云流水,像是深藏记忆深处的习惯。
  强迫他记起那些想要拼命忘记的画面。
  “江月白!你疯了?”崖下传来年轻男子的怒声高喝,“居然帮着这个畜生?”
  苏漾胯|下玉骢嘶鸣,银白轻甲映着月光,高束的发尾在风中飘扬。
  江月白擦了唇角的血,转身看向崖下人:“苏峰主,禁令于你是空言么。”
  “你不让弟子们打,不让云桦来也不让我来,你准备做什么?”苏漾猛地拔剑出鞘,声音骤然提高,近乎嘶吼,“你想答应他什么!”
  “长清,”江月白改叫了他的字,“回去。”
  “如今沧澜山风雨飘摇、危在旦夕!”苏漾以剑作矢,将炽热的光剑搭上了弓弦,“宿敌当前,掌门之命大不过血海深仇!你要罚我,前提是沧澜门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自然能见得到。”江月白嗓音被血浸得微哑。
  苏漾忽然冷笑道:“江月白,你不会是还对这个孽障留着什么奢念吧?”
  江月白尚未答话,苏漾已经松了勾弦的手指——
  长剑当矢,破风而出!
  剑光虚影直冲山巅而来。
  江月白心里一沉,他自己方才已经吃过魔族反魂咒的苦头。
  苏漾的来剑太凶,受不住反噬回去的伤。
  不等穆离渊还击,江月白率先掌心结符,向前一拍,一道霜雪结界绕山而凝。
  苏漾面露不可置信:“你......”
  光剑势如破竹,撞入结界。
  霜雪结界刹那间四分五裂,如同琉璃碎片向内迸溅而起,光剑猛势不减,携着巨大冲力继续向里——
  江月白眼底盛着结界碎片的倒影,像化开的雪。
  他躲不开,也并没想躲。
  可长剑猛地停在了半空!
  ——穆离渊徒手握住了已经疾驰到江月白身前的飞剑。
  “苏峰主,把人弄坏了,”穆离渊说这话时,眼睛却瞧着江月白,“可就不好玩了。”
  他单手将苏漾的剑在掌心转了半圈,丢垃圾似的抛下了山崖。
  “当年老子识人不清,没早些为三界除害!你居然还有脸回沧澜山?”苏漾咬牙吼道,“你要还有点良心,就放过他!”
  “怎么一剑曾当百万师的北辰仙君,如今竟沦落到要被人求情的境地了?”穆离渊笑起来,“好风景啊。”
  苏漾正要再骂,忽听到身后草木窸窣,猛地转身——
  一个身穿沧澜门校服的弟子爬上山石,披头散发,眼眶里没了眼睛,只有两团血肉模糊。
  苏漾还没有所动作,那弟子已经一跃而起,疯狂咬向他的脖颈!
  苏漾一把扼住了那弟子的脖子,握剑的手却迟迟没动。
  碧滔剑从不对同门。
  “穆离渊!沧澜山不欠你什么!”苏漾猛地转头,“你想踏平仙门,尽管来!老子舍了命也陪你杀个痛快!”混着血的咸汗流进苏漾眼里,腌得他眼睛通红,“但你别做这些龌龊事,老子看不起!”
  “骂得好啊。”穆离渊挑眉,“是,都是你们一身正气,衬得我小人得志。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们鼓掌?”
  就在苏漾犹疑的间隙,身后又飞扑来一个手持长刀的癫狂弟子,刀刃自上而下凶狠地落在了他的肩膀!
  银甲本就有裂纹,这一下直接砍碎了肩甲,刀刃没入皮肉,热血溅了苏漾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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