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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太涨了，林希眉心皱成一团求道：“我说，我说，停下吧好难受。”
秦昭关掉流量阀，拢住他的腰拉近下体间的距离，一只手兴风作乱的向下摸索，游走在穴口处拨动导管。
林希额头沁出了汗珠，双眼迷蒙地看着秦昭，委屈解释道：“事情差不多是她说的那样，可跳楼这事我是骗她的，不是真的想跳下去。”
“哦？是吗？”秦昭漫不经心的语气一点看不出食指正贴着导管插进小穴，“她那么好骗过？”
面对秦昭鹰隼一样的目光，还要承受后面的搅弄，温热的水顺着缝隙流出，林希的理智快要烟消云散了，全身的注意力都用来收紧臀部肌肉，堪堪止住水流。
“真的。”林希忍到浑身颤抖。
秦昭再次推开流量阀，调整流速成缓慢模式，手指浅浅抽动引诱林希：“忍不住就让它流出来，我又没说不准。”
“呃……！”林希不肯，手上的拷链与淋浴器摩擦发出五金碰撞的声音，仰起头，下肢也难耐地来回扭动，他还在用力夹，指尖传来的压力使秦昭气血翻涌。
林希唤着他的名字央求：“秦昭……主人……”
秦昭捏住他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这次不再有玩味，藏在情欲后的审视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直勾勾盯住猎物，埋进他身体里的手指插到最深，再次问道：“真是骗她？”
林希连连点头，他要憋不住了：“真的真的！”
秦昭轻呵一声，双手抓住他臀瓣向两侧用力一掰。随着手铐的脆响，灌进去的热水顺着双腿汩汩流下。林希扭着屁股躲闪，可秦昭把肉掐红了也不放手。
林希难堪到要哭出来，即使此刻流下的是清水，他也不愿意在秦昭面前排泄，红着眼尾耍起脾气：“秦昭！你太过分了！”
秦昭撇他一眼，林希马上老实，只用眼睛表达无声的不满和哀怨。
“林希，我对你太宽容了？忘了自己的身份？”秦昭揪起他乳头，把肉球揪起来掐到扁。
林希不得不挺起胸口来缓解疼痛。秦昭总有办法轻而易举地昭示主人的身份。
垂下头臣服：“主人，我错了。”
秦昭不咸不淡地扫他一眼，松手：“我们今天玩点特别的。”
玩什么都好，林希只想快点逃离卫生间，连忙点头：“嗯嗯，都听您的！”
两个人重新冲洗了一遍，林希被连人带浴巾一起扔到侧卧床上，秦昭没拿任何道具，连手铐都留在浴室，欺身上去压着他亲。
不重，甚至比任何一次做爱还要温柔。轻轻浅浅地勾着林希软舌交缠到一起。林希好似不满足，哼哼唧唧地要吻得再深一些，秦昭也由着他。
托“刑讯逼供”的福，肠道里面又湿又热，配合着秦昭轻柔的扩张，插进去时一点都不痛。林希舒服地配合律动，下身牢牢契合在一起，每次交合硕大硬挺的龟头都擦过兴奋点，激起一阵战栗。
他口中胡乱喊着，一会叫主人，一会叫秦昭。只要是他，是不是sm都无关紧要。
秦昭最后吻吻他的嘴唇，直起上半身欣赏林希情迷意乱的模样。
相比于他的正常肤色，林希太白了，白到血管都呈现青蓝色，强烈的肤色差刺激着他的神经。两条嫩白大腿向两侧大开，只需卡住大腿根，就能狠狠干进去，叫他哪也去不了，只能在自己身下承欢。
情事渐入尾声，秦昭握住林希的性器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从胸口抚上去圈住他的脖颈。又长又细的脖子连同过度呼吸的起伏被一手掌握。
抽插渐渐加速，五指也随之收紧，林希的呼吸受阻，下意识去够扼住脖子的手，却因为被做晕了手指没力气。眼前似有浓重的黑雾从八方弥漫过来，他看不清身上的秦昭，这种认知令他害怕。
氧气逐渐稀薄，窒息的过程漫长又迅速。脖子上的手不仅勒紧了气管，也压迫住动脉，整个世界仿佛都退却了，只余下两处感受——
性爱的刺激和太阳穴的跳动。
秦昭眼睛漫上血丝，看林希在手下因缺氧而挣扎，且越来越乏力，一股超越了寻常掌控欲的恐慌涌上心头扰乱判断。他对窒息高潮没经验，不能保证整个过程绝对安全。
可他必须这么做。因为他只信得过自己亲手把控的死亡边界。
仅仅缺氧还不够，他要林希产生对死亡的恐惧，才不会轻易提起那个念头。
若任何一件事别人的说法与林希有出入，他都无条件相信林希。
除了这件事。
林希承认妈妈讲述的事发过程，却不承认初衷。
是要装得有多像，才能骗过亲妈。
在卫生间里，秦昭问了两次，两次林希都坚持没有真的产生轻生念头。
言语可以伪装，未经训练的身体依旧忠诚。
当时秦昭把手指插进林希后穴，而林希为了不让水流下来后臀肌肉夹得用力，在这样紧绷的情形下，他两次说“真的”，两次肠道都又缩紧一次。
林希在说谎。
原因左不过是想让秦昭放心罢了，如果连这点都猜不到，也不配做他的主人。所以秦昭不责怪他说谎，只是不能任由这个念头生根发芽，必须扼杀掉。
看林希脸涨出不属于高潮的红，手中的性器也兴奋到前所未有的肿大，秦昭加快抽插速度。他连眼都不敢眨，生怕错过林希细微的反应，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从呼吸权被剥夺开始，林希陷入了诡异的分裂。窒息到最后，所有外界声音都消失了，却能听到细微的耳鸣和血液流动。身下的交合仿佛越过了神经元传感，通过骨传导直达大脑中心。
极致的爽感和濒临死亡的绝望反复拉扯他的神经，即使如此，他还是想去触碰秦昭，这已经是近乎于本能地举动，只碰他的手不够，身下含着他的阴茎不够，要他整个人。
眼前完全黑暗之际，林希张张嘴没能发出声音，一直密切留意他状态的秦昭下意识松开桎梏，与此同时林希彻底被拉入灭顶的快感，精液从小腹喷到了胸口，迟迟不能停歇。
嘴型不是安全词，他说的是：“秦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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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窒息play，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第35章 私人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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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第一时间松了手，下半身也干脆抽出他的身体，贴近了叫他名字。
氧气无孔不入地涌入胸腔，林希仿佛搁浅的鱼，周身都是空气却还是张大口喘息，尚未瘫软的阴茎随着后庭高强度收缩而不住地跳动。他眼睛失了焦，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某一点，迟迟不能走出高潮余波。
秦昭托着后背把人抱进怀里：“林希，看着我。”
“嗯……”他终于眨了眼，无意识地摸到秦昭，顺手拍了拍，“没事，就是……太刺激了。”
理论上来说他们做得足够久，就算没有窒息林希也即将到达高潮，是他自乱了阵脚。
“林希，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林希恢复力气支撑着坐起来，揉揉眼睛，见秦昭下身还硬着，手伸到后面没有摸到精液，疑惑地问：“你没射吗？”
秦昭不仅没有做爱后的欢愉，反而绷紧一张脸随时发火：“我问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火气把林希吓到了，觑着脸色试探地回答：“Mike？”
秦昭压着他颈部上尚未消退的指痕把人惯回床上，林希被砸懵了，好在床垫弹软，这要是地面必会被砸出个脑震荡。
“刚才为什么不说？”秦昭压低了声音质问，像食肉动物发出的低吼。
林希莫名疑惑，扭扭脖子，感到覆在上面的手并没有用力，顿时明白了秦昭生气原因，他眼里的情绪叫做恐惧。
原来秦昭也会害怕。
“因为你不会伤害我呀。”林希去摸秦昭的眉骨，感受指腹下的纹理，他从上到下都硬，眉毛硬，性器硬。
秦昭满腔怒气正无处释放，林希无条件的信任和白皙脖颈上醒目的红痕无疑更是火上浇油：“你不惜命吗？”
原来因为这个生气。一般这种情况秦昭会怎么做？好像是……揉揉他的头发。想到这里林希也伸出手去，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去摸主人的头，柔声说道：“有你在，怎么会不惜命。”
“我要是不在呢？”
林希怔住，没料到秦昭会这样反问，顺着问题向下设想，与秦昭盛怒下的眼白充血不同，他鼻子一酸眼圈红了起来：“你为什么会不在？”
上学时班里的男生女生在不知爱为何物的年纪已经用“与使吾先死也，无宁汝先我而死”夸大衷肠。那时秦昭兀自沉浸在客观理性的心理学中，对爱情、生死冷眼旁观。
而今因为有了林希，他会敬畏死亡，亦或，恐惧死亡。
他干哑地开口：“车祸、疾病，任何意外都有可能……”
“别说了，”林希爬起来八爪鱼一样缠上秦昭的身体，贪婪地汲取他的体温，略带鼻音地制止，“别说了。”
秦昭苦涩地反手抱住林希，他们不着片缕，肌肤相亲，拥有彼此最赤裸的欲望与人类最原始的情感。
“秦昭，我承认对于生命没有伟大的认知，什么珍贵和神圣那都是别人赋予的意义。对我而言，活着是一项任务，别人都能完成而我可以做得更好的任务。你想啊，前任出轨和管闻声作梗我都没有过激行为是不是？给我一点信任，我没有那么脆弱。”林希恨不能把真心都剖出来给他看，突然有点后悔下午没有冲进厨房阻止妈妈。
15岁的林希世界很小很小，除了父母就是卷纸和成绩，所以很容易割舍。
24岁的林希拥有了自己创造的世界，这里有同门、论文、奖金、工作还有秦昭。而且这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整个世界正围绕自身日益丰富，而他也不会再向现实低头做逃兵。
“至于你说的意外，它最好不要发生。如果一定要有疾病，我希望它可以无限无限延后。”林希眨眨眼，本来憋回去的眼泪又因为设身处地去想象那个假设又涌出来，“心理咨询师说未来从没有穿越时间告诉我答案，所以秦昭，我会珍惜当下的每一天，不论未来。”
说完又用手指怼着秦昭心窝恶狠狠地威胁：“但是如果将来你变心了，劈腿了，那还不如死了！”
“不会，”秦昭握住他手指，送到唇边，“不会有那一天。”
林希轻哼一声，窝进秦昭怀里小声抱怨：“冷。”
侧卧的床单一片狼藉不能睡了，秦昭用湿巾把两人擦干净，打横将林希抱回主卧，关了灯盖上被子，黑暗中两人相对而卧。
林希这会才想起方才只顾着自己爽了，秦昭还没尽兴，直白地问：“不做了吗？”
秦昭把下巴搁在林希头顶，揉了揉他头发：“不做了。”
林希借着窗帘缝隙泄露的月光去看秦昭：“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他只是在想事情，低头去问，“那个房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林希沉吟片刻，实话实说：“经济实力允许的话，在这里买房子算是一种投资，但问题就是不允许。现在卡里的钱连个卫生间都买不起，如果要贷款的话，以后手头会很拮据，”说到这里，还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那我就养不起你了。”
虽是玩笑话，却也是事实。以后生活在一起，日常开销必定由两人共同承担，如果背上贷款，他就会成为秦昭的累赘。
林希无意识地摆弄秦昭手指：“但我想有个固定属于我的地方，如果将来和你吵架了，最起码还有个地方能回，而不是去住酒店。”
秦昭最擅长的就是提供解决办法：“以后侧卧就是你的私人领域，吵架、不高兴、想独处都可以回侧卧。把钱用作旅游、学习或者创业，会比买房实用得多。”
林希腾地一下坐起，床垫都随之一震，他去搡秦昭：“那我要侧卧的钥匙，你不准留。”
秦昭弯起嘴角把他拉回床上，长腿勾住把人锁进怀里：“明早给你，先睡觉。”
林希下午在车上睡了好几觉，此刻没有一丝睡意。可想到秦昭忙了一整天，老实地任他抱着一动不动，听着绵长的呼吸声一不留神也坠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林希就催着秦昭找钥匙，然后兴冲冲地把自己锁进房间。秦昭任他折腾，转而去厨房做早餐。
结果只消片刻他又抱着床单出来，站在厨房门口哀嚎：“昨天没洗床单！上面都是昨晚的……那什么。”说到最后理亏了，这些精液好像都是他射出来的，昨晚秦昭可没尽兴。
刚才他想扑到床上享受独立空间，冲到一半急忙刹住车，那一条条干涸的白色痕迹，混合着润滑油渍、水渍，惨不忍睹。
秦昭拿着勺子搅着粥，头都没回：“你的床单，自己洗。”
“这么快就分你的我的，男人果然靠不住。”林希撅着嘴把床单扔进洗衣机，想了想发现不对，好像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抱怨归抱怨，镜子里分明是一张笑脸。
秦昭说是他的。
如果身后有尾巴这会已经晃起来了，真好，他有属于自己的地盘了。
林希自从有了大门密码干脆整个寒假都赖在秦昭家里，嘴上说着不愿意成为金屋里藏的那个娇，嚷嚷着他也可以挣钱养家，落到现实中就是他还有半年才能毕业，于是委身做了小娇妻，甘心洗手作羹汤。
从那以后秦昭有了个新习惯，每晚开车到楼下先抬头看看窗。窗口那温暖的光是智能家居系统不具有的林希在等他回家，一开门各式各样的饭菜香扑鼻而来，是世间最寻常的烟火。
闲暇之余他们又去逛了家具城，两人走到床上用品区，秦昭说：“换个床吧？”
“原来那个不能用了吗？”林希反思，最近做多了？哪里被摇散架了？
秦昭走到展示区的铁艺床边，用手指点了点床头床尾的栏杆，眼睛轻轻一撇，不用言语林希就明白了，重重点头：换！必须换！
不过换的自然是侧卧的床，铁艺容易受伤，玩捆绑是方便了，不适合日常居住。左右林希也不经常回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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