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在狗血文里做老师(穿越重生)——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3-11-21 10:35:58  作者:岩城太瘦生
  “是。”柳岸点点头,伸手去扶夫子,又扶了一下杨公公,“大半夜的,他要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就把我喊过来,我等会儿掐死他。”
  祝青臣略有责怪地看了他一眼:“都是同门……”
  “是。”柳岸低头,“我不过是……”
  “掐到半死就可以了,还得留着他查案子。”祝青臣正色道,“等案子查完了再把他掐死。”
  “……”柳岸哽了一下。
  不愧是你,夫子。
  一行人进入大理寺。
  柳岸问差役:“裴大人呢?”
  “裴大人在天牢。”
  “行吧,过去看看。”
  他们过去的时候,裴宣已然平复好了心情,背着手,站在牢房里面,身板挺直。
  敬王缩在角落里哆嗦,似乎是怕极了他。
  差役轻声提醒:“裴大人,祝夫子与柳大人到了。”
  裴宣调整好表情,回过头,神色与往常一样,别无二致,向他二人行礼:“夫子、师兄。”
  祝青臣微微颔首,从袖中拿出皇帝手谕:“可以提审了。”
  “是。”
  裴宣朝差役摆了摆手,差役立即上前,把角落里的敬王给拽出来。
  众人这才看见,敬王脸上青青紫紫的,像是刚被人打了一顿。
  柳岸一惊,上前拽了拽裴宣的衣袖,低声问:“你打他了?”
  再怎么说,敬王也是朝廷要犯,不能随便动用私刑的,这件事可大可小,也难怪柳岸问他。
  裴宣顿了顿:“师兄,我……”
  这时,祝青臣打断了他们的话:“没有,他脸上那是陛下打的,和阿宣没关系。”
  两个人抬起头,震惊地看向夫子。
  陛下知道夫子背后这样说他吗?
  祝青臣面不改色,理直气壮:“本来就是啊,当时陛下生擒逆贼,英勇无敌,这是陛下赏赐,哪里是我们柔弱的阿宣打的?”
  “是。”裴宣点点头,顺着他的台阶下来了
  。
  祝青臣一抬手,让差役押着人跟上来:“走。”
  敬王气得牙齿咯吱咯吱地响。
  分明就是裴宣打的他,祝青臣还帮着他撒谎。
  天牢廊上点着灯。
  祝青臣穿着正红官服,拢着手,走在最前面。
  柳岸与裴宣都是一身蓝衣,跟在他身后。
  裴宣转头看看柳师兄,确认他还活得好好的,脑袋好好地连在脖子上,而不是倒在地上,断绝气息。
  柳岸蹙了蹙眉,扭头看他:“看什么?”
  裴宣乖巧地摇摇头,又转回头,看向夫子。
  梦里没有夫子,没有夫子帮他看文章,也没有夫子教他做人。
  他到现在才明白,他第一次见夫子,夫子为什么让他站在门外,大声念诵自己的文章。
  不过是一件极小极小的事情,可就是从这件小事开始,夫子教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再也不像梦里那样怯懦。
  祝青臣奉陛下手谕而来,所以在堂前主位上坐着。
  柳岸与裴宣分别在两边落座。
  敬王站在堂下,低着头,目光阴鸷。
  祝青臣拢着手,朝两个学生点了点头:“你们审吧。”
  裴宣拿出敬王与振威将军往来的书信,也是他那天晚上从敬王身上偷出来的。
  “傅闻洲,你可认识此物。”
  敬王马上反应过来:“裴宣!果然是你偷走的!那天晚上你偷走的!”
  裴宣仍旧举着书信:“所以你承认这是你与振威将军往来的书信了,对吧?”
  他转过头,朝做笔记的官吏使了个眼色。
  官吏点了点头,如实记录。
  裴宣继续问:“你与振威将军何时开始勾结?如何勾结?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
  敬王自然不肯说:“裴宣,你差不多得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骂我两句,打我两下,出口气就差不多了,你还真要对我动手?”
  在敬王看来,他不过是做了一点错事而已,更何况,他又没有得逞。
  就和那个梦境一样,他继续造反,裴宣辅佐他,这样不好吗?
  既然天命在他,上天都给他托梦
  ,暗示他是皇帝,裴宣怎么敢逆天而行?
  裴宣重重地将书信拍在案上,把敬王吓得一激灵。
  “来人,行刑。”
  裴宣语气平淡,声音也不大。
  两个差役马上上前,将敬王架起来,捆上行刑架。
  敬王还在不断叫嚣:“裴宣,你敢?你敢打我!我不封你做……”
  裴宣打断了他的话:“打!”
  行刑的差役都是老手,对这样大放厥词、扰人清静的犯人,最有一手。
  他们手握鞭子,鞭子在水中浸透了,无比柔韧,打在人身上,直接抽烂了衣裳,却留下一道红痕。
  外面看不出来,实则皮肉里都被打烂了。
  两个差役相互配合,两鞭子下去,素日里养尊处优的敬王就骂不出声音来了。
  裴宣冷眼瞧着,面无表情。
  这样一个人,竟然能够造反成功。
  呵,不过如此。
  十鞭子结束,裴宣再问:“傅闻洲,你与振威将军勾结始末,如何勾结,一五一十说出来。”
  敬王垂着头,有气无力地应道:“我说……我说……”
  祝青臣拢着手,看向裴宣,对系统说:“我的学生,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啊。”
  系统道:“剧情全崩,就算是自动修复也没用了,从今晚起,裴宣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了。”
  祝青臣很欣慰:“难怪他第一时间暴揍敬王一顿。”
  不多时,敬王便将自己与振威将军勾结始末,都讲清楚了。
  敬王喘了口气,回过一些力气来,抬起头,目光怨毒,看向裴宣:“你怎么不让我说,你是怎么偷到那封信的?”
  敬王也知道了,裴宣是铁了心不帮他了。
  不过他手里也还捏着裴宣的把柄。
  裴宣是怎样偷到那封信的?别人不清楚,他却清楚。
  这种事情说出来难听,他料定裴宣不敢在人前提起。
  敬王抬起头,扯了扯嘴角:“裴宣,我来说,那时……”
  可下一刻,裴宣便正色道:“那时,我驾车去敬王府送酒。”
  敬王脸色一变,他怎么敢?
  “我将酒送到
  厨房,王府管事假借去取钱,叫我留在厨房里等候。我等了大约一刻钟,不见人过来,便准备离开,过几日再来取。”
  “可是,我刚走出厨房,傅闻洲假借吃醉了酒,扑了上来,要抱住我……”
  敬王神色大变,怒吼道:“住口!住口!”
  他不要文人的清誉了吗?
  他怎么敢这么不顾廉耻?当众就把事情说出来?
  裴宣没有理会他,语气平淡,继续道:“我给他来了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地上。他爬起来,拽着我说一些恶心人的话,还想抱住我,把我压在花墙上。”
  “我与他扭打之间,看见了从他衣襟里滑出来的书信,于是趁他不备,将信偷走。”
  裴宣抬起头,看向敬王:“可有不足之处?你可要补充?”
  敬王简直要被他气昏过去了。
  梦里明明不是这样的,梦里的裴宣胆小怯懦,生怕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藏着掖着十余年都不曾跟人说过。
  怎么现在,在大理寺的公堂上、当着好几十个差役的面就说出来了?
  裴宣淡淡道:“这是你犯下的罪,不是我。我清清白白,宣扬出去,旁人也只会说你丧心病狂,欺辱殿试学子,我为何要帮你掩藏此事?”
  裴宣看向书写官吏,询问他:“可曾完整记录?”
  “是。”官吏点头,“回大人,一字不漏。”
  裴宣下了定论:“敬王不单勾结外臣谋反,而且欺辱殿试学子,罪加一等,我会如实写入卷宗之中,交由陛下参看。”
  当然了,这只是个开始。
  等敬王府书房里的那些书信整理出来,整理出一份名单来,敬王还要一遍一遍地交代,一遍一遍地过堂。
  审讯完毕,已是天光大亮。
  主审官和衙役们熬了个大夜审他,现在也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了。
  差役将敬王送回牢房,也让他休息一下。
  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祝青臣抱着皇帝给他的手谕,已经靠在凭几上睡着了。
  裴宣与柳岸在边上,一边吃点心,一边整理今日审讯的卷宗,安安静静的。
  柳岸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握住了裴宣的手,低声道:“那件
  事情,你原本不用说得这么仔细的,人多口杂,难保不会有人以讹传讹。”
  裴宣却道:“旁人如何议论,都没关系,只要卷宗记录详实,没有遗漏,便不要紧。”
  他想了想,又问:“师兄可会议论我?”
  柳岸连忙道:“我自然不会。”
  裴宣正色道:“若是相识之人议论我,便到我面前来与我直说,我不需要这样不辨是非的友人,我自会与他断交。”
  这时,坐在旁边打盹的祝青臣忽然睁开眼睛,摸走一块点心,幽幽道:“万一你成不了亲,那怎么办?”
  裴宣被他冷不丁出声吓了一跳:“夫子?”
  祝青臣吸了吸鼻子,认真地看着他。
  裴宣回过神:“那便不成亲,我一辈子守着师兄和夫子。”
  祝青臣和柳岸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有点嫌弃。
  那还是算了吧。
  吃过早饭,歇了半个时辰,裴宣一拍惊堂木,继续提审敬王。
  祝青臣和柳岸对视一眼。
  这个审案狂魔好像没完没了了。
  没办法,柳岸只能正了正衣襟,再次在陪审的位置上坐好。
  衙役们把敬王带上来,敬王也下去收拾了一下,看起来又人模狗样的了。
  他又来了精神:“裴宣,你这是逆天而行!我是天定的皇帝!”
  裴宣没有理会他,从证物之中挑拣出一封书信:“解释一下你与兵部尚书府二公子的这封书信。”
  敬王刚吃完早饭,又休息了一个时辰,全然忘了刚才挨过的打,现在精力充沛:“裴宣,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祝青臣原本懒懒地靠在凭几上睡觉,被他吵醒,睁开眼睛,不满地“啧”了一声。
  吵死了。
  敬王听见声音,猛地转过头,这才注意到祝青臣。
  电光石火之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憎恶,用手指着祝青臣,手上戴着的镣铐叮当作响。
  “你,是你!前世明明没有你这号人,是你挑拨我和裴宣的关系!是你鼓动裴宣和我作对!是你!”
  祝青臣微微抬眼,淡淡地反问道:“什么?我挑拨你和裴宣的关系?”
  “就是你!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教裴宣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早已经是我的谋臣……”
  敬王话还没说完,裴宣便拍案而起,定定地指着他:“掌嘴!”
  他可以容许敬王对着他大放厥词,但他不能容许敬王对着老师口出狂言。
  敬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脱了差役们的桎梏,厉声对祝青臣道:“他若跟我,他原本可以做丞相的!是你毁了他,你是妖孽!”
  差役们伸手要去抓他,下一秒,柳岸便撩起衣袖,冲下台阶,薅住他的衣领,把他制住。
  裴宣从衙役手里拿过竹板,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闭嘴!”
  敬王是彻底疯魔了,大庭广众之下,梦里的事情也敢往外说。
  裴宣自己是不怕旁人风言风语,但这些话若是传出去,什么妖孽,什么前世今生,只怕夫子会被人指指点点。
  裴宣狠狠地给了他两个嘴巴子,打得他口吐血沫,说不出话来。
  裴宣把他丢开,对差役道:“敬王胡言乱语,进宫去请太医来看看,他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
  两个差役领命而去,其他差役试探着看向他:“那大人,是否把他送回牢房?”
  “不用。”裴宣瞥了他一眼,“就让他留在这里,等太医过来,你们先下去吧。”
  “是。”
  差役们退下去了,偌大的堂中,只剩下祝青臣与两个学生,敬王趴在地上,嚇哧嚇哧地喘着粗气。
  他缓过神来,死死地拉着裴宣的官服衣摆:“裴宣,你别听他挑拨,他是妖孽,他是上天派来挑拨我们君臣关系的,你快帮我,快帮我!”
  裴宣拽着衣摆,用力把自己的衣摆从他手里给拽回来:“闭嘴,你怎么配议论夫子?”
  祝青臣拢着手,稍稍坐直了一些。
  学生要夸我了,认真听!
  裴宣正色道:“夫子帮我看文章,教我自立自强,教我为官之道。你要教我什么?你教我床笫之事?你教我如何曲意逢迎?还是如何低头认命?”
  “夫子为人正直,坦坦荡荡;你荒淫无耻,刚愎自用,你怎么配和夫子相提并论?”
  裴宣用打他嘴巴的竹板戳着他的心口:“究竟是谁毁了
  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敬王哑口无言,只是喃喃重复着:“他是妖孽,他是上天派来毁了我的,若是没有他,我早就登基了,是天要亡我,不是我无能,是天要亡我……”
  “不是天要亡你,是天都在助你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