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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做朕的皇后吧(GL百合)——宸落White

时间:2023-11-22 10:42:39  作者:宸落White
  早些回去?萧含蕴站起身,指着柳月颜道“楼儿!你明知我为何而来,又为什么偏要用这些话赶我?”韩月楼站起身拉开两人的距离“皇嫂,月楼不敢。”
  这硬生生的一句不敢,险些逼出萧含蕴的眼泪来,这句不敢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好远,这关系仅剩了礼仪,“是为了她么?你担心她会误会所以将我拒之千里么?”
  不是...韩月楼将这句否定死死压在心里,冷冷地看着萧含蕴“皇嫂,这话可不能乱说,被有心人听了去,月楼的清白可以不管,颜儿的清白可不能白白让我一个女子污了去,这伦理月楼还是懂的。”
  被咬重了的伦理二字,以及那听起来让心脏刺痛的颜儿的昵称,让萧含蕴顿时就红了眼“好,当时我多心了罢,情儿,摆驾。”
  看不到萧含蕴的背影之后,韩月楼退了几步坐回了座位,神色黯然。柳月颜只能为她倒一杯茶“月楼,跟我讲讲边疆的事?”
  让她分散一些注意力,总比她现在总是想着痛心事的好,韩月楼回过神,“好。”苍白的脸色,黯然的眼神以及那心不在焉的心思“四年前,为了忘记她,我去了边疆身边只跟着羽月,一心只想为父皇分忧边疆之事,发誓再无儿女情长。”
  “殿下,月颜还是先行离开了,这事,可无关边疆。”很刺耳,很刺眼,听着韩月楼说着她为萧含蕴所做的事,看着韩月楼为了萧含蕴变得这么魂不守舍,不知为何,她就觉得很刺眼,很刺耳,就好像有什么梗在心里一般。
  柳月颜不敢多想,只用一个关心朋友的名义搪塞了自己,也许,这就只是一个让她伤心的在皇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韩月楼没有拦,也没有答应一句,只是看着她离开,许久,羽月收走了她的茶“殿...王爷...该用膳了。”
  韩月楼的目光依旧在殿门口,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收回了目光“羽月,将影卫管的情报,账目以及母后留下的盘算都告诉我吧,我不想用膳。”羽月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大殿,去拿账目了。
  韩月楼看着自己的剑,她只剩下瑾儿和父皇了,连蕴儿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好在皇兄待她是真心的,她也可以放心了。
  只是不知,母后会留下什么比这剑更致命的东西,母后啊母后,儿时你就爱在下棋时设计我,现在我依旧被你设计着,跟母后相比,自己还是差远了。
 
 
第7章 
  那些账目和情报韩月楼足足用了三天才消化完,一晃眼却要送走瑾儿,韩月楼看着面前快要比自己高的青年,拍了拍她的肩“此番前去白云山,路上要多保重,切记要好好学艺莫要和小时候一般贪玩调皮。”
  韩瑾看了一眼韩缜,韩濬和萧含蕴最后看向跟在白云枫身后的柳月颜,“皇姐,臣弟不是小孩子了,皇姐,臣弟有话想借一步说话。”
  “瑾儿,有话还要瞒着父皇和你皇兄皇嫂?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韩缜调笑似地玩笑道。韩瑾低下了头“是儿臣做得不妥当。”
  转向韩月楼,又看了看柳月颜“臣弟知道皇姐心里的事从来不愿让我这个做弟弟的分担,但臣弟都明白,只是皇姐走之前也说了过去的都过去了,臣弟希望皇姐可以珍惜眼前人才是。”
  珍惜眼前人?萧含蕴的指甲深深嵌进手掌里,连韩瑾都看出来了,皇上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本来皇上就因为当年的事对楼儿有所愧疚,倘若楼儿当真开口,恐怕皇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韩月楼伸出手敲了敲他的头“你啊,就知道乱猜。好好把心思放在学艺上!”这般乱猜也不知道是宫里哪个人乱嚼舌根。白云枫微微瞥了柳月颜一眼,柳月颜倒是依旧气定神闲没有半分变化。
  韩月楼此刻也瞥了一眼白云枫,母后,既然你深爱她又为何要嫁给父皇,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呢?“时辰不早了,皇上,四皇子该启程了。”韩缜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启程吧。”
  韩濬就真的像一个兄长一般叮嘱了几句,韩瑾看萧含蕴的脸色不太好,自知说了些话让她有些介怀,只道“皇嫂,只希望能早些抱上你和皇兄的皇侄子才是。”
  一句话在韩月楼和萧含蕴耳里听来真是太过于讽刺。“太傅,劳烦您替父皇分忧国事。就此别过。”
  韩缜听着心中甚是寒心,如今为了皇位,让楼儿和瑾儿受这委屈,好在这两个自己最心疼的儿女也是体谅他这个皇帝的心不由己,这样也是保全他们的方式。
  韩濬虽说表现得像个好兄长,做出来的事他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些,否则也不会将暗枭和影卫交给楼儿,只是不知道这以防万一的举动,会不会真的派上用场。
  “父皇,儿臣就不回皇宫了,儿臣已让羽月将所需之物送到了王府。”韩月楼在送走韩瑾之后,如是说道,韩缜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这个家早已在皇后去世那一天就散了。
  “师父...”刚叫出口白云枫就走向了回宫的马车,“颜儿,切记为师所说。”在经过韩月楼时又道“王爷,还望您记得自己的身份才是。”韩月楼点了点头“太傅放心,这点分寸,本王还是有的。”
  没错,她是王爷,柳月颜是未来国师,她们之间若是真的有了什么,朝中的风言风语恐怕也不会少,到时候这宫廷又要乱了,于公她不能。于私,她早已不相信所谓的海誓山盟了。这颗心冷了,死了,世间没有良药可医。
  韩濬依旧是兄长的姿态,“月楼,你可要多回宫看看父皇。”韩月楼作了一楫“这是自然,还望皇兄替我多尽孝心,父皇可是想抱皇孙很久了。”
  萧含蕴听到这话默不作声的转身进了马车,韩濬余光看了一眼“不多送了,保重。”待一行人等都离开了,韩月楼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疼么?”柳月颜轻声问道,说出那么违心的话你的心会疼么?
  “颜儿,回王府吧。”疼,很疼,只是有什么办法呢,曾经自己将自己的心放在那个人面前,最后被伤得体无完肤,败得溃不成军,却忘记了心上的伤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治愈的。
  未拓王府在最繁华的地段上,装设别致,可见皇帝还是很上心的,冷月楼走入厅堂,羽月早已备好了晚膳“王爷,柳姑娘。”冷月楼坐入席中“颜儿,你也饿了吧,羽月,安排好房间了?”
  羽月点了点头“在西厢,都已经布置妥当了。”柳月颜心思缜密怎么会看不出韩月楼根本没有用膳的心思,“边疆的膳食没有这么好吧?”
 
 
第8章 
  韩月楼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回事,却也没忘记自己答应过她要同她说边疆之事“有过,也没有。等你吃完再说。”
  既然她这么说了,柳月颜也没有追问,用过晚膳之后,她们便各自回房了,柳月颜看着天色渐渐暗去,叹了口气,是忘了,还是不想来呢?
  在这王府里她一个亲近的人也没有,韩月楼是她唯一可以聊上两句的人,走入北厢,看到一个人影坐在院里的枫树下,“月楼?”
  韩月楼转过头看到她指了指身边的草地,“坐,我给你讲边疆的膳食。”韩月楼嘴角的笑容带着一丝的玩味。
  “恩。”柳月颜将丝帕垫在地上然后坐了下去,靠在树上,韩月楼提着酒壶喝了一口酒“边疆啊,膳食好的时候,宫里 都找不到,不好的时候,就算只剩老鼠,可是那也得吃。”
  柳月颜微微撇过头,韩月楼将酒壶递过去“喝点?”柳月颜脑子里出现老鼠的模样,肚子里吃的东西感觉都要涌了上来,赶紧接过也不管韩月楼刚喝过,就开始喝。
  “有时候水没了,就喝动物的血...”韩月楼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边,“噗”的一声,柳月颜就将酒全都吐了出来,韩月楼拿出自己的手帕“擦擦。”
  然后拿过柳月颜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口。“所以我才不想再用膳的时候说这件事。”柳月颜保持的才女形象算是完全毁了,“韩...傅月楼!你故意的是吗?”故意挑着她喝酒的时候说喝动物的血....
  韩月楼嘴角依旧带着玩味的笑容,“本王怎么敢得罪未来的国师呢?”柳月颜看着月下她的侧脸,带着一丝的玩味,那笑容里带着的落寞那么的明显,“傅少将,战场上分心是会死的吧?”
  那么你为了她有多少次在生死之间呢?“会,不仅分心会死,还有我自己想死的心思也时不时......怎么突然叫我傅少将而不是长公主?”
  “我不认识长公主。”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她不认识,她只认识那个傅少将,敢爱敢恨,将痛苦都藏在心里,为自己的爹,为自己的兄长,为自己的弟弟,为自己心爱之人,安排好一切,将他们保护周全的傅月楼。
  “月楼,在边疆有好几次战役被百姓传得神乎其神。申门关之战你以一万兵力,将卫渠五万将士打得溃不成军,沙场上不费一兵一卒就劝退了卫渠将士为了百姓而退兵....”
  柳月颜说了很久,那些听闻都是在白云山山下的城中听来的,那个时候她就在想,这样一个少年将军到底是怎样的人物,却不想,这个人居然是个女子,而且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还有那次....”
  肩膀上那轻微的重量让柳月颜听了话茬,不知不觉倒是自己说的开心了,转过头就看到她熟睡的脸,是喝醉了还是累了呢?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柳月颜对着向她们走来的羽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传音入密道“劳烦羽月姐姐拿条毯子来,不要吵醒她。”
  羽月微微点头而后回卧房拿了一条裘皮毯子来,柳月颜接过轻轻盖在两个人身上而后又传音入密“羽月姐姐先下去休息吧,我陪着她。”羽月愣了一下“这...”
  “她靠在我肩上,我一动她就会醒...”羽月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殿下,确实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有无数次都是彻夜未眠...好不容易这么熟睡一次,确实还是不要吵醒她的好,羽月行了一礼轻声道“那就麻烦柳姑娘了。”
  柳月颜微微一笑,羽月离开之后,韩月楼在毯子下的手紧紧地握紧了她的手,口里喊着的是蕴儿。
  那一瞬间,柳月颜觉得,如果自己是萧含蕴就好了,那样这个人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将头微微靠在她的头上,轻声问道“月楼,为何你能够不顾世俗的目光,如此肆意妄为地爱上一个女子呢?”
  为何呢?可惜不管你醒着还是睡着都不会回答我了。“我自小就被条条框框拘束着,从来不知道有女子可以活得像你这般灿烂。”
  旭日初升之时是一天的开始是一天的结束,韩月楼睁开眼,看着初升的旭日,嘴角泛起自嘲的笑容,她可以不顾世俗的目光,她也可以肆意妄为地爱上一个女子,可她活得很累,因为她的身边没有另一个这样的女子,没有....
  看着靠在自己的肩上的柳月颜,韩月楼轻轻起身,将她抱起,往北厢走去。
 
 
第9章 
  羽月看到她抱着柳月颜进了北厢愣了一下跟了上去“殿下,我来吧...”韩月楼摇了摇头“去准备早膳。”而后进了卧房,羽月吩咐了下人,而后就跟了进去,韩月楼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掖好被角,羽月心中有些欣喜,这些年也不见殿下对哪个人上过心,看来这个柳月颜说不定就是解开殿下心锁的锁匠了。
  “殿...”一个字刚出口,韩月楼就转身做了噤声的手势,而后羽月便和她走出了卧房。
  “殿下,昨天夜里暗枭前任掌佩之人来找过您。”韩月楼往书房走去“是什么人?”羽月嘴角上扬“殿下绝对猜不到。”韩月楼停在书房门口“可是外公一手培养起来的亲信,兵部尚书齐墨?”
  羽月吃了一惊,韩月楼看着她的表情“羽月姐姐,还当我是输了棋就哭的孩子?”羽月跟着她笑了起来,没错,殿下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在边疆这些年,殿下的成长已经在她,不,在皇后掌控之外了。
  “殿下,先用早膳吧?”看她要在书房看账目,羽月劝道,谁知韩月楼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了,等颜儿醒了,我同她一起用,往后,她就住在北厢的另一间卧房,你让人收拾一下。”
  北厢的另一间卧房?“可,那是给未来的驸马...”韩月楼冷冷瞪了她一眼羽月咳嗽了一下“让柳姑娘住是不是不太妥?”
  “照我说的做。”韩月楼放下书,“她一个人来,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住在北厢,你就当她是你另一个主子。”这...殿下是把人往王妃的方向照顾了,“恐怕传出去...”
  韩月楼重新拿起书“让她们传,本王心里没鬼...去办。”羽月应下,退了出去,心里没鬼连书都拿反了。
  韩月楼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手里的书,皱起眉头将书重新扔在了书案上,柳月颜,确实和自己挺投缘,只是,时隔四年,身边再次多一个人需要自己去挂记的感觉,还真是不习惯。
  柳月颜......白云观的才女,未央未来的国师,母后心爱之人的关门弟子....白云枫说得没错,自己与她是绝无可能的。
  “殿下,柳姑娘醒了。”韩月楼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厅堂之时,柳月颜已经坐在了那里,看到韩月楼脸上微微有些红晕,韩月楼坐了下去“我让羽月把你的东西收去北厢了,往后你就住在我隔壁的卧房。”
  柳月颜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说了什么?王爷所住卧房的隔壁卧房?“那是...王妃与王爷分房之时王妃所住的卧房。”
  韩月楼替她捡起筷子,交给羽月“你也说了是王妃和王爷分房,除了你不会有人住那里,再者而言,你住那里,也好照应。”韩月楼的考虑面面俱到,如若她不是女子,恐怕连自己都会....
  “你放心,王府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不会有人传出去,况且你未来是一朝国师,想迎娶你的人恐怕都得踏破门槛,我不会让这件事坏了你的清白。”
  “你都下定了主意,若再不应下,倒是月颜矫情了....”接过羽月递过来的筷子,韩月楼正想动筷子呢,就听到有人传报“殿下,门外齐墨齐尚书及国丈大人求见。”
  外公居然和齐墨是一起来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请到书房去。”说完就站起了身“你先用膳,他们怕是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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