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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小兔俘获顶级大佬 【ABO】/婚后,Alpha大佬竟成老婆奴(穿越重生)——卜稚

时间:2023-11-22 10:43:45  作者:卜稚
  是想要亲近。
  “为什么不害怕,别人都觉得我无情残暴,绒绒不这么觉得?”傅槿舟快被白绒这副样子可爱死了,亲人任rua的小兔子,他可太爱了。
  白绒悄悄挪着屁股更加贴近他:“你没有凶过我,还给我摸尾巴,是好狼。”
  傅槿舟对他的好他都知道,每次他都兔假狼威,用傅槿舟的名号,惹了事傅槿舟也不会说他,还会默默给他扫尾。
  所以他为什么要害怕傅槿舟,一直贴贴还来不及。
  有时候白绒还会庆幸,还好傅槿舟在别人眼里的口碑不好,要不然这种好事就轮不到他了。
  傅槿舟心都快萌化了。
  顶级Alpha也扛不住老婆撒娇。
  “以后会多抽时间陪你。”傅槿舟心想,培养了那么久的傅庭也该做出点贡献了。
  回到家,傅槿舟让家庭医生给白绒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体,一切正常。
  上次的事把他吓得不轻,对白绒的身体健康异常重视。
  换了环境的拾圆没有出现应激反应,没一会儿就开始咬每一个人的脚后跟,除了傅槿舟。
  傅槿舟原型可是灰狼,小狗崽不敢惹。
  拾圆还太小,现在又是冬天,给它洗澡容易生病,李伯就不让它进房间,只在院子里和一楼溜达,说等哪天气温回升再给它洗。
  李伯一边嫌弃拾圆是脏兮兮的小狗,转头就抱着拾圆用奶瓶给它喂羊奶。
  第二天他们要去商场的宠物店给拾圆买东西,李伯特意嘱咐他们要多买几件小衣服,冬天小狗也会冷。
  “李伯很喜欢拾圆。”一开始还担心拾圆会不会不讨喜,现在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拾圆不管走到哪都要佣人叫它的名字,能看出小狗的人气有多旺。
  “拾圆随你。”可爱,所以惹人喜欢。
  白绒愣了一下:“怎么说得好像拾圆是我生的一样。”
  傅槿舟也意识到话说的不对,笑出声:“我说错了,绒绒以后的孩子肯定比拾圆更可爱。”
  他的孩子?
  白绒偷偷摸小腹。
  他这种情况,不会有孩子的。
  他没办法给傅先生一个做父亲的机会,傅先生会不会觉得他没用?
  大手盖住小手,傅槿舟低头亲他。
  “反正都是犬科,拾圆做我的孩子也不是不行。”
  白绒捂住他的嘴:“这怎么能一样。”
  他们是有兽特征,本质上是人,怎么能说自己是犬科。
  “都怪我,总是说一些不好的话惹你伤心。”傅槿舟在白绒掌心落下一吻,“在你之前,我本以为自己不会结婚。”
  “绒绒,婚姻最后的结果不一定是孩子,两个人心意相通,是不需要用孩子还绑在一起的。”
  “可是爸爸他……”傅老爷子的愿望就是看见傅槿舟的孩子出生。
  “他有好几个孙子孙女,少一个多一个无所谓。”傅槿舟都打算几年后把公司交给傅庭就退休,和白绒搬到他买的小岛上提前养老,哪还管傅老爷子怎么想。
  傅槿舟摸着白绒细腻的手指:“我们先去买戒指好不好?”
  他们的婚姻很草率,没有婚礼,戒指也是傅槿舟让李助理去买的,大概是尺寸不合适,白绒从来没戴过。
  白绒红着脸,没把手抽回来:“好。”
  他也想要戒指,想要傅先生给他亲手戴上。
 
 
第五十五章 我不是你的初恋?
  “先生要看看昨天空运过来的新款式吗?”导购员看出白绒对展柜里的戒指没兴趣,主动询问他的意见。
  这对看起来很般配的夫夫身上穿的带的都是奢侈品,是大客户,不能把他们放走。
  家里的收藏室里有很多漂亮珠宝,钻石玛瑙一应俱全,在家看够了,现在看这些戒指都觉得太素。
  不好看。
  “拿出来看看。”傅槿舟也不太满意这些,设计太平淡,钻也不够大不够亮,戴在手指上别人怎么看得出这是婚戒。
  导购员马上让人去仓库保险柜里把“天鹅之吻”取出来。
  “天鹅之吻”由F国著名设计师亲手设计,寓意戴上对戒的恋人至死不渝。
  它确实比展柜里那些好看许多 。
  而它的价格也同样美丽。
  “这对喜欢吗?”
  白绒还在数价格牌上有多少个零,突然被问到喜不喜欢,下意识就点了头。
  没人会不喜欢这么漂亮的戒指吧?
  “可以先试一下尺寸。”导购员殷勤地把戒指盒递给傅槿舟,“先生,请为您的妻子带上它吧。”
  导购员很识趣,没有自作主张拿戒指给白绒戴,从他们进店开始她就看出来傅槿舟虽然是Alpha却很尊重他的妻子,在互动中也能感受到两人的恩爱,她要是给白绒戴戒指,岂不是抢了傅槿舟的活嘛。
  傅槿舟从戒指盒内取出戒指,牵起白绒的右手,低着头,无比郑重地将戒指戴在白绒纤细的无名指上。
  只是试戴,傅槿舟却格外认真,白绒有种下一秒傅槿舟就会单膝下跪原地求婚的错觉。
  “刚刚好。”傅槿舟拉着白绒的手,确定不会太勒手指或太松。
  在傅槿舟面前,白绒脸皮薄得像纸一样,动不动就会脸红,都没法控制。
  “二位感情真好。”导购员捂着唇笑,“看样子是刚结婚没多久吧?”
  白绒不好意思答话,傅槿舟捏捏他的手指:“嗯,才几个月。”
  他们还是新婚。
  导购员顺势说了几句吉祥话,多是夸他们俩登对、绝配。
  傅槿舟听着舒心:“刷卡。”
  “我现在就帮您开发票。”导购员接过傅槿舟递过来的卡,笑得脸都要裂了。
  白绒想把手上的戒指拿下来放回戒指盒里,等会儿他们还要去逛宠物店,戴在手上他总觉得心不安,怕钻石没镶稳,会掉。
  “绒绒。”傅槿舟叫他。
  “我在。”白绒抬起头,和眼底含笑的傅槿舟对望。
  傅槿舟唇角微翘,手指轻轻在柜台玻璃面上敲打:“你不想和我戴婚戒吗?”
  “不是的。”心中的想法实在难以启齿,傅先生从小就有优渥的生活,可能并不能理解他患得患失的心情,“我想,一直都想。”
  “既然如此,为什么绒绒不替我戴上它?”另一枚戒指还安静地躺在戒指盒里。
  他们没有婚礼,按理来说交换戒指的仪式要在婚礼上完成。
  “是因为我欠了绒绒一场婚礼吗?”领证时,傅槿舟以为不会对白绒产生任何感情,婚礼本来是可以办的,当时他只想着婚礼那么麻烦,不办最好。
  现在只觉得后悔。
  他欠了白绒一句告白,一场婚礼,甚至婚戒都是后补上的。
  “当然不是!”白绒原本是坐在高脚凳,听见傅槿舟的话一激动直接从高脚凳上跳下来,表情严肃认真,“快把这个坏想法甩出脑袋。”
  傅槿舟配合地摇摇头,把“坏想法”甩走。
  “我不想要婚礼。”白绒把属于傅槿舟的那枚戒指拿在手中,“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太贪心会失去一切,他不敢贪心。
  傅槿舟垂眸看着白绒把戒指慢慢推进手指,明明手在抖,却故作镇定。
  戒指圈上无名指,傅槿舟反手与白绒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对戒贴在一起,严丝合缝。
  本以为买戒指会很快,换了好几家店,一直到最后一家才买到心仪的戒指,时间也临近中午。
  “我们去楼上吃饭,之前傅闻推荐了一家中式餐厅,说还可以。”
  白绒对吃的方面没意见,不管是什么,能吃就行——苦的不可以。
  傅闻不愧是京市有名的浪子,说他把京市每一个地方都摸清楚了都不夸张,他推荐的店还真不赖。
  虽说是在商场里,餐厅装修很精致,每一处都古色古香,透着雅致,一走进门就有身着旗袍的迎宾为他们引路。
  “两位客人想在大厅落座还是去雅间?”
  不等他们回答,每天醉生梦死找不到人的傅闻突然出现。
  “还真是你啊。”傅闻探头,为了看清人眼睛微眯,“你们也来吃饭?刚好我订了个雅间,一起吗。”
  傅槿舟迟疑数秒:“你一个人,还是和别人?”
  按他对傅闻的了解,雅间里十有八九还有个人,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是个Omega。
  傅闻在出门的情况下身边总会带个伴,要是哪天他一个人出门,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别了,我们不去凑热闹。”傅槿舟可不想让白绒看见奇奇怪怪的东西。
  傅闻啧了一声:“想什么呢,我有那么龌龊吗?人家刚回国我请他吃个饭不行啊?”
  “那人你也认识,任末宣,还记得他吗?”
  白绒听到陌生的名字有点好奇,竖着耳朵认真听。
  “任末宣?”傅槿舟沉思片刻,“忘了。”
  傅闻早料到傅槿舟要这样说,露出一个调侃的笑:“真忘了?江湖传闻他可是你的初恋,初恋有那么容易忘记?”
  初恋?
  还在听热闹的白绒呆了。
  “傅先生,我不是你的初恋?”傅先生那么好,谈过恋爱也正常,可他还是有点难过。
  “别听傅闻乱说,我都不认识这个人,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初恋。”傅槿舟横了一眼傅闻,“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傅闻举起手投降:“我乱说的,初恋的事是别人捕风捉影瞎传的。我这不是为了活跃气氛嘛,弟妹你别因为这和老五生气啊。”
  白绒不相信傅闻的话,傅闻说完他还要重新问傅槿舟一遍:“真的不是吗?”
  “真的不是。”傅槿舟晃了晃两人相扣着的手,“我的初恋是你。”
 
 
第五十六章 活脱脱一老婆奴
  “我说阿闻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原来是出来接人了。”人未到,声先至,任末宣一只手扶着押金的门,一双狐狸眼含笑,眼尾的红痣把他衬得风情万种。
  任末宣穿了身黑色唐装,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妖艳的脸和这身打扮起了冲突,更衬得眼尾的痣红艳:“说好的只请我一人吃饭,怎么临时多了两个人?”
  是个美人。
  连白绒一个Omega都看直了眼,就更别提Alpha了。
  听这娴熟的语气,这个人应该是就是任末宣。
  傅闻刚才的话让白绒对任末宣起了防备心,第一反应是去看傅槿舟,见他垂着眼,目光都没分出去半点才安心些。
  “是只请你,这不是刚好碰见了,以前都是朋友,一起给你接风洗尘。”傅闻不知道刚才的话任末宣有没有听到,和老四开玩笑是一回事,在任末宣面前说又是另一回事。
  “先进去说,站在这和观赏猴一样。”
  进到雅间落座。
  任末宣微抬下巴,眼神不露痕迹地扫过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两人:“我都出国好几年了,你不给我介绍一下我怎么知道谁是谁?”
  听任末宣话里的意思好像和傅槿舟并不是特别熟。
  关系要是真的很亲近,出国今年也不可能把人忘记。
  白绒单纯的放下戒备心。
  “傅槿舟,我五弟你不认识了?”傅闻觉得稀奇,转头一想也是,这都多少年没见,忘了也正常,“傅槿舟我就不给你介绍了,现在京市到处都是他的传说,想知道什么自己去打听。这位是白绒,傅槿舟的老婆。”
  任末宣拨佛珠的手微顿,很快调整好表情,没让人看出破绽:“我不是记得某人说这辈子都不结婚吗?阿闻你记不记得这回事?”
  傅槿舟抬眼看了任末宣一眼,又继续给白绒烫碗筷:“当时太年轻。”
  “是啊,太年轻。”任末宣唇边总是挂着笑,看起来和谁都能好好相处。
  任末宣笑眯眯地和白绒说话:“你看上去挺小的,我叫你弟弟没关系吧。”
  任末宣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狐狸眼弯弯,能勾人的魂。
  “没关系,可以叫。”白绒在这个房间里确实是最小的,和他年纪相差最小的是傅槿舟,傅闻和任末宣都大他一轮。
  “哎呀,真可爱。”任末宣啧啧两声,轻轻摇头,托着下巴对傅闻说,“你说这么好的小孩儿怎么就被槿舟这个冰块捡了去,槿舟该是不是用什么东西忽悠了人家。”
  傅闻和任末宣以前是同学,加上家里关系好,两人没处成情人处成了兄弟,任末宣这么问了他就顺嘴答:“以老五的性格你觉得他能心甘情愿结婚吗?不过他现在可被弟妹吃得死死的,活脱脱一老婆奴。”
  任末宣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笑容更盛,他笑出了声:“傅叔怎么只逼他结婚不逼你,我还真想不到什么样的人能管得了你。”
  “我是不婚主义。”
  任末宣很健谈,和傅闻聊了很多,一直到上菜才堪堪停下。
  “你瞧我们,只顾着自己聊天,把白绒弟弟一个人晾着了,弟弟无聊了,要是槿舟怪罪起来可怎么办。”任末宣嗔怪道,美人连生气都是好看的。
  只是白绒觉得奇怪。
  为什么任末宣要突然Call他一下。
  “没有没有,”白绒不觉得傅槿舟会为了这种小事怪罪人,“我和傅先生在听你们聊天,傅先生还和我说了他学生时期的事,一点都不无聊啦。”
  傅槿舟心想单纯也有单纯的好处,就比如别人话里藏针,白绒根本听不出来,就不会受影响。
  任末宣在心中讥笑,面上不显:“槿舟的学生时期,我想他那时唯一的乐趣就是和我……们一起去玩吧。”
  任末宣故意停顿了一秒,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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