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自己提前下班的时候买了个玩具,来制造自己把自己玩肿的假象。
虽然不一定天衣无缝,但也算合情合理。
黄郁闭上眼睛淫叫着,被苏正翎狠狠在臀上捏了一把。
“叫这么大声,是想被爸爸听见吗?”
黄郁乍一听以为他在玩什么特殊情趣,想了第二遍才惊觉老爷子确实还在家里。
也不知为何,这次他回来了快一周,都没有说过自己什么时候再回疗养院。
苏正翎将人里里外外奸透了,最后精液射在黄郁腿间,顺着站立的姿势一路下滑。
液体流过的地方又痒又热,让人止不住脸红心跳。
但黄郁这次缓得很快,他抱着苏正翎嘟囔着道:“我过两天要去出差。”
苏正翎把半硬的性器又塞进那处,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回床上。
“要去多久?”
“”你们家在南市投资的疗养院开张了,那边的负责人也打算设置一个我现在做的这个岗位,宁市这边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所以院里打算派我去考察考察。可能一两天就回来了。”
南市里着有一千多公里,两天内的出差时间倒也符合常理。
“行。”苏正翎点点头,又道:“你还挺爱你这个工作。”
“是啊。”黄郁笑笑,“在这个院区的都是些无忧无虑的伯伯伯母们,和他们在一起还挺有趣。”
苏正翎嘁了一声,身下挺动,又抱紧了他,道:“这种事也没能力做了,还有趣吗?”
黄郁一怔,回道:“到那时,应该不会再想这档子事了吧。”
“才不是。”
苏正翎再次吻住他,反驳道:“我九十岁了还要干你,干到死之前为止。”
黄郁失笑,不再驳斥他。
反正他们都不一定活得到九十岁。
更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接近了倒计时。
苏正歆回来之后,他们三个人又偷偷跑去主楼隔壁的影音室玩了一通。
原本就肿起的花穴更是惨不忍睹。
虽然他们已经有意用了后面,但两个人还是会控制不住就进去了。
做到最后,还是黄郁用了些玩具好好伺候了他们一番,才玩的尽兴。
末了,他们一起走回主楼。
完全没有注意到阳光房外睡不着起来吹风赏花的小妈,正疑惑的看着他们走出来的方向。
第39章 离开
第二日,黄郁还是照常上班。
这两日的陆鸣也不太忙,自上次达成交易之后,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变了味道。
黄郁不知道要怎么评价这个男人。
他曾经帮助过自己,曾经被他视为最契合的朋友,自己甚至对他产生过不该有的情绪。
但因为自己的想要逃离,激出了他藏在心里的黑暗面,然后打破了自己的诸多幻想。
失神的时候他曾在想,如果他没有提出辞职,陆鸣要怎么对待他?
还是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点当着他的面揭开血淋淋的真相吗?
陆鸣不满他的出神,将他的脸掰回来,与他额头相触。
“小郁在想什么?”
黄郁和他近距离对视,一双眸子盛满道不明的情绪。
他原本什么也不想说,但陆鸣很显然在等着他开口。
“我…我在想你为什么突然和我说那些话。”
你就不能一直瞒着我,让我只沉浸在和苏家两兄弟的背德性爱里吗?他想追问,可思忖一番还是打算把话往肚子里面吞。
因为他蓦然想到与陆鸣醉酒那一次的做爱,或许也是他处心积虑许久的产物。
陆鸣一双大手伸进他上衣里面,沿着背部摩挲。
过了一会之后才回道:“我怕你要走,所以只能全盘托出。”
“可是,你完全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你不怕我记恨你吗?”
黄郁忐忑着问出口,一边又被陆鸣摸得浑身发痒,让他忍不住想躲。
“怕啊。”陆鸣实话实说,“但是我更怕你和他们处出了真正的感情,届时我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说到这个,陆鸣显然有些不开心。
他褪下了黄郁的裤子,在他臀部上揉捏。
“你没发现你越来越趋于接受和他们三人行了吗?”
他一边挑逗着黄郁,一边拉去黄郁最后一块遮羞布。
“你一开始还哀愁万分,可是最后你时常都是满面春风的状态。说句恶劣一些的话,你这其中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我,但如果他们不给你好过,你会这样吗?”
黄郁哑口无言,他不知道陆鸣竟然观察得这么细致。
那这么一看,自始至终他在陆鸣面前都听透明的。
他所挣扎的一切早已被陆鸣熟知,并且被陆鸣利用这些信息,加入到了这一场不正常的关系当中。
这些事情其实多说起来也无甚用处,都到了今日的地步,黄郁已经明了,也忍不住感叹自己真是被群狼环伺。
陆鸣也不再说话,比起剖析自己的行径,他更想再次品尝这个人。
他往那处一摸,果然又湿又软,大约是被玩了许久。
若不是这也有自己的一份,他怕不是要嫉妒到发疯。
即便现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嫉妒。为何自己不早些下手?
黄郁当然不知道他的这些嫉妒心,只问着他:“明天我真的能走吗?”
“当然可以。我们这个项目已经是向集团总部申报的了,一般来说他们不会产生疑心。”
陆鸣又问他:“他们没什么反常吧?”
黄郁想了想,摇头:“没有。”
那便好了。
陆鸣开始专心致志享用自己的早餐。
他把黄郁抱起来走向那张诊床,岌岌可危的裤子便滑落下来,陆鸣顺手把它甩到了一旁。
打开的双腿中央,花穴淌下蜜汁,陆鸣摘了眼镜以鼻尖轻触那里,继而伸出灵巧的舌头,模仿着性爱的抽插频率一直往里面钻。
黄郁最受不了被口交,那样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会让他整个人颤栗。
他夹紧双腿,却又被陆鸣轻巧分开。
“别动。”陆鸣说。
黄郁果真就不再动了,他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性爱娃娃,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也随时随地都能为他们解决生理需求。
陆鸣舔了一会就直起了身子。
在这张诊床上,还是他们第一次在清醒且自愿的前提之下发生关系。
原想用前面那口尻,但那处显然肿得不像话,陆鸣便将目光移向了后面。
医院里不缺人体润滑剂,陆鸣在置物柜随手捞了一瓶,就往那处挤。
黄郁原就天赋异禀,后穴也可以自动分泌淫水,在润滑剂的加持下,不过几分钟就被开拓得能容下几根手指。
待到感觉差不多了,陆鸣才释放出自己的性器。
他在性事上向来从容不迫,心里想尝,身体也会不紧不慢地动作。
但这次他不打算这样,他第一次那么急切的、狠厉地进入一个人。
不多时,肉体的碰撞声又在这隐蔽的诊室响起。
黄郁忍着叫声,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娼妓,用身体换取他想要的东西。
陆鸣非常珍惜每一次和黄郁做爱的机会。
到底是吃的机会少,每次都要在里面磨半天才肯出来。
直到黄郁实在忍耐不了了,催促他,他才忍不住拔了出来。
浓稠液体再也堵不住,流出来一小滩。
今天早上到现在,他经历了两场性爱,吃了三个人的精液。
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吃得饱胀。
舒适,却淫荡。
黄郁想,如果自己真的是一个娼妓,有这三个优质的恩客,那也未尝不可。
可他不是,也不想是。
两人抱着缓了一会,正要来第二次的时候,陆鸣就被临时安排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他依依不舍抱着黄郁一亲再亲,亲够了再不情不愿去会议室开会。
黄郁躺在诊床上看着头顶的明灯。
他已经偷偷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其实也就身份证件和几张银行卡。
别的东西他全部都不要了,原封不动全部留在苏家,只等明日就走。
他独自一人在诊床上躺了好久,突然有了逃离的渴望,他失神心绪有点不安。
或许是从前得不到的东西忽然又得到了,心里的感觉总是更复杂的。
他就这么在陆鸣的办公室待到了下班时间。
这期间陆鸣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在开什么大会。
下班之后,黄郁站在门口等着家里的司机来接,却没想到等到了苏正翎。
苏正翎摇下车窗叫他上车,黄郁有些扭捏。
明明后穴的精液已经稍稍清理过了,但见到苏正翎,他还是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脏的。
忐忑着上了车,苏正翎先是捧住他的脸狠狠问了下去。
那样侵略性十足的吻让黄郁差点喘不过气。
分开以后,他眼里道不明的情绪更是让黄郁慌神。
但苏正翎没有说话,启动车子就走。
黄郁心跳加速,不错眼的盯着眼前的道路。
那辆车一直开,原本十几分钟就能到家,现在却没由来的拐了一道。
黄郁以为他要顺道去干什么,他却开了半个小时还没停。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陌生,黄郁问:“我们不回家吗?”
“回啊。”苏正翎一笑,露出森森白牙。
“当然要回,回只有我们,没有我哥也没有陆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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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也更了一章,别漏了呦~
第40章 镣铐
黄郁被大力摔在床上的时候,脑袋还有些发懵。
再下一秒,苏正翎径直压了上来。
他赤红着双眼,看起来像忍不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质问:“你为什么这么贱?”
黄郁心里一颤,盯着他,却不解释。
苏正翎强硬的分开他的双腿,手指在他穴上滑动,那处被清理的不够干净,还残留着一些淫液,手指再往里进,媚肉便咬了上来,极为饥渴。
苏正翎气得直接把黄郁的裤子扒了下来,显然是怒不可遏。
“有了我们还不够,你还要去招惹陆鸣,你他妈要吃多少个男人的鸡巴你才够?!”
黄郁被骂得发懵,往日苏正翎再气也没说过这样的话侮辱他,这次竟然说得这么过分。
苏正翎见他不说话,手上的动作更加粗暴,像是要把陆鸣留下的痕迹全部擦掉。
“脏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弄着弄着便又停了下来。
好一会过去了,他们都没有其他动作。
“你为什么不说话?”苏正翎问。
黄郁刚刚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极为不适,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要怎么说?说他他这段时间的委屈?还是说他现在极度想逃离的心?亦或是他从头到尾的被迫与沉沦?
哪一个说出来,带给他的都只有死路一条。
他暂时不敢挑战苏正翎的疯劲。
怎么偏偏是苏正翎发现,黄郁有那么一瞬间的出神,他私以为大哥没那么在乎他,心智也比较成熟,应该会给他一线生机的。
最差的结果就是大哥表面笑着,背地里又把他关住,而苏正翎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只会来辱骂他。
可偏偏是苏正翎。
他霸道又疯批,做事从不按常理,难伺候得很。
许久过去了,黄郁还是不出声。
可是苏正翎非要他说,大约是要借机嘲讽他。
苏正翎等得不耐烦了,双手捏着他的下颌逼他开口,而黄郁没有给他想要的辩解或是求饶,只开口问他:“你是怎么发现的?”
苏正翎脸色一沉,看起来尤为不爽,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原是苏正翎在他们身上闻到了相似的味道,但当时还认为他们是八辈子打不着的关系。
可是在宴会之时,苏正翎多留意了几眼黄郁,发现他总是不自觉的在看陆鸣。
陆鸣亦是,他们目光交接了许多次,以为没人会注意得到,其实这些东西全都被苏正翎尽收眼底。
“你别以为我没发现。”
苏正翎抚摸着黄郁,黄郁闭上眼睛,看不见他的满脸深情。
他气极了,说出来的话却像霜风冷雨。
“你们在一个办公室里面待了这么久,他早就把你的逼干烂了吧。”
粗俗,又直白。
黄郁忽然瞪大眼睛看他。
“嗯…还有一次。去团建的时候你也是去和他偷情吧,怪不得回来之后不肯给我肏。”
苏正翎红了眼,一边抽丝剥茧般把他曾怀疑的事情尽数说开。
在看到黄郁震惊,却没打算又任何解释的样子,他心里那根线又猛然断掉。
“郁郁啊,你怎么敢这样。”
黄郁几次张嘴要解释,却不知道自己该从何处解释起。
他自觉有愧,但从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们这样畸形的关系一开始就不是他所愿,他被迫承受了,却还要背上骂名,又有谁来接受他的宣泄?
可苏正翎显然是要逼他开口,他只能硬着头皮,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苏正翎目眦欲裂,压着他的身体更加用力。
他曾经想过黄郁会和他慌张地解释,用各种蹩脚的理由,但只要他态度够好,他不会过于为难他,就当他是去偷了个腥。
但关于这件事,黄郁什么都没有解释,只留下了一句对不起。
他凭什么要沉默?他凭什么要替陆鸣道歉?
苏正翎心里闪过许多理由,最后却停在了最有可能的一个:黄郁在维护陆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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