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掐住陈侦的细腰,把肥硕的白屁股撞出浪花还嘴贱,“老公答应过你的把你屁股撞肿,肿没肿老婆?”
陈侦浑身都是汗,白皙的肌肤一层层上着釉,漂亮得令罗竞发狂。
陈侦浑身脱力,跪爬不住,身后那根性器不停捣弄,身体过电般痉挛不停,股间不断涌出淫液,拍击声中淫水乱溅,陈侦的羞耻心和愤怒情绪早在激烈的性爱里轰散,只能凭着仅剩的力气朝前爬,想摆脱激烈性交带来的致命快感。
可那双大手像铁箍似的,牢牢掐着陈侦的双胯,有个瞬间,陈侦产生会死在这根鸡巴上的错觉,身后动作又缓下来,陈侦落入一个结实的铜墙铁壁。
罗竞变得温柔,抱着陈侦亲吻白皙的脖颈。
陈侦靠在罗竞怀里喘息,多么和谐恩爱的一幕,如果罗竞没有单手捉着陈侦的双手手腕的话,他将人哄得平静下来,轻轻顶弄逼仄却湿滑的肠道。
“唔……”陈侦皱着眉头轻哼,粗长性器因为后入坐怀的姿势已经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陈侦软呼呼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凸点,像哈基米还在腹中时的胎动。
罗竞带着陈侦的手按压到凸起,咬着陈侦的耳垂细细碾磨,“又有一只哈基米了。”
陈侦睁开眼睛,“违背当事人意愿的性交视为强奸。”
罗竞直视陈侦,深邃细长的眉目压迫感极强,“我忍不住,也控制不了。”
陈侦累得眼皮子打架,“你应该学会转移注意力,不能任由自己沉沦欲望。”
“那你再给我生一个。”
陈侦没有注意话里的问题,居然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但很快摇头,“不可能。”
罗竞带着陈侦轻轻顶弄,一下下撞着敏感的前列腺,陈侦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出口的声音支离破碎,只能软在罗竞怀里难耐的呻吟,但又是他能接受的程度,爽麻的快意让陈侦舒爽得蜷缩起脚趾,甚至挣脱罗竞的束缚,抓握住罗竞的手臂。
罗竞将人整个端到窗边,落地玻璃外是璀璨的城市灯火。
整个世界仿佛就在他们面前。
罗竞蹲下来,单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陈侦依旧是把尿的姿势被按在罗竞怀里。
他扯来大块浴巾垫在两人面前,将脱落出来的阴茎再次送进陈侦体内。
“嗯……啊……不要……啊……”陈侦意识到什么想要反抗。
罗竞已经加快顶弄,粗长性器快速抽插,“陈侦,我想当着全世界的面干你很久了。”
粗壮龟头频频擦过敏感点,在黏腻柔软肠道的裹挟下一遍遍撞向深处。
陈侦的性器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站立起来,已经流不出什么东西。
红肿的翕开马眼,空洞洞对着天空。
低哑暧昧的呻吟中夹杂着一声声哭叫,在罗竞连续数百下高频顶弄下,陈侦尖叫一声压下身体,空洞洞的马眼闭合几下,涌出一股股浅黄色液体,带着腥味喷射到身下的浴巾上,陈侦被肏尿了。
断断续续射了好几道,陈侦才彻底排空尿液。
整个人蜷缩在罗竞怀里瑟瑟发抖,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脆弱不堪。
罗竞将人放在地上,面对面拥抱住陈侦,亲吻他的乳肉和口腔,用冷硬的舌钉帮助陈侦度过不应期并唤起对方的神志。
陈侦大脑一片空白,“罗竞……”
罗竞抬起陈侦一条大腿,将阴茎埋进去,“老婆,我要射在里面了,是后面不会有宝宝。”
陈侦绷了一夜的神经被这句话松动,虽然要不要孩子的话题只是情趣,彼此都明白是玩笑,但刚经历生产的陈侦确实隐约将生育当作终生不再选择的事情。
听到罗竞这般说,早被肏傻的他还是感到一阵轻松。
并回应起罗竞的湿吻,罗竞扶着陈侦的腿跨,又连续肏了十来分钟,深深射在陈侦的肠道里。
等两人清理干净躺回床上,天边已经泛着鱼肚白。
陈侦在清理的后半段就睡死过去,罗竞将人搂进怀里,沉沉闭上眼睛。
陈侦洗完澡出来还是感到疲惫不堪,但肉唧唧的身体又有种被满足的舒泰感。
他微微擦着头发朝外走,虽然受不了罗竞强烈的性欲,但身体诚实的反应又让陈侦在事后不断原谅罗竞。
客厅传来父子俩笑闹的声音,陈侦迈开欢快的脚步走出去。
“罗竞……”最繁忙的阶段刚过,陈侦想跟罗竞带着哈基米出去玩几天,附近的海岛是不错的选择,哈基米应该很喜欢大海。
明媚的阳光穿过玻璃落满客厅。
罗竞抱着哈基米正在读绘本。
“星期四,它啃穿了四个草莓,可是,肚子还是好饿……”
罗竞怪腔怪调地念着,修长手指抓抓哈基米圆滚滚的肚子。
哈基米抱着脚扭头看身后的爸爸,露出欢快的笑容。
罗竞也开心地笑起来。
阳光洒满欢乐的父子俩,周身渡着一层柔和的金光。
陈侦的目光落在父子俩身上蓦地顿住。
一样的黑皮。
一样的爆炸头。
甚至一模一样的五官及笑容……
陈侦怔愣在原地,无数巧合画面般穿过他的身体。
阻挡不住,拒绝不了。
“我想住在这里。”
“你该不会有个逼吧!”
“我想看。”
“我就是孩子的爸爸。”
陈侦的身体险些站立不住,抓握着门把的手背浮现出一条条青筋。
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轻颤,愤怒犹如解冻的山泉一股股自地势陡峭的冰山之巅奔涌而下。
却又在夹杂着奶声奶气的哼唧声和男人低沉耐心的回应中裹挟上复杂的情绪,急促的泉水突然进入到阳光普照,桃竹夹岸的平原地带,瞬间变得平缓,形成漩涡不断的平静水面。
罗竞抬起头跟陈侦黑沉沉的目光对视上,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
他不由自主抱紧怀里的哈基米,心虚又逃避的撤离目光。
陈侦的声音平静又高亢,响彻客厅每个角落,“罗竞,我要杀了你。”
罗竞抱起哈基米,反应迅速,从沙发上跳到后面,快速解释,“陈侦,你冷静点,我爱你的心不假对不对?”
陈侦的大脑在漩涡里狂舞,复杂的情绪就像洗衣桶里脏东西,飞快甩离衣服,又飞快黏回来,以至于他只能偏执抓着罗竞骗他这个点来维持快要稀碎的理智。
他抓到什么东西就往罗竞身上扔,边扔边追,“骗我很好玩是不是?”
罗竞跳起来躲过一片尿不湿,怀里的哈基米以为爸爸妈妈在玩什么游戏,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我也不想,你就说说一开始你把自己包裹得多严实,我要是一上来就说,你让我进门吗?”
陈侦拿起一包尿不湿,边砸边追,冷笑着反驳,“确实不会让你进门,我直接一刀割喉再把你炼了撒海里,见过人心险恶,没见过你这么险恶的,整整一年,居然沉得下心来装,真是委屈你了。”
罗竞一个旋转如来掌击退尿不湿,绕着客厅跑了大半圈,嘴巴讨饶,眼睛时刻留意陈侦,“真的很委屈,凭什么我要一直待在继父位置上。”
陈侦怒火中烧,“所以你就要把哈基米丢去养子位置上,你这个蛇蝎心肠的男人,我要杀了你……”
“饶命呀老婆,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和哈基米。”
几位阿姨打开门时看见的就是漫天飞舞的奶粉尘和铺了一地的尿不湿。
他们的雇主那对夫夫正闹得鸡飞狗跳,而他们的爱情结晶哈基米在两个人的争夺中笑得咯咯直叫。
作者有话说:
哈基米:咯咯咯咯……
第六十六章
【分居】
陈侦决定跟罗竞分居。
他和哈基米睡主卧,罗竞随便。
睡到半夜,断掉夜奶的哈基米突然爬起来,陈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扶住儿子的后背,“怎么了哈基米?”
“唔…嗯…”哈基米看了眼陈侦又望向卧室门。
白天跟罗竞吵了一整天,气得晚饭都没吃。
冷静下来他用微信通知罗竞自己的决定。
他原本想带着哈基米回到自己的家,罗竞回他信息,哈基米的东西是不是都要搬过去,还有阿姨的。
狗腿但不胡搅蛮缠。
陈侦一阵头疼,确实一个婴儿的用品太多太多,最近哈基米开始增加辅食,光辅食机就好几台,还不要说不同功能的三台婴儿车及其他用品。
罗竞倒是有自知之明,主动提出睡次卧,说等陈侦冷静下来再商量。
陈侦很冷静,其实从得知米粒跟罗竞的关系开始,他就有可能猜到真相。
但陈侦拒绝猜测,而且陈侦擅自给罗竞打上猎奇孕夫的渣男标签,有这个标签在就能让很多不合理变得合理。
但是真相总有暴露的一天,陈侦头疼自己眼瞎,居然一直没将哈基米的皮肤往罗竞身上去猜测,不,他怀疑过,但院方说孩子生理学父亲是极限运动员,并不是罗竞这种业务爱好者,对方还是高学历,并不是罗竞这种只读了一年就退学的无业游民。
医院跟罗竞一起欺骗他。
医院还泄露他的隐私。
陈侦气得半死,难怪罗竞最开始住进他家里时非常令人讨厌,那时陈侦还以为对方生气自己弄坏他的名牌衣服,搞了半天是早就知道他肚子里怀了孩子。
那表情分明就是嫌弃。
睡不着了,彻底睡不着了!
陈侦坐起来往旁边一看吓了一跳,哈基米不见了。
他立马爬起来要下床,伸头便看见罗竞躺在地上,而哈基米已经趴在罗竞的胸口呼呼大睡,罗竞还对着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半晌,罗竞坐起来把哈基米放到床上。
“我睡床下吧,哈基米醒过来会找我,也不影响你睡觉。”
陈侦冷冷地看着罗竞,“我们在分居。”
罗竞乖巧地把下巴搁在床边,“你睡床上,我睡床下,确实是分居。”
陈侦撇开脸,片刻后躺下去,“我不会原谅你。”
罗竞偷偷地爬上床,模仿着人还在床下的音量,“确实不值得原谅,但是老婆,我真的忍得好辛苦,特别每次你要跟我分手,我感觉就被你杀死一次似的,还有你不让哈基米喊我爸爸时,我真的好想说出真相,但是我知道一旦说出来你更会离开我,老婆,我不能没有你。”
陈侦背对着罗竞,语气依旧冷淡,“滚下去。”
罗竞将两条腿重重的放回地面,上半身依旧躺在床上,“滚了,老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以后不管什么事我绝对不骗你。”
陈侦冷笑,“哼,有些谎不能撒,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你无法产生信任感,因为我们的关系建立在一个巨大谎言上。”
身后的罗竞没有再胡搅蛮缠,陈侦暗自松开一口气,如果是过去任何一个时间节点上知晓真相,陈侦都不会像此时这般心软。
他不知该夸罗竞聪明还是说罗竞勇往直前的性格让这件事没有走向腐烂的深渊。
昏昏沉沉睡到半夜,陈侦知道罗竞钻进被窝,他醒不过来,任由罗竞抱住他。
大约被认出来,罗竞剃掉胡须和头发。
久违的柔软嘴唇不断落在陈侦的脸颊和脖颈。
他好像听见罗竞带着鼻音说,“老婆,不生气好不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离开你。”
第二天陈侦独自前往私立医院,护士们都认识他,带着微笑向他询问哈基米的近况。
“田院长在办公室等你。”
田院长对陈侦的到来并不意外,虽然只是简单的沟通,但已猜出他的目的。
“我想知道哈基米的父亲为什么是罗竞,以及罗竞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田院长隐瞒罗竞的精子由米粒放出权限的事情,只说自己失职。
“所以那时候您推荐我选择B号宝宝就是不希望我跟罗竞产生关系。”
田院长点头,“不清楚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家的情况,他们家不可能让孩子流落在外面,而对你的了解,你并不具备对抗他们的时间和金钱,恕我直言,我这个人可能很冷血。”
陈侦摇头,“你是对的。”
如果他跟罗竞没有相爱,以罗竞最开始的态度,他辛苦孕育的哈基米真的会被带走。
陈侦想起孕育初期,田院长曾向他数次提及孩子父亲希望得到抚养权的事情,那时候罗竞已经住进他家,看来确实别有用心。
只是这份用心后面产生不该有的情愫。
陈侦想明白一件事,他如今的幸福和幸运建立在罗竞的爱情上,如果罗竞没有爱上他,结果不言而喻。
“还有哪些没说清楚?”田院长平静地询问。
陈侦嗤笑了一下,淡淡摇头,“看来田院长知道我要录音,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田院长合上病历本,“这件事只是处理起来比较麻烦,但不是不能解决,因为罗竞的关系,我更希望我们能私下调解,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陈侦点点头起身离开,“我不接受私下调解。”
田院长看着青年离开,良久轻叹出声,她见过太多将自己武装得坚强到强硬的人,实在善良心软。
院外,陈侦遇到一脸愧疚的米粒。
或者说米粒等候他已久,不等陈侦开口,米粒急匆匆说道,“陈侦哥,你能不能原谅我妈妈,当时表哥的精子权限是我放出去的,我没想到你们会配对成功,但是我又好高兴哈基米能出生。”
陈侦听阿姨说过,米粒经常跑来探望哈基米,自己还是一个年轻时尚爱玩的小姑娘,却能耐下心陪伴哈基米。
陈侦顿时明白田院长为什么要承认自己失职。
他扬起浅淡的笑容,“如果不是你垫在我下面,我跟哈基米可能都会出事,说到底是你救了我们,我不是恩怨不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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