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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小娇夫他总想下毒(古代架空)——送行舟

时间:2023-11-23 09:36:32  作者:送行舟
  “这件事你不用管,本王自然会解决。”秦江淮将粉色的小手绢丢还给危凌,重新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眼。
  随后缓慢地开口:“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
  危凌闻言,叠好手绢准备将它放好的手一顿,随后义正词严地看着秦江淮,真诚发问:“主上,你也想要粉色的手绢吗?我这里还有几条……”
  说着,他就要从怀中掏出其他的几条手绢。
  秦江淮不禁扶额,看着危凌的星星眼,嘴角扯了扯:“不必,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危凌被秦江淮拒绝了,有些纳闷,他望着手上的粉色手绢,又看了看秦江淮,恍然大悟:“主上你放心,我那几条都是没有用过的……”
  见秦江淮直接无视他,他也只能闷闷不乐地收起手绢,一边收还一边喃喃:“粉色的手绢不好看吗?不可能啊,其他人都说好看来着……”
  秦江淮没有再给危凌一个眼神,他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叹了口气:“还有什么事没完成?”
  危凌收起粉色手绢,将一堆烂事尽数托出:“村头刘寡妇说她的东西被冲走了要赔…还有她的老相好老王也叫嚣赔他一套王府……”
  诸如此类,总归不是什么正事,都是些难以应付的人情世故。
  男人额头青筋暴起,若说解决水患这样的事对秦江淮自身来说算一种考验,那么应付这样的人情世故就是对他耐心的考验。若是一个不耐烦,和他叫嚣的人可能就身首异处了。
  一个不小心,这“人情世故”,可就变成“人情事故”了。
  他剜了危凌一眼,声音淡淡:“这好人还是给你做吧。”
  话毕,便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回王府的路,任凭危凌在后面怎么叫都没有再回头。
  危凌:其实这个好人我也可以不当的。
  ……
  麦冬寨那边。
  一位男人身披狼皮做成的衣裳,眼神犀利地看着跪倒在地的众人,他大手一挥,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忽然,他大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可跪倒在地上的人去人像见了鬼似的,忍不住颤抖起来。
  有人哆哆嗦嗦地上前,跪倒在地上,将自己都头埋得低低的,只与地板剩一指的距离,声音颤抖:“寨主…二当家他……”
  那位被叫寨主的人饶有兴致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他心中虽然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懒懒开口:“哦?二当家怎么了?”
  “死了……”
  那人颤颤巍巍地补充那两个字,随后便在地上磕着头,不等他发作,便先开始求情:“寨主饶命!一定不会有下次的!对…对!一定不会有下次的……”
  他似乎是在安慰自己,一直不断重复着后面那句话。
  坐在座椅上的寨主不耐烦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向那个一直重复说话的人,满面不耐:“你再说一句我便把你的舌头废了。”
  琉璃酒盏摔落在地,杯盏中的酒水也因杯子的碎裂也散了一地,几分酒水也顺着碎落到各处的琉璃碎片而迸发出来。
  顿时,人满为患的屋中寂静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男人将身上的狼皮外衣随意地放在椅子把手上,方才的戾气消失地一干二净,他换上一个明媚的笑容,朝下面害怕地瑟瑟发抖地众人开口:“抱歉啊各位,一时间控制不住自己。”
  说完,他便起身走到方才那位絮絮叨叨的人旁边。手指攀上那人的肩膀,他随意地摆弄着,伴随着那人的一声惨叫,肩膀轻而易举地被麦冬寨寨主卸了下来。
  其余人见状,都将头埋得低低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依照他们对这个新寨主的认知…他下一秒估计就要将那人给杀了去。
  寨主一手攥着跪倒在地的人的脖子,好像他手中的不是人,而是一只瘦弱不堪的小鸡仔。
  就在那人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却放手了。
  男人看着面前的人,嘴角勾起弧度。笑容晃人眼,随后转头看向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众人:“怎么样?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
  众人:……
 
 
第五十八章 蛊毒
  “王爷…王妃他体内甚是奇怪,除去之前那个青曼陀罗花…体内还有另一种毒素……”
  之前那位给沈瑜看病的老大夫摸了摸胡子,浑浊的瞳孔中满是疑惑。
  他又替沈瑜把了把脉,随后将话说完整:“若说王妃之前的脉象还算稳定,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体内两种剧毒都在抵抗着对方……”
  秦江淮闻言,微微颔首,顺着老大夫的话说下去:“也就是他现在死不了,除非体内两种剧毒被彼此消灭。”
  老大夫点了点头,写着药方,一边絮絮叨叨地开口:“不过王妃这个迹象,我看不出来是中了什么毒……倒想像是中了蛊毒……”
  “中蛊?”秦江淮垂眸思索着,琢磨着老大夫话中的意思。
  按他说的话,之前给沈瑜看病的时候并没有这个蛊毒……
  他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看了老大夫一眼,不过老大夫却并没有察觉,仍旧低着头写着药方。
  在这之后沈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他那所谓的父亲。若是猜的不错的话…沈家那老头子定然是和林清蕴那人联合起来给沈瑜下了蛊毒。
  原因也不难猜测,不过是想让沈瑜听他们的话罢了。
  毕竟…一枚合格的棋子便是要做到绝对服从……
  老大夫将手中的药方递给一旁的危凌,随后看着秦江淮愣神的样子细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几次接触下来发现秦江淮并没有传说中那么暴戾,他也放松下来。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老大夫走到秦江淮面前,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若有所思地看向秦江淮腰侧,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为深长地开口:“年轻就是好啊……今后可有你受的了……”
  秦江淮冷眼扫过去,但老大夫却像没有察觉什么般,仍旧在自顾自地说着:“王爷上过战场,想来定是不错的……”
  见老大夫还有要说袭去的意思,危凌见状连忙将老大夫的手拿开,防止秦江淮将这位大夫给灭了。
  危凌狠铁不成钢的看了老大夫一眼,眼神中满是无语。
  王爷身边要是没了我,这老大夫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他暗自腹诽着,见秦江淮面色有所缓和,才默默将退后的一步挪了回来。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秦江淮沉声问到,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漆黑瘆人。
  老大夫却像没有看懂秦江淮眼中的威胁般,打着哈哈敷衍过去:“王爷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若是想帮王妃解毒,那便多注重身体方面。”老大夫说完,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见秦江淮面色又低了一个度,危凌暗道不妙,立即将还在悠哉悠哉收拾着药箱的老大夫的东西随意塞了进去。
  “你这臭小子…我的药!”
  老大夫被危凌拖着走,一路上骂骂咧咧的,就差将他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下。
  危凌沉默片刻,又从怀中拿出几块碎银,如他所料,老大夫也十分利落地将东西收起,随后便不吭声了。
  危凌背过身去,掏出自己的粉红小手绢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终究是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他摇了摇头,随后将老大夫送走,便出去包了药。
  这个家没了他迟早得散……危凌想着,再次拿出自己的小手绢擦了擦那薛定谔的泪。
  ……
  秦江淮看着面前迟迟没有醒来的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上前去,看着面前人的睡颜神情有些恍惚。
  手指绕过腰间,从中拿出一块白玉佩来,他死死盯着那块玉佩,思绪不免飘到了在大火中刚刚找到沈瑜的那时候。
  白衣少年摇摇欲坠,似乎是再也撑不住了倒落在地,他虽意志模糊,却还不断朝外面伸出手,像是在朝人求救。
  等秦江淮将沈瑜抱起时,后者似乎是被刺激得太过厉害,牢牢抓着他的手不肯放手。
  见到沈瑜这副样子,秦江淮方才的脾气瞬间没了,他耐下性子来:“放手,我来救你了。”
  也不知道沈瑜是否听到了秦江淮的话,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手上的劲确实松了点。
  沈瑜口中还不断喃喃着些什么,不过声音太过细小,秦江淮怎么也听不清沈瑜在说些什么。
  “什么?”秦江淮这时候也没时间和他猜来猜去,趁着他松开的时候一把将怀中的人背到背上,软下声音来小声问到。
  似乎是沈瑜的样子太过于可怜,又似乎是他想到了什么,声音不自觉地柔了下来。
  感觉到有人存在,沈瑜紧紧揽住了秦江淮的脖子,身上却还在不住地颤抖,鸦羽似的睫毛忽闪忽闪,眼角似乎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
  他将头埋入秦江淮的颈间,呼吸急促,像是没有察觉到有人来救自己,又或者是魇住了,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救…我……”
  沈瑜的声音太过小,导致正在找路的秦江淮再一次没有听清楚,不过秦江淮像是要确定什么般,再次不厌其烦地询问着身后人。
  沈瑜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秦江淮颈间,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白皙的皮肤也染上了几分灰,像是感受到了秦江淮的温度,他蹭了蹭他的背,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哥哥…你来救我了啊……”
  秦江淮这次听清楚了,瞳孔猛的睁得,但却因为面前的处境,不得不停下质问的心思,将他带出了那片火光。
  “水……”
  不知什么时候,床上的人醒了过来。
  沈瑜嗓子发哑,现在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凌迟,他一转头,却对上了秦江淮。
  一时相顾无言。
  少年僵着脖子,面上表情管理失控。
  不过秦江淮却没有过多注意他的表现,见他嘴唇干裂,便给他倒了杯水。
  杯中水入喉,干涩的喉咙才缓解了几分。
  秦江淮紧紧盯着沈瑜,将沈瑜看得浑身不自在。
  他将水尽数喝完后,才试探性地开口:“夫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沈瑜说完后,便将自己浑身上下看了一番,试图找出那些让秦江淮紧盯着的东西。
 
 
第五十九章 幼时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身上和往常无二,不知为何,沈瑜被秦江淮盯得发慌,浑身不自在起来。
  听到沈瑜这么说,秦江淮也意识到自己的冒犯,掩盖似的轻轻咳了两声。
  见沈瑜手中杯底已空,秦江淮主动接过,随后出声问到:“还要喝水吗?”
  沈瑜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面前人将杯子放好,心中不免有些惊异。
  夫君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他努力将脑海中的记忆回忆了一遍。
  他只记得那时候因为那位夏姑娘…还有夫君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态度,一气之下便去了酒楼买醉。
  之后酒喝太多了,竟也醉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个人说要带自己去找夫君……
  后面的事便记不清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幻觉,似乎着火了……
  想到着火,沈瑜垂下头来,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去。
  又是那个人……
  正在他怔愣间,秦江淮已经又回到了他的窗前,见到沈瑜低头思忖着些什么,不知为何,他现在想起的竟然只有那沈瑜在自己怀中发抖的可怜模样。
  那日的场景再次浮现在他面前,秦江淮竟不知觉地伸出手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头。
  少年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身子猛地一僵,随后僵硬着脖子将头别过去一边:“夫君…怎么了吗?”
  秦江淮的手随着沈瑜的动作而半顿在半空,一时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他将手收了回来,假装漫不经心地探着沈瑜的口风:“没有,王妃很怕火吗?”
  沈瑜听到秦江淮这句话,脑子懵懵的,精致的脸上皱起眉头来,朝他点了点头,不过随后又摇了摇头。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沈瑜水润润的红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是在考虑怎么开口,他犹豫片刻才缓缓开口:
  “小时候贪玩被困在柴房中,当时又逢佳节,府中上下都没注意到,一不小心便失了火。火源离柴房又近的很,便不可避免地烧了过来。”
  沈瑜说着,面色有些发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点到为止。
  男人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沈瑜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来,不过沈瑜的脸色发白,睫毛也颤动地快了些,仿佛对火怕到了极致。
  可如果对火怕到了骨子里,那方才为何又要摇头?
  “那王妃为何要摇头?”秦江淮在沈瑜身边坐下,虽说是疑问句,可他却直勾勾地看着沈瑜,对他的说辞并不相信。
  沈瑜抿唇不语,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父亲…不许我同旁人说,说是怕丢了沈府的脸面。所以…我便摇了头。”
  秦江淮没有说话,黑眸深似海,让人捉摸不透,他神色冷淡,也不知沈瑜说的话他听进去了多少,又信了多少。
  他沉吟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再次开口:“王妃可有受伤?”
  沈瑜乖巧的点点头,随后用左手笨拙地将右手衣袖往下扯了几分,露出一个像是被烫伤过而留下的印记:“因为没能及时救火,房梁坍塌,砸在了这只手上。”
  他说着,举起右手的那块印记到秦江淮面前,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因为被灼伤过,皮肤褪了层皮,现如今那块印记上是长出来的粉色新肉。
  明明是一个丑陋的印记,但它却不像别的痕迹般不规则,反而形似蝴蝶振翅的模样,火焰使得皮肤出现了明显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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