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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东山再起前的高傲联姻对象[穿书]——狐狸不归

时间:2023-11-23 09:55:21  作者:狐狸不归
  虞倦没有回头,嗓音有点小,像是自言自语:“你怎么……为什么换了玻璃?”
  周辉月帮自己换好了纱窗,但自己的房间依旧是那半块碎玻璃,虞倦猜到了对方可能是不愿意,但没有多问。
  实际上虞倦说过的要求很多,但从未要求过周辉月改变。
  “因为夏天会有雨。”
  夏天就是这样,有酷热的太阳,也有暴烈的雷雨,但无论是什么,都只能接受。
  虞倦点了下头,随意说:“嗯。今天就有暴雨。”
  然而周辉月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看着窗外安静生长的枝条,看着虞倦,继续说:“也会有虫。你不是很讨厌吗?”
  周辉月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就像虞倦讨厌的虫和夏日的雨水一样,是某种不可抗拒的理由。
  虞倦呆了一下,在之前的某一瞬间,他差点自作多情,因为周辉月的窗户重新变得完好无损。
  不是吗?
  不是自作多情。
  让虞倦产生一种,一种错觉,周辉月好像很珍惜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未婚夫。
  但这是矛盾的。
  《白城恩仇记》中对主角的前联姻对象的描写很少,也并未写出周辉月对这个未婚夫有什么不同。就像临死前那样,周辉月仅对他说了一句话。复仇就是周辉月的整个人生,也将他耗尽了。周辉月甚至没有谈过一场恋爱,没对任何一个角色动心,读者戏称恋爱只会阻碍主角报仇的速度。
  在书的结局,基督山伯爵的人生重得圆满,有了爱侣的陪伴,远走高飞。
  不愚山伯爵没有,但也不需要。
  这是周辉月选择的人生。
  他们之间的交集,只有这个意外。
  虞倦有片刻的失神。他拉开椅子,像往常那样坐下,为周辉月解开绷带。
  今天是最后一次,伤口已经结痂,然后血痂褪去,长出新的皮肤。
  疤痕会逐渐淡去。
  虞倦合上药水的盖子,突然想拍一张照片,可能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处理伤口。
  他可能会拍药水瓶,或是洁白的纱布,也可能是周辉月的手。
  “我的手机呢?”
  手机不在虞倦身边。
  周辉月问:“怎么了?”
  虞倦想了一会儿,今早去的地方太多了,还在庄园周围转了一圈,可能不留神掉在了某个地方。
  他说:“你可以拨通我的电话号码吗?我得找一下手机,丢了。”
  周辉月点了下头,点开手机,
  熟悉的铃声没有响起,看来运气不佳,不在周辉月的房间。
  虞倦有点着急,可能的丢失地点很多,或许要找很久,而里面有很多秘密,丢掉的后果很严重。
  周辉月怔了怔,看到虞倦拿起桌上的手机,他没来得及阻止。
  但也没有什么好阻止的。
  屏幕亮着,虞倦看到上面显示着三个字的备注。
  ——“大小姐”。
  这是什么?
  虞倦慢慢地、慢慢地偏过头,他靠在桌边,T恤压在后腰,肩颈绷得很直。
  天空阴云密布,大雨将至而未至,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颜色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调,唯独虞倦的绿眼睛是亮的,盛着光,缓慢地流淌着。
  他就用那一双绿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周辉月,只看着这个人,有点生气,不,是很生气:“解释。”
 
 
第15章 诚恳道歉
  暴雨将至,气压很低,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是凝滞的。
  周辉月抬起头,虞倦站在他的面前,握着那个屏幕亮着的手机。
  上面是令虞倦生气的缘由,他都不愿意说出那是什么。
  “大小姐。”
  周辉月平静地开口,将那三个字用于称呼虞倦。
  虞倦睁大了眼睛,完全呆住了。
  他没想到这个人在背后这么备注自己的号码,被自己当场逮捕,竟然不思悔改,还火上浇油。
  周辉月仿佛能看透虞倦的想法,他说:“不是笑话。”
  虞倦皱起眉,没有打算周辉月的话,像是听他要怎么狡辩。
  周辉月的嗓音偏低,吐字清晰,没有含糊其辞的意思:“你很好看。”
  推开门的瞬间,第一眼看到的是虞倦的绿眼睛。周辉月的记忆力很好,那一幕至今难忘,就像是沉闷无趣的房间中忽然跌入一整个夏天。
  虞倦歪了歪头,像是没有很明白这句话里的逻辑。
  周辉月与他对视,继续说:“我只是觉得,你和这个词很合适,不是吗?”
  语气认真而诚挚。
  虞倦很无端地想,如果眼前的人在说谎,他一定很会骗人。
  但也没什么必要吧。就像自己,他给周辉月的备注是“不愚山伯爵”,当时没想太多,也只是觉得好玩且合适。
  这个理由确实说服了他,不是恶意。
  虞倦的眉眼下垂,不像方才那么紧绷,凝视了周辉月一小会儿,露出有些怀疑的神色:“是这样吗?”
  其实他并不喜欢别人用某些代称称呼自己,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好吧,小少爷和大小姐简直讨厌得不相上下。
  小少爷更偏现实吧。
  所以信是信了,又很任性地说:“那也不许。”
  虞倦看到周辉月的唇角似乎勾了一下,但又不能确定,听他说:“如果你觉得冒犯,我很抱歉。”
  “但是我不想改。”
  虞倦:“?”
  什么意思,诚恳道歉,死不悔改?
  在虞倦没看到的角落,周辉月的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你真的很讨厌的话,可以要求我。”
  “如果是你的要求,我会改。”
  虞倦的要求——对未婚夫的一百条准则。
  周辉月坐在轮椅上,和虞倦的身高相差很大,无法平视,但也会看到一些属于虞倦的、很隐秘的动作。
  就像现在,虞倦抬着下巴,睫毛颤了颤,他咬了下嘴唇,像是在犹豫不决。
  然后,周辉月将选择权交给虞倦:“你的要求里会有这一条吗?”
  虞倦的脾气很大。小时候是被家里人惯的,祖父母去世后,他厌烦无穷无尽地接触别有用心的人,脾气更坏。
  不计其数的人对虞倦产生好感,愿意为他做很多事,希望得到他的偏爱,但虞倦总是在拒绝,他不需要这些。
  可眼前这个人不一样,是虞倦主动对他提出要求。随口说有一百条,全是他的主观意愿,随心所欲,完全不用考虑合理性。
  但周辉月这么问,说出口好像就认输了。
  于是,虞倦偏过头,不再看周辉月:“算了。随便你吧。”
  电话早就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接通而挂断,房间里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周辉月问:“生气了吗?”
  虞倦瞪了他一眼,嘴硬道:“没有。”
  在高傲的表象下有着天真的本质,这样的绿眼睛大小姐。
  *
  一场暴雨过后,气温有所降低,不像之前那么热了。
  虞倦好像很忙,有很多要做的事,刘奶奶又找他过去一趟,他一大早就出了门。
  透过玻璃窗,周辉月看到虞倦的背影穿梭在苍绿的枝叶间,很快消失不见。
  然后拨通孙七佰的电话,他说:“有点事,可以来一趟吗?”
  这是孙七佰第一次接到周辉月的电话,这很反常。但他很怕失去这份工作,所以没有万全准备,是不会把这点反常告知给苏俪的。防止没能解决好,出现意外,老板对自己的工作不满意。
  所以挂断电话后,他立刻驱车赶往紫金山庄,随身携带了录音笔。
  大厅里的自行车不在,虞倦出门了。
  孙七佰独自走上楼,他的脚步声沉重,推开了周辉月的房门。
  周辉月坐在靠窗的位置,听到开门的声音,朝孙七佰的方向看了过去,双手交叉,轻轻搭在膝盖上,脸色是一如既往的苍白。
  他点了下头,说:“你来了。”
  周辉月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孙七佰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来。
  他问:“有什么事吗?”
  在接到这个活,简单了解周辉月的背景的时候,孙七佰有想过这件事不太好办。周辉月可能会歇斯底里,闹得不可开交。毕竟是从云端跌落,豪门继承人一朝变成残废,被亲人放逐,这样的落差,很少有人能受得了。
  但周辉月一直表现地很平静,平静到近乎漠然,不像是真实活着的人,而是某种假象。
  这不正常。
  孙七佰想要扒下这层假象,从苏俪手中拿到更多的钱,但却抓不住他的把柄。
  他没能成功。
  如果这真的只是假象,周辉月会对现在的囚禁生活没有欲求吗?太难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可以不在意吃穿,难道可以忍受即将残疾,得不到治疗的腿吗?
  孙七佰不得不放弃了。
  周辉月看了他一眼,简单直接地说:“我准备和你谈一桩生意。”
  手机上显示了一行数字,是他准备支付的筹码。
  孙七佰才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往前走了几步,有什么话想问却没能问的出口。他看管了周辉月这么长时间,却从未发现他能与外界交流,并不是一无所有,还有能力收买自己。
  为什么是现在?孙七佰慢慢凑了过去,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数字,没想明白。
  事已至此,其实他已经没得选了。即使他将这件事说出去,苏俪也不会再相信他的能力,将这件事继续交给自己。
  但孙七佰还想要更多。还不够。
  周辉月的筹码拿出来得太早,也太多了。
  片刻后,孙七佰收回目光,装作严肃地开口:“我是太太请来照顾你的,怎么好收钱?”
  周辉月不以为意,他没有揭穿这个假的不能再假的谎话,只是浪费时间,提出一个孙七佰无法拒绝的条件:“你的妻子,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
  孙七佰完全僵住了。
  他的妻子有病,遗传的慢性病,人至中年突然严重起来,治不好,只能养着。即使有钱,如何挑选到好的医院,找到合适的医生,都是门路,需要花费的时间太长,显然不是自己能立刻解决的。
  但眼前这个人,愿意为自己省去那些时间和精力,帮他一个大忙。
  他顾不上别的,着急地问:“你确定没骗我?”
  周辉月看着蹲在自己眼前的人,并没有表现出急切,他说:“你会同意的。是吗?”
  孙七佰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就在孙七佰准备问周辉月需要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周辉月开口说:“我可以和你换一只录音笔吗?”
  孙七佰没能维持住脸上的笑,他顿了几秒钟,看着周辉月,似乎是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然后屈服似的从口袋中拿出那只录音笔,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周辉月将另一只录音笔推了过来,相同的牌子款式。
  这不是巧合。
  孙七佰的额头上落下一滴冷汗,没忍住说:“您查了我这么久,究竟是要我做什么?”
  “别那么紧张。”周辉月的语调听起来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一点小忙。完全在你的能力范围内。”
  周辉月的要求的确很简单,让他装聋作哑即可,不用向苏俪套话。
  谈妥后,孙七佰一刻也没有多留,走了出来,他甚至对周辉月产生了一丝恐惧。
  上车之后,他打开录音笔,里面是一段模糊的对话,竟然是自己在勒索周辉月。
  孙七佰感到一阵不寒而栗,背后的衣服被冷汗打湿了。
  *
  今天老爷子不在,去亲戚家帮忙,刘奶奶无聊,叫虞倦过来吃饭。
  他来的时候还早,两人散了会步,刘奶奶看箬叶长得好,没忍住摘了些,说要给虞倦包粽子吃。
  于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虞倦在一旁看着,顺便帮点力所能及的忙。
  手机震了一下。
  虞倦右手拿着粽叶,左手捞起手机,点开来是周辉月发来的消息。
  “两个小时后有雨,你回来吗?”
  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周辉月曾对虞倦的安全表达过担忧。之后的每一次,虞倦都会收到周辉月的消息。
  虞倦想回一句“马上回去”,刘奶奶正好叫他的名字,手忙脚乱下,不小心误触到了视频通话。
  来不及挂断,对面已经接通了。
  隔着屏幕,周辉月看到的是虞倦的小半张脸。
  湿润的唇微微张着,衔了一枚很红的樱桃。
 
 
第16章 牙酸
  虞倦的手停在红色按钮上,想要按下去,但犹豫了几秒钟。
  然后,未开扬声器的话筒中传来周辉月的声音。
  听起来很遥远,有些模糊。
  他问:“很热吗?你的脸很红。”
  虞倦怔了怔,看了眼屏幕窗口中显示的自己的脸,觉得周辉月看错了。
  一枚完整的樱桃在他的口齿间打滚,语速比不了正常的时候,虞倦慢吞吞地说:“没有。不是很热。”
  错失了最好的时机,现在已经没办法挂断电话了。
  在将樱桃咽下去后,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周辉月语调平常地问:“你在做什么?”
  虞倦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手机搁在膝盖上,他垂着头,微微摇晃着:“在整理箬叶。”
  “还有,吃樱桃。”
  虞倦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他最初设想得不太一样。
  他没有打算和周辉月成为朋友,只是希望这个人能够恢复到痊愈的程度,可是现在却每天都在一起吃饭,交换了联系方式,偶尔会通话,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这是他没有想过的。
  可能这就是人生中不得不出现的意外,不是每件事都会按照他的想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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