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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东山再起前的高傲联姻对象[穿书]——狐狸不归

时间:2023-11-23 09:55:21  作者:狐狸不归
  陈闲要面子。
  终于,周辉月低声笑了。
  虞倦戴着耳机,那声音靠得太近,像是在他的耳骨上细细密密震颤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他觉得痒。
  周辉月说:“虞倦,要是你演了,到时候我给你送花,好不好?”
  虞倦的喉咙一干,他本来就没打算拒绝,小声说:“哪有给花瓶献花的?”
  “卷儿,你在和谁说话呢?”
  周辉月停在操场外,看着虞倦每天都会经过的那条小道,路边栽满了高大的水杉,来往的学生匆匆。
  他听到虞倦的声音隔着手机传来,略有些失真,但咬字是一如既往的可爱:“没什么。”
  “我演。”
 
 
第44章 请客
  白非过来的时候, 一群人正围着虞倦,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剧本和妆造。
  虞倦答应后,贺霜当场修改剧本, 增加了一个出场时间很短的男配,是国王为骑士公主介绍的邻国王子。王子有着雪白的皮肤,高挑的个子,纤瘦的身形, 和一双宛如吹皱了的、春日湖泊般的绿眼睛,他希望这位英俊美丽的王子能让女儿留下来, 不要再进行危险的冒险,但公主还是坚定地选择了探索世界。
  这个角色在剧情上的作用不大, 虞倦的脸和眼睛很伟大, 贺霜必须要展示给观众看, 为舞台剧增光添彩。
  白非一眼就认出人群中的虞倦。
  他找人要过照片, 很少有人在看过虞倦后能迅速忘掉。
  于是, 白非问身边的朋友:“这是谁?”
  那人说:“哦,今天来帮忙布置舞台的。但是长得太好看了,贺导看着他两眼放光, 非得让他演个角色。好不容易把人留下来的。”
  白非的眼神暗了暗。
  虞倦站在人群中, 所有人都簇拥着他, 他的神色也是淡淡的,不是不屑一顾, 而是很平常,他经历过太多了。
  在虞淮说出那些话前,他们没有任何交集, 而在了解虞倦的人生后,他对这个人真的产生了一种嫉恨。可能因为这个人父母双亡, 无依无靠,还是留在这个圈子里,现在什么都不用做,无需付出任何努力,却轻而易举能得到别人的关注。
  身旁那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贺导让我问问你,最后一次了。你愿不愿意给男女主定情那个剧情弹琴,不行就算了,你也挺忙的,她再找找别人。”
  白非有自己的钢琴独奏节目,不想在别的节目上当绿叶浪费时间。但贺霜的舞台剧阵仗很大,不知道成品如何,白非推脱了好几次,说要考虑能不能抽空过来,敷衍过去了。
  这一次,他答应下,笑着说:“来。这点小忙,我怎么会不帮?”
  *
  讨论完了后,贺霜在本子上涂涂改改,放虞倦离开。
  虞倦终于逃离人群,回到舍友那边,开始干活。
  刚才太吵,虞倦不得不和很多人交流,电话一直没挂,周辉月也没说话。
  现在周围又没人了。
  虞倦听着他的呼吸声,很安静,像是有月亮的夜晚,除了耳畔的风,别的什么都没有,心头有点莫名的痒。
  宿舍几个,加上剧组本来的人,对着设计图布置布景,
  忽然,虞倦听到熟悉的音乐声,因为每晚八点钟,都会在操场准时响起。
  他低下头,按亮手机,时间正好是八点。
  虞倦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愣了好一会儿,问:“周辉月,你来找我了,在学校操场?”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听对面的人说:“嗯。”
  舞台布景快布置完了,高一林和孙帆正准备敲陈闲一笔,待会儿让他请个贵的晚饭,虞倦却忽然站起身,摘下手套,头也不回,好像很着急:“有点事,先走了。”
  孙帆纳闷:“神神秘秘的,什么事啊?”
  虞倦跑得很快,在有路灯的夜路上飞奔,像是一阵席卷而来的风。
  轮椅停在树下,周辉月背着光,映在地面上的是一团浓重模糊的影子。
  开学后的两周很忙,除了很少几次视频,他们还没见过面。
  虞倦的脚步慢了下来,停在周辉月面前,呼吸有些急促,歪着脑袋,像是很不明白,不知道该怎么问。
  周辉月笑了,朝虞倦伸出手,坦白地说:“想见你,就过来了。”
  所以来了学校,在操场等虞倦。
  虞倦很热,汗水浸湿了他鬓边的头发,他低下身,和周辉月握了手:“你等了多久?是……和我以前一样的时间过来的吗?”
  周辉月没说话,握紧了虞倦的手。
  虞倦咬了下唇,忽然意识到什么:“那我有事没来,你怎么不告诉我,不去找我?”
  周辉月看了他一小会儿,将他拉近了些。
  在知道虞倦被人叫走时,理智的选择是离开。
  布置舞台的时间不会很短,按照正常的流程,帮完忙后,舍长还会请客吃饭,一群大学生打打闹闹,可能很晚才会结束。
  但周辉月选了不理智的那个选项,浪费时间,继续等待。
  虞倦的呼吸落在周辉月的眉眼间,他说:“因为有别人在吗?”
  从紫金山庄到白城,周辉月没有表现出丝毫对腿伤的在意,他知道轮椅的不方便之处,也不会因此避讳。
  虞倦想了很多,那原因只能是自己,通话连麦的时候,永远含糊其辞,不会明说。
  虞倦皱起眉,他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很烦,但不是烦别人:“和你的事没告诉舍友,只是觉得很麻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虞倦习惯和人保持距离,不喜欢将自己的隐私告诉别人,这和他的成长经历有关,一直游离在众人之外。
  “嗯。”周辉月笑了下,他的神情在阴影中,晦暗难明,“我知道。”
  他顿了下:“我是想等腿好了,再来学校找你。”
  其实距离车祸结束,以及确定无法弥补的遗憾已经十多年,周辉月不会把精力放在无法改变的事上,坐轮椅或者撑拐杖,他对别人的眼神目光都毫不在意。
  但虞倦让他重新变得在意。
  因为虞倦是很珍贵的,和他有关的一切都应该是完美的,周辉月希望成为站在他身边的人,而不是虞倦的缺憾。
  虞倦慢慢地、慢慢地眨了下眼,像是在理解周辉月的话,他的眼眸有些湿,像是蒙了一层雾。
  他回过神:“可是,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的未婚夫。”
  有些事是不会变的。
  虞倦的脸映在昏黄的路灯下,五官的轮廓有些模糊,靠得太近,是下一秒就会接吻的距离,漂亮的惊心动魄。
  周辉月平静的心因他而起伏,夜风环绕在他们身边,周围的吵闹都变成了安静。
  虞倦直起身,他抬着下巴,又恢复了往常的那种高傲。
  即使他根本没那么想过,也不想周辉月觉得腿伤会令他的人生有任何不同。
  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怜,甚至不是所谓的心理健康,虞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他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他不想周辉月在意那些。
  虞倦拿出手机,故作冷淡地说:“宿舍里有规矩,如果有……要请别的舍友吃饭。”
  “对象”两个字可能是被夜风吹跑了。
  周辉月没阻止,他说:“我请。”
  虞倦瞥了他一眼:“我自己请。”
  然后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群,很短促地抽了一下气,反复键入,删除,好半天没点出发送。
  周辉月看了半天,有点好笑地说:“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谁紧张了!”
  虞倦很要面子,下一秒就硬着头皮发消息,@所有成员。
  [有件事。]
  他不爱打扰别人,从不@全体成员,所以群里的其他三个人立刻冒头,纷纷问是怎么了。
  虞倦还是有许多不冷静,许多胡思乱想,掺杂着不知道多少的害羞,虽然是薛定谔的未婚夫,但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面对着群里刷屏的话,又发了一句:[嗯,请你们吃饭。]
  [怎么了?]
  [这么突然。不是说陈哥请吗?哥几个给他干了这么长时间……]
  周辉月看虞倦皱着眉,脸红到爆炸,犹犹豫豫,自暴自弃地打了几个字,然后直接暗灭屏幕。
  真可惜,看不到。周辉月想。
  虞倦发的消息是:[我的比较重要。未婚夫来学校了。]
  [?]
  [???]
  [??????????????????????????]
 
 
第45章 光辉之下
  ……什么是震撼全群。
  宿舍群里剩下的三个人没忍住偷偷拉了个临时会话, 不停地发那些不能被虞倦本人看到的大尺度猜测。
  虞倦长得太好看,太扎眼,性格又冷淡, 所以舍友们从来没问过他有没有对象,一看就没有。
  结果从认识的朋友,暧昧的对象,相恋的男朋友, 直接三级跳到未婚夫,佩服佩服。
  虞倦也顾不上他们在想什么, 正准备找餐厅。
  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去外面太晚, 虞倦想了想, 选在了学校的招待餐厅。
  餐厅的人不多, 周辉月和虞倦一起去了前台, 说要一个包间。
  老板熟练地开单, 抬头看到周辉月时愣了一下,似乎是认识,又意识到他坐在轮椅上, 问:“这是怎么了?”
  周辉月简单地回答:“车祸, 骨折。”
  老板“哎呦”了一声:“怎么这么倒霉。幸好没出什么大事, 所以有空回学校了?”
  周辉月看了看身边的虞倦:“有点事,要请人吃饭。”
  眼看着两人越聊越多, 大有深入的意思,虞倦怕话题落在自己身上,站起身:“他们好像快到了, 我去外面接人。”
  有点逃避的意思。
  但周辉月也没戳穿,放任他出去了, 低声说:“左边的灯下有飞蛾,别看。”
  虞倦点了下头。
  老板找服务员开了个包间,又问:“请谁?以前的同学朋友吗?前几天计院的老师来着吃饭,还提起你来着。”
  周辉月偏过头,坦然地说:“请未婚夫的舍友。”
  这回是完全在老板的意料之外了。
  他也看了眼站在外面右边灯下的虞倦,若有所思:“那时候还以为你要单身到四十岁,感觉什么都是打扰你工作。”
  他这话说得也不算错,周辉月确实单身到三十七岁,也没有开始一场恋爱。
  周辉月不置可否:“因为那时候没有遇到他吧。”
  他之前的一生也没有遇到,所以没有任何谈恋爱的意愿。
  虞倦是一生只一次的夏天。
  几个人是一路跑着过来的,到的时候累的气喘吁吁,特别是高一林,瘦得和竹竿一样,差点没能喘过来气。
  孙帆不同,可能是锻炼出来了,语速丝毫不减:“卷儿,你这个未婚夫是比你年纪大还是年纪小,我们是叫什么啊?我高中的时候也吃过同学请的饭,但都没有男的……”
  陈闲也没和往常一样出来打圆场,憋着笑看着他们说话。
  虞倦面无表情,看着扑腾到这边灯下的飞蛾,移开目光:“……你叫学长就行。”
  丢下这句话,径直往里走去。
  “卧槽!”
  “我们学校的!卷儿什么时候偷偷谈的啊,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虞倦走在前面,按照老板的指示,打开包厢的门。
  周辉月坐在窗边的位置,看自己进来,笑了一下。
  几个人都停在后面,孙帆挠了挠头,说:“怎么有点眼熟?”
  虞倦感觉大事不妙,他好像忘了一件事,而且也把孙帆的记性想的太差了。
  孙帆从门缝中挤了进来,看着周辉月的脸,想了一小会儿:“那个,你是我们院的学长周辉月吗?”
  周辉月点了下头。
  虞倦头更痛了,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不用想怎么介绍周辉月了。
  于是,状况就变成了这样,虞倦坐在周辉月旁边的座位,几个舍友坐在对面,似乎也很震撼,因为消息一个比一个重磅。
  菜是周辉月点的,上的很快,虽然虞倦不怎么说话,但包间里的气氛仍然非常热烈。
  第二天有课,不能喝酒,周辉月给所有人倒汽水,就听孙帆嘀嘀咕咕:“怪不得呢,之前有一次去上课,路过宣传栏,正好有学长的照片,都不愿意走,还是我说快迟到了……”
  虞倦的耳朵发烫,什么叫他不愿意走,他就停了不到三十秒!
  “我有眼不识泰山,还以为图是修的,卷儿……”
  虞倦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如果知道会有这一天,他绝对、绝对不会在那里停留一秒钟。
  高一林眼疾手快,给孙帆塞了个饼,堵住他的嘴。
  孙帆一边嚼,一边迷茫地问:“干嘛呢?”
  又自言自语:“这个饼还挺好吃。”
  高一林意有所指:“我怕今晚回去咱们宿舍发生血案。”
  好冰!
  虞倦的脸被什么碰了,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循着方向看去。
  是周辉月用装着冷饮的杯子碰了一下他的脸。
  他脾气很差地问:“怎么了?”
  按照他本来的意思,虞倦想演一演相敬如宾,但现在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演,每一秒钟情绪都在剧烈波动,即将火山喷发。
  周辉月的眼底有很多笑意,指了指虞倦的脸,小声说:“很烫。”
  然后将杯子放在了虞倦的嘴边。
  虞倦就着周辉月的手,灌了几口冰汽水,热度稍有降低。
  高一林:“啧。”
  陈闲:“啧啧啧。”
  孙帆:“呜呜呜,好想凡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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