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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东山再起前的高傲联姻对象[穿书]——狐狸不归

时间:2023-11-23 09:55:21  作者:狐狸不归
  不知道周辉月会在什么时间离开,理由是什么,书中只是说他的消失无人在意。
  是在工作结束后?但以周恒的那种高强度压榨,不像是会让周辉月离开的样子。亦或是周恒分派的项目失败了,所以觉得周辉月没有用了?怎么可能?周辉月不会失败……
  根据书中的只言片语,虞倦胡乱地猜测很多,但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想法都不太可能。
  或许根本原因在于,他不想周辉月离开,按照书中的剧情那样离开白城,也离开自己。
  那会是一场漫长的、历经十五年的告别。
  而人生又会有多少十五年呢?
  虞倦才十八岁呢。
  他会忘掉这个人吗?忘掉山中的岁月,忘掉名为“爱恋”的花,忘掉《最后一吻》的剧情,忘掉……忘掉每一个片段,每一个记忆,忘掉周辉月。
  他不想忘掉,也不会遗忘。
  虞倦突兀地意识到这个事实,他的心头很闷,像是面对人生的难题,他得不出答案。
  *
  接下来的几天都要上学,虞倦只能在没课的时间抽空布置出租屋。
  那栋房子就在学校附近,三室一厅,虞倦挑了下,给周辉月选了间靠南的房间。
  他忙的晕头转向,忽然收到舍长发来的视频,但直到晚上有空才看。
  和白非发生冲突过后,作为导演的哥哥,陈闲觉得有必要保护剧组。他担心出事,毕竟白非的社交广泛,看起来就很难缠,为了防止出现意外状况,他特意买了摄像头,那天晚上表演结束后,所有道具都放在后台的房间,他是最后走的人,还安了个摄像头。
  论坛纷纭过后,陈闲知道白非没选在后台下手,都快忘了那个摄像头了,今天清理电脑的时候忽然想起了这么回事,意外发现除了第三天集体搬道具,当天晚上还有人待了一个多小时。
  谁去了后台?
  然后,拉进度条的陈闲就发现了自己的舍友和他的未婚夫。
  就是去弹了琴,献了花,说了会儿话。
  好……好纯情。
  陈闲想了半天,最终按照监控录像中提醒的有人时间段剪切下来,发给了两位当事人。
  虞倦只看了三秒钟,就意识到是他迎新会那天在后台和录像。
  他回了个:[?]
  陈闲解释了一下缘由,重点他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天发生的事或许很有纪念价值,于是抱着被当做变态的危险,还是发给了虞倦。
  [氛围那么好,你们竟然这么纯情,好像都没有接……]
  虞倦还未看完,就被撤回了。
  下一秒是他的打哈哈:[不用担心,源文件我已经删了!]
  然后迅速消失了。
  虞倦发了半天的呆,深吸了一口气,才有勇气点开视频,继续往下看。
  随着进度条一点一点向前,虞倦的脸也越来越热。
  弹琴之前,自己凑过去,在周辉月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
  有画面但是没有声音,摄像头没装拾音器。
  他说的是:“记得送花。”
  虞倦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
  强忍着尴尬和脸红,将整个视频看完后,虞倦终于松了口气。
  幸好没有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虞倦回过神,他是被陈闲带沟里吗,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事!
  他拿着手机,手指停留在屏幕前,犹豫了很久,还是长按后点击了收藏。
 
 
第52章 哄人
  杭景山在门外等了两个小时。
  他不知道周辉月拿来那么多问题, 能和医生商谈这么长时间。
  拿到虞倦的检查报告后,周辉月已经和医院的专家交谈了几个小时,医生是杭景山特意请来的, 他问得极为详细,详细到出于友谊陪同的杭景山都失去耐心,出门晃悠了。
  而在此之后,周辉月又通过别人的关系, 请到了知名专家,再审查这份以及翻来覆去, 没什么问题的检查报告。
  杭景山家里做的是医疗生意,父亲是知名的外科医生。他是家里最小的那个, 母亲要忙生意, 四处天南海北地飞, 他小时候被寄养在父亲身边。当然父亲也是个大忙人, 根本没空管他, 但至少有个固定的休息室,每天能固定问上几句话,譬如“早安”, “作业写的怎么样了”, “注意姿势, 小心别近视了”。别的时间都是护士忙里抽闲和他说说话,问他有什么想要的。
  隔着薄薄的门板, 休息室内间的杭景山曾见过很多次父亲与病患亲人间的对话。
  很多的哀泣和恳求。亲人希望能保住患者的生命,然后又更近一步,希望他们不要有明显的残缺, 最后是奢求能和原来一模一样。
  他们迫切地渴望能得到医生的保证,仿佛那就是金口玉言, 出口成真。
  杭景山曾经以为周辉月是个过于理智的人,他甚至没有为自己的腿担心过,所以更不会把心力浪费在别人身上。但在虞倦的问题上,他是那类最难缠的亲属。不过周辉月付很多钱。
  终于,门推开了,周辉月从房间里出来,一旁的扶手上压着被翻阅无数遍,留下痕迹的检查单。
  当初做的检查主要是心脏方面,周辉月找杭景山请了专家,一切安排妥当,才找机会让虞倦过来的。
  检查结果显示,虞倦的确有遗传的先天性心脏问题。但目前并未发展成病症。有可能一直这么下去,也有可能随着年龄增长,外界诱因促使状况恶化。最好的办法就是定期体检,防患于未然。
  医生的建议是,暂时没有用药和治疗的必要。毕竟他们也无法对还未发展成病症的心脏诊治。
  这样吗?
  周辉月似乎不能接受这样不确定的结果。
  他希望能找到万无一失的方法,医生可以保证虞倦的心脏不会出现问题,无论是怎么苛刻的条件,怎样不可能达到的环境,周辉月都会去做。
  但没有医生能够保证。
  杭景山看他出来,不太明白周辉月为什么会对这件事这么固执,安慰道:“别那么紧张,医生都说了没什么大事。”
  “你是不是紧张过头?”
  周辉月半垂着眼,看着手中的检查单,瞳孔似乎没有聚焦,虚落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上。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和杭景山商谈起了工作上的事。
  周家和白家在算法一事上竞争,顾不上别人了。白家抢先一步,挖了很多原来工作室的成员,又有部分核心,而周家则是新组建的团队,但有周辉月,所以进展更快。
  白家那边暂时得不出什么结果,这是重生前的已知事实,周辉月一直控制着周家这边的研发速度,并且在另一个团队开发更加完善的版本。
  这样赚出来的时间差,就足够公司起步了。
  缺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周辉月会非常非常的忙。
  杭景山在技术上帮不上忙,一切都全部依赖周辉月。
  他比较佩服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周辉月有心思和医生谈这么长时间。
  两人接头过后,将工作上的事一一商谈妥当,还是得掩人耳目,先后离开。
  杭景山先走,周辉月推迟了半个小时,期间处理了几封邮件,独自上了电梯后,手机突然响了,是虞倦拨来的电话。
  周辉月看了一眼手边的检查单,接了起电话。
  虞倦是一如既往的活泼,他听到电梯起落的声音,问:“你在医院?”
  周辉月说:“是。”
  他看着显示屏上鲜红的数字,沉默了片刻,其实没想好下一句要问什么。
  大约三十秒后,虞倦慢吞吞地问:“周辉月,你心情不好吗?”
  很奇怪,即使没有见面,甚至没说几句话,虞倦也是能看透周辉月的人。
  周辉月坦白地说:“嗯。”
  宿舍有人,虞倦习惯在外面和周辉月打电话,此时坐在远离人群也远离绿植的地方。他挠了下耳边的碎发,觉得周辉月这个人很难搞。
  心情差就算了,看不到也听不出来,自己不说,还要人猜。
  是不是还要人哄?
  不过这个人很少会表露出这么明显的感情,好像也很多次会令心情不好的自己开心起来。
  虞倦坐在教学楼的台阶上,托着下巴,思忖了片刻。
  隔着手机,虞倦还是没好意思开口,明明通着电话,他还是选择了发消息。
  [你……你收到舍长给你发的东西了吗?]
  周辉月回他:[没有。]
  虞倦:[。]
  看来是陈闲也知道自己和周辉月不熟,就那么把录像发过去实在太像变态,所以没发。
  这是一件好事,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下一秒,虞倦没有犹豫地将那个视频转发给了周辉月。
  周辉月点开视频,是那个狭小拥挤的后台,自己的背影和虞倦的脸,那些被像素很低的模糊镜头拍摄下来的过往。
  昏黄的灯光下,黑白的钢琴旁,虞倦抬着下巴,半垂着眼,睫毛遮住眼眸,对周辉月说了一句什么。
  “等我弹完,记得送花。”
  周辉月记忆很好,一字不差地复述了虞倦的话。
  虞倦一怔,脸忽的热了。
  周辉月接收文件的一瞬间,他也莫名其妙地点下了播放键,即使他在几个小时前暗自发誓这辈子不会再看第二遍这玩意。
  所以两边的视频是同步的。
  没有拾音器的路线没有声音,但周辉月能听到虞倦忽然不再安静的呼吸声。
  昏黄的灯光笼罩着虞倦,他的下巴很尖,脸像是陷入那捧淡紫的花里,看着周辉月。
  那样混乱的夜晚,没有任何计划,只有夜风能从他们身边的间隙穿过。
  那一瞬间,不可抑制的,他想要吻虞倦的唇。
  是很值得纪念、忘不掉的回忆。
  视频不长,但周辉月记得虞倦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复述了。
  虞倦几乎有点想发脾气了,这个人的记性是不是太好了,也没必要用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吧?
  还是故意戏弄自己。有的时候,虞倦觉得周辉月有这样恶劣的一面。
  想来想去,心脏像满涨的气球,还是忍了。
  偶尔一次,下不为例。虞倦又一次发誓。
  他在周辉月身上浪费过很多次誓言,几乎要成为一个不守承诺的人了。
  终于,视频放完了,虞倦的脸是烫的,他这辈子都没怎么哄过人,当然哄了也不会承认,此时略有些矜持地问:“现在呢?心情好了吗?”
  顿了顿,又说:“不是说过,为了那些人不高兴很傻,工作太多可以装作做不完。”
  但其实周辉月只会为了虞倦不高兴。
  每一次高兴或不,都是因为虞倦,只有虞倦。
  他比虞倦要诚实得多,坦白说:“好了。想见你。”
  虞倦心脏猛地一跳,他的嗓音软绵绵的,像是在周辉月的耳畔很轻地响起:“等过几天,你搬来的话,晚上没课我就回去住。”
  *
  一个小时后,周辉月回了周家。
  在路上他收到了几条催促的消息,是周恒的助理发来的,特意强调了对方现在很不高兴。
  周恒在海外的事业才起步不久,离不开人,前段时间为了算法的事耽误了一段时间,现在必须得出去盯着。由于周恒不在,周辉月发了邮件,说要出去住的事。
  不是征求周恒的同意,而是告知自己的决定。
  周恒一直没回。
  这次回来,首要解决的问题也是这件事。
  周辉月推开门,周恒已经在等着了。
  他似乎才下飞机不久,神情有些疲惫:“怎么忽然要搬出去?”
  周辉月简单地解释:“这里离医院太远,有时候必须线下开会,也很麻烦。”
  他只是提出合理的要求。
  周恒不能忍受这样的事,周辉月现在还站不起来,但都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他说:“又不是没有司机,搬来搬去那么麻烦做什么?”
  周辉月没有退让,他说:“如果不行的话,工作的进展恐怕会很慢,非常慢。”
  他没什么掩饰的意思,就像也从未给周恒选择权。
  周恒不免动了气。
  但是当一个好像一无所求,自己手中又没有什么对方感兴趣的东西时,周恒发现自己没有掌控周辉月的权利。
  他甚至开始希望周辉月真的对家产感兴趣了,或者对亲人有期许,对自己这个父亲有所崇拜。
  这样他能利用这些,就像当初对待康勉那样,让周辉月听从他的话。
  但周辉月什么都没有。周恒有时候不能明白他的意图,仿佛他就像所说的那样,为周恒研究算法只是为了不让白家得逞。因为他的车祸和白家脱不了干系,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
  但兴趣也没那么大。
  两人僵持,气氛冰冷,佣人们都消失了。
  苏俪走了过来,她一贯很有分寸,不会直接掺和进丈夫和继子间的对话,但这次要有人出来打圆场了,所以说:“好了好了,辉月都这么大了,也该有点自己的空间了,你们父子俩别吵架了。”
  其实是看出来了周恒是真的被威胁到了,没办法下台,给周恒台阶下。
  周恒没说话。
  苏俪温柔地笑着:“这样好了,我去找个离医院近的房子,地方也得宽敞些,你不方便出门,也好叫他们上门来开会。”
  周辉月拒绝:“不用。我自己会找。”
  说完这句话后,周辉月径直上了楼。
  苏俪脸上的笑僵了,她没有回头看周恒。
  周辉月的确回来了,周恒之前说的话也不是假的,他对这个孩子毫无感情,只是想用他干活,但目前的状况和她设想的不太一样。
  周恒似乎没那么强势,他必须依赖周辉月。
  只是这么小一点的机会,周辉月也能绝处逢生吗?
  是不是自己错了?苏俪不由地沉思。
  *
  虞淮最近过得很差,他像是走了霉运,诸事不顺,每一件工作都不顺心,有一件没藏住,被虞钊发现,当着那个私生子的面被骂的狗血淋头。
  在朋友的提点之下,虞淮才察觉到自己好像得罪了人,有人在背后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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