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惧怕阳光,之前在谢星河空间戒指里。现在拿出来就会在顷刻间化作冰水。
“坏了?”谢星河嫌弃的扔掉花茎,从空间戒指里再次拿出一朵。“还有。给你。”
和上次一样,冰花在拿出来不久就又变成水。
“又坏了?”谢星河像是和这花较量上,气呼呼的鼓着包子脸,不断从空间戒指里把花拿来。
这花不仅用来观赏,药用价值也很高,而且千年的冰花树才会开花。
箫梧叶看着这一朵朵的花瓣化作水,心疼的不行。“谢师叔,不要再拿了。”
谢星河看着地上的大片积水,生气的站起来,将空间戒指里的全部花瓣全都给倒出来。
箫梧叶连忙去捡:他这是把那棵冰花树上的花全给采摘了吗?下次开花,岂不是还要等上千年。
谢星河拿出来一朵,箫梧叶就立即收回去一朵。
两人一个倒一个捡。
江上秋看着较真的两人,给自己倒上一杯果酒。
很快,谢星河倒累了,拿起桌上的酒杯来上一口。
“别喝。”箫梧叶收回最后一朵冰花,抬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谢星河倒了倒空掉的酒杯,看着箫梧桐:“好喝。还要。”
箫梧叶把他扶到凳子上:“谢师叔,你喝醉了,快坐下。”
醉酒的谢星河虽然迷糊,但却很听话,让坐下就坐下。
正在品酒的江上秋突然起身,恭敬行礼。“弟子见过沈师祖。”
箫梧叶也连忙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沈清梦:“弟子见过沈师祖。”
“不必多礼。”沈清梦来到谢星河身边,声音宠溺。“星河,该回去了。”
谢星河转过头看向沈清梦,他双手抓着椅背,双颊染上一抹红晕,瞪大眼眸看着沈清梦。
箫梧叶再次弯腰行礼,道:“沈师祖,谢师叔他喝醉了。是弟子没有照顾好谢师叔,请您责罚。”
“喝醉了?”沈清梦捏着他下巴端详。清冷的嗓音夹杂着淡淡笑意。“星河,还记得我是谁吗?”
谢星河疑惑的歪了歪头,似在迟缓的思考。
他抱住伸出双臂抱住沈清梦脖子,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声音清脆入耳:“我的。”
沈清梦胸膛震动,低低笑起来。“是,你的。”
谢星河见他笑,也跟着笑起来,眉眼弯弯,嘴角浮现梨涡,笑的又乖又甜。
“喝醉倒是挺乖的。”沈清梦抱他起来。视线扫向江上秋和箫梧叶。
“若无事,你们两个也不要太晚回宗门。”
江上秋、箫梧叶同时道:“弟子谨记。”
沈清梦颔首,带着谢星河消失在原地。
箫梧叶眼中藏着羡慕,说:“沈师祖对谢师叔真的是很好。没想到沈师祖也有温柔的一面。”
以往的沈师祖虽然并不恐怖,但却冰冷的不近人情,仅仅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连搭话的勇气都无。
江上秋看向箫梧叶:“那是因为沈师祖把他当爱人,而不是徒弟。”
“沈师祖收的,从来不是徒弟。”
箫梧叶避开他的视线。“我们也回去吧。”
第96章 举办宴会
沈清梦把人抱回苍龙殿。帮谢星河脱掉靴子和外衫,让他平躺在床上。
谢星河不吵不闹,乖乖的任他摆弄,只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
心爱的人这么看着他,沈清梦心里痒痒的。“看着我做什么?嗯?”
谢星河捏着被角,乖巧回答:“好看。”
沈清梦俯下身,几乎贴近他的鼻尖,两人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他声音清冷低沉:“那你喜欢吗?”
谢星河回答的清脆坚定“喜欢。”
沈清梦再也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上去。
他嘴里还残留着果酒的香甜气息,沈清梦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的品尝味道。
对上谢星河迷茫的神情,沈清梦不满的抬起他下巴。“说,我是谁。”
谢星河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指尖抓着他垂落的一缕发丝。“师尊。”
沈清梦指尖点在他唇上。“乖,是夫君。”
谢星河似有些困惑“夫君?”
沈清梦在他耳边诱哄,温柔的神情极具欺骗性。“对,要叫夫君。”
谢星河乖巧道:“夫君。”
沈清梦指尖划落在他脖颈凸起的漂亮喉结,重重亲了上去。
“乖,以后都要叫夫君。”
……
“唔,夫君,难受。”谢星河软绵绵的推着他,起不到任何作用。
沈清梦亲吻他脸颊滑落的泪水,汗水隐没进两人发鬓。“乖——别怕。”
“……”
谢星河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身上并没有任何不适,想必是沈清梦帮他用清洁术解决过。
回想起昨晚自己犯的傻,说的那些丢脸的话。他羞的往被子里缩。
还好沈清梦不再身旁,不然这会也没脸见他。
不过那家伙也太过分,明知他是喝醉了,还哄骗他。
谢星河拍了拍脸颊清醒。
传音玉牌里有薛辛元和司徒梨的留言。
谢星河换好衣服给他们传音:“我没事了,你们不忙的话来苍龙殿找我吧。”
几人很快来到苍龙殿
薛辛元摸着殿外的白色建筑,连连惊呼:“哇——这就是沈师祖的苍龙殿,也太气派了。”
司徒梨不服气道:“这有什么。我们掌门殿也不差啊。”
箫梧叶跟在后面,他旁边还有上次见过的林子衿。
林子衿安静的跟在队伍末尾,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谢星河抱着小白,在前殿的院子里等着他们。
薛辛元小声凑在谢星河耳边,道:“谢师叔,沈师祖在吗?”
谢星河抚摸着小白的毛发,说:“师尊去找掌门去了。”
薛辛元心中的大石块落下,脸上的表情都轻松许多。“那就好,不然我说句话都要紧张。压力巨大。”
箫梧叶从空间里将冰花显现出影像,说:“谢师叔,这冰花是你昨晚落下的,我来还你。”
林子衿这时从箫梧叶身后出来,对着谢星河行礼:“弟子见过谢师叔。”
谢星河见是他,愣了下,说:“我们年纪差不多,你不必对我行礼,我没那么多规矩。”
如果他没记错,司徒梨上次说,箫梧叶被关禁闭和林子衿有关。
可这会两个人一块过来,也不像有隔阂的样子,难不成这件事其实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复杂。
司徒梨冷声道:“某些人可真是的,又没人邀请,非要厚着脸皮跟来。”
林子衿躲在箫梧叶身后,求助的看向他:“箫师兄。”
箫梧叶为难道:“司徒师姐,是我让子衿陪我一块来的。”
司徒梨怒其不争:“你瞧你这窝囊样子,活该吃亏。”
谢星河抱住想要飞扑到箫梧叶身上吃冰花的团团。“这冰花送给你的,你就拿着吧。你给了团团那么多丹药,我都不知要怎么谢你呢。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炼丹药材,我也一定会帮忙的。”
箫梧叶也不在推辞,他伸手摸了摸团团的毛发:“那我就收下了。以后炼制的丹药,我还给团团送来。”
薛辛元一脸期待的看向谢星河,道:“谢师叔,不如你带我们到这苍龙殿内参观参观啊。我们也好想想怎么布置。”
谢星河爽快应道“行啊,我先带你们在这前殿转转,跟我来吧。”
路上,谢星河问:“今天江师兄怎么没一起来。”
箫梧叶语气顿了顿,说“他今天有事。”
司徒梨没好气道:“什么有事,他分明是不想看见某个半妖。”
本就低着头跟在后面的林子衿将头低的更低。
箫梧叶无奈,再次解释:“司徒师姐,真的是我让子衿陪我一起来的。他整日闷在殿内,我想带他结交几个朋友。”
林子衿小声说:“对不起,箫师兄,我看我还是回去吧。”
箫梧叶拉住他的手:“没事的,司徒师姐不过是心直口快,她没有恶意。”
司徒梨火冒三丈,气的发笑:“我心直口快?行,我不说了,吃亏的又不是我,我管那闲事干嘛。”
谢星河和薛辛元不明情况,在旁边也不敢随意插话:[统哥,他们究竟为什么吵架。]
零零一在空间看戏:[司徒梨性格是嫉恶如仇,她纯属是看不惯。至于其他人,多角恋关系,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谢星河不满道:[我才没那么笨呢,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
零零一说:[好好举办你的宴会。]
谢星河轻哼一声。
接下来几人参观苍龙殿,林子衿安安静静的跟着箫梧叶,就像个透明人一样。
箫梧叶时不时出声,提出办宴会的意见。
薛辛元强行拉着司徒梨参观。
气氛虽然有点奇怪,但却让几人想闹矛盾,也找不到理由。
……
有箫梧叶这位常年管理龙脊峰的人才帮忙,宴会布置的很顺利。
宴会如期举行。时间是由沈清梦定的,宴席正午开始。晚上亥时之前,必须结束。
谢星河原本邀请来的内门弟子大多是落月学院学习的学生,和他年龄相仿,但实际来的却有将近上千名弟子。
沈师祖唯一的徒弟,年纪轻轻突破金丹期,内门弟子没有不好奇的。
除去外出历练,闭关修炼,以及内门负责守卫、巡逻、等小队外,其余弟子几乎都过来。
还好箫梧叶提早预料到这点,准备的桌椅食材等都足够。
皇甫怀琰自然也在受邀中。
韩初一自从上次,就被沈清梦给勒令关了禁闭,没个一年半载出不来。今天他是没有办法捣乱的。
薛辛元在宴会场上四处乱窜:“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宴会。今天一定要吃个够。”
司徒梨跟掌门一块来的,她就像个被老母鸡按住头的小鸡,老实待在掌门身边,扑腾不起来。
箫梧叶跟在谢星河身旁,道:“内门弟子除非大事,很少聚集在一起,是不是觉得今天来的内门弟子很多。”
第97章 零零一的实体
谢星河点头:“嗯,而且他们修为好像很高。”
箫梧叶道:“等你和沈师祖成亲那天,会举办更大的典礼,到那时,各门派掌门长老都会受邀来参加。”
“修真界大小宗门上千,有名号的宗门上百不止,若是都受邀请来,或许会有上万人之多。而且来的大多都是掌门长老级别的人物。”
“这么多人啊!”谢星河惊叹一声,问:“需要敬酒吗?”
箫梧叶一愣。“敬酒?”
谢星河一脸认真的担忧起来:“对啊,这要是一桌子去敬一杯酒,这得敬到什么时候。”喝吐了也敬不完啊。
箫梧叶笑道:“这个放心,我们苍云派乃四大门派之一,若要敬酒,也是那些门派主动找我们。至于接不接他们敬的酒,主要看沈师祖。”
他本意是想提醒谢星河婚礼规模浩大,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以免到时候怯场。没想到他的想法却如此特别。
虽然他修为不错,但他金丹五阶的修为,和身为仙尊级别的沈师祖来说,还是差太多。他就真的一点不担心吗?
两人聊天的功夫,皇甫怀琰走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匣子。“星河,好久不见,这是给你的礼物。恭喜你突破金丹期。”
谢星河接过礼物:“谢谢怀琰。”
皇甫怀琰声音温和,说:“最近好久没有见你。”
谢星河打着哈哈,敷衍道:“最近忙嘛。”
总不能告诉你,最近在打扑克。
皇甫怀琰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轻声说:“原本来苍云派学习,我也是有私心的。本以为能与你多见面,却发现现在见你一面,比以往还要困难。”
谢星河说:“有吗?怀琰你要是找我有事,随时可以给我发传音的。”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皇甫怀琰看着他眼睛,道:“星河,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箫梧叶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识趣的先行离开。“江师兄在叫我,我去看看,你们聊。”
谢星河想了想,真诚的说:“可能是我就要结婚了,以后就从一个人生活变成两个人的生活,其实我自己很多时候也不太习惯呢。”
皇甫怀琰道:“你以前都是叫我哥哥。”
谢星河眨了眨眼睛,说:“可是我现在和师尊在一起啊,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名字互称吧。你也不想听我师尊和我一起叫你哥哥吧。”
师尊跟着他,那可要降不少辈。
皇甫怀琰似想到他说的那个场景,惊悚的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可不敢想。”
谢星河捂着嘴偷笑:“我也想象不出师尊他唤别人哥哥的样子。”
不过,师尊之前变成小孩的时候,倒是叫过自己哥哥,可惜以后是听不见了。
皇甫怀琰又和谢星河聊了几句。眼中情绪不明,道:“你现在几乎没几句话都会提到沈师祖,看来你们现在的关系很好。”
谢星河一愣:“是吗?”好像的确是,不管皇甫怀琰说的什么,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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