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带出来的嫩肉,反复摩擦身后人没脱完的裤子拉链,逐渐分泌的粘液,沾得磨伤患处又痒又疼。
突然感觉到冲撞的速度加快,唐唤琮想推开后边的人根本推不开,周柞栎把他腰摁在床上,他被夹在床和周柞栎身前,双手被压在两侧,这样的姿势让周柞栎粗长的阴茎进去得又深,被含的又紧。
周柞栎被夹得太紧,“啊”的深喘一声,然后低头去问:“我哥是怎么叫你的?他是怎么叫你呢?”
耳边炸开了一般,为什么此时要提到他的名字,唐唤琮觉得耻辱、羞愧,自己在干什么?周柞栎又在干什么?
“他叫你全名?还是唤琮?”
周柞栎起身,带着肩膀,把人翻过来,依旧钳着人两只手腕面对面让唐唤琮看清楚,眼前人是谁。
“总不可能是……”
下身被撞碎了痛楚,唐唤琮眼前,周柞栎和周柞桓的脸互成虚影,他们一起张嘴叫他:
“宝宝。”
那一刻,唐唤琮感觉一股热流从胸腔向下,性器忍不住喷发出来精液,“啊……嗯……”
他一边挺腰,手还推着面前人的胸膛,忍不住叫。
周柞栎趁胜追击,急促猛顶十几下,在快要到顶的时候抽出来跪着往前两步,撸了几下,然后把自己的性器对准唐唤琮的脸,一边射,一边厌足地呻喘。
等他满意的发泄完,看着白色的浓稠从唐唤琮的眼眶向鼻翼流,头发湿成打绺,他伸手把嘴角那一小滩抹满唐唤琮的唇瓣,白色精液和嘴角的残血混杂映在他眼里,像是他的勋章。
“我哥不可能这么叫你,宝宝。”他两只手指伸进唐唤琮的口腔,搅动后者的舌根,“但我会。”
唐唤琮受不了了,都疯了,“你,你究竟在干什么!”
他缓过劲,用力推开搅动他的手,用手背抹自己脸上的脏污。
周柞栎被他推得往后一撑,双手交叉抱臂,笑“干你啊,在我哥的房间里,干你。”
啪——
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一个巴掌印很快在周柞栎脸上泛红。
“不要以为,不要以为你是柞…周柞桓的弟弟,就能这么对我!”
唐唤琮再次把周柞栎推远,胡乱把被扔在一旁皱着的衣服穿上,扣扣子的手都在发抖。
“我问过,不止一遍,是你让我别走。”周柞桓横眉,手撑回床,裤子也不穿好,大咧咧地敞着腿说话,性器顶端还黏糊着唐唤琮的体液。
“我没有!”唐唤琮最上边两颗死活扣不上,听到这话有点慌乱,自暴自弃地不扣了。
“你有!”
“我没有!”唐唤琮伸手又想打,被人眼疾手快抓住,周柞栎盯着他,用眼神顶回他。
唐唤琮不敢回看,低下头,“我,我以为是……”
“以为是我哥。”他不忍说的,周柞栎帮他补足。
唐唤琮不说话,他不敢这么想,即便周柞桓还在,他都不敢肖想,如今斯人已去,他抬起头,环顾四周,明明这个房间没有一丁点周柞桓的气息,他却感觉周柞桓正在看着他,在问他:是这样吗?小琮?
“我哥死了。”
周柞栎下床,把自己的裤子穿好。看了眼床上人,又倾身想帮唐唤琮扣好衣服。
以为他又要乱来,唐唤琮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下,眼睛瞪着周柞栎。
周柞栎叹了口气,继续向前,单腿跪在床边,拨开紧抓衣服的手,认真地给唐唤琮扣上衣服。
“你不是很清楚吗,我哥已经死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
唐唤琮不理解周柞栎说出这个真实地时候语气是怎么做到这么事不关己。
“他是你哥哥!”
“是啊,所以呢?”
“你怎么能,你哥刚下葬,你…”唐唤琮你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了很久,崩出个“你都不伤心吗?”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伤心?”
唐唤琮望向他,只看到周柞栎单薄的背影,走到门边,欲拉上门和他说:“衣柜里有裤子,浴室里有浴巾,你好好洗个澡吧。”
门还没关完,周柞栎又拉开,诡笑了一下,和唐唤琮说:“放心,都是我哥的。”
砰—— 一个枕头砸向正好关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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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周真的好欠啊(我有一个朋友说
第4章 这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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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唤琮蹲在花洒下,努力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就在周柞桓火化这天,他和周柞桓的弟弟上床了。不,周柞栎把他诱奸了。
也不能这么说,周柞栎一定是因为太悲伤了……摸到自己嘴唇被要出的伤,实在无法为始作俑者找出合理的原因。
他抬起头,花洒的水砸到他的脸上,如泪般流淌,低下头,环抱自己,像小时候那样。
大院小孩过家家,他跟着在堂哥唐锋铎身后,唐锋铎向前冲锋,让他留在后方做医疗兵,双方交战激烈,小唐唤琮额头被石子砸了一下,哇地蹲下抱着自己膝盖哭。
这时,一个少年穿过“战场”,在唐唤琮跟前停下,也蹲下来,“小琮不哭,我们要坚强。”
唐唤琮停止哭泣,一抽一搭抬起头,看清来人是谁,扑到青年怀里,唤他“柞桓哥哥!”
少年周柞桓抱起孩子,抹掉小脸蛋儿上的眼泪,揉揉额头,哄着:“我们小琮以后想当医生吗?可以救死扶伤,也可以治疗自己。”
“可以帮柞桓哥哥治疗吗?”小唐唤琮坐在周柞桓有劲的手臂上,环着周柞桓脖子,下巴靠在人肩膀上,从衣服领子看到哥哥肩胛骨有青紫的一片。
周柞桓颠颠小屁股,“当然。”
“那我当!”
“那我就等着小琮长大啦……”
……
周柞桓是唐唤琮年少至今的向往。
现今星月陨落,再也没有人会安慰他,唐唤琮只能抱紧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笃笃,浴室门被敲了两声。
“唐医生你还好吗?我买了点吃的,洗好了出来吃点。”
唐唤琮被拉回现实,这人叫回他唐医生,好像变回的正常的样子,变换得游刃有余。
不像他,还是没想好怎么面对。
“你不回应我就进去了。”
“滚!”
外头人装得挺委屈说:“早上还和我说对不起呢,晚上就这待遇啦”啪嗒啪嗒走出去了。
忙活了一天,晚上又大做一场,估计唐唤琮也没什么胃口,周柞栎点了白粥,配点小菜。
大概一刻钟,唐唤琮才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穿的还是那身素缟,没有换,出了房门就朝着家门口走。
“去哪儿啊?过来说清楚吧。”周柞栎用家里的碗盛好一碗刚热好的粥,放在餐桌对面。
唐唤琮心想你一个坏蛋,怎么这么理直气壮,有什么好说的。
又心想,对啊,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不敢聊的,朝餐桌走去。
周柞栎余光里瞥见气鼓鼓冲他走来的唐唤琮,偷偷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唐唤琮的五官很精致,刚刚吹好的头发,没有发带束缚,披散在肩头,双手抱臂,往一旁侧抬的脸让水气蒸得红扑扑的,让人很想啄一口。
周柞栎吹了声口哨,和那种想吸引女生注意力的小年轻一样,自顾自装粥,调笑道:
“这么委屈,第一次啊。”
唐唤琮听到,脸又红了不少,蔓延到脖颈,抿起嘴。
周柞栎拿起碗,想直接喝,没听到回答,又放下碗,心想不会吧?
他看了唐唤琮很久,直到唐唤琮受不了这么直白的眼神,拿起陶瓷勺子,舀一勺粥掩饰自己还很疼的屁股,小小声喃:“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精虫上脑……”
周柞栎用碗喝粥掩饰自己怎么都掉不下来的嘴角。这倒是意外收获。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完粥,唐唤琮有了劲儿,人也回气儿不少。
用餐纸擦擦嘴,拍拍桌子:“说吧,你要说什么。对不起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我就当被狗啃了。”
唐唤琮做过一段时间无国界医生,国外很开放,他还参加过一对同性恋人的婚礼。加上自己对周柞桓的心思,他对自己的性向早已确定。
周柞栎放下碗,刚要开口,唐唤琮又接着说:“你哥死了也不用再提醒我了,他永远活在我心中。”
周柞栎抬起手,又被截住话头:“我们就忘了今晚,全当没发生过,都是成年……”忽然,他被抚摸上自己脸旁的手愣住,“都,都是成年人了……”
“都成年人了,那我也把话说开了。”
周柞栎摩挲唐唤琮嘴角,他自认为和哥哥是大相径庭的两种人。
哥哥从军,他从文。哥哥严格待己,他得过且过。
哥哥一生活得伟大壮阔,而他,即使去到战场,最后还是回到了电脑前码字。
哥哥像个大哥哥,给人很踏实的感觉,很靠得住。
而他,哥哥骨灰还没凉透,就拿走了喜欢他哥哥的,大概率他哥哥也喜欢的人的第一次。
他和他哥哥哪哪都不相像,或许唯一最像的一点就是
“我喜欢你,唐医生。”
“我想和你在一起,唐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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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从未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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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起周柞栎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唐医生的,还得说回大学时候。
还小的时候家里就有意无意地让周柞栎避开军警之路,他和他哥在家里的分工很明确,他哥负责延续军警之家,他负责活着。
大院里小孩拿着玩具枪过家家的时候,周柞栎在棋院学下围棋,经常因为打瞌睡被老师劝退。
后来眼见着能考的段位也就到这了,他妈转头就把人送去了学写作文。
写作文好啊,鲁迅说的学医不能就救国。
周柞栎跟地下党接头似地和他妈说:鲁迅还说,不信谣,不传谣。
他们的母亲在他上大学前离世,和他哥嘱托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照顾好弟弟。
哥哥明令禁止他考军校,OK,那他曲线救国,报了最好的新闻专业,一门心思当战地记者。
上大学他就看着战地记者的报道,提前让自己练习一下,别回头轮到他了,一个炮飞过来给他吓怂了。
众多战地报道中,他注意到一些身影,那些无国界医生,无论国籍,不论地域,不分种族,只为生命。
如果妈妈还在,他很想和妈妈说:妈,学医不能救国,但可以拯救这个世界。
大学时,舍友李箬的哥哥唐锋铎来带他们出去下馆子,说自己在警校,很严格,希望他们多照顾照顾弟弟,还加了他们微信。
周柞栎把唐锋铎当成偶像,李箬这个人虽然闷闷的,嘴上不饶人,其实心地特单纯。他俩一个爱顶,一个嘴欠儿,混到一起,可谓是狼狈为奸,啊不是,只是单纯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哈。
偶尔,他会很羡慕,能不能有唐锋铎这样的哥哥。
但是每每当李箬前一夜和他的哥哥过夜晚回来,他无意瞥到李箬脖子上的点点痕迹,也不是傻子,社会阅历不多眼力见还是有的。
此哥哥绝非彼哥哥。不敢有不敢有。自己也很顺其自然的接受了同性恋爱。
毕业后李箬还在纠结,他已经往部里打报告,我要去战地!老子要上战场!
主任被这个热血青年吓得茶都泼了,抚着胸口缓着说没人跟你抢,没人跟你抢。
周柞栎第一次报道,一枚炸弹从他身后远处呈抛物线投掷,画面里和在他头上掉落一般,爆炸声在他们看到火光后有一阵子才传到他们耳里,他捂着被吹得往前飞的冲锋衣帽子,转身向后看,一栋楼被炸得半塌,不知道有没有人来不及撤退,不知道又有几个家庭失去了他们的爸爸或者妈妈。
他哥哥还好吗?
周柞栎第一次意识到,他认为家里人对他的过度保护,都是他们无法表达的爱。
若不是身处地狱,怎知人间美好。
他转过头来,在镜头前,镇定地报道。
边境动乱,他被派去支援,在那遇到唐锋铎,眼神锋利,指挥果伐,和带他们去吃饭的那个哥哥样完全两个样。
唐锋铎后背被弹片刮伤,他看到不免来慰问两句。唐锋铎满脸煞白,还能和他扯个笑出来嘱咐他,别告诉李箬。
旁边帮他换药的医生没一句提醒,拿着一瓶医用碘伏给他消毒,唐锋铎“卧槽”一声叫出来“唐唤琮,你谋杀亲哥啊!”
带着口罩的医生手处理不停,凉凉回他:“你又不是我亲哥。”
“亲堂哥就不是哥啊?”
“啊,我以为你只有一个弟弟呢。”
“奥你要这么说……”
医生一直和唐锋铎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手上快速地处理伤口。
“好了。”医生站起来。
这时,有个人走进帐篷,“怎么样了锋铎?”
唐锋铎还没回答,唐唤琮看到来人先叫出声:“柞……”
感应到周柞桓的目光,唐唤琮停嘴,换了称谓:“周指挥,堂哥没事,注意别沾水就行。”
“嗯。”周柞桓淡淡应了句,没看唐唤琮,倒是看向从他一进来就装地鼠的那人。
“你,跟我出来。”
“哥,先说好,我是有编制的,不是乱来的,你别打我。”
周柞栎被他哥拎出来,低着头,抖抖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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