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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古代架空)——抵岸

时间:2023-11-25 09:29:25  作者:抵岸
 
 
 
林瑞之成婚不久,成婚时还给他发了喜帖,不过那个时候正值他和皇帝日日纠缠,说要上战场,分不得心,也就没去参宴,只请人送了好礼,又提笔一封书信,聊表衷肠。
 
 
 
林瑞之笑道:“我夫人应当是认得你的。”
 
 
 
庄继北笑了笑。
 
 
 
是认得,不过这亲戚关系就有点太远了。
 
 
 
林瑞之的夫人是袁家的庶六小姐。当初袁家娶了永宁府的五小姐,而他母亲又是永宁府的出身,所以真要攀关系,他也可以称林夫人为外表嫂的。
 
 
 
袁家是新晋的亲贵之家,林家能和袁家有姻亲,实在可喜。
 
 
 
庄继北和林夫人聊了几句后,等人散尽了,才浑身放松下来,坐没坐姿,好似当年在书院斜靠懒散的模样。
 
 
 
闲聊时,两人提到了一个人,侯荣。
 
 
 
庄继北回想起曾经和侯荣的恩怨,不免失笑。
 
 
 
五年前他家搬离京城后,据说侯家就重新回到了襄州城。
 
 
 
侯荣比他们年纪都大些,早都娶亲了,林瑞之还去参加了酒席,林瑞之笑道:“侯荣是个浪荡的,小时候就爱去花楼那种地方,成年后更是一点不收敛,他家里原先给他寻的是邵家,结果快要订婚了,突然有一姑娘大着肚子去侯家寻人,硬生生把这桩婚事搅黄了。”
 
 
 
庄继北惊道:“那还能有姑娘嫁给他们家?”
 
 
 
还未成婚就有了外室,还先一步有了庶长子,放在他们这种大家族里,根本不成规矩。
 
 
 
林瑞之笑笑:“有,不过门户远低于侯家罢了。说起来他家倒是对那个庶子还挺疼爱的,满月的时候请了八方来客,大办了一场宴席。”
 
 
 
庄继北笑道:“毕竟是长子,能不看重么。”
 
 
 
林瑞之一笑了之,话锋一转,提到:“连郭兄和宋兄的婚事也都快了,继北啊,怎么你的消息一点都没有呢?”
 
 
 
庄继北:“……”
 
 
 
一时噎住,心里闷得慌。
 
 
 
他不喜欢被催婚,甚至很烦恼被催婚。
 
 
 
就很不理解,为什么要和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女人在一起呢,万一互相看不顺眼,岂非耽搁了。
 
 
 
不过他的想法从来没人能理解,至今,每当长姐提及他的婚事时,他都支支吾吾,立马躲掉了。
 
 
 
庄继北道:“我姐姐倒是给我看过几个。”
 
 
 
林瑞之眼睛一亮:“当今的贤妃娘娘?!”他大喜大笑,“你可不知道,当年京中传出消息,说封了苑南姐姐为贤妃娘娘的时候,把我们高兴坏了!我们竟然也是见过娘娘的人了!”
 
 
 
庄继北笑笑,“我姐姐给我在宫中邀过几次局,也见了不少名门小姐……”
 
 
 
能在宫中组局相邀请的命妇小姐们,身份自然不会低,林瑞之便避讳一二,只问:“可有合适的?”
 
 
 
庄继北摇摇头,“没。”
 
 
 
“啊,一个都没??”
 
 
 
“没,真没。”
 
 
 
“……”林瑞之笑出声来,“你小子怎么油盐不进啊,小时候就是那样,旁人都看人家小姐姑娘们,就你,一眼都不瞧!”
 
 
 
“罢了,不提了,一想起来就心烦意乱。”
 
 
 
林瑞之点头,不再提起此事。
 
 
 
在林家住了三天左右,该是动身的时候了,告别了好友们,一路颠簸,又回到了京城。
 
 
 
回去的路上,可能是被林瑞之的话影响到了,他脑子止不住的去想婚事。
 
 
 
想着想着,就会有一个身影浮现出来。
 
 
 
偏偏那人是温从。
 
 
 
他不理解,怎么能是温从呢。
 
 
 
可真让他去思考,比起和一个不熟悉的女子共度一生,他真的宁愿和温从过完后半辈子呢。
 
 
 
这三年和温从的关系不算差,至少他在温从那边是个最特殊的存在。若是哪日心情不佳,他会立马叫温从出来,要是对方不出来,他就偷偷去温从的那个院子,躺在温从的床上,呼呼大睡,赶也赶不走。
 
 
 
这是喜欢吗。
 
 
 
庄继北很矛盾。
 
 
 
难不成他真有断袖之癖?
 
 
 
仔细想想,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还是从小就认识,说句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不过唯一纠结的是,当初他去柳南风那种地方尝试过,对旁的男子是一点兴趣没有,甚至还浑身腻歪,可对温从不会。
 
 
 
他不是喜欢男人,他好像只是喜欢温从。
 
 
 
庄继北又想了想,喜欢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他喜欢赵煜宁吗?也喜欢。不过这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喜欢,一个当兄弟,另一个……
 
 
 
他蔫了。
 
 
 
思绪如同一团乱麻,难舍难分。
 
 
 
庄继北心底萌生出了一个小小的念头,隐晦而瘙痒。他喜欢温从……那,温从呢?
 
 
 
回京城时,路遇一民风淳朴的小城镇,四周沿街的摊贩买卖着各类新鲜食材,庄继北一眼就瞧见了那边用木架子挑着的一个手工行家。
 
 
 
他走了过去,看见对方的木架子上摆放了不少的雕刻品,有栩栩如生的虫翼花蝶,也有惟妙惟肖的木头娃娃,还有几支姑娘家才会喜欢的红木发簪。
 
 
 
庄继北一过去,那行家便问:“公子想要个什么呀?”
 
 
 
庄继北抿唇,低了低头,一时未答。
 
 
 
行家一笑:“肯定是要送给心上人的吧?”
 
 
 
庄继北依旧没回答。
 
 
 
“那这个发簪怎么样?”
 
 
 
“好。”
 
 
 
话毕,行家直接将东西递到了庄继北手里,庄继北蹙眉,回绝道:“我不要这个,我要这个。”
 
 
 
他从怀里递出去一小块通体幽深的黑水木,那木头便是千金也难得,极其珍贵,庄继北总共才得了这么一块。
 
 
 
那行家只看了一眼,便吸口凉气,忙道:“公子,这东西你要做簪子?做不得啊,一旦做了簪子,这块上好的料子就废了一大半了,太可惜了!”
 
 
 
庄继北一笑:“不要紧。”
 
 
 
行家失笑,正要接过手,又听庄继北说:“不用你做,你教我。”
 
 
 
行家愣了下,从未听过如此要求,他欲言又止,半晌,笑道:“您对那位心上人可真是用心啊。”
 
 
 
庄继北迷茫地抓了抓头。
 
 
 
庄继北这双手,舞刀弄枪没问题,可做起这些细活儿来,就像是一块朽木,怎么也不开窍。
 
 
 
手下笨极了,脑子也跟不上行家的思路。
 
 
 
人家让他刀锋一转,他偏偏不转,就那么硬生生地刻了过去,行家哎哟一声,捂着心道:“这我可怎么敢让您自己做呀,可别糟蹋了那块好木头,”
 
 
 
庄继北硬是跟着人学了三四日,用心竭力,做了一个漂亮的水旋波纹的细柳簪。
 
 
 
温从的发丝最漂亮,柔顺如绸缎,黑鸦鸦如凝墨。
 
 
 
若是挽起发髻,当真是谦谦润如玉,公子世无双。
 
 
 
可是簪子拿到手里,庄继北又停住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试图做什么??
 
 
 
把簪子送给温从???
 
 
 
可是他为什么要送给温从啊,如若送给温从不就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让旁人也知晓了自己的心意吗?
 
 
 
庄继北这人好面子,从小就是。
 
 
 
小时候给温从道歉都极其好面子,生怕对方不来,选了个背巷子。
 
 
 
长大后,被人奉承习惯了,受不了半点奚落。
 
 
 
若是让人知道自己喜欢温从,且不说对方是男是女,单说万一温从不喜欢他,那他真的会发疯。
 
 
 
庄继北一路上,脸色阴沉,好似别人欠了他八百两,骑着高头大马,走在京城的大街上,看着四周的酒楼茶馆,心道,若是真让人知道了自己喜欢温从,还是个单相思,那他在京城的名声就要全毁了,说不定以后自己就是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闲话了!
 
 
 
庄继北握紧马鞍,忽然锐声:“驾!”马儿撒开蹄子,狂奔而去。
 
 
 
庄继北回京城的消息,犹如烈火燎原,一下子点燃了枯燥乏味的京城公子们,人还没到家中呢,拜帖就一摞一摞地送来了,屁股还没坐热呢,拜访的人就上门了,赵煜宁直接冲进了庄府,笑着抱了过去,拍了拍庄继北肩膀:“壮了。”
 
 
 
庄继北灌了口凉水,直接拉着赵煜宁进了房间,说道:“我看上了一个人。”
 
 
 
赵煜宁瞪大眼。
 
 
 
猝不及防。
 
 
 
倒也大可不必一回来就给个这样的重磅消息。
 
 
 
赵煜宁还算理智,先问道:“然后呢?”
 
 
 
庄继北道:“我可能喜欢他,但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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