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古代架空)——抵岸

时间:2023-11-25 09:29:25  作者:抵岸
 
 
 
不论师资还是学生,又或者是一应的典册文集无一不是最好的。
 
 
 
多少富裕人家想将孩子送来入学,只可惜若非官家子弟,一概不收。
 
 
 
书院于御史府靠北的方位,当真是寸步寸金,近可直入名利贵胄府衙之地,远可眺望三江五湖繁华之滨。
 
 
 
偌大的正门,对联题字,上联为:教同化雨绵绵远,下联为:泉似文澜汩汩来。上方则为四个大字的牌匾:落霞书院。这四个字乃是庄父亲笔所作。
 
 
 
而这书院也正是庄父为了庄继北启蒙联合修建。
 
 
 
庄继北启蒙比别人家孩子都要早,三岁不到的年纪,就已经被按在家中,请了旷古名师孙夫子,又寻了大儒欧阳先生,亲自教学。
 
 
 
听不懂,没关系,灌耳音也行。
 
 
 
庄继北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听完了整套的弟子规、三字经和四书五经。
 
 
 
可庄继北从小就是个顽皮的,根本坐不住,也静不下来,没一会儿就哭着闹着要离开,庄老太太又对孙子十分宠溺,见不得他受苦,在夫子那里才听学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庄老太太叫去歇一歇了。这可急坏了庄父。
 
 
 
三年前,调任襄州城,时局安定后,庄父二话不说就着手修建了书院,一则远离了庄老太太,二则有了同龄学生也能让庄继北好好看看他究竟比别人落后多少了!
 
 
 
进了书院正门,左转,再直行,过一雕花镂空廊道,庄继北直接朝着明礼堂就去了。
 
 
 
这会儿刚上完一堂小课,夫子休息去了,各家的公子哥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勾肩搭背嘻嘻哈哈,一扫课上的苦闷之态。
 
 
 
庄继北一进来,眉目一竖,当声便道:“侯荣呢!”
 
 
 
这一声叫喊,让所有人都怔了下,回头看来,有相熟的,立马笑了:“继北!”
 
 
 
那小公子从书案上跳下来,快步而来,大喜道:“听人说你病了一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另一个小公子哈哈笑道:“奇了奇了!三生有幸,我竟然能撞见你自愿来书院!”
 
 
 
“哈哈哈哈哈哈这一看就是来找侯荣打架的。侯荣呢?我刚刚看他还在,这会儿人去哪里了?”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跟声应和起来了,待贺夫子回到堂上时,满堂公子已经哈哈笑笑闹成一片,推搡之中,书册乱扔,墨汁翻了一地。
 
 
 
贺夫子拍案道:“都静下!”
 
 
 
陡然一静,众人立马闭紧了嘴,再不敢闹,互相对视几眼,还是选择了认输一般默默整理衣袍坐回原位,默默捡起地上乱七八糟的书册、纸张和毛笔,然后又一致对着庄继北的方向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独有庄继北还站在那里,眼神不善,发现堂内真的没有侯荣的身影后,才压了口气,满不在乎地说:“夫子,我还告假着呢,先走了。”
 
 
 
贺夫子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庄继北道:“书院啊。”
 
 
 
“噗……”有人没忍住笑出声来,偷偷对庄继北竖起大拇指。
 
 
 
这位贺夫子贺达礼乃是两月前才被请来教学的,曾在礼部任正五品主事,专修国史。其家族又是襄州一带的清贵人家,自是一派风流,前途不可估量。若非其父病故,他也不会主动请愿离京。
 
 
 
三年守孝,虽说是转瞬即逝,但也不可能真的无所作为,因庄父和贺夫子的父亲曾是好友,便趁此机会邀请贺夫子来书院教学。来时,再三嘱咐,定要从严教学,尤其是自己的幼子庄继北,该有打骂的,务必从重处罚!
 
 
 
故而贺夫子人未到书院,就率先听到了一个名字,庄继北。而等来了书院后,也终于明白了庄父的话是何意。
 
 
 
整个书院,其他学生在他的几番威压下,总会败下阵来,老老实实地听学。
 
 
 
庄继北不会,斜倚歪靠,敷衍了事。
 
 
 
重点庄继北还是这群公子哥里的主心骨,他做什么,立马会有人跟着效仿。
 
 
 
一人乱,则大乱。
 
 
 
让无数夫子头疼不已。
 
 
 
贺夫子不惯这个毛病,搁下书册,道:“我看你生龙活虎,又休养了这些日子,想来病也好了,今日既然能主动前来,总不会是为了招惹是非吧?既然想来听学,那就安分坐下,若是不想坐下,我现在就遣人去问了庄大人,看看你病中出门究竟有什么大事,也是我这个做夫子的关心体谅你。”
 
 
 
庄继北一哑。莫名憋屈。
 
 
 
他怎么说?说自己只是为了来揍侯荣一顿?
 
 
 
既然不能说,那就正中下怀,他还必须得在这里坐下,否则今天没揍成侯荣,等父亲知道了,自己反倒要被揍一顿。
 
 
 
庄继北踢开一旁的坐垫,屈膝跪坐下来,“听,我又没说不听。”
 
 
 
贺夫子年纪轻轻,看起来却很古板,一身素色的长衫,半点花纹也没有,领口袖口修整得极为规整,长相是有几分俊秀,可在这样的酸腐气下谁也欣赏不来了。
 
 
 
贺夫子折磨人的法子很多。
 
 
 
比如原本这堂课是讲诗经的,谁知他一见庄继北来了,立马换了内容,专挑庄继北最最厌倦的弟子规诵读起来,其间又夹杂了不少书院院规,枯燥乏味。
 
 
 
别说庄继北如何了,就连其他公子都个个面色发青,生不如死。
 
 
 
庄继北没坐一会儿,就觉得浑身皮痒难耐,像是有虫子在身上啃食,伴着那一声声——“为学者应当立命从善,不可骄淫,不可傲慢,不可作恶,不可……”头昏脑涨,仿佛又要来一场大病似的。
 
 
 
每每他受不了准备起身的时候,一旁林瑞之就悄悄挪几下,靠近他,按住他的腿,低声道:“快了快了!”
 
 
 
为着这一句快了,庄继北忍了又忍,到最后,贺夫子察觉异常,道:“林瑞之,站出去。”
 
 
 
那时林瑞之刚刚又对庄继北说完一个快了,就被叫了起来,心情郁闷地站到了明礼堂外,晒太阳去了。
 
 
 
庄继北求之不得。
 
 
 
他真希望被罚站在外面的那个人是他。
 
 
 
旁人觉得罚站丢人,他不觉得,又不受里面拘束了,又能随意动弹了,趁夫子不注意的时候说不定还能悄悄溜走,多好啊。
 
 
 
不过贺夫子太了解他是个什么脾性了,不论他在堂上怎么折腾,都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地站出去的。总而言之四个字,互相折磨。
 
 
 
一堂课,费心竭力,勉勉强强地度过了。
 
 
 
贺夫子临走时,对庄继北挑了挑眉,庄继北立马道:“学生身负重病!不听了不留了,学生告退!”立马躲远了。
 
 
 
今日是来寻侯荣那小子的,可不是来和贺夫子作对的。
 
 
 
下学了,一群公子拥在庄继北身边,纷纷谈笑起来,你一句我一句,说着贺夫子这些日子又罚了谁的有趣事。
 
 
 
林瑞之在外面罚站,等下学后,等着庄继北出来才一起朝外走,他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庄继北身边,抱怨道:“贺夫子也真是,偏偏叫我起来,外面冻死了,也不怕再有个学生请了病假吗?”
 
 
 
庄继北问:“你有见到侯荣吗?”
 
 
 
林瑞之摇头:“没,上堂课他人就不见了,许是他家中有事,回去了?”
 
 
 
庄继北冷笑:“算他走运,千万别让我碰上……”
 
 
 
话声刚落,突然看见了一道熟悉身影,不是侯荣,是温从。
 
 
 
他稍稍缓步,打量着那边,只见温从正和贺夫子说话,贺夫子难得表情温和,笑语晏晏,甚至还亲切地摸了摸他的头。贺夫子交给他了一个包袱,说完话,便先走了。
 
 
 
温从正准备离开,听见了这边的喧闹,顺势看了一眼,正巧也看见了庄继北,两人对视的那个空隙,旁的子弟也顺着瞧了过去,有几个浪荡的,走过去,皮笑肉不笑道:“哪家的啊?”
 
 
 
温从不语,微微待礼,准备离开。
 
 
 
这几家公子都是性子跋扈的,比起庄继北有过之而无不及,虽在庄继北其下奉承,但面对其他人时,半点也不谦卑,嚣张极了。
 
 
 
这会儿只是看了眼温从的打扮,就知道此人不与他们齐平,甚至连个富庶人家都算不上,多有轻蔑,讥笑道:“喂,问你话呢,你站住。”
 
“别不理人啊,你和贺夫子什么关系?我倒是头一次见他对人这么友善。”
 
“旁人进都进不了我们书院,你凭什么进来了,知不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非官宦子弟不可入学,用刚才贺夫子上课讲的规矩来谈,这叫做……什么来着?”
 
 
 
林瑞之扶额:“擅者入,疏于礼乎,贫于节乎。我在外面罚站都听见了。”
 
 
 
那人哈哈一笑:“我的错,上课光走神了,忘了。对,就是这么个道理!”他重新看向温从,“听见了吗,说的就是你。”
 
--------------------
 
收藏突破个位数啦,终上迈上了两位数台阶hhh~
 
 
第 5 章
 
 
各家公子向来是找到可以玩弄的对象了就会一直打趣,只当找乐子,话也没轻没重,好听的不多,难听的尽是,不少人被他们说得经常面色通红狼狈哭跑离开。
 
 
 
庄继北离得远,倚靠在一株梅花树下,双手环抱,姿态悠闲,和往常一样,也喜欢看热闹,隐隐好奇于温从会怎么应对,会不会把这几个小子打一顿啊?
 
 
 
温从没有,不卑不亢,从容不迫。没有惧意,也没有退缩,甚至脚下连让一步的意思都没有。
 
 
 
温从面容虽童稚,但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冷静疏离,道:“贺先生召我而来,你们可与他谈。”
 
 
 
被贺夫子压了一堂课了,这会儿出来还要被这个名字压着,瞬间有人不乐意了,嘲弄道:“我们问你话,和贺夫子有什么干系!”
 
 
 
林瑞之见事态不对,打圆场道:“好啦好啦,估计就是替贺夫子跑腿取个包袱,算了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