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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近代现代)——左岸咖啡

时间:2023-11-25 09:31:53  作者:左岸咖啡
  连着做了一个星期,赵蓝田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所以不能再由着他任性了,“宝贝,休息一天好不好,明天再给你。”
  庄思年两条光溜溜的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不放,“我现在就要。”
  “宝贝最近怎么这么黏人?”
  庄思年眼睛一瞪,“你嫌我黏人了?”
  “不是,我是怕你身体受不了。今天我用嘴好不好?保证一样让你舒服。”
  “不行,就要你的东西插进来,别的都不能满足我。”
  赵蓝田被他直白的字眼臊得面红耳赤,“宝贝不是不想满足你,但是这种事还是要有个节制,弄垮了身体得不偿失,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我们细水长流不好吗?”
  庄思年想的是总共就还有一年时间,不抓紧做以后就没机会了,多做几次还能加深他的记忆,让他一辈子忘不了和自己做爱的感觉,“唉,我就知道,年纪大果然还是不行啊,早知道我就应该找小鲜肉。”
  爱吃醋的老男人果然被激怒,立刻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怒勃的性器,狠狠顶了他柔软的会阴一下,“我这就让你知道我行不行。”
  说完提着他两只脚腕将他双腿并紧,把粗大的阴茎插到他大腿缝中间凶狠地顶弄起来。
  庄思年敏感的腿根、会阴以及阴茎和卵囊被激烈摩擦,同样产生了快感,但他并不满足,娇喘着求欢:“哈……老公,进来……小穴好痒,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赵蓝田差点被他搞疯,真想不顾一切插进他的小穴,弄疼他弄哭他,让他知道知道厉害,但终究是舍不得,俯下身把他的唇舌和骚话都吞进嘴里,下体在他腿缝里急速抽插,速度快得都快磨出火星子了。
  庄思年很快就被他磨射了,赵蓝田停止抽插,把他的精液舔食干净,含住他疲软敏感的阴茎口交,舔他被磨红的大腿根和会阴,舔他的穴,整个过程庄思年反常地不配合,不停地挣扎,甚至哭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呜呜……”
  性交是一回事,但是吃儿子的精液,含住儿子的阴茎为他口交,舔儿子的肛门,却是另一回事,庄海明日后回忆起来肯定会恶心得作呕,他不想给庄海明留下这样糟糕的回忆。
  赵蓝田起初以为他是欲拒还迎,后来发现他是真的哭了,赶紧停下哄他,“怎么了宝宝,弄得你不舒服了?”
  庄思年鼻子都哭红了,“我怕你觉得我恶心……”
  “怎么会呢,我爱你啊宝宝,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我都爱,我为你做这些事都是出于自愿的,而且我自己也很享受。”
  “可是以后你不爱我了,就会觉得恶心了。”
  “我不是答应过你,只要你需要,我的爱就一直在。”
  “万一你先不需要我了呢?”
  “这是不可能的宝宝,比起你需要我,我更加需要你,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庄思年想,那是因为你现在是赵蓝田,等你变成庄海明,你的想法就不一样了,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贪心,但他只要拥有庄海明一年的爱就够了,为此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庄思年经过一番考虑,改变了思路,既然庄海明原本是直男,那他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好了。
  晚上赵蓝田洗完澡出来,发现床上坐着个穿裙子的长发少女,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发现是庄思年假扮的,他戴了顶齐肩的假发,精致秀气的脸庞不用施粉黛,只涂了层浅浅的口红,美得清丽脱俗。
  他穿了件纯白色的女士睡衣,上面是两根细吊带,低胸设计,腰部收紧,下摆很短,刚刚盖住大腿,除了胸部的布料是蕾丝,其余的部分是很薄的细纱,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裤,同样是白色的女士三角裤,好像还带花边。
  他皮肤白皙,骨架纤细,所以这件裙子穿在他身上并不违和,甚至很有风情,虽然这件睡衣是性感风,甚至沾一点情趣内衣的设计,但是穿在他身上,有种清纯又典雅的感觉,当然性感是不减的,赵蓝田一瞬间呼吸粗重了起来,“宝宝,这是干嘛?”
  庄思年从床上站起来,忐忑又羞涩地把全身展示给他看,“喜欢我这样穿吗?”
  赵蓝田喉头发紧,嗓音暗哑,“喜欢,但是……”
  “喜欢就行了。”
  庄思年拽着他一起跌倒在床上,曲起双腿敞开,故意向他展示裙下的风景,满意地看到他喉结滑动了一下。
  “老公,操我。”
  赵蓝田把两只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没有急着把他拆吃入腹,而是看着他的眼睛问:“告诉我,你最近怎么了?”
  庄思年装傻,“没怎么啊,就是想开发点情趣。”
  “别骗我,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真的没有。”
  赵蓝田总感觉他对自己隐瞒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像个不定时炸弹,让他感到不安,但是如果这个秘密会导致他们关系破裂,他宁愿一直被蒙在鼓中。
  他没有再追问,堵住小情人不诚实的嘴深深地吻他,一双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小情人娇喘连连求自己插入,但他偏不,一来他们昨天刚做过了,因为庄思年不断用言语撩拨还做得激烈,二来不诚实的孩子要适当地给些惩罚。
  他隔着睡衣舔他的乳头,把手伸到他裙子下面把他的下体摸得湿漉漉的,再把阴茎插进内裤里借着体液的润滑顶弄他的私处,故意反复蹭过穴口就是不进去。
  庄思年被他磨得穴里穴外都瘙痒不已,哭着求他:“老公我要你……求求你给我……我好难受……”
  赵蓝田败给他了,在他屁股蛋上甩了一巴掌,“小馋猫,自己吃进去。”
  “谢谢老公。”
  庄思年撩开裙子,内裤都懒得脱直接拨到一边,穴心对准蘑菇头,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肠道这些天被充分开拓,不用润滑和扩张就轻易地把粗长的肉棒吃了进去,还没坐到底他就开始急吼吼地上下律动。
  不知道是不是摩擦过度的原因,小穴比平时温度要高,赵蓝田感觉自己要被它吮化了,十根手指深深陷进他软嫩的屁股肉里,拼命克制住疯狂冲刺的欲望。
  无度的欢爱导致肠壁一直处于充血敏感的状态,前列腺也肿胀凸起,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致的酸爽体验。
  “啊啊啊好爽啊……老公好棒……”
  庄思年一边卖力地摇动屁股,一边把肩带拉下去,把被口水浸湿的布料揭开,手指掐着红肿的乳头喂到赵蓝田嘴边,“老公,吃我的奶头。”
  赵蓝田无法想象除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他一定会杀了那人。
  他饥渴地连同乳晕一起包在嘴里用力嘬吮,牙齿和舌头变着花样地侍弄乳珠,庄思年爽得眼泪直流,“哈……老公……好舒服……”
  等他开始喊疼了,赵蓝田把他放平,把他的内裤退到膝盖,将他的大腿大角度分开,按着他的大腿根急速抽插,庄思年尖叫着把身下的床单抓得一团皱,假发不知不觉蹭掉了,口红也被吃得乱七八糟,裙子凌乱地堆在腰间,阴茎胀得通红,失禁般不停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赵蓝田看着身下这幅淫乱又美丽的画面,想到只有一人欣赏过这风景,心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很快又陷入失去他的恐慌中,他俯下身贴着庄思年的嘴唇说:“思年,你真漂亮,你能不能只属于我一个人?”
  庄思年亲吻他脸上的汗水,“嗯。”
  “你不许骗我。”
  庄思年轻轻笑了,“傻子,你看我的样子像骗你吗?”
  赵蓝田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里,“你不能骗我,我这把年纪了经不起骗,如果要骗,就骗我一辈子好吗?”
  但是他马上意识到,再过十来年,自己已经人老珠黄,庄思年却依然风华正茂,便不好那么贪心,又改口说:“不用一辈子那么长,十年,不,三五年就够了,如果你还嫌长……那就能骗多久是多久吧。”
  庄思年心里苦笑,我何尝不想骗你一辈子呢,他翻了个身把赵蓝田压在身下,很近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只要知道我爱你——这一点我是永远不会骗你的。”
  然后他把挂在膝弯的内裤从腿上勾下来,将男人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用内裤绑起来,怕他解开,还打了个死结。
  “宝宝你要干嘛?”
  庄思年把他的双手按到头顶,“上你。”
  赵蓝田哑然失笑,“需要我怎么配合?”
  “乖乖别动就行。”
  “好。”
  庄思年像水蛇一样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雪白诱人的身体,赵蓝田痴迷而沉醉地看着他想,如果他真的是一条蛇妖,自己愿意被他吸干精气魂魄,直至变成一具枯骨。
  庄思年感觉体内的阴茎在膨胀跳动,预感到他要到了,加快频率律动,赵蓝田忍不住哼了一声,“宝宝我快到了,让我出来。”
  “不射里边别想出来。”
  这正是庄思年捆住他双手的真正目的,这些天他软磨硬泡,想方设法把他买的保险套都扔掉,老男人才勉强答应不戴套,但就是一滴都不肯射进来,好像生怕他怀了他的崽一样,这回说什么也要成功。
  庄思年死死按住他的手腕,用力夹紧肠道的同时疯狂摆腰,赵蓝田抵不住致命快感被他绞射了出来,低吼着爆发在他体内。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肠壁上,庄思年哆嗦着跟他一起射了,人还在高潮的眩晕中,被他反扑压在身下,一看发现他手腕上绑着的内裤早被撕碎了。
  赵蓝田的眼神像狩猎中的野兽一样凶猛残忍,“就这么不听话,就这么不知好歹是吧,今天非得让你涨涨记性。”
  庄思年一看他眼神就怕了,“我错了老公。”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赵蓝田抓住他的脚腕向上提起来,腰部大开大合地抽送,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只剩一个头,再一次猛插到底,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抽插被挤出体外,又被捣成白浆。
  庄思年刚射过正是敏感时期,快感和疼痛都异常分明,这样激烈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忍不住求饶:“老公停下,我受不了……”
  “宝贝儿胃口不是挺大的吗,这就受不了,老公今天一定喂饱你。”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老实人变得又凶又欲,庄思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一面,人都迷傻了。
  赵蓝田将他翻了个身,在挺翘的屁股上啪啪甩了两巴掌,提起他纤弱无力的腰,一举从后面干进去。
  “啊!”
  庄思年虾米似的猛地打直了背,但马上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干得直不起腰,后入式进得最深,前列腺被垂直撞击,庄思年几下就扛不住了,浑身打颤眼泪狂飙,手指无意识地在他手臂上抠抓,“呜呜……老公饶了我……”
  他想不通,两人一起射的,自己硬都硬不起来,他却连不应期都没有,阴茎没有丝毫疲软,而且越发坚挺,简直可怕。
  赵蓝田对他的哭喊和求饶充耳未闻,手掌包着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下身无情地凶猛进攻,“就这么想我射进来,就这么想怀我的崽,好,满足你。”
  庄思年起初还能哭还能叫,渐渐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到“啪啪啪”的撞击声和交合处“噗滋噗滋”的摩擦声,以及身后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声。
  渐渐连声音都听不真切了,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本能地呼唤自己最信任最依赖的人,“爸爸……啊爸爸……”
  他嗓子早都喊哑了,声音也极微弱,赵蓝田一开始不确定,凑近他仔细听了听,确认他叫的是爸爸后,感到异常嫉妒愤怒,但又莫名心头一热,眼中酸涩,一摸竟然有泪水。
  赵蓝田茫然不知所措,庄思年无意识地又叫了几声爸爸,先前那两股矛盾的情绪转化为一种奇异的亢奋,阴茎像有意识一样剧烈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就射了。
  庄思年被烫得呜呜直哭,一边叫着爸爸一边往外尿着稀薄的精液,然后脱力般地倒了下去,体内的阴茎随之滑出体外,持续一跳一跳地射精,射了很久才结束。
  赵蓝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流了两行泪,他恍惚了一阵,俯下身将庄思年抱入怀中,大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嘴里无意识地低喃:“宝宝,宝宝。”
  庄思年闭着眼睛,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颊贴着他同样湿淋淋的脸颊轻轻蹭。
  他们互相找到对方的嘴唇,像两条鱼一样接吻。
  过了很久,赵蓝田说:“你刚才叫爸爸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庄思年睁开眼睛,眼里有一瞬间的慌乱,强自镇定地说:“嗯,这是我在床上的一个癖好,怎么,你不喜欢?”
  “有点怪。”
  具体哪里怪赵蓝田也说不上来,他知道有些人喜欢在床上叫爸爸,这是为了追求刺激的一种情趣手段,但是发生在庄思年身上,难免会让人怀疑,在此之前他就觉得他和他父亲的关系有些讳莫如深,七年前导致他们父子决裂的原因,庄思年所说的那个不可原谅的错,难道是……
  但这是庄思年的隐私,他不好直接问,问的话庄思年也大概率不会说实话,而且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反正庄思年已经不可能回到他父亲身边了,就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好,那我以后不叫了。”庄思年怕他多想,连忙把话题岔开,“老公,我肚子好胀,里面都是你的精液,会不会怀孕啊?”
  赵蓝田差点忘了这事,赶紧抱着他去浴室清理,那玩意在他身体里时间长了肯定会引起不适。
  他把浴缸里放满热水,抱着庄思年一起泡进去,手指伸到他后穴要帮他清理,在庄思年看来,这是比做爱更羞耻的事,“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方便,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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