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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修仙的谁不疯呢/我拿你当兄弟,你拿我当道侣?(穿越重生)——周圭寸

时间:2023-11-25 09:35:19  作者:周圭寸
  “刚才师弟所说的陈威,八年前也是崇明门的人。”苏甜甜说到这里,没忍住又叹了口气:“也不怕师弟们笑话,崇明门上次考核的前十名,现在除了清欢师姐和易永宁师兄,已经全部去了原上门和远山门。”
  正因如此,原上门的那些人才会来找易永宁的麻烦。
  童飞跃好奇道:“甜甜小师姐以后也会走吗?”
  他话音落下,晏阳生就给了他一个大逼兜:“你问的什么玩意?”
  苏甜甜笑道:“我和大家不一样,我是我师父捡回来的弃婴。除非我师父要离开崇明门,否则我决不会走。”
  说罢,苏甜甜跟想起什么似得,又从须弥戒中拿出一张符箓递给晏阳生:“阳生师弟,这是我做的清心咒,如果你遇到一些那种危险,可以用这个让对方暂时无法干坏事。”
  苏甜甜说的委婉,实际上这张符箓的作用是让对方羊尾。她知道晏阳生的体质特殊,难免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她作为不太善战的符修,能为师弟做的也就只有这个。
  “多谢甜甜师姐。”晏阳生珍重的收下符箓,这还是他进南明院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我修为有限,虽然师父指点了我画这张符箓,但这个符箓只能针对金丹期以下修士有作用。”苏甜甜有些羞赧的低下头,她天赋一般,二十岁的年纪也才筑基七层,她甚至不好意思说这张符是她画了第两百零六张才成功的。
  晏阳生点头表示知道,又再次道谢。苏甜甜道她还要去给别的师弟师妹送课本,便匆匆离开。
  等苏甜甜离开后,童飞跃脸上的笑越来越变态,最后甚至发出了诡异的桀桀桀声,引得晏阳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说,这位甜甜小师姐,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不然她怎么只送你东西,不送我和望北兄啊?”童飞跃满脸激动,好像收到礼物的人是他而不是晏阳生。
  晏阳生刚想翻白眼,就听到司望北开了口。
  “师姐拳拳之心,怎可妄自揣测。”
  童飞跃看司望北一脸正经,忍不住哀嚎:“哥,你是被抽情丝了吗?你真的感受不到甜甜小师姐对咱们老晏的独特关怀?”
  晏阳生抬手就是一拳砸在童飞跃眼眶上,阴恻恻道:“来,现在让你感受一下老晏对你的独特关怀!”
 
 
第八章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天地之初为混沌,混沌中有一颗种子。种子发芽,将清浊糅杂的混沌之地改变,混沌炸裂成为三千世界。我们这一方世界,就是三千小世界中的一个。”
  “三千世界中,每个世界都有一种子碎片所化的至宝。我方小世界的至宝是,乾坤镜。”
  “乾坤镜可调阴阳,指八方,窥未来,更岁月,得天下。故神灵族、妖魔道为争乾坤镜,陷入千年之久的混战……晏一!”
  负责历史教学的长老一教鞭狠狠抽在晏阳生桌上,将睡梦中的晏阳生吓得直接崩了起来。
  “什么?下课了?”晏阳生迷茫的看向周围,对上历史长老漆黑的脸,霎时讪讪一笑,想要狡辩。
  历史长老花白的胡子气的乱飞:“你给我滚到后面去站着听!”
  晏阳生只得悻悻的拿起课本,走到教室最后站着听课。
  历史长老继续讲课,他的语调悠长,和催眠曲差不多:“人族因为弱小,在千年大战中苟延残喘,夹缝中顽强生存……”
  虽然是站着,但晏阳生有独门绝技——站着睡觉。
  不知又睡了多久,晏阳生猛地听到历史长老的又一声怒喝。
  “童驰,你也给我滚去后面站着听课!”
  童飞跃恹恹的拿着课本走到最后,和晏阳生对视一眼,双方都看懂了对方的眼神。
  晏阳生:好兄弟你也睡着了?
  童飞跃:这种课谁能不睡着?
  下课之后,长老正打算去教训晏阳生和童飞跃两人,苏甜甜拿着课本挡住历史长老的路,真诚发问:“长老,弟子有没懂的地方,可以请您指教吗?”
  苏甜甜另一只手背在身后,疯狂给晏阳生二人打手势,让二人快跑。
  心领神会的晏阳生抓着童飞跃就跑,他俩跑出去一段距离,在老地方看到司望北在等他们。
  “回去吧。”司望北道,刚才那是今日最后一节课,现在是他们自由活动时间。
  时间已经一晃过了一个月,一开始,司望北在下课后还会提醒二人好好上课,久而久之,他已经麻木了。
  晏阳生一下课就精神百倍,忍不住和司望北分享刚才的险况:“望北你是不知道,刚才要没有甜甜师姐,我和童飞跃就得死在那里!”
  “就是!甜甜师姐也太好了叭呜呜呜!”童飞跃感激涕零。
  两人左一句甜甜师姐,右一个甜甜师姐,叫的不亦乐乎。
  这一个月来,他俩和苏甜甜关系突飞猛进,可以说是战友也不为过。他俩经常上课被逮住睡觉开小差,苏甜甜总是提醒他们长老来了,要么就是和今天一样,帮他们打掩护逃跑。
  晏阳生说到最后,感叹道:“甜甜师姐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师姐!”
  一直没说话的司望北脚步突然停住,晏阳生一个没注意撞上司望北的后背,疼的他不停揉鼻尖。
  “你干什么?”晏阳生不明所以,探头往前看,没看到前面有人,更加困惑司望北为什么突然停下。
  司望北转身,视线落在童飞跃身上。
  童飞跃指了指自己,下一刻顿悟,立刻脚下抹油开溜:“我这就走,你们单独谈话。”
  等人跑远,司望北才开口询问:“很疼?”
  “现在还好,你想跟我说什么?”晏阳生这会鼻头和眼眶都是红的,看起来格外好欺负。但他本人丝毫没有察觉,只是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司望北。
  司望北微微敛眸,纤细浓密的睫毛遮挡住眼里的情绪,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块手帕递给他。晏阳生自然而然的接过擦眼泪,又问了一句司望北想说什么。
  “修行一事,重在心无旁骛,持之以恒。若耽于情爱,很难大成。”
  晏阳生两条眉毛狠狠拧在一起,满脸困惑:“啥意思?”
  怎么没头没脑的跟他说这种话?
  司望北似乎被噎了一下,他犹豫片刻,打算直接点明:“你对苏糖师姐……”
  “你是想说,我太影响甜甜师姐的学习了?”晏阳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旋即拍拍司望北的肩膀:“你放心,我明天就跟甜甜师姐说清楚,让她以后上课都别管我,专心学习。”
  说完,晏阳生又忍不住感慨:“还得是你,不然我都没意识到我影响甜甜师姐学习了。”
  司望北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对了,今天的作业你用左手帮我写一份儿呗。”晏阳生用肩膀撞了一下司望北,满脸讨好:“你知道的,这些作业对我来说太难了。”
  司望北继续沉默,好半天,他才无奈开口:“这是最后一次。”
  想当初第一天下课后,晏阳生咬着笔头在书案前坐到半夜,作业也没写出来几个字。最后还是第二天一早,抄了司望北的作业。
  后来晏阳生得知司望北左手也能写字,并且写出的字体和右手写出的字体完全不同后,变本加厉的缠着司望北用左手帮他写作业。
  好在晏阳生虽然文化课不好,修行上却没落下,认认真真修行一个月,已经连续突破两层,现在是筑基七层的修士。
  一个月内突破两层,就算是天灵根,也极为罕见。
  用晏阳生的话来说就是,术业有专攻。搞学习不行,但他修炼行啊。
  不过这也让晏阳生生出困惑,既然他天赋这么高,那为何原主受长到十六岁,才筑基五层的修为?这种天赋十六岁,就算每日摸鱼修行,也该筑基巅峰了吧。
  难道是以前的原主受是不修行吗?又或者,po文没有逻辑?
  当天晚上,晏阳生睡觉之前,司望北就拿了左手写好的作业给他,晏阳生笑嘻嘻的道谢之后,转手就把作业拿给童飞跃抄了。
  童飞跃挑灯奋笔疾书,晏阳生在一旁看小报。
  南明院内流传着八卦小报,没人知道小报是谁做的,但小报上的八卦通常都很准确。并且小报卖的很便宜,一块下品灵石就能买一份,所以小报在南明院十分畅销。
  “哦哟,这位天才剑修又翘课了?还把长老气的闭关了?”
  晏阳生摸着下巴,脑子里逐渐浮现一个不正经的想法。他探头到童飞跃面前,一脸兴奋道:“明天我们也翘课吧?”
 
 
第九章 人心鬼蜮应不染
  说逃课,就逃课。
  第二天晏阳生就和童飞跃光明正大的逃课了,逃课这种事当然不能带上司望北,两个人开始独立行动。
  南明院后山靠近禁地的地方是一片树林,平时学院里的很多小情侣晚上会来这边幽会。最让晏阳生心动的是,他听说这边的野兔特别肥美。
  加入崇明门后,晏阳生最难受的就是崇明门的伙食,那都不能用简单的清汤寡水来形容,简直就是——难吃。
  总归今天都逃课了,不如抓两只兔子来慰藉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给你,戴上。”晏阳生递给童飞跃一块面巾,他自己也蒙了起来。
  童飞跃不明所以的戴上:“戴这个干什么?”
  “万一有长老抓逃课的学生,看不到我们的脸,就不知道我们是谁。”晏阳生前一世时也经常逃课,逃课已经逃出经验了。
  “牛啊,不愧是你。”童飞跃赞叹完,他就眼尖的看到一个灌木丛在抖动:“嘘,那里好像有兔子。”
  晏阳生和童飞跃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靠近灌木丛。
  那灌木丛的抖动突然停止,晏阳生暗道不妙,一个飞身扑进灌木丛。
  兔子没看到,吃了一嘴的草。
  “咋样,抓到了吗?”童飞跃也不太聪明的样子,猫着腰钻进灌木丛。
  若是有人此时在他们背后,就能看到一个灌木丛里长出了两个屁股。
  晏阳生耳朵动了动,一把捂住童飞跃的嘴,用口型无声道:有人。
  两人安静在灌木丛里等半盏茶的功夫,看到了一个少年朝这边走,在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肥胖的男人。
  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长域门弟子服,但他的弟子服穿的松松垮垮,领子也没扣好,显得整个人十分没精神。
  他的背后背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剑,看起来就像没开刃的模样。
  晏阳生看的仔细,发觉这少年模样倒是生的俊朗,就是眉眼之间都透露着一股子倦意,似乎是没睡醒。
  而那个胖男人,穿的则是宫商门的弟子服。宫商门弟子服有五个颜色,对应宫商角徵羽五音。
  这般花里胡哨的衣服寻常人驾驭不住,很显然,这个男人就没驾驭住,以至于他像个五彩斑斓大肥鸟。
  “应无尘,你站住!”刘煜见对方一直走,完全没停下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的叫住他。
  偷听的晏阳生和童飞跃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惊诧。
  这个看起来懒懒散散吊儿郎当的少年,竟然是南明院剑修第一天才!
  “哎哟,这位师兄,叫师弟不染就好,叫大名多冒昧啊。”应不染停下脚步,整个人跟没骨头似得靠在一旁的大树上,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煜。
  刘煜直接召出自己的本命剑,不与应不染斗嘴:“人人都说你是南明院第一天才剑修,我刘煜今日向你发起挑战。若你输了,你就对所有人说明你这个头衔是虚名,我才是南明院第一天才剑修!”
  嚯!这刘煜不是今年的新生吗?二十七岁开光七层的修为,还是金系单灵根,妥妥的天才。晏阳生腹诽,这算是被他撞到个大瓜现场了吗?
  应不染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师兄是这个意思,那不用比试。”
  说着,应不染清了清嗓子,旋即懒洋洋的大喊:“我应无尘,不是南明院第一天才剑修,刘煜师兄才是!”
  喊完,应不染支起身子,一边跟刘煜摆手,一边继续往前走:“师兄,没什么事,师弟我就先走了哈?”
  刘煜脸都黑了,这人连比试都不肯跟他比试,分明就是瞧不起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刘煜低呵一声,周身灵力暴起。
  分明身躯肥胖,但他的动作快如闪电,那柄金光乍泄的本命剑,在他手中如流光般刺向应不染的后心窝处。
  他想要应不染的命!
  应不染低低的叹口气,眉眼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何苦……”
  他动作看起来很慢,却在金光抵达之前,抽出了那把锈剑。
  “当!”
  锈剑抵挡发出沉重古朴的声响。
  刘煜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的全力一击,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对面破解了?
  应不染看似有气无力的收回锈剑,声音也有气无力:“既然是师兄所求,那师弟就与师兄切磋一剑。”
  “师兄,这一剑名唤,人心鬼蜮应不染——”
  这人似乎是懒癌入骨,报招式这种热血情景,他说的十分漫不经心。
  而且他出的这一剑,也格外缓慢。似乎只是慢条斯理的举起剑,又轻轻落在刘煜的眉心处。
  看着这一切的童飞跃满脸困惑,这是在干什么?小孩过家家出剑都比这有气势吧!那个叫刘煜的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只有身处这一剑的刘煜才知道,这一剑有多恐怖。
  他分明看到这一剑全是破绽,甚至慢的堪比蜗牛爬行。可他清楚的感受到,在应不染出剑的那一瞬间,他被极其凌厉的剑气包裹。
  只要他有一点异动,不用那柄锈剑,这些无形的剑气都会将他撕碎。
  这一切的一切,最后只能汇成两个字:剑意。
  可剑意这种东西,不是只有金丹期以上修士才有可能修炼出吗?这个应不染,分明只是开光五层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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