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苍深一个猛子跳到亓官笑晚身上,掐着亓官笑晚的脖子剧烈摇晃:“狗东西你院子里种的花到底是什么玩意!”
亓官笑晚一头雾水:“我随手撒的花籽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玩意?”
“那他娘的是情花!你个狗东西种了一院子的情花!”
祁苍深嗓子差点劈开,他暴躁的吼道:“闻了情花的人,当夜入夜之后若和心爱之人相见,就会控制不住情欲你知不知道!”
动情越深的人,越控制不住最原始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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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傲雪妹妹,不要走
东厢房。
轩辕傲雪感觉自己有点不太对劲。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感,一点一点侵蚀她的身体。
倒也不是不能忍耐,但这感觉就让人很不舒服,总想找个寒潭跳进去。
但这城主府哪儿来什么寒潭,亓官笑晚这破院子连个水池都没有,她只能咬牙强忍体内的不舒适。
突然,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转身看去,发现初景纯躺在地铺上背对着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佝偻着背,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什么。
静谧的房间内,她甚至能听到初景纯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崽,你怎么了?”轩辕傲雪心下一惊,翻身下床,跪坐到地铺上,伸手去掰初景纯的身子,让初景纯面对自己。
当初景纯转身的那一瞬,轩辕傲雪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她的崽……脸好红。
不是那种害羞的红,而是满脸克制无措,被情欲折磨的潮红。
初景纯双眼迷离的看着轩辕傲雪,说话的语气中带着控制不住的颤声:“傲雪妹妹,我难受。”
看到初景纯这模样,轩辕傲雪瞬间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她和初景纯都中药了?可为什么她没这么大反应,初景纯却这副模样?
“没事,我去给你打盆冷水。”
轩辕傲雪说着便要起身,却被初景纯抓住衣角。
她低头看过去,只见初景纯无辜的狗狗眼里水光粼粼,眼神似乎带着小勾子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她。
“傲雪妹妹,不要走好不好?”
艹了。
轩辕傲雪脑子里的弦崩的很紧,喉咙发干,浑身上下的燥热感越发明显。
但她没有和初景纯一样失去理智,她艰难开口道:“我用司望北人品保证过的。”
此时的初景纯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好看的眉头轻蹙,似有无尽幽怨与委屈:“傲雪妹妹,不要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好不好?”
艹!她崽这表情就是在勾引她!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很下流的!
轩辕傲雪深吸一口气,默念清心咒,然后道:“乖,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趁人之危。”
谁料初景纯的手顺势攀上轩辕傲雪的脚踝,她刚从床上下来没穿鞋袜,裸露的脚踝明显感受到初景纯手掌的灼热,烫的轩辕傲雪呼吸都不顺了。
他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滚烫的大掌拉住轩辕傲雪的手,仰头卑微的仰望,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傲雪妹妹,不要走。”
轩辕傲雪理智有些崩坏,她俯身掐住少年的下巴,明艳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压迫感:“初景纯,我留下,就不是你对我做什么,而是我对你做什么,你明白吗?”
初景纯眼神有些懵懂,他不太明白轩辕傲雪的意思,但他似乎又有点明白。
他努力直起腰,让自己靠轩辕傲雪更近。
无关理智,他的本能在叫嚣,离傲雪妹妹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轩辕傲雪看着近在咫尺的初景纯,暗骂一声,旋即将人狠狠按在地铺上,粗暴的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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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北哥你怎么不提醒我?
日出东方。
浑身酸软的晏阳生被窗外洒进屋内的阳光晃的难受,眯着眼睛慢慢睁眼,刚想动一下身子,发现自己大腿根处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什么玩意摩擦了一整夜。
下一瞬,昨晚那些荒唐事一一浮现在他脑海。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司望北的声音在晏阳生耳畔响起,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愉悦。
晏阳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北哥抱在怀里。
他们二人此刻肌肤相贴,司望北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宽阔的胸膛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
情花的功效褪去后,晏阳生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上他都干了什么,怎么到最后还发出那种声音?
好想死啊……
“不舒服吗?”司望北见晏阳生不说话,不免紧张起来。
晏阳生闷闷的点头:“你弄的那里,不舒服。”
闻言,司望北的眸色晦暗几分,但背对他的晏阳生并没发现。
他哑声道:“我帮你上药。”
“别!”晏阳生一个激灵,北哥这语气他可太熟了!
昨晚上北哥把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北哥都是用这清冷关切的口吻一遍遍叫他名字。
嘴上说着很快就结束了。
实际上呢?
整整一宿!
司望北的指腹轻轻摩挲少年的精致的喉结:“阳生,为什么喜欢咬我这里。”
情到深处时,少年呜咽着啃咬他的喉结,甚至在他肩上留下好几个牙印。
晏阳生看不见司望北的脸,但一想到北哥顶着禁欲清冷的面容说这么放荡的话,他心里就跟小猫抓一样。
想到昨晚的疯狂,晏阳生臊的脑袋冒烟,抓住司望北的手拉开距离:“北哥,等会还有事,得起床了。”
“自己可以擦药吗?”司望北问。
“可以。”晏阳生颅内怒吼,就算不可以,那也必须说可以!
男人,不能说不行!
司望北在少年发间落下一吻,没用术法,一件一件的慢慢穿衣。
衣料窸窣的声音不绝于耳,裹着被子的晏阳生只露出一个脑袋,耳根子早已通红。
艰难给自己擦完药,晏阳生穿好衣服出门,看到亓官笑晚和祁苍深蹲在花圃里除花。
原本满满当当全是盛放鲜花的花圃,现在只剩下廖廖一个角落的花丛尚存。
“你们大早上的干嘛呢?”晏阳生面露不解。
祁苍深一边拔花,一边回头看晏阳生,眼神有些飘忽的从晏阳生脖子处移开:“我们在毁灭犯罪证据。”
什么犯罪证据?晏阳生困惑之时,司望北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递给他:“怕你没休息好,喝茶能提神。”
晏阳生捧着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发现楼袭月坐在院子里,手里拿了本不知哪儿来的书看。
“诶?怎么大家都起来了,轩辕和老初还没起来?”
话音刚落,晏阳生就看到东厢房的房间门打开,轩辕傲雪满面春风的走出来,衣裳都换了件更招摇的红色。
初景纯从轩辕傲雪身后走出,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
看到初景纯走路的姿态,晏阳生慢吞吞走过去,上下狐疑的打量初景纯:“老初,你崴脚了?怎么感觉走路有点怪怪的。”
“没、没有!”初景纯双颊涨红,恨不得把手摆成螺旋桨。
轩辕傲雪往初景纯身前一站,挡住晏阳生审视的目光,一脸嫌弃:“你能不能穿件高领的衣服,还有脸说我家崽崽?”
什么高领的衣服?晏阳生从须弥戒里摸出琉璃镜,对准自己脖子一看,差点把琉璃镜摔出去。
他也没感觉北哥多用力啃他脖子,为什么他锁骨靠上处有两个鲜红的草莓?!
晏阳生慌张的把领子往上提了提,有些恼怒的看向司望北:“北哥你怎么不提醒我?”
司望北还没回答,轩辕傲雪就贱兮兮的笑道:“当然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啊。”
说着,轩辕傲雪凑到晏阳生身边,指了指司望北带着牙印的喉结,调侃道:“你俩昨晚上挺激烈哈。”
“闭嘴!”晏阳生炸毛,一溜烟的回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晏阳生已经换上了高领的衣服。
终于把一院子的情花销毁,亓官笑晚松了口气:“这玩意真坏事啊。”
“谁家好人能种一院子情花的?”祁苍深白眼快翻上天。
晏阳生抓住两人话中的重点:“情花?”
轩辕傲雪也满脸透露着杀意:“这花是什么东西?”
就在亓官笑晚思考自己该怎么说才能免于挨打的时候,楼袭月张口给几人科普了什么是情花。
听完,晏阳生掐死亓官笑晚的心都有了。
“你没病吧?”晏阳生沉着脸怒骂。
“我又不知道这花是什么,当初我是从崔格一个小妾那里拿的花种,那小妾院子里也种满了这花,我瞅着崔格和那小妾也没什么异常啊!”
亓官笑晚无助极了,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等会,这不是说明他爹和那个小妾完全没有感情吗?
原来对一个人没感情,还能每个月去睡几次?
亓官笑晚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正思考着,亓官笑晚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事,他跟只炸毛的猫一样,蹿到轩辕傲雪面前,指着轩辕傲雪的嘴角问:“你嘴咋破了?”
初景纯慌乱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轩辕傲雪丝毫不慌,只是白了亓官笑晚一眼:“我和我崽亲嘴啃的,你有意见?”
废话!他当然有意见!亓官笑晚悲愤欲绝:“你可是我第十八房小妾!”
“别狗叫了,赶紧干正事吧,马上晌午了。”晏阳生眼看亓官笑晚要被轩辕傲雪打,及时拦下两人。
正事要紧,亓官笑晚只能放弃争论,带着众人在城主府游荡。
游荡了两天,亓官笑晚这反常的行为,成功引起崔家人的注意。
第三天早上,当众人打算出门时,亓官笑晚的亲哥哥,决胜之都的少城主崔屹来了小院。
崔屹身材高大,眉眼和亓官笑晚长得极其相似,但一身正派气息,和花蝴蝶骚包的气质截然不同,一看就是从小被家族精心养育的修士。
他先是友好的对众人打招呼行礼,又直截了当的直入主题。
“虽然不知道诸位在我城主府找什么,但诸位还是莫要再找的为好。”
【二更,烦死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合着南明院的人都带脑子出门了是吧?
众人被崔屹堵在门口,亓官笑晚立马换上笑容,殷切的给崔屹捏肩示好。
“兄长,你知道我的,我这人从来都很循规蹈矩,安分守礼,绝对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这几位都是我在嵎夷楼的师兄弟,他们没见过世面,我才带他们看看咱爹伟大的城主府长啥样。”
亓官笑晚满嘴胡说八道,他对自己的认知十分不深刻,顺势还拉踩一下南明院的人。
这货是借着解释的由头,来骂他们出气是吧?轩辕傲雪看了眼晏阳生,两人眼神交流。
没跑了,就是这样。晏阳生眼神回应。
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都落在崔屹眼中,崔屹看着轩辕傲雪和初景纯交叠的手,又看了看晏阳生被司望北揽着的腰,有些震惊又不悦的拧眉。
现在亓官笑晚都在和什么人鬼混在一起?这些人男女关系都这么混乱,能是什么好人?
肯定是这些人看他弟弟单纯懵懂,不知用什么借口蒙蔽了他弟弟!
“诸位行踪鬼祟,已经引起家父叔伯注意。笑晚心思单纯,莫要拖笑晚下水。”崔屹冷冷道。
祁苍深:啥?
轩辕傲雪:心思单纯?
晏阳生:这哥是不是对花蝴蝶滤镜开太大了?
就连司望北脸上都露出一丝疑惑,上下打量亓官笑晚好几眼,才眼神复杂的微微摇头。
那几个人满脸困惑,亓官笑晚觉得没什么。
可当他看到司望北都这个表情时,亓官笑晚绷不住了:“我心思单纯怎么了?我兄长说的分明很对!”
黑狗:“汪汪汪!”
亓官笑晚自动翻译:“单不单纯你心里没点数吗花蝴蝶?”
这下轮到崔屹表情复杂了,他仔细打量自己亲弟弟,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怎么这么说自己?”
他说他就是个单纯的狗语翻译机,他哥会信吗?亓官笑晚张了张嘴,最后选择沉默。
司望北淡淡道:“少城主,我等对城主府绝无龌龊想法,只是受亓官道友所邀游玩参观。”
正人君子撒起谎来,完全看不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配上他得天独厚的清冷出尘气质,很难让人怀疑他张口胡说八道。
崔屹盯着司望北,仔细观察了许久,最后不情不愿的得出一个结论。
这人确实看起来比他弟弟靠谱可信很多。
但他只相信他所看到的。
“诸位近日来游遍决胜之都,在下能查到的,家父叔伯一样能查到。不论你们要带着笑晚做什么,在决胜之都的地界,都莫要给笑晚添麻烦。”崔屹道。
他知道亓官笑晚的处境艰难,拼命维持住少城主的地位,这样以后父亲仙逝,他还能护自家弟弟的平安。
可若是在他还未彻底掌权之前,他弟弟就因为犯事儿而遭到家族的厌弃,他也无能为力。
楼袭月开口道:“日日都有人游历决胜之都,少城主为何不关注那些人?”
司望北紧接着道:“城主府戒备森严,不该去的地方我等从未去过,少城主何故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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