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不许碰它,都交给我。”
江驰的小兄弟天生争气,搞正事能顶到沈琼腺体,玩花活能顺着沈琼臀缝一路贴合,好巧不巧的蹭到穴口的软肉。
沈琼整个腰胯都在抖,若非腿根有裤子勒着,臀上有他扶着,恐怕早就敞着双腿坐去了地上。
这和他们第一次的场景完全不一样,游刃有余的人从沈琼变成了江驰,小江选手仿佛忽然打开了任督二脉,连单手掐上沈琼两只手腕的动作都是一次到位,绝无失手。
指尖在离性器几厘米的地方被强硬带离,少年人手心滚烫,存在感极强的薄茧贴上脉门,粗粝偏硬的触感带了另一种程度上的酥酥麻麻。
“……”
江驰到底是练过篮球的,肩上再不舒服手上也有力气,收绞攥紧的指节在腕上掐出痕迹,提醒了试图讨趣偷欢的沈琼。
这不是一场可以由着他纵情享受的欢愉,这是江驰委屈巴巴的发泄,是说不清解不开的乱麻,更是小狗要为自己讨回的公道。
腿交是能摧毁年长者自尊心的搞法,被肏开后面插射是一回事,被磨着腿根蹭射是另一回事。
沈琼小腹酸得要命,他对性的需求很淡,但这不影响他是个天生就能靠下位得趣的敏感体质,顶在腿根的性器又烫又硬,明明哪里都没有肏到,却又像是什么哪里都肏到了。
沈琼迫不得已的夹紧了大腿,没有任何安抚的性器抵在江驰肌肉分明的小腹上,他是踮着脚的,江驰掐着他两瓣臀肉将他死死卡在原地,受困于人的境地让他变成了一个专门用来承欢泄欲的器物,而事实上,大理石台只硌红了江驰的手。
“不行了……”
爽利的酸软自下腹泛滥成灾,被撞麻的腿缝,被蹭红的臀肉,以及没有被造访的后穴,与性爱相关的神经和器官全部沦陷投降,沈琼眯着一双湿红的凤眼,既舒服又难受呓语出声,暧昧不清的泣音被他念得琐碎,他以极小的幅度轻轻挺腰,试图在小江选手精悍性感的腹肌上完成临门一脚。
哄孩子就是得豁出去,要屁股撅屁股,要胸口挺胸口,沈琼自己拽到了身上的衬衣,湿乎乎的衣料锁在臂弯,江驰眸色一暗,立刻加重力道猛着顶了好几下。
照这个情况看,小江选手的性癖可能是某些不得了的东西,
沈琼在心里哼哼了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随后故意停下脱衣服的动作,裸着苍白单薄的胸口屈起手肘,半搂半抱的抬手搭在江驰发力的臂弯,摆出一副人见人怜的模样。
“小驰——要去,真的不行了……”
蹭着腿根的抽送更狠了,目眩神迷的快感堆积到顶点,沈琼甚至舒舒服服的缩了一下后穴,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朵绵绵柔柔的云,只等着雨露倾泻。
近于失神的状态中,他被江驰哄着伸出舌头,溢出口腔的津液淫靡不堪,他露出全情投入的痴态,腻腻歪歪的等着江驰在最后时刻的接吻。
——他确实等到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不过,和亲吻一起来的,还有江驰的右手。
牢牢掐在他性器根部的右手。
“小叔听话,再忍忍。”
第51章 50
去他妈的有其父必有其子。
小江选手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无处发泄的欲望逆流而上,不得解脱的高潮延续成跌宕起伏的海浪,沈琼抖得根本站不住,快速起伏的小腹满是潮红,他被江驰箍着命根子拖了将近十分钟,两个大腿根从麻到疼,再从疼到麻,生生磨破了一层皮。
等到江小驰的小江驰完事,他倒在江驰怀里射得连哭带喘,眼前闪着花里胡哨的光影线条,屁股缝里淌着江驰的子孙液,两条腿跟企鹅似的茬着,又红又肿,又黏又湿。
欺负沈琼比康复理疗的效果好多了,江驰肩不疼手不抖,稳稳当当的抱着软成一滩的沈琼走出浴室,高层套房的视野开阔,他伸脚撩开熨帖板正的被角,先把沈琼扒光衣服放去床里,又立马像个小狗炮弹似的往上一扑,甩掉挂在脚腕上的黑短裤,光着屁股搂了上去。
再来一次,怕是真得死在床上。
沈琼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伸手推开小江选手年轻英俊的脸蛋,用临时搭建起来的意志力抵抗住了送到眼前的美色。
刚射完一轮的小江驰撞上小沈琼,酸软绵长的余韵还在,沈琼痉挛似的仰过脖颈抽噎了一声,来不及合不拢的两条腿被江驰挤进来的大腿卡住,活像是被翻来覆去肏了一个晚上。
“不……江驰,真不行……”
大概是这段时间累惨了,沈琼的耐力和体力双双见红,正常情况下的延迟高潮就足够令人崩溃了,以他现在的情况没直接尿在江驰手里还得归功于他看比赛时吐得次数太多。
眼见着刚刚过去的高潮又要卷土重来的,沈琼陷在松松软软的枕头里眼前一黑,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
“呜……”
“好,好……不做了。别怕。”
江驰毕竟年岁小,心肠软好说话,他轻轻摸上沈琼发顶,年长者触电似的躲闪可怜极了,略有失焦的凤眼湿漉漉的,已经没有办法分辨他的动作。
“让我抱你一会,我不做别的。”
他能猜到沈琼这段时间的状态,厂里的事情乱成一团,外面的竞争对手虎视眈眈,他这边也没消停,先是输进败者组打加赛,紧接着就是他和钟云亭的各色绯闻满天乱飞。
Chris收了他们的手机,对他给予保护,他是打完决赛拿到手机的时候才接触到这些消息的,沈琼却不一样,沈琼得一边忙活正事一边分出心思为他操心,他看到了几位前辈为他发的视频和文章,以非常权威性的方式转移了公众的注意力,最大限度的保护了他的名声,以钟云亭的脾气,绝不可能主动做这种事,所以一定有沈琼跟着掺和。
“小叔……”
他是打赢了决赛,拿到了奖金,完成了自己许下的诺言。
可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奖金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沈琼还是要面对大厦将倾的局面,他们的关系不能见光,沈琼主动站出来和他撇清关系,就为了先一步堵住所有人的嘴,保住他尚未丰满的羽翼和前途,。
情事过后的大脑不适合思考问题,江驰又红了眼圈,十几岁时就有的成熟稳重消退不见,他贴着沈琼的颈子,将脑袋拱去自家小叔单薄瘦削的肩窝死死咬住了嘴唇。
“再等等我,我会继续赚钱……我能赢更多比赛,明年的,后年的,我全都能赢。”
小江选手从不瞎立FLAG,小江选手立的FLAG全是说给他小叔的情话。
几公里之外的快捷酒店里,吃饱喝足的Chris美滋滋的洗漱上床酝酿睡意,正打算在梦里谋划一下如何挥霍奖金,然后就连着打了十七八个喷嚏,顺便在后坐力引发的仰卧起坐过程中狠狠闪了腰。
“等我赚够了钱,等我们熬过去,我就不打比赛了,退役之后肯定没人认识我,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去国外结婚,好不好……小叔,等到那个时候,你就和我结婚。”
江牧之在天有灵,一定会朝着江驰后脑勺两巴掌,再朝他屁股踹两脚,不为他惦记沈琼,只为他把人生大事处理得这么草率,毫无应有的仪式感。
与其说是请求,倒不如说是不容拒绝的要求,肩窝里又有了湿湿咸咸的泪水,江驰说到最后近乎哽咽,两只胳膊紧紧箍着沈琼的上身。
他扛着不属于他的压力,背负着自己给自己扣上的枷锁,与他年岁相仿的二世祖大有人在,他们或是挥霍着父辈的余荫,或是对家里的产业不闻不问,他还不到二十岁,如果选择正常入学读书,他现在还不到本科毕业的时候。
人过得越苦,就越期许未来。
“……”
沈琼摸上江驰发顶,短暂的剧烈运动后,擦干的头发又出了点汗,小江选手一动不动的咬紧牙关,惴惴不安的吸了一下鼻子。
“忘了和你说了。”
纤长白皙的五指从发顶滑去后脊,沈琼吻了吻小男朋友的耳尖,他叹出一口气,深刻感受到老祖宗为什么要说“色令智昏”,他从比赛结束就忙着和小江选手搞下三路的小别胜新婚,到头来竟然连最重要的消息都没说出口。
“什……”
“钱的事不用担心,事情平了,厂子不做了,但是你爸给咱俩留了个大腿抱,下个月就开始跟新项目。”
“——啊?啊??”
从山穷水尽到柳暗花明,个中事由有太多细节要讲,江驰显然是被这个过于抽象的消息惊住了,他猛地撑起身子看向沈琼,满脸困惑满目茫然。
而沈琼却懒得令人发指,他并没有给江驰答疑解惑的打算,他可是刚被求过婚的人,哪有时间掰扯正事。
“不用再担心钱的事情,小叔养你,以后别人有的咱们都有,别人没有的,咱们也能有。赚钱的事情让我来,电竞这行你就当个纯粹的兴趣,好好享受,别有压力。”
江驰的嘴因为震惊而张着,方便沈琼长驱直入,手头有钱,住酒店不用考虑套子成本,也不用考虑十二点前退房,他手足并用圈着在他身上平板支撑的江驰滚进床里,上下颠倒的姿势终于让他找回了些许属于长辈的尊严。
“领证的事别着急。教练和队友对你很好,咱不能给人家添麻烦,这两年忍一忍,集中精力好好比赛,等你退役不打了就读个本科,念完书拿到毕业证,咱再以证换证。”
沈琼始终铭记着给老江家培养成出第一个本科大学生的光荣使命。
他骑在江驰腰上,捏了捏人家高高挺挺的鼻梁,小江选手的人生道路终将与他相交,他既然决定参与其中就要起到保驾护航的作用,他会陪着江驰一步一步朝前走,把与生俱来的天赋一一兑现,把本该有的坦荡人生过得潇潇洒洒,顺遂如意。
江驰自以为的贸然,是沈琼理所应当的规划。
人生大事不是在这个夜晚草草决定的,而是在敞开心扉的那一天就被确定为理所应当的结局
细微的抽动从被捏住的鼻尖开始,向上漫延到眼角,向下漫延到嘴唇,最终是大滴大滴的眼泪和近乎嘶哑的哭声。
沈琼俯下身去,吻上江驰的眼角,不能再搞一回的身体状态输给了还想再搞一回的想法,谁叫江驰太能给他下蛊了,他就是想和他的小男朋友好好在一起,未来的每时每刻,以及眼下的此时此刻。
“小江选手,等会再哭,先告诉小叔,枪还能用吗?”
第52章 51
江驰用实际情况证明:哭和干这两件事呈现正向因果关系。
比如,哭得越凶,干得越狠。
沈琼开套房的选择无比明智,卧室大床,客厅沙发,一个办事一个休息,劳逸结合干湿分离。
小江选手不光枪好使,子弹储备也十分充足,从天边擦亮到日头高挂,算上最开始的浴室,他拉着沈琼来来回回折腾了四次。
待最后一次结束,江驰吭哧吭哧的抱着沈琼去外面的沙发上休息,沈琼颤颤巍巍的拧开小吧台上四十八块钱一瓶的进口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又逼着他喝了半瓶。
人的疲倦感有个极点,没超过之前累得眼皮抬不起来,超过极点之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是飘得,无法消化掉情事带来的兴奋。
沈琼蜷在沙发上,明明又累又困又酸又疼,却飘飘忽忽得睡不着觉,江驰叫了酒店的早餐,一口一口喂到他嘴边,他机械性的吃了几口,红透的眼皮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终于能留住点东西的肠胃开始工作,收尾的酸奶杯见底,他脑袋一歪胳膊一抬,搂着江驰的大腿进入了昏天黑地的梦乡。
等他再睡醒,外面夜幕高挂,一览无余的城市夜景在落地窗外灯火璀璨,江驰叫了客房服务换了床品布草,十二个小时的好眠没有补回他的体力,他试着动弹了两下,依旧腿软脚软腰疼背疼。
身边半张床上空空荡荡的,门缝里透出些许光亮,显然是小江选手已经神清气爽的起床了,沈琼磨着后槽牙,手足并用艰难万分的爬出被窝,然后捂着屁股撅在床边痛定思痛了十秒钟,对江小驰这种擅离职守的行为充满了愤怒。
十秒钟后,一起床就下楼忙活的江小驰左手拿着夜宵和药,右手托着小行李箱,背上着队友送来的笔记本电脑,刚一回来就用脑袋轻轻顶开房门,探头进来查看他的情况,
“小叔,你醒啦?别乱动啊,我马上抱你起来。”
“……你先把东西放下,不急。”
谈恋爱的男人是善变的,从想绑住小江驰猛弹脑瓜崩到心疼江小驰跑出一头汗,沈琼左右横跳得极其熟练,毫无波澜。
——甚至在江驰收拾东西的几分钟里考虑了一下,决定回家就去报一个瑜伽课和一个普拉提课,重新操练一下肢体软度。
消炎止疼的软膏,清粥小菜的夜宵。
江驰一向是个会照顾人的,二十分钟之后,沈琼敞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倚在堆到床头的靠垫上,捏起一只洁白莹润的蒸饺。
江驰一共带了三件换洗的T恤,一件穿在自己身上,一件套在沈琼身上,还有一件垫在沈琼屁股下头。
他小时候在乡下吃苦,身上皮肤很糙,沈琼习惯给他买纯棉的衣服,一方面把他养得溜光水滑,一方面也照顾了今时今日的自己。
蒸饺热腾腾的,皮薄馅大,牙齿一碰就能咬开,鲜嫩可口的汁水随之流溢,沈琼轻吮一口停下动作,好在江驰即使端着粥碗伸手一接,让余下的汁水滴进了粥碗里。
“忍忍,清淡两顿,对你好。”
纯素馅的蒸饺口味不差,秉着同甘共苦的理念,江驰给自己买的夜宵也是这个馅的,他放下粥碗,把自己那盒蒸饺递给沈琼检查,黑亮亮的瞳仁里重点突出一个实诚。
“我不急着回去,正好也放假了,你缓两天,等……好了之后,咱们再吃别的。”
小朋友脸皮薄,说到重点自动消音略过,他倾身过去蹭了蹭沈琼的鼻尖,小狗似的讨好着被他搞到屁股合不拢的小叔。
“……不要胡萝卜,挑出去。”
“——好的!”
在荣获联赛冠军、年度最佳新人、决赛MVP,三大头衔之后,小江选手又获得了一个崭新殊荣——沈琼专用挑胡萝卜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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