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声音不断的在内心较量。
那个残破的身躯蠕动着回到被窝。
兴许开始发烧,带着满身腥臭无暇顾及。
好半天,被窝里传来模糊不清的呓语。
“爸,妈……好想你们。”
过道上的人看着阴沉沉的主人,瞬间噤声,狂躁的信息素一层又一层降临。
将人们凝固成灰色雕像。
管家先开口,他在古堡生活很多年,已经习惯樊尘的信息素压制。
“先生,需要omega吗?”
樊尘沉默地站着,他除了头发有些凌乱,根本看不出像刚刚完成施暴的人。
言辞的惨叫早就划破古堡的上空,阴森恐怖。
虽然大家知道他在度过发情期时会废掉不少omega,但没有一个像言辞这么惨烈。
那个少年以单薄的身体承受了樊尘的所有欲望。
第一次,大家真实体会到强大alpha的恐怖实力。
樊尘走向隔壁的房间,卷起袖子伸出胳膊,“注射抑制剂,压制信息素。”
“少爷!”管家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的口误,他震惊地看着樊尘,这样对身体有着不小的损伤。
樊尘像雕像一样坐在窗边,闪电划过夜空时,他的脸色阴沉掉能滴出水。
大家不敢再置喙他的决定,很快装满药剂的推车推进来。
医护人员开始配置药剂,有人抽出浓稠的血液,一会儿会加急送到研究所化验,他们需要知道先生突然发情的原因。
厨房再次燃起灯火,先生需要补充体力。
佣人们在浴室里忙碌,先生还需要清洁身体。
所有人都在围绕樊尘忙碌。
而隔壁房间那名伤痕累累的beta少年,无人问津。
那只是一个用废掉的东西,一会儿丢出去就好了。
反正先生一向仁慈,这些小玩意会得到一大笔费用。
言辞感觉这具身体应该是废掉了,无论什么药剂都拯救不了。
他蜷缩在被褥里等待死亡。
如果能死的话。
他低估了强制文的暴力程度,清晰可感的剧烈疼痛让他再一次懊恼自己的失误。
如果有下一次,下一次他就捅了樊尘,直接让这个故事提前over。
开始发烧,水份大量流失,身体干涸得仿佛一堆焦炭。
但他咬着牙槽希望烧得更厉害。
把他烧成一颗复活草,在炎热的沙漠上肆意翻滚。
再没有任何生命留意他,觊觎他。
因为那就是一颗死掉的植物……
什么时候开始下雨,言辞无声叹息,看来他死不成。
液体从皮下,从口中进入身体,源源不断。
尽管言辞拒绝水源,但身体的疲惫伤痛确实缓解。
但心底深处的阴影依旧厚重。
他依旧蜷缩着,不再展示自己分毫。
意识的最后片刻,有人给他涂膏药,还有人给他穿上柔软舒适的衣服,最后,他被对方抱进怀里。
言辞以为是妈妈,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才会这样照顾他。
终于回家了。
言辞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断开,他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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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MMP,老子一板砖砸死你!
樊尘回头
言辞:这钟长得真可爱!
第14章 14
言辞被囚禁了。
不能出古堡,古堡里可以自由活动。
在疯狂注射药剂一个星期后,他的身体恢复如初。
甚至……更好?
言辞在过道里跳远,他记得高中时最远距离是一米七,现在……
“小姐姐,有卷尺吗?”
言辞看向一脸横肉跟着他的女佣朱丽叶。
朱丽叶面无表情从女仆裙前端荷包里掏出一副软尺。
“小姐姐,帮我拉着。”
卷尺卷到尽头一米八,言辞跳出来的距离还要比一米八远。
绝对超过两米。
我去,他是不是可以参加比赛?
这段时间他没有再看见樊尘,至于他跟李善美的事情,言辞也懒得问。
无非两个结果,肏得更惨,还是更更惨。
反正剧情就这样设定,至于真相如何不重要。
自然他也不会想着捅樊尘一刀。
医学如此发达的世界,估计他捅到心脏上也没事。
无所事事的逛了一圈,朱丽叶已经去餐厅察看午餐准备情况。
李善美没有离开古堡,言辞也不再避着对方。
有几次在后花园远远看见李善美。
对方很快就会离开。
言辞坐在椅子上撸猫,莉莉安黑色簇毛微微颤动。
这大约是最近以来唯一的好心情。
他刚刚能下床活动后,这只一直傲慢的大猞狸突然跳上来卧在言辞的腿上。
言辞那颗被社会毒打过的老心差点掉下脆弱的眼泪。
他摸了几把油光水亮的毛发,低声说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晚对着我窗子进食?”
“那么黄暴的画面你吃得下吗?”
“那天晚上你也没说进来咬那狗日的一口。”
“一口咬在鸡巴上最好。”
“哎,我都忘记他是你主人,你们才是一伙的。”
莉莉安眯着眼睛不搭理。
可恶的人类能不能换种甜品,它有点吃腻了。
言辞坐的地方是个观景台,微微挑出去一点,因为位置偏僻,少有人来。
下面穿梭着几条小路,言辞见过佣人们端着衣篓经过。
想来不远处是洗衣房之类。
迷迷糊糊的言辞听到有人呱噪,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他露出笑容。
还以为古堡的佣人们不八卦。
而他此时正是八卦内容的中心人物。
据说李善美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就在言辞被肏逼的第二天。
李善美把樊尘堵在台阶那里。
确切地说,樊尘高贵傲慢地站在台阶上。
李善美不卑不亢地站在台阶下。
李善美坦言自己进古堡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照顾言辞。
主角受为了他卖逼的事情简单却不含糊地带过。
他证明言辞确实不再认识他,如果樊尘不相信可以向陆驰询问。
大概所有人都不会觉得他的话有什么问题。
但言辞咂摸出,李善美只是看着弱不禁风,人家怎么也是一个alpha。
这句话大有要是他们搞了什么鬼,樊尘的好友陆驰第一个脱不了关系。
言辞不清楚樊尘听没听出来。
之后李善美的意思也很明确,如果樊尘有什么不满,他会辞职离开古堡。
没必要让无辜的言辞受到伤害。
樊尘很有礼貌地听完李善美的陈述,戴上手套走下台阶。
经过李善美身边时,那双高傲的眼睛终于落在李善美的脸上。
樊尘怎么说。
“李先生,我并非没有契约精神的人,既然你与古堡签订合约,断没有在合约结束前将人赶出去,自然,也请李先生尊重合约的契约精神。”
“主人家的事情似乎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
说完钻进停在一旁的轿车里。
“主人一如既往的优雅高贵,虽然我觉得新来的甜品师很漂亮,但是两人站在一起,就是云泥之别。”
“他大约是第一个敢质疑主人的人。”
“毕竟只是临时工,跟我们不一样的。”
“那你们觉得小辞真的跟有甜品师有那个吗?”
“陆少爷送来的人怎么会有差错,大概都是之前的事情,人又注射了记忆清除剂,这就算一刀两断。”
“如果甜品师说的都是真的,也蛮让人感慨。”
“我是他就不会来找小辞,这不等于害了人家?”
“心里不得劲呗,要是小辞能想起他,命也救回来了,等先生过了新鲜劲,说不定人能要回去。”
“或许还能拿到一大笔分手费。”
言辞差点笑死了,佣人们的猜测说不定最接近世俗的真相。
李善美跟主角受之间有没有感情。
肯定有,只多不少。
李善美到底有没有想带人走,一举两得,或许也是有的。
吃完饭,言辞回卧室睡觉。
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倦怠感很重。
睡到下午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樊尘闭着眼睛轻锁眉头,似乎有什么烦恼困扰着他。
这个人出身高贵,金钱在他眼里可能只是衡量标准。
像他这样的富贵人家,行径荒唐的大有人在。
只是对一名男beta实施了强制,这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如今能困扰他的又是什么呢?
言辞并不关心。
他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
倒不是他心高气傲,到底有点心理阴影,他又不是什么sm爱好者。
刚一动,樊尘就醒了。
言辞赶紧闭着眼睛装睡。
毕竟一会儿就要上工,能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
樊尘却没有给他装睡的机会,坐起来从床头拿来一瓶水,抬起言辞的下巴给他喂水。
言辞并不是很想喝,毕竟这一周没漏水。
喝了几口偏过头,樊尘倒没有像以往灌他。
将剩下的水放回推车,樊尘躺回床上沉默片刻,偏过头问,“身体好些没有?”
“好多了。”言辞如实回答,正准备脱裤子。
樊尘侧过身将言辞搂进怀里。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呢?”
嗯???
言辞疑惑地抬起眼睛。
樊尘被穿了吗?
他们本来就是金钱与肉体的关系,这是要闹哪一出?
就像他打工,拿着老板的钱,自然按价付出劳动力,大家都心知肚明,不会因为平日称兄道弟就不懂规矩。
言辞很怕一种老板,就是偏要跟你搞感情联络,打感情牌的那种。
高帽子戴一堆,给钱时抠抠搜搜。
“先生……”
樊尘深邃的眼睛流露出期待的目光。
“您要破产了吗?”
少年黑亮的眼睛懵懂又纯洁。
樊尘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那晚的事情言辞根本不怪他。
可他还做了什么?
他去调查了陆驰,自然没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陆驰能否获得签字权还要靠他。
言辞一直待在他的眼皮下,在他离开的那几天,言辞立马申请外出旅游,即便他通过李善美知道些什么,回避的态度一目了然。
樊尘将言辞紧紧搂进怀里。
被捂进胸口的言辞只想上工。
早上早休息。
差点被捂死的言辞双颊红扑扑地挣脱出来。
他不喜欢玩窒息性爱,在樊尘开口前赶紧说道,“先生,我想你了。”
然后意图下流地蹭了蹭樊尘的裤裆。
樊尘的目色深不见底,心中压着的一口闷气终于得以舒缓。
裤子被扒下的瞬间,言辞终于踏实了,可以拿工资了。
社畜的命,不干点活时刻担心工作不保。
这次樊尘没有死命弄他。
弄完后面就打算收手。
言辞哪肯干,一是开了荤,虽然第一次不完美,但言辞是个勇于克服困难的人,他要用无数次成功的经验掩盖掉第一次的惨痛。
二来,这不是可以拿双份工资么,谁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磨得樊尘的鸡巴水汪汪,两只手松松搂着樊尘的宽厚肩膀。
“先生,我好痒,帮我!”
如果不是教养使然,樊尘可能会骂脏话。
抬起言辞的屁股,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粉白的阴阜变成艳丽的蔷薇色。
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面的阴蒂和幽深的洞口。
每一次吞吐都流出黏腻腥甜的液体。
樊尘死死盯着那里。
家庭医生找不到他突然发情的原因,除了他没有人闻得到言辞下身的香味,言辞的体液也被拿去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不含有信息素药物,也不含有催情药物。
一股幽香钻进樊尘的鼻腔。
跟盘山公路上的野蔷薇很像,又有些不同。
他伸出手拨了拨不断痉挛的阴唇,言辞明显打了个颤,脸上的潮红愈发明显。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樊尘,“先生,给我……”
樊尘一肏到底,腹肌撞击阴阜发出啪的脆响,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言辞痛得皱起眉头,接踵而至的愉悦又让他爽得脚趾绷紧。
他摇了摇屁股将樊尘含得更深,屁股刚刚落下,樊尘就扶着他的腰开始撞击。
一连上百次,言辞爽得又硬起来。
但撑胀感并没有降低,不过这次感觉反而更刺激。
言辞有种会被对方弄坏的感觉。
两个人搂在一起亲嘴,吸得滋滋作响,舌根发麻。
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滚,仿佛一周前发生的那场暴行彻底烟消云散。
后来,言辞在床上摆出狗的姿势让樊尘从后面肏他。
樊尘捉着他的腰快速冲撞,目光有时候看着言辞的侧脸,有时候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言辞爽得又哭又叫。
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渗出,又顺着言辞的腿根流下来,弄得身下的被褥湿了一大片。
樊尘不许他手冲,言辞只好哭着求樊尘肏后面。
樊尘又拔出来塞进后面已经闭拢的小洞,瞬间的贯穿感刺激得言辞大叫着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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