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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凝土搅拌车(穿越重生)——谜岛

时间:2023-11-26 09:09:46  作者:谜岛
  都要结婚的人还留着他干什么。
  omega信息素的安抚不香吗?
  这个变态强暴犯。
  言辞早想好办法,既然樊尘要结婚,那么他最讨厌的就是不知进退的小情。
  直到听见言辞的哭声,樊尘才收起笑容。
  但他看不见言辞的表情,言辞还紧紧抱着他的腿。
  “松手。”樊尘沉下声音。
  这招果然有效,言辞哭得更大声,把鼻涕眼泪一个劲往昂贵的西裤上揩。
  樊尘甚至听见他扯着西裤拧鼻涕的声音。
  顿时脸色都黑下来。
  “你再不松手试试。”
  言辞扯着嗓子嚎开,“你能不能不要结婚,有我一个不够吗?”
  “你是想要孩子吗?我去装个生殖腔给你生孩子。”
  “我不要钱也不要礼物了,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呜呜呜,啊啊啊……”
  言辞差点哭得自己都信了。
  他想起那个梦境,梦里父母有了其他的儿子。
  他只是一朵被水泥糊住的死去的花。
  父母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认不出他。
  他只不过变成一朵花。
  书上说的,无论孩子变成什么模样,做父母的都应该认得出来。
  他们真的太过分了。
  樊尘把言辞扯下来时不由愣住。
  言辞真的在哭,哭得太厉害,仰着头直打嗝。
  眼睛都开始发肿。
  樊尘觉得心里有些肿胀。
  他开始相信言辞发的那些信息不是随便说说。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解除合约。”
  说完这话,高贵优雅的樊尘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
  然后又极其自然的开始脱衣服。
  言辞有些没脸,尴尬地转过身。
  演个戏而已,居然差点出不了戏。
  樊尘那句不耐烦的保证,落在言辞耳朵里就是正解。
  看来只要他继续像刚才那样不听话,不就可以解除合约啦!
  于是他快速脱去衣服,钻进浴池。
  开工开工,他是快乐的打工人。
  看着撅着屁股的言辞,樊尘眸色暗沉,一把抓住言辞的腰按进怀里。
  言辞一只腿悬空,整个人失了重心。
  尖叫还没发出就跌进一个光裸的怀抱,同时热腾腾的圆柱体就顶住他的肛门。
  “先……”
  趁着他跌过来的重力,鸡巴瞬间挤进去大半个龟头。
  这是要一坐到底!!!
  言辞抓着樊尘的一只胳膊,奋力挣扎,“你让我先进水里。”
  敬语都不说了。
  樊尘抬起言辞的一条腿继续往里钻。
  言辞喘了口气抓住浴池边,想借着翻下去的力道躲过这种奇葩姿势。
  樊尘微微松开力道,看着言辞像只蛤蟆似的趴在浴池边。
  他干脆按住言辞的背部,下身一挺进去大半。
  言辞被一按一顶,差点丢掉半条命。
  顿时挥舞着四肢,“要弄你就正常弄,姿势越来越怪,冲奥运呀,你妹……”
  樊尘勾起嘴角,用力一顶,彻底进去了。
  言辞顿时软在浴池边。
  过了好几分钟,整个浴池只有温泉的喷涌声。
  言辞缓缓转过头,看着骑在他身上好整以暇看着他的樊尘。
  言辞又缓缓转回去,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他真是得意忘形。
  言辞调整好表情,再次转头,露出乖巧顺从的模样,“先生,我饥渴难耐,你快动呀!”
  于是体内的鸡巴翘了翘。
  樊尘笑了,带着低沉的鼻音。
  言辞捏紧拳头回头,决定不理樊尘。
  一巴掌狠狠煽在他的屁股上,言辞顿时痛得眯起眼睛。
  樊尘看着浑圆的臀肉瞬间变红,顶着他的巴掌印浪来浪去。
  又连着扇了好几巴掌。
  他疯狂的想知道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言辞,或许哪一个都是。
  那他哪一个都要。
  眼看屁股越来越红,那个乖巧顺从甚至是谄媚的少年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樊尘我操你大爷的。”
  “打架吗?”
  “来呀,我弄死你。”
  “你把鸡巴弄出来。”
  ……
  樊尘抱着怀里的少年轻轻肏弄,手掌偶尔摸过红肿的屁股。
  怀里的人一阵颤抖。
  他偏过头看着哭泣的言辞,“以后还说不说脏话。”
  言辞擦着眼泪呜呜呜,“不说了……唔……”
  “再说怎么办?”
  “肏逼。”
  “又说脏话。”
  一个深顶,少年哭得更凶,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肏妹妹,呜呜呜……”
  “还说!”
  下面开始加速,顶得水波一晃一晃,从浴池里漫出来,弄得像发了大水。
  “呜呜呜,C-A-O-M-E-I-M-E-I,OK?”
  樊尘顿了顿,等弄清楚言辞呜呜咽咽说的什么时,顿时靠在浴池上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他将言辞紧紧抱进怀里。
  小蔷薇。
  带刺的。
  他要囚禁一辈子。
  --------------------
  小蔷薇:so~
 
 
第26章 26
  屁股涂抹了膏药,疼痛逐渐缓解,但被碰到还是有种木木的不舒适感。
  言辞晃着一颗红扑扑的蜜桃臀,往樊尘的脖子里爬去。
  樊尘搂住言辞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找到舒适的位置。
  然后低下头跟索吻的言辞接吻。
  并不激烈的湿吻,更像挑逗嬉戏。
  那根大鸡巴又硬了,咯得言辞有些难受,他又往上爬了爬将樊尘的整个脖子搂住,偏着头跟樊尘接吻。
  樊尘喜欢言辞在性事上的主动,火热的性器不再被压迫,从丰盈的股缝间释放。
  他轻轻晃动言辞的腰部,用泥泞不堪的阴阜缓解性器的欲望。
  樊尘不在发情期,信息素的味道不重。
  言辞乐意延长接吻时间。
  接下来樊尘肯定要欺负妹妹,一想到那磨人的性交方式,言辞就头皮发麻。
  他想到楼下的林殊,试探问道,“先生,您什么时候结婚?”
  樊尘一只手按住言辞的后脑勺,直到将那张嘴咬的湿漉漉才松开,“你希望我什么时候?”
  当然立刻马上。
  言辞伸出舌头舔了舔樊尘的唇珠,“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尊重林殊?”
  林殊?
  那个omega的名字?
  樊尘有些不高兴,“你想怎么尊重他?”
  言辞搞不懂有钱人怎么想,放着未婚妻不管,在楼上跟小情鬼混。
  反正无耻又背德。
  倒意外刺激。
  言辞觉得自己更下流了。
  阴穴顿时流出一股水浇在樊尘的阴茎上。
  樊尘顿住,然后奚落地磨了磨敏感的阴唇。
  “这样尊重?”
  话里的逗弄不明而喻。
  言辞顿时涨红脸,张口咬在樊尘的脸颊上。
  他也想通了,适度范围的反抗有利于他的身心健康。
  该出手时就出手。
  直到樊尘呲了一声他才猛的松开口,看着樊尘光洁脸颊上顶着的青紫牙印,顿时吓得半死,也不等樊尘惩罚他,赶紧讨好的伸出舌头又舔又亲。
  樊尘被他舔了一脸口水,才箍着言辞的腰坐起来。
  言辞赶紧搂紧樊尘的脖子一阵撒娇卖萌,“先生您能不能不要说话,我满脑子都是您的声音。”
  好,不说话!!!
  樊尘阴沉沉地抬起言辞的屁股。
  言辞的双腿赶紧缠住樊尘的腰,光裸的下半身往樊尘的腰腹部直藏。
  “不是爱我爱得要死?”
  言辞皱着眉头,他什么时候说过?
  樊尘并非真的要惩罚言辞,逗弄成分偏多。
  以往除了发情期,他在性事上几乎不再耗费时间。
  哪像现在,整夜整夜跟言辞纠缠在一起。
  他不信言辞看不明白。
  言辞的那些试探能缓解他的躁动,但也让他不舒服。
  言辞不相信他。
  兴许他应该理解言辞的不自信,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确实只跟omega结合。
  言辞又是以小情身份来到他身边。
  不要说言辞,大概每一个人都不会相信他的选择。
  除了信息素之池的主人们。
  樊尘搂着言辞重新倒进柔软的靠垫里。
  他亲了亲言辞的额头。
  抬起小蔷薇的脸蛋,认真凝视。
  里面的认真有一瞬烫到言辞的灵魂。
  言辞连忙亲吻上樊尘的嘴唇,急切的模样仿佛那张漂亮的嘴唇里下一秒就会跳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句子。
  被打断的表白不急于一时。
  樊尘心情愉悦地接下言辞的主动,带着笑意含糊的问,“我好像就送了你一艘游艇,其它很多艘哪里来的?”
  言辞本能产生的惧怕瞬间被带偏,他顿了顿猛的想起这些话不都是下午跟林殊说的吗?
  跟樊尘的舌头搅动一番后,他松开对方的嘴唇不满道,“你怎么还偷听我们的对话?”
  樊尘看着言辞带上迷雾的黑色眼睛,“以后不许跟他玩。”
  果然还是在意的。
  今晚的樊尘有一点点反常,现在终于正常。
  有些事情不急于一时。
  还是上工吧,早做早休息。
  言辞模棱两可的哼了哼,敷衍的态度明显。
  这次樊尘倒没追究,他让林殊住下来就是想看言辞炸毛。
  言辞搂着樊尘的脖子就要往一旁倒,语气半是祈求半是讨好,“今晚不要磨我了好不好?”
  他感觉最里面那个地方一直肿胀着,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他不是女人,也担心会不会做的太过得什么妇科疾病。
  等到自由身那一天,他不仅要面临脱肛风险,大小便失禁,前列腺炎,难道再多一堆宫颈肥大,子宫糜烂什么乱七八糟的辉煌战绩吗?
  言辞一点都不想。
  樊尘一把拦住言辞想躺下去挨肏的想法。
  “那你自己来。”
  又自己来。
  真是天选打工人。
  言辞轻轻叹了口气,坐直身体往后退,阴阜在樊尘紧实的腹部留下长长的水痕。
  言辞有些尴尬的抹掉水痕,得到樊尘低沉的轻笑。
  就很烦。
  他迅速将樊尘的鸡巴从后面拉到前面,粗长鸡巴跳出来时,直接跟他的胃部平齐。
  言辞再一次感叹自己天赋异禀,这么大的鸡巴也不知道怎么吃下去的。
  他拿手撸了两把,粗大的龟头涌出一股前列腺液,腥膻中夹杂着淡淡的水泥味。
  说实话,言辞很欣赏这根鸡巴。
  哪个男人不希望有根宏伟的雄器。
  如果这根鸡巴不肏自己就更好。
  樊尘健壮的胸膛开始起伏,他看见言辞眼中的沉迷和渴望。
  小蔷薇总是口是心非。
  言辞一直退到樊尘的大腿上,才压着鸡巴往里钻。
  “要断了。”
  言辞赶紧松开,根部无法承受这么大根的重量,微微倾斜,像那座名闻世界的比萨斜塔。
  “那要怎么弄?”
  樊尘抬抬手,示意言辞跪起来。
  真难伺候。
  言辞跪直身体移到阴茎上方,弯腰捞起鸡巴,一边下沉腰身,一边往里面送。
  言辞用阴阜磨了很久,几次送进去半个头又吐出来。
  渐渐额头冒出细汗,连鼻梁上都有。
  整个白皙的身躯都是润的。
  但脸颊是红的,蔷薇色。
  乳头也是。
  挑逗龟头的阴阜也是。
  还有那两瓣阴唇也是漂亮的蔷薇色。
  大约做的次数不少,阴唇不像之前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
  肥厚饱满,从缝隙里挤出来,像肥沃土壤里长出两片厚芽。
  这次言辞吞进去整个头,他没有急着往里吞,绷紧大腿适应阴茎带来的撑胀感。
  樊尘清晰看见那两片挤在一起的肉芽一下张开巨大的嘴,把那根不可思议的肉头吞了进去。
  果然如言辞所说,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
  两片肉芽好像瞬间长大,往两侧腿根生长。
  原本只是一条细缝的阴阜顿时变成一朵狰狞的食人花,满是细碎牙齿的大嘴带着唾液吞噬着入侵者。
  樊尘被一阵细密的吮吸感刺激得回神,看着言辞开始慢慢吞吐他的阴茎。
  每吞一点,里面的媚肉就像长满细牙的肉嘴,缠上来又吸又咬。
  肥厚的阴唇瞬间开出一朵淫靡的花,再一次变大。
  当阴茎退出去一点点。
  肿胀到极致的阴唇就会往中间缩去,狰狞淫靡的食人花短时间恢复到原本娇小纯洁的模样。
  又在下一刻开出更加淫靡狰狞的花。
  吞了大半,言辞已经直不起腰,膝盖痛得发麻。
  穴里又痒又涨。
  抬头看樊尘,希望樊尘能好心放过他一马。
  樊尘阴沉沉盯着他的私处,那双眼睛隐隐冒着红光。
  原本随意放置身侧的两条胳膊,不知什么时候绷紧,上面青筋盘绕,肌肉鼓胀。
  言辞吓一跳,他以为自己技术不好,把金主爸爸难受成这样。
  顿时脱出鸡巴,“先生还是您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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