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起樊尘的脸,额头顶着额头。
炙热到带着汗意的呼吸在两人间共享。
言辞抬起头亲亲樊尘的鼻尖。
“老公,妹妹想你了。”
炙热的呼吸突然一顿,樊尘不可思议看着言辞。
“你说什么?”
言辞被樊尘火辣的目光烫得淫水直流。
又羞耻的咬住嘴唇,半晌发着气音,“现在,日不日,不日拉到……”
日日日,哪有不日的。
樊尘的呼吸瞬间粗重,抬起言辞的一条腿就往里顶,不过顶的后面,他急色的说,“先后面来一炮,忍不住了。”
言辞也是这个意思,猴急的往樊尘身上攀,就着樊尘的手部力量坐下去,将粗长阴茎一含到底。
两人也不废话,顶着墙面急色的做起来。
远处落地窗印着两个纠缠到一起的身影。
他们忘我的需要彼此,侵占彼此。
水泥味混着蔷薇香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或许只有情欲中的两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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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的制服play,我真的尽力了。
下一章妹妹上
祝小可爱们五一节快乐!
第74章 番10
一炮打了半个多小时,做过简单清理,樊尘轻轻将言辞放在床上。
言辞满脸红晕,气息还有些不平稳。
下面被清理过,但肉缝间残留着白色精液,也不知道是谁的。
樊尘脱掉扯烂的黑丝,解尾巴时发现锁扣处变成死结,再想想言辞的个性,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难为言大直男穿情趣制服。
“老公要吃猫猫了。”樊尘沉重的身体压下来。
言辞羞耻的压住脸,这么色这么肉麻的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果然男人都是精虫上脑的物种。
下身勒得发红的阴阜落入温湿柔软的口腔里,软滑的舌头一遍遍舔舐有些疼痛的阴唇和花蕊,没几下言辞就发出舒爽的轻哼。
很快那条温柔的大舌发起进攻,一寸寸往里进,模仿着抽插动作。
骚浪的淫水一下涌出来,樊尘吃不赢,沾得浓长睫毛上都是,带着浅笑说,“言言这么舒服?”
言辞眼里泛着迷醉的光,只两个字就让樊尘丢盔弃甲。
“还要。”
嫩小的阴蒂被整个含进嘴里,又吸又嘬,不一会儿就红肿充血。
言辞有些受不住,长腿无意识蹬着被褥。
很快,舒爽夹杂着愉悦涌向前腹,翘起的阴茎弹了几下射出白精,阴道高潮甚至喷溅出淫液。
娇嫩的逼肉因为收缩微微翻漏出些许,樊尘看得眼睛发直,喉咙冒烟。
“言言,我想进来。”
他记得第一次阴道性交有多惨烈,那里几乎被樊尘粗壮的性器撕裂。
言辞在他身下哀哭求饶,他怎么就那么狠心,完全不为所动。
如果言辞反悔,他觉得是自己应得。
言辞还处于高潮余韵,目光呆滞又有些淫靡。
他伸出手掰开娇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粉嫩的逼肉。
纯真又浪荡的说,“要轻轻的哟!”
樊尘确实很温柔,巨大龟头被包裹的瞬间就想不管不顾冲进去。
他以顶尖alpha钢铁般的意志力控制住冲动。
额头冒着热汗一点点开凿,等箍着他的肉壁松软些才开始浅浅抽插,却不往里进。
一直插到那里流出粘液,松软到一塌糊涂才又进一点点。
言辞感受到他的耐心和珍惜,浑身放松。
大腿敞开,任其发挥。
言辞两胯间的位置比较窄,即便他摆出青蛙腿,中间也是一条秀秀气气的地带。
而樊尘的物件又特别大,跪在两腿间,凶器加上蓬松的毛发。
从视觉上看来,鸡巴跟私密部位等宽。
那么大的东西要进入到中间小小的一条缝隙里。
想想都不可思议。
但这种不可能同时刺激着两人。
特别言辞主动掰开逼肉的动作,简直刺激得樊尘双眼冒白花。
他甩了甩额头的热汗,又进入一两分。
现在言辞吞下他的一半,似乎已是极限,但又没有。
言辞在过于强烈的摩擦快感中失去力气,手指软绵绵搭在两人结合处。
樊尘捉住他的手抚摸剩下的阴茎。
“知不知道老公在操你?”
樊尘轻轻蠕动,柱体上的青筋高高隆起,硌得言辞羞耻心慌。
他抓住樊尘的手臂,扭动屁股,“老公,我有些受不了了。”
樊尘也是。
他捧起言辞的屁股,含吮上颜色艳丽的乳头,舔舐吮吸,叭叭作响,直到把乳头弄得湿漉漉挺立着才松开。
言辞软得一塌糊涂,胸部被肆意玩弄,下身不断被侵犯,撑涨酸软中快感一波波袭来。
他咬住嘴唇发出呜呜的呻吟,一点点容纳樊尘的巨物。
这个夜晚注定磨人难熬。
快彻底进去时,言辞终于崩溃的哭出来。
“老公,不做了。”
极致的撑胀感让他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不痛,但是很酸。
就像一个完整的人,突然被填进另一个人。
原本舒适的空间变得逼仄难耐。
樊尘也是同样的感受,仿佛突然嵌入言辞的身体,他不得不蜷缩起来,委屈求全又心甘情愿。
言辞哭得有些厉害,樊尘犹豫许久终于下了狠心。
他压下身体搂住言辞深吻,吻得对方意乱情迷无法呼吸。
粗重的手揉捏对方身上每一处软肉,把言辞捏得又痛又爽。
又用嘴巴嘬咬言辞的脖子胸口,留下一片片淫乱的痕迹。
在言辞呼吸急促得快要叫出来时,下腹挺动,啪的一声轻响,将自己彻底嵌入言辞的身体里。
又在对方快要哭闹起来时,不管不顾的做起来。
言辞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片雪花。
但他知道自己在动,被樊尘操弄得耸动。
动作不凶,像躺在柔软的船上,意识跟着眩晕。
又没完全晕,下身强烈的被侵犯感刺激得头皮发麻。
樊尘粗重的喘息洒在他脸上,脸上有种刺痛感。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大腿内侧开始发酸抽搐。
樊尘突然停下来,手指在两人结合处摸来摸去,言辞难受又羞耻,修长双腿无力蹬了蹬,“你,你……看什么,看?”
樊尘的目光满意的从那抹浅淡血渍上收回来。他抱起言辞,阴茎迅速朝着逼仄紧致的最深处可怕地撞去。
言辞吓得眼泪直流,好在樊尘很快抱着他侧躺下。
两人面对面搂抱着,酸麻的大腿终于得以缓解。
言辞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粗长阴茎再次耸动起来。
这次要重一些,但因为姿势原因,依旧温柔。
樊尘将他脸上的泪水舔干净,带着轻笑跟他说话。
言辞知道樊尘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但是言辞全身酸痛的仿佛断成两截,根本没法回应,只能发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娇柔鼻音。
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扑哧扑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言辞的脸再次不受控制的红起来。
特别这样一直被樊尘盯着。
他埋在樊尘的胸口,小声的说,“老公,换个姿势,我好像适应了。”
樊尘刚刚松手,言辞就迫不及待地转身。
难为没有力气,直接狗啃屎摔在床上。
樊尘哪会不知道言辞的别扭,又骚又羞,弄得他魂不守舍。
帮言辞摆好姿势,樊尘正要提枪入洞。
言辞突然偷偷的偏过头,雾蒙蒙的眼睛带着一丝坏笑。
“老公,猫猫好吃不?”
那根一直垂落的尾巴忽的一下竖起来,蓬松柔软的大尾扫过樊尘的鼻尖,直接让樊尘打了个喷嚏。
“别闹。”
樊尘挥开尾巴,按住言辞的两瓣屁股。
龟头刚刚对准,大尾巴又竖起来。
控制尾巴的小手正藏在言辞肚皮下使坏。
大尾巴刷刷刷的扫来扫去,就像看见主人的小猫,绕着你蹭来蹭去。
樊尘有些无奈的捏住尾巴,突然露出一抹坏笑。
言辞脸上划过一丝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往前爬。
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一下顶在娇嫩的生殖腔上。
言辞浑身过电般抖个不停,求饶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咕唧咕唧的水声已经响起。
很快变成哗嚓哗嚓的声响。
粗长阴茎被泡得油光水滑,每一次抽出来都带出大股的淫液。
娇嫩逼肉早就变成艳丽的蔷薇色,阴蒂充血成荼靡之色。
言辞连喊都喊不出来,将头埋进被子里,一边哭个不停,一边抖个不停。
樊尘紧紧掐着臀肉,眼睛着魔的看着两人结合处。
阴茎被紧致包裹缠绕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初经人事的媚肉仿佛情场最浪荡的老手,把鸡巴吸得五迷三道。
嘬着,缠着,压榨着。
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一股股淫液顺着两人的大腿止不住的流淌。
身下的背脊突然凹下去,言辞仰着头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声。
布满红晕的脸上,失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他又又又高潮了。
他都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
臀部下压,想摆脱那根恶劣的大鸡巴。
一双大手牢牢握住他的两侧,布满汗渍的胸膛也贴上来。
一起遭殃的还有耳垂,樊尘吸吮住言辞的耳朵。
完完全全箍住他,充满情欲的声音问道,“爽不爽老婆?”
言辞不记得自己点头还是摇头。
他被整个囚禁在水泥味的怀抱里,又在钢铁般的臂弯里,再次被大力操干起来。
言辞整个人的重量都坐在那根鸡巴上。
他被颠得神魂分离,什么都感受不到,直能感受到粗长的鸡巴带着狰狞的青筋把他干了一遍又一遍。
每一遍都像完成一种标记,把属于樊尘的味道打入到他的身体深处,灵魂深处。
直到晨光初现,那根罪恶的性器还在进行标记。
它要把这个地方撞成荼靡之色,就像窗外天边的朝霞。
言辞再次醒过来已经晚上七点。
樊尘不在,但手机上有留言。
从中午十二点后发来第一条,之后每半个小时发一条。
内容一致:宝宝醒了吗?
言辞很羞涩,但这种时刻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正要回信息,开门声响起。
很快,西装革履的樊尘走进来。
他走得轻快,甚至带上少年人才有的朝气。
在言辞尚未开口前他就卷到床边,吻住言辞。
先是温柔的吻,然后变得湿重。
言辞可不想再在床上过一夜,推开樊尘,“我饿了。”
樊尘擦掉言辞嘴角的水渍,“我在楼顶的旋转餐厅定了位置。”
餐厅对外开放,又是用餐高峰期。
哪怕是需要预定的著名餐厅,依旧人满为患。
当樊尘出现在餐厅时,尽管他们的位置比较隐秘,依旧引起大量关注目光。
“吃饭时怎么办?”看着戴着大口罩的言辞,樊尘深邃的眼睛充满笑意。
看着不想露面,可身上又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
任何从他们面前经过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看见言辞露在外面的欢爱痕迹。
他只差没在脸上打一行字:刚被樊尘日过。
其实他不需要这样,从两人进入餐厅起,言辞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就强势而霸道的告诉众人,这人属于樊尘。
但樊尘爱死言辞这种小心机。
特别他一会儿让侍者拿水,一会儿让侍者更换碟子。
还扯着衣领说好热,露出大片大片的吻痕。
纷纷探视的目光都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言辞的行径轻浮的好像樊尘一夜情对象。
但大家又知道能被樊尘带到大众眼前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真正的信息素之池女主人。
直到一位侍者受不了对言辞礼貌的说道,“尊贵的先生,现在后厨的人都知道你们很恩爱了。”
言辞才尴尬又恋恋不舍的收起小动作。
樊尘实在忍不住笑起来,换来言辞的捶打。
直到美食端上来,他才善意提醒,“要摘口罩了,有没有后悔刚才对我动手动脚。”
哪里晓得,言辞得意的对他翻了个白眼。
众目睽睽之下,那只口罩随着主人下颌的张开,也张大了嘴巴。
那是一个青蛙造型口罩。
于是满屋子西装晚礼服的餐厅,坐着一只格格不入的大嘴青蛙。
寂静了一瞬的餐厅突然再次恢复正常。
只是这次的氛围更加轻松愉悦。
甚至有位omega女士站起来唱了首歌剧。
樊尘目光沉醉的看着面前不断张嘴的大青蛙,那只青蛙还很好奇,大眼睛圆溜溜打量着四周,也不忘往嘴里填充食物。
他想,言辞就是这么一个人。
很容易让周围的人变得轻松自在。
他是野生的蓬勃的小蔷薇,让衣冠楚楚的人类放下可笑的傲慢与偏见,然后露出真实真诚的笑容。
信息素之池依旧没有对外界澄清绯闻。
但是有几个颇具影响力的官方账号在最热门的绯闻下留言:假的。
这些账号从不参与民间绯闻八卦的讨论。
一时间很多人声讨发布谣言的账号。
辛言官方账号也及时发布一条动态,即辛言即将成为第三代切断剂代言人的消息。
这条消息被信息素之池官方账号点赞。
民众恍然大悟,辛言跟樊尘同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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