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磨蹭,阴唇变得饱满,整个阴部也开始肿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樊尘顺着阴缝轻轻一划,紧密闭合的阴唇像含苞待放的花朵颤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一滴剔透的露珠渗出来,将蔷薇色的阴唇滋润得更加艳丽。
樊尘微微皱眉,体内的信息素突然不受控制的躁动起来。
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习惯成自然。
他常年克制压抑信息素的暴动,哪怕Alpha再受影响,至少在樊尘身上一直收放自如。
他已经超出一天,往日被强制收拢的信息素都会在他体内冲撞一段时间,这次按理说应该平静很多。
但出现了意外。
在看见言辞的女性器官后,樊尘体内的信息素再次躁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言辞是男beta,即便多出一样东西,也只是双性beta,他依旧没有腺体,不能释放信息素,自然也就无法影响樊尘。
樊尘将这次躁动归结为性欲。
自我性欲。
他对言辞产生了性欲。
是好是坏,尚且不知。
樊尘坚守本心,只想看看弄醒小玩意后,他会怎么解释。
之后,才是决定怎么做。
修长手指又亵玩片刻小阴唇,直到把对方玩得瑟瑟发抖,才撑开依旧紧密的阴唇。
两瓣紧密闭合的阴唇像两瓣抱在一起的花瓣,终于被恶劣的摘花人分开。
瞬间,一大滩汁液流出来,把樊尘的手指弄得湿漉漉。
野蔷薇的花香也瞬间萦绕在樊尘的鼻尖。
樊尘痴痴的看着,看着一翕一合的花心不断吐出芳香的汁液,等他回过神,离言辞的阴户仅有一寸之遥。
他缓缓拉开距离,手指再次覆上阴穴,手指并不急于进入,只用指腹轻轻摩擦阴唇及圆珠状的阴蒂。
言辞猛的坐起来,他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变态樊尘终于发现他的秘密,为了惩罚他,樊尘在他的阴唇上系了根细绳,吊起来,然后用羽毛不断挠弄他的阴蒂。
然后变态樊尘将他的淫液接到池子里,在里面泡澡。
而最终的结局他变成悬挂在房梁上一块乌黑干扁的腊肉。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然后,言辞就叉着腿跟眼前的樊尘对上目光。
樊尘没有收回手指,指腹正轻轻磨着那颗变硬的小圆珠,水越来越多,把身下的被褥弄得泥泞不堪。
小玩意顶着一窝乱糟糟的头发,惺忪的脸上还有水痕,脸颊却满是红潮。
他终于看清楚樊尘在干什么。
显然脑子要慢一步。
目光迟钝地看着樊尘,“渴。”
樊尘没动,抬起手指伸向言辞的嘴唇,修长手指沾满淫液,弄得整个手掌都是。
樊尘动了动眼睛。
言辞迟钝又闷糟糟地伸出舌头,缓慢懒散地添上樊尘的手指。
樊尘握上早就发硬的性器开始撸动。
言辞眼角闪了闪,将樊尘的整根手指含进去。
遭了,惨啦!
言辞呆滞着目光,心里已经闪过几百个念头。
眼角看到那根硬邦邦直流水的鸡巴,胆颤地闭上眼睛。
很快言辞有了主意。
樊尘看着小玩意将他的手指当成磨牙棒又啃又咬,差点没绷住。
柔嫩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指尖。
“不够。”
言辞很自然的转身,想去小推车上拿水。
跑是跑不掉的,就是怎么少受罪的问题。
一直以为,言辞都采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就是打岔,不断抛出话题,让樊尘在性交时分神到其他事情。
他能活到第四天,说明这个方法行之有效。
对,第四天。
在第三天他对金主爸爸的超时提出不满时,金主爸爸直接给他手里塞了一张卡,按着他一顿狂肏。
金主爸爸很狂妄,喘着粗气说按秒算。
呵呵。
做人嘛,何必跟钱过不去。
言辞也没想过护着秘密不让樊尘知道,他只是想少受点罪,多换点利益。
起身的动作被按住。
言辞转身朝另一边爬,也被按着。
他现在被捉着脚腕,双腿大打开,以一种非常淫荡的姿势坐在床尾。
樊尘半蹲在地上,目光兴致散漫。
他用眼神警告言辞不要动,拧开水喂言辞。
言辞一口气喝下三瓶才觉得身体的干涸有所缓解。
都怪这个变态把他玩漏水了。
言辞恹嘟嘟地瞥着樊尘。
修长手指划过红肿的阴唇,“这是什么?”
明知故问。
好烦人。
言辞低头只看见自己翘起的阴茎,突然福至心灵。
“我的二女儿。”
樊尘愣了一下,然后用轻咳压下胸腔突如其来笑意。
“这个呢?”
言辞的龟头被弹了一下。
好疼。
言辞护住龟头,“我大儿子。”
樊尘的手指正要……
言辞磨着屁股后退,“老三老三,不要摸了,老三最近被你欺负惨了。”
樊尘淡淡的说,“看来老三也是儿子,没想到你还挺重女轻男。”
言辞揉揉头发,“也不是,人家未成年,不好意思。”
言辞的下巴被抬起。
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
言辞飞快扫了一眼站起来的男人。
高大伟岸的身躯像巨塔一样笼罩着他。
言辞胆战心惊的想着办法,要不三班倒,怎么都要把女儿留到最后一天。
说不定明天金主爸爸收拾收拾就恢复正常。
女儿或许能逃过一劫。
“先生,今天让老大伺候您?”
粗粝的指腹将嘴唇磨得鲜艳。
“怎么伺候?”
“其实后面,后面挺舒服的,您,要不要试试?”
言辞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
那根巨大的阴茎直接抵到他的嘴里。
腥膻瞬间直冲脑门。
下颌被撑到最大,口水不受控制的滴滴答答,很快打湿整个胸襟。
樊尘一手抓着言辞的头发,喘着粗气肏弄那张坏透了小嘴。
言辞被顶得直翻白眼,脸上满是情欲和难耐。
一连顶了几十下,樊尘暴戾的心情才有所平复。
他将言辞的嘴彻底撑开,在对方呜呜呜的求饶声中直接撞进喉咙,箍着对方的头颅,一阵猛肏。
樊尘偏着头看着自己的性器破开言辞那根狭长的喉管,将突出的喉结顶歪到一旁。
剧烈的窒息和疼痛让言辞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像那只猞猁,无论樊尘为其提供多么优渥的物质条件,挠他的爪子毫不留情。
粘稠的精液不仅被吞下去,还从鼻子里呛出来。
言辞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水泥糊了个彻底。
现在他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想快点挨过樊尘的发情期。
显然樊尘不这样想。
被狠狠惩罚过的小玩意终于看起来乖顺了一些。
现在他要温柔点,以作收拢小玩意的手段。
虽然这套在莉莉安身上并不奏效。
莉莉安只会在心情好些时接受樊尘的靠近,心情不好时,即便被樊尘教训,迫于威胁暂时安静,那也只是蛰伏,它会在樊尘放松警惕的瞬间跳起来给樊尘一个大耳刮子。
言辞不是莉莉安,他是人,懂得权衡利弊。
言辞被喂了水,注射了几支药剂,状态开始好转。
但喉咙依旧火辣辣的痛,他也不想说话。
烂肉般躺在床上任由樊尘亵玩自己的阴穴。
那里应该充血了。
刺痛中夹杂着畅意。
水跟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
樊尘很快发现言辞渴水的真正原因,一边给他补充水分,一边玩得更加起劲。
直到那里突然喷出淫液。
“你高潮了。”樊尘附在言辞耳边说。
言辞木讷地转头。
想起那根将他的自尊碾到泥土里的大鸡巴。
回过头闭上眼睛。
他突然有点理解文里的受为什么要逃跑。
明明知道会失败,为什么一次次都要逃跑。
很多时候,人类可以忍受贫穷。
也可以忍受尊严的丧失。
但偏偏有些自居造物主的人类,他们恶劣地将穷人仅剩不多的自尊从身体里剖出来,丢弃在地上,随意践踏……
“这就受不了?”
樊尘皱起眉头,他看出小玩意的坏情绪。
这些坏情绪让他不舒服。
樊尘冷了脸色,狠狠掐了一下言辞的阴蒂,又被浇了一手淫液后,打算起身离开。
他想还是过去那种性交方式适合他。
简单快速高效。
信息素之外不会频繁产生性欲。
更不用受对方情绪的影响。
手腕被拉住。
少年的声音很嘶哑。
“你他妈的哄哄我不行呀!”
“我他妈的痛得要死。”
当吻变得粘稠时,言辞在心里发誓,他一定要让这个男人血本无归。
第7章 7
樊尘没有进入言辞的阴穴。
甚至亵玩也只停留在外阴部位。
当言辞发现对方真的兴趣不大后,投桃报李的心态作祟,言辞认真投入到接下来的一场性事里。
他被樊尘压在床上吻得满脸红潮。
他主动搂住樊尘的脖子,接下令人窒息的水泥味湿吻。
樊尘的信息素真的是水泥味。
言辞心里日了个大叉。
但他没表现出半分嫌弃,任由樊尘在自己嘴里搅动,吸得他舌头发酸发麻。
言辞还发现,这种唾液交换并不会产生爱情。
倒是会产生浓厚的性欲。
在他第N次哼哼唧唧用流水的阴茎磨蹭樊尘的小腹时。
樊尘将吻转移到言辞的脖子。
细细密密又舔又啃,一只手也从他的臀部转移到阴阜,力度大到有些施虐地揉了几把,直到言辞尖叫地喷着淫液高潮,才将粗长的阴茎送进后穴。
送进去的瞬间言辞的阴茎就射了。
小玩意又娇气又任性地在他后背乱抓。
黑亮眼睛一片雾气。
失真地盯着虚空,嘴里乱喊。
“樊尘,你亲我呀!”
“樊尘,你肏我呀!”
樊尘的腹部不断撞击言辞的肉臀,把那里撞得红肿不堪,他还看见自己的龟头在言辞的腹部里顶出各种点,甚至整条阴茎的形状都若隐若现。
言辞被他肏得浑身汗涔涔,颤抖不已。
阴阜受到牵连,频频喷水,把两个人的下身弄得淫靡不堪。
他看出言辞被自己弄得有些失智。
心中的烦闷总算一扫而空。
但另一种不满足又开始滋生。
樊尘不知道来源哪里。
兴许是未加控制的信息素作祟。
也兴许对小甜品的耿耿于怀。
当他看出言辞并不愿意被碰触那里。
以往施虐心理突兀地被骄傲所替代。
言辞不想。
他还不愿。
他肏过女性Omega,并不觉得言辞的阴穴有什么与众不同。
骄傲让他不想肏进去。
除非言辞求他。
言辞不会求他。
言辞只会掰开阴唇,将手指伸进去插弄。
不知什么缘故不得法,体内的骚痒得不到缓解,他只会呜呜的哭,让樊尘肏得再用力一些。
樊尘拿来一盒膏脂,这种带有催情功效的膏脂一般用在往日的第三天。
第三天不换人,为了让Omega耐受,佣人们会将膏药涂抹到Omega的后穴。
膏脂被挖走一坨。
樊尘想起大约是小玩意胡乱涂抹。
难怪前面一直流水。
樊尘抽出阴茎,准备在后穴涂抹一些,这样多少能转移言辞的注意力。
但涂抹时,他有些恶劣地挖出一大坨塞进阴穴。
鬼使神差,他用龟头顶弄膏脂,将那个地方弄得油光水滑,充血的阴唇淫靡地半张开小嘴,将他的龟头含进去一半。
樊尘差点射出来。
射精是很有效平复信息素的手段。
他没有忍,小幅度戳弄言辞的阴阜,通过手炮的方式将浓精全部射在言辞的阴阜上。
言辞直哼哼,阴唇颤抖着收缩,将樊尘射出来的白精一点点吞进去。
看着这幕,樊尘瞬间又硬了。
他将目光强行收回来,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地咬住言辞的嘴唇,亲到言辞发出痛呼,炙热的喘息喷洒得到处都是。
他才抬起言辞的屁股,又重又快地捅进去。
言辞被颠得整个人都陷进蓬松的被褥里。
后穴的紧致湿软缓解了樊尘心中变态渴望。
他把言辞肏得哭泣不止,身上布满青紫交错的欢爱痕迹。
两人搂在一起又亲又咬,身下噗嗤不停,还夹杂着响亮水声。
没人觉得羞耻。
言辞甚至抬起屁股往樊尘的鸡巴上靠。
不知希望对方肏得更深,还是为了缓解阴阜里的骚痒。
这场性事可以用酣畅淋漓来形容。
后面,樊尘将言辞的腿架到臂弯。
再后面,樊尘甚至将言辞的腿架到肩上。
高贵Alpha绝不会允许性交对象将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但没人意识到不妥。
言辞紧紧抓着被褥,难耐又畅快地接受樊尘的疯狂肏弄。
他叫得淫乱不堪,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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