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阴茎凶狠地顶进去,林殊的大脑一片空白。
陆驰野蛮的将空荡荡的腺体皮肉咬得稀烂,直到尝到浓稠的血腥味,他阴冷地盯着前方某个虚无的地方,“我选择你恨我。”
成长环境无法让陆驰等待有可能降临的甜蜜,他只能选择,主动出击,哪怕是地狱,是万劫不复。
强行被顶开的狭窄甬道带着强烈的撕裂痛感。
没有愉悦,只有痛苦。
即便响起黏腻的水声,也只有痛苦。
痛彻心扉的苦。
林殊痛得连手指都在抽搐,这次不再是单纯的恨,那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痛几乎折磨得他喘不过气来。
粗长巨物反复进入他的身体,重重的囊袋打得啪啪作响,可无论怎么痛,身体还是发出愉悦的指令,林殊射出来时,几乎快被这种心身分离的感触折磨到呕吐。
“觉得我恶心?”
林殊疯狂的摇头,嘴巴却被陆驰死死捂住。
“我不想听你说,你牢牢记住我说的,林殊,这辈子你都走不掉了……哈哈哈哈哈……”
疯了,彻底疯了。
林殊不再反抗,软绵绵靠在陆驰的怀里。
陆驰扯掉两人的衣物,头顶的监控发出一闪一闪的红灯。
一个无所谓。
一个无所畏惧。
他们光溜溜的在会议室里强暴,交媾。
当林殊抬起一只手搂住陆驰的脖子时。
这场强奸变成合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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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土很狗血(点烟……)
陆驰自始至终认识小Omega的,小Omega认不出人很正常,问就是水瓶座
第81章 林殊陆驰篇6
两个人的性事被一场蓄谋已久的意外打断。
樊尘的虚弱落到有心人的眼里。
那些人为了得到切断剂的配方,在隔壁大厦制造爆炸,爆炸冲击波瞬间粉碎所有的玻璃外墙。
那些人计划周密,与宴会里的人里应外合,甚至不惜射杀一名政客转移人们的视线。
确实有所疏忽,直到樊尘跟发情的周思源关在一个房间,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暗算。
虚弱的身体带来大脑的迟钝。
周思源全身赤裸,他闻到樊尘浓郁激烈的信息素味道,迅速被刺激得更加厉害。
他甚至推到虚弱的樊尘,撕扯对方的衣物。
潮湿的吻拱到脖子里时,樊尘冷漠地看着天花板,甚至有心情想,要不他就放弃了,这不正是言言一直期待的?
有人打开密室通道走出来,似乎还拉着谁。
陆驰将密码箱丢在樊尘面前,却没有拉开周思源。
樊尘几次想起身都失败,最终有些懊恼地看着陆驰,“看着我像废人一样躺在地上你很开心?”
陆驰好笑的说,“你们不正激烈着?我碍什么事?”
樊尘被气笑,“当初在荆棘花路上甩你脸,你就一定要看见我难堪才罢休。”
他突然望向躲在陆驰身后的林殊,“跟他谈恋爱会很辛苦很辛苦,你也愿意?”
陆驰骂了声脏话扯开周思源,把人敲晕,又蹲下打开密码箱,一支支冒着冷气的第三代切断剂呈现出漂亮的蔷薇色泽。
“你因爱失意想自杀,朋友送你一程。”
林殊听不懂两人说什么,目光一直盯着陆驰的背部,那里的玻璃碎片已经取出,但没有止血,一直冒着血,陆驰的整个后背都被暗红色的血液打湿。
陆驰本来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爆炸气浪震裂所有玻璃,玻璃碎片像一支支离弦的箭矢,疯狂的射向四面八方。
两个赤裸的人躲无可躲,那个瞬间,林殊以为自己死定了。
但陆驰抱住了他,将他彻底拢在强壮的身躯之下,以赤裸的背面接受所有的贯穿。
背部这处最深。
林殊睁开眼睛时,心身震裂。
那个背面插满玻璃的人一动不动趴在他身上,像只死掉的刺猬。
喉咙仿佛被堵住,林殊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很快陆驰从短暂的昏迷中醒过来,他看了眼手机骂了句脏话,开始胡乱的套衣服。
动作带动伤口,一条条血痕从无数伤口涌出来,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林殊麻木地看着陆驰一点都不在乎那些伤口,胡乱抹掉扎满后背的伤口,直到衣服挂在最大的那片玻璃上。
“怎么回事?”陆驰转身望向林殊。
林殊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你不痛吗?”
他点点头,又无所谓道,“痛呀,但是没时间了,帮我把玻璃拔出来。”
林殊瑟缩了一下,陆驰啧了一声站起来找了一面拐角,那里很暗,林殊几乎看不清陆驰的动作。
他只发出很轻微的闷哼,过来拉起林殊,“来不及了。”
陆驰打开墙上一面保险箱,取出密码箱,又扯来不知道谁遗落在会议室里的大衣,胡乱披在林殊身上,拉着人穿过残檐断壁,打开一个密道,然后看见樊尘。
那截最大的玻璃没有取出来,被陆驰以暴力的方式截去露在外面的部分。
血一直没停止。
他会不会死掉。
突然有人掐他脸,林殊痛得回过神。
陆驰不满地看着他,“一直盯着樊尘做什么?”
林殊终于注意到当下的诡异,樊尘正在给自己注射第三代切断剂。
李善美偷走第一代切断剂后,第三代切断剂已经问世不再是什么秘密。
但它有很严苛的注射条件,注射者的身体必须完全健康,这也是樊尘公司以此为由拒绝生产第三代切断剂的原因。
由此,第二代切断剂开始批量生产。
本以为会淘汰而血亏的第二代切断剂意外带来巨额财富。
“他不能注射,会死掉。”
陆驰一直看着林殊,听到这话脸上散漫的表情也没收敛,他毫不在意的点点头,“所以我在等着收尸。”
“为什么非要如此?”林殊突然捂住脸,为什么樊尘也好,陆驰也好,总要选择偏执又危险的道路。
陆驰依旧不正常,“谁知道呢,或许等他不受信息素的影响,言辞就回来了?”
樊尘似乎笑了一下,“那已经注射第三代切断剂的你等到了心疼你的人吗?”
林殊猛的抬头望向陆驰。
陆驰注射了第三代切断剂,什么时候?
为什么?
陆驰一直目光灼热地盯着林殊,看着柔软的小Omega呜呜直哭,他不会安慰,也懒得安慰,甚至有些得意,“算是等到了,反正刚才有人问我疼不疼?”
注射完切断剂的樊尘陷入昏迷,但医疗队也快速抵达,并迅速转移几人。
一些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原来这是樊尘和陆驰设下的更大圈套,将觊觎切断剂的人彻底挖出来。
周思源是个意外,他们以为会是个不认识的Omega,那么陆驰或者樊尘不介意下毒手。
但对方是周思源,一个有理想有能力,又不胡搅蛮缠的Omega,他们尊重这种Omega。
所以陆驰有幸看见樊尘被对方压在身下强吻的场面,意外兴奋。
那笔被他耿耿于怀旷日持久的荆棘花路跪爸爸事件彻底一笔勾销。
陆驰的伤养了半个月,林殊在看着最大玻璃拔出来后就离开医院回到花店。
宴会发生的爆炸案上了头条。
店员们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不对劲,一时间拿不定老板到底有没有参加那场宴会。
小玲觉得他们分手了。
分手的爱情就像扔掉的旧鞋。
谁会没事拿出来闻一闻。
直到再次看见大高个,她气得嘴巴都嘟起来。
超豪华保姆车停在马路对面时,小玲都能感受到那只狗A和保镖狗A的愉悦心情。
一向阴晴不定的陆驰甚至浪荡的压了压她的帽子,“小玲今天也很漂亮!”
然后花枝招展,孔雀般迈向他们的老板。
林殊没有搭理陆驰。
认真装饰花束,但有个讨厌的人总时不时凑过来。
“好疼。”
林殊插入几枝沙漠玫瑰,终有有顾客开始欣赏这种看似籍籍无名的花卉。
“真的好疼。”暧昧的气息贴近耳背,一触即分。
林殊选择橙色包装纸加网格碎纸,营造出荒寂沙漠的底色。
汽油味的信息素再次靠近,金色沙漠上的玫瑰似乎在灼热的烈焰中瞬间绽放。
“真的不问问我哪里疼吗?”
林殊放好花束转身望向陆驰。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伤,也有痛,还多了不容忽视的怜惜。
他认真地看着陆驰。
就像那个躲在桌子下面认真看着漂亮Alpha的小Omega。
“哥哥,我们真的可以好起来吗?”
陆驰脸上不正经的笑一点点收起来,尽管如此,骨子里的邪气还是溢出来,甚至更加明显。
他认真回应林殊的目光,双手懒懒搭在林殊的肩膀上,像桌底下那个坏坏的哥哥。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陆驰凑近几分,几乎吻住林殊,“小Omega,愿意跟哥哥走吗?”
林殊的眼泪纷纷跌落。
小玲瞪大眼睛,“你把老板弄哭了。”
她还要过去拯救老板,被大个子连人带捂,端在怀里抱出花店。
陆驰疼惜地看着林殊,又露出恶劣的坏笑,“好不起来也要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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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还早着呢!
第82章 林殊陆驰篇7
林殊就这样原谅陆驰,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呵,真是甜文看多了。
年少时的怦然心动只是助燃剂。
在两情相悦时,在日益恩爱时。
林殊很快将两者分开,坏哥哥不能给陆驰加分,陆驰也无法抹黑坏哥哥,甚至在陆驰过分时,林殊不介意将他们当成两个人。
生活照旧,花店的生意越发兴旺。
林殊没有扩大店铺的打算,他知道自己的能耐上限,何况言辞已经离开,日益丰厚的财富无人分享。
定好固定消费群,只接受预约制订单。
店铺的氛围愈发轻松高效。
加薪加职,每位店员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但陆驰的待遇并没有提高。
网上依旧搜不到老板的消息,细心的店员发现有关陆驰的绯闻减少,曾经实锤过的绯闻甚至被大篇幅删除。
小玲亦步亦趋跟着林殊,“黑暗势力果然很恐怖,把那些真实报告都删除了,哼,他们哪里有我手快,我都下载整理成文档,老板,你要看吗?”
陆驰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怕没人比林殊更清楚,看着小玲劳心劳力为他担忧,林殊感到暖心和有趣。
并没有提醒,对方要是真的想干什么,他们还有自由言论的权力?
陆驰才不在意,他确实做过,以后说不定还做。
但至少此时,这个短暂的季节,他只看着林殊。
他明白,林殊并不是非他不可。
甚至,林殊对爱情这个玩意儿都不期待。
他试吃过,发现不过如此,于是不愿再耗费心力,像每一个富养出来的精致利己的Omega们。
陆驰对林殊有种天然不信任。
似乎只要稍稍放松,小Omega就能被别的Alpha骗走。
长得漂亮,甜言蜜语,床技了得。
其中任何一项都可以骗走林殊。
林殊对陆驰的评价更加直白。
他除了钱,什么都缺,最缺德。
自尊心爆棚的Alpha,只要有一点点被伤害,记一辈子,大多数情况,他的这种人生观只能钉死对方,让对手害怕忌惮他。
唯有在感情里,他钉死了林殊,也钉死自己。
两个人都不信任对方。
但又达成微妙平衡,暂时和睦相处。
和睦相处时他们像一对蜜月期的恋人。
直到一件事或一个人发疯,平和被打破,掀起腥风暴雨,把彼此伤得鲜血淋漓,在一地破碎中寻找四肢,再拼凑起来。
大多数时候,林殊都避免冲突的发生。
但陆驰的性格决定,林殊越避免他越要做。
像众目睽睽之下,林殊不过对着男顾客笑了一下,从监控看到的陆驰不管身在多远,都会杀过来。
他开着视频语音,愤怒的声音在店铺里回荡,“林殊,你居然对着那个老秃头笑,你死定了,我现在就坐飞机过来,你等着!”
林殊戴上耳机。
一边包花一边敷衍的应和,“嗯嗯,记得戴降噪耳机,不然下飞机后你听不清我说什么?”
视频里,陆驰上了直升机,巨大的噪音隔着屏幕传过来,“五个小时后你最好解释清楚刚才笑的原因。”
林殊终于看向屏幕,“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您好,这是您的鲜花,让您久等了。”
陆驰的咆哮从耳机里漏出几分,顾客诧异的看着林殊,林殊不好意思的笑笑,“家里疯狗跑了,正在抓。”
顾客小心翼翼看了眼视频画面,他确定没看错,那个挂在直升机舱门口,头发吹得凌乱都挡不住俊美容貌的人,不就是血液之主?
哦买嘎,隐秘的传闻难道是真的?
血液之主真的为一位残疾Omega收心!
耳机音量已经调小,陆驰的声音嘶声力竭,“还有三个小时我就到了,你已经对着陌生男人笑了三十五次,林殊,你真的死定了……”
死定了的林殊在陆驰刚刚下车时等候在花店外。
一身狼狈,被狂风吹得四分五裂的陆驰来不及教训林殊。
林殊抬起手整理他的领带,目光柔和,声线温柔,“哥哥,累不累?”
气势汹汹的陆驰梗着脖子说,“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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