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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心(近代现代)——阿裕

时间:2023-11-29 09:46:12  作者:阿裕
  裴自宁转向梁谳,目光镇定而冷静,上翘的唇角含着讥诮的微笑,眼睛里有近乎挑衅的光芒,平静地回了一句:“是人,总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这话无疑是在顶撞梁谳,梁谳眯了眯狭长的眼睛,眼神已经变了,嘴角的笑也变得更耐人寻味了,但他还没有说什么,看不下去的赵巡先来了一句威胁:“裴自宁,你可真是不识好歹,小心明天就给你那魏学长撤资。”
  这句话一出,裴自宁不仅没有服软道歉的意思,反而梗着脖子,像是跟人赌气似的,坚决的目光像灼灼火光迎着梁谳,毫不回避梁谳眼眸中逼人的锋芒。
  众人只觉得他们的对视中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很快又要掐起来的时候,令人意外的是,梁谳却率先转开了头,只留下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便没再追究。
  所有人都以为是梁谳大人大量,现在又风平浪静了,但那声轻笑落在裴自宁的心底,就像石头砸向湖面,发出扑通一声的声响。
  裴自宁心神不宁,越来越觉得这里的空气让他透不过气来,他跟林煦说要先走,林煦见他神色不太对劲,就没强留他,还问要不要送他回去。
  裴自宁连连拒绝,坚持自己打车走了。
  林煦口中的送,说白了,就等于让梁谳送,但此时此刻这个世界上裴自宁最想远离的人就是梁谳。
  裴自宁一路上惴惴不安地回了家,一进门就把门反锁了,睡觉之前他关上房门,还把床头柜抵在了房门上,又拿了一个玻璃杯挂在门把手上,如果半夜有人闯进来的话,裴自宁第一时间就会有所警觉。
  裴自宁一夜都睡得不安稳,但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入睡前的样子,手机上也没有任何消息。
  他早早出门去了学校,但一整天都神思恍惚,只要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就像只惊弓之鸟,他频频地查看手机,但手机一直很安静,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
  裴自宁的住处离学校近,晚上他在图书馆呆到关门才回住处,快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就放慢了步子,神色也警惕起来,所幸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迹象,楼上住处的窗户也是黑魆魆的,没有开灯,也就意味着没人在里面。
  裴自宁如释重负。
  他的脚步轻快了很多,毫无防备地开了门,正准备开灯,突然被黑暗中袭来的一股强大力量粗暴地按在了门板上。
  裴自宁的头猝不及防地磕了一下,但他顾不得疼痛,在反应过来的第一秒钟,他就疯狂地挣扎了起来,像任何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那样,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摆脱困境。
  像是对他的激烈反抗早有预料,身后男人的身体紧紧压着他,一刻都不放松,那人牢牢地攥着他的手腕,用劲之大产生尖锐疼痛,裴自宁疑心手骨都要被捏碎了。
  裴自宁的挣扎基本上是无效的,唯有门板激烈地震颤着,而他的身体依旧动弹不得。他被禁锢在了门板和身后男人坚实的胸膛之间,像个落入罗网的囚徒,刚才的剧烈挣扎令他喘着粗气,他的身体还是绷着劲,准备抓着机会就再次挣扎,但绝望已经彻底笼罩了他。
  那人灼热潮湿的呼吸洒在裴自宁的耳畔,他厌恶地撇转了头。
  但这反倒暴露出了他的颈侧,那人的吻便落在他的耳畔、脖子,间或用牙尖轻轻地噬咬薄薄的皮肉,带来像要刺穿皮肉般的刺痛,令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裴自宁摆了摆脑袋,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如此轻微的反抗,那个男人从头到尾没有一刻放松警惕,一直钳制着他。
  那人改用一只大手握着裴自宁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便沿着后者的衬衫下摆钻进去,在他光裸的脊背肌肤上肆意游走,又沿着他的柔韧腰线,滑到了他的平坦的腹部,并一直往下。
  裴自宁为了能够躲开他,更贴近了门板,似乎这样就能拉开和身后男人的距离,但这并没有让他摆脱这个噩梦,他犹如困兽,在那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的时候突然发作,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似的,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并没有用。
  那人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调笑似的说了一句:“急什么?”
  倒像是裴自宁迫不及待似的。
  裴自宁几乎将一口银牙都咬碎,但打定了主意不理会他,他感到身下一凉,是裤子被人剥掉了。
  裴自宁的脸颊紧贴着门板,随着那男人的动作,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他的心底却闪过一丝绝望。
  他知道他不会放过他的。
  客厅里一片昏暗,从窗外透进来的街上的灯光是唯一的光源,给室内正在发生的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笼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色彩。
  裴自宁的脸完全隐没在阴影中,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瞪得很大,射出掺杂着厌恶和屈辱的愤怒火光,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下是光溜溜的,刻字狼狈地扭成一团堆在脚下,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在身后男人的压制下若隐若现。
  裴自宁的衬衫下摆被撩上去,露出一截坚韧紧窄的腰线,流畅漂亮的线条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部,他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中呈现出莹白滑腻的光泽,他的后腰上还有两个小巧的腰窝,因为这样的姿势变得更加明显,小小的圆润凹陷像两个盈盈的水洼,从腰到臀的轻盈柔和的弧度有一种纯洁又淫靡的感觉,好像生来就该摆出这样下流的姿势来承受别人的欲望。
  男人正在用一种色情又粗鲁的方式揉弄着裴自宁丰盈柔软的臀肉,白腻的臀肉仿佛牛奶一样要从他指缝间溢出去,那滑腻的手感似乎令他爱不释手,也令他更加兴奋了。
  他腿间的那粗大滚烫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几乎是从裤子里跳了出来,戳在裴自宁的臀上,裴自宁像是被烫了一下,身子抖了一下。
  裴自宁下意识挺着腰要逃,虽然他逃无可逃,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被严严实实地堵在门板和身后男人的胸膛之间,胸腔里的空气都要全部挤出去了,这方小小的黑色空间里空气变得灼热暧昧,氧气也变得稀薄,裴自宁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脑袋,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裴自宁喘得厉害,像只搁浅的游鱼,但身后的人仿佛觉得折磨得他还不够似的,用滚烫的东西蹭着他的臀缝,滑溜溜的粘液蹭了他一屁股,明显是故意玩弄他,还掰开他的屁股,戳了戳那个紧窄的小洞。
  裴自宁愈发觉得屈辱,那种羞耻感和愤怒几乎要将他整个焚烧殆尽了,他能感受到那东西灼热的热度,当它一次次在臀上滑过的时候,敏锐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似乎连那东西上的青筋的血管都能感觉到,有好几次,他都似乎觉得那东西已经抵进了一点点,他的推拒却像是迎合,这让他浑身僵硬,难堪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忍受着这种折辱,还是一声不吭,他这种宁死不屈的态度仿佛取悦了身后的男人,又是一声低沉的笑声钻进耳朵里,像是嘲笑又像是觉得有趣。
  那人昂扬的巨物硬得发胀,但他却一点都不着急,慢悠悠地挤出润滑液抹在裴自宁的臀上,像找到了好玩的游戏,修长的手指伸进那个紧致的小洞抠挖辗转,但又不是认真地做扩张,又时不时地用自己的东西蹭他,要戳进去的时候又滑开,乐此不疲。
  裴自宁知道他不安好心,就紧紧咬着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寂静的室内,只有两个人粗重混乱的呼吸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
  那男人压低了声音在裴自宁耳边恶劣地问:“想我进去吗?”
  虽然听得出在极力压制,但他的声音喑哑,依旧充满了滚烫的情欲,像是忍耐不住了。
  裴自宁不答,嫌恶地撇开头,躲开了那人灼热潮湿的呼吸。
  男人又用硬邦邦的东西戳了戳裴自宁,这次没有就这样离开,危险地停留在那里,仿佛就要以这样的力度长驱直入:“这里好像很想我进来?”
  裴自宁浑身冒汗,额头上青筋都鼓起来了,眼睛里冒出厌恶和憎恨的火光,咬着牙骂:“滚开!”
  话音未落,那个坚硬的东西就坚定地凿了进来,因为猝不及防,裴自宁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半声惊呼,又戛然而止,活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后半句被他自己吞进了肚子里。
  不管主人如何抗拒挣扎,但甫一进入,里面的媚肉却像饿疯了似的缠绞了上来,热烈地欢迎着侵入的异物,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那人又在裴自宁耳边带着笑意说:“口是心非,不是很喜欢吗?”
  裴自宁浑身绷着劲,皱着眉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一点都不想理会他,只能祈祷这场酷刑能早点结束。
  裴自宁一点都不配合,那男人似乎非要逼得他有反应,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一时之间只听得见淫靡的声音响起。
  裴自宁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但那可耻的声音却源源不断地钻进他的耳朵,不停地折磨着他本就脆弱紧绷的神经。
  裴自宁越来越崩溃,沉浸在自我厌恶和痛苦中,全身也就忘了抵抗,双腿就渐渐软了,站不住了,止不住地往下滑。
  那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把裴自宁抱到沙发上,从身后压着他,再次进入了他,双手牢牢地掐着他的细腰,又深又重地撞击着裴自宁。
  裴自宁像一只被猛兽利爪攫紧的可怜羊羔,在这样激烈的侵犯中,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裴自宁把脸埋在沙发里侧,把自己完全藏在了黑暗里,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剥离开来,就能减轻一些压在心口让他呼吸不能的重负。
  那男人却伸手掰过裴自宁的下巴,令他仰起头来,恶狠狠地问:“你想憋死自己吗?”
  裴自宁猛地一偏头,躲开了那男人的手,仿佛非常不愿意他碰自己。
  那男人却陡然深深地撞了进去,就像要将他捅穿似的,这是对裴自宁的惩罚。
  裴自宁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了沙发,手指骨节突出,指尖用力得发白,将那一方布艺沙发揉得皱巴巴的,但他就是不肯发出一声示弱的声音。
  裴自宁浑浑噩噩的,过了很久,他感觉那东西终于从自己身体里抽离出来,他松了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他的气都没有喘完,下一刻那东西又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裴自宁感觉自己再次掉进了水里,潮水淹没了他,他伸出双手却抓不住一丝稻草,没有人会来救他。
  那男人似乎很不满裴自宁消极抵抗的姿态,俯下身叼住了裴自宁颈侧的一块皮肤,用齿尖轻轻地磨,裴自宁漂浮的思绪被刺痛扯了回来,那人继续沿着他的颈侧和肩颈留下痕迹,被咬穿皮肤的恐惧和疼痛迫使裴自宁轻微地挣扎起来。
  男人不肯给裴自宁任何逃离的机会,用疼痛夺回了他的注意力,硬要拉着他一同沉沦。
  对裴自宁来说,这无尽的情欲就像一个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
  裴自宁脑子昏昏沉沉的,不知什么时候,他才意识到那人已经离开了自己,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响起了脚步声,渐渐远离了耳畔,客厅的门打开了,走廊的灯光射了进来,门又关上了,那丝光亮又消失了,一切重归于寂静。
 
 
第3章 03狗咬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刚下完课,裴自宁和林煦沿着学校的林荫大道往校门口走,裴自宁有些心不在焉,林煦突然这样说了一句话,吓了裴自宁一大跳,他怔怔地看着林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干嘛吓成这样,”林煦诧异地看着他,“你最近好像很不对劲,果然是有事瞒着我吧?”
  裴自宁脸色有点白,他僵硬地摇了摇头。
  他们继续往前走,林煦像个小孩踩着路面上的落叶玩,自顾自地说道:“原来你一谈恋爱会变成这个样子,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都不像那个高冷的大学霸了。”
  裴自宁奇怪地问:“什么谈恋爱?”
  林煦不满地撅了撅嘴,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什么?”裴自宁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时候一辆车缓缓地朝他们开来,林煦眼睛一亮,就撇下裴自宁跑了过去,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车里的人似的,正热切地跟那人说话。
  裴自宁在原地顿了一会,才慢吞吞地跟了上去,林煦还嫌他走路慢,连连向他招手。
  裴自宁走到林煦身边,故意不去看车里的人。
  林煦却偏偏不让他如愿,跟车里的人说:“梁谳,阿宁谈恋爱都不跟我说,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梁谳手握在方向盘上,闻言从车里瞥了一眼裴自宁,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是吗?”
  裴自宁不明所以地拽住林煦:“你到底在说什么?”
  林煦见他的表情奇怪,就指了指裴自宁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有一小片暧昧的红痕:“都被我抓住了,你就别不好意思啦,你是不是跟魏同舟成啦?”
  裴自宁猛地捂住了脖子,想起那个晚上男人在他身上咬下的痕迹,脸色都变了。
  林煦小声地问:“你是不是跟魏同舟成啦?”
  “不是。”裴自宁不耐烦地道。
  林煦还要再问:“那……”
  “狗咬的。”裴自宁嫌恶地皱了皱眉头,打断了林煦的问题,明显是不想让他再追问下去,他捂着那块脖子困扰的表情,像想把那块皮肉抠下来似的。
  林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看他的神色又并没有半分恋爱中的害羞和欢喜,就愈发觉得奇怪,但又不好再问下去。
  “好吧,”林煦便悻悻地打开副驾驶的门,“那我先走了。”
  裴自宁点点头,他一抬眼却正好对上梁谳意味深长的眼神,裴自宁移开了视线。
  林煦想了想,又还是有话要说,裴自宁便微微俯身,林煦说:“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搞的,你明明那么喜欢魏同舟,今天晚上你们不是要一起吃饭吗,不如直接向他告白吧,我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是对你没意思,一定能成的。”
  裴自宁无奈地露出一丝苦笑:“你别管了,你先走吧。”
  林煦点了点头,跟他挥手再见,梁谳就开车走了。
  裴自宁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消失,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魏同舟是裴自宁本科时的学长,大他两届,人长得斯文俊秀,待人彬彬有礼,也曾是学校里很受欢迎的对象,虽然他们专业不同,但魏同舟一直对裴自宁诸多照顾,有什么活动都会叫上裴自宁,对他跟其他人就有些微妙的不同。魏同舟毕业之后就自己开始创业,裴自宁被本校保研,继续学习生涯,明明是两条迥然不同的道路,但两个人还是保持着频繁联系,他们之间的氛围一直有些暧昧,但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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